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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开始你的旅行前,你要知道自己来自何处。在讲述你的故事的时候,你要介绍你的名字。这样才能在后来者的记述上留下一个清晰的起始坐标。 所以阿泰尔·金的旅途并不是从他第一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开始的。 在高墙后面游荡的影子还没有得到在这个世界的代称。在命运的转折之前,他将一直是一个影子,不能知道墙外的事情。一个昨日的幽灵,等待属于自己的黎明,在被接纳进入新的纪元前残缺不全,不能听到帷幕后面的声音。 所以真正的故事要从一场事故、一面被炸得粉碎的墙以及上面并非刻意塑造的浮雕开始。 直到那个时候,“阿泰尔”这个名词才得以悄无声息溜出高墙的阴影。 诚然,这绝对算不上是一个美好的经历。当他披着雄狮的皮毛、还在因为昔日恶狼的倒影簌簌发抖,便差点一脚踩上一条从墙洞里钻出的毒蛇,那滴答淌落的毒涎唤起了更加悠久的、业已在漫长光阴里扭曲变形的噩梦回忆。 而对于一个记忆还停留在遥远古代、那个人类孤独地仰望星空的时代的人,直接与异星人中也许不是最丑陋但一定是最残暴的群体面面相觑实在是过于惊悚、过于超前了。 笼中之鸟短暂地惊醒,为此发出一声怖惧的啼鸣。 无论监听的那头将他这一声撕心裂肺的呼喊鉴定为怒吼还是惨叫,由黄金狱卒们发起的这一次测试注定要以夭折告终了。 当阿泰尔受惊时,他身体的动作比他能反应过来的更加迅捷。在他发出尖叫的同时,就已经不自觉地轮转战戟、做出了侧身迎敌的姿态。 禁军的武备在泰拉皇宫中制造,每一件武器都设有基因识别锁,确保只有其所有者才能开启并使用它们。在他发起攻击的时候,甚至还不知道怎么执行这种认证。而他却感觉到这柄“偷来的”长戟正在他掌中噼啪作响,战戟刃部放射出了纤细的能量线条。 它如何响应了非主人的指令?电光石火之间好几种可能飘过他的头脑。也许未来的识别机制已经如此通人性,以至于自愿在对异形的憎恶面前让步了? 那确实是一头凶残的异形,就像从排水管里游出的一条顶着水草、缠着破布、鳞皮开裂的苍白毒蛇。 它眉眼狭长,尖耳猴腮,笑脸嶙峋,尽管枯萎而干瘪,渴求折磨的欲望在它眼里烧得更烈。它的血液被药物浸透了,它的脑子被毒素弄坏了,这让它神志不清爬出管道,狞笑着将饥渴的手爪探向王座守望者—— 映照在它眼中的形象是否真实?它看到的第一眼,是镜子上的涂鸦,还是真实的倒影? 镜子的反光令观者盲目,而它也没有机会再看第二眼了。蛇的视觉不足以支持它看清真实,它引以为傲的速度不能让它占到先机。 脏污的血溅落在镜面上,描画在上面的形象被勾勒得愈加明晰。 伴随着一记标准而凶猛地的刺击,禁军箭步上前,狠狠将那张伸出管道的尖瘦面孔戳回了墙体深处。 死囚与行刑者靠的如此接近,阿泰尔隔着面罩都能闻到它身上传来的那种腐烂的味道。 当然,现在是烧焦的糊味了。 阿泰尔看着它可憎的头颅在力场下化作一团血雾,构成它罪恶面容的每一个原子都被烧毁。缠绕在战戟刀刃上的灼热闪电将它的血肉点燃,一路烧熔下去,将黑暗灵族无头的残躯推向通道深处。 也许是本能驱使,或者刻在肌肉里的记忆,阿泰尔的手指滑动到炮击戟的扳机。 这是一个,由此向外辐射出有限的、无限的岁月,随墙面崩解四溅,如热浪将他裹挟。今后的时光中,无论吐露这个词语的人是否意识到这一点,他都将被一次次提醒,在这个命运的瞬间他干了怎样一件蠢事。 尽管后来,无论他如何回忆,这个行为都会被记忆为一次无辜的尝试,一次无心的失误。 毕竟大猫咪能做错什么呢?只是稍微动了一下手指罢了。 也许他手上拿的武器也应当为此负责。 诚然,在领受真正的使命之前,卫士长矛的表现只是卫士长矛。即使被以“兽语”相称,它也不可能真的像绿皮兽人一样又跳又叫,追着人乱咬。但不要忘记卫士长矛是禁军的武备,在单兵武器中依然拥有帝国范围内一等一的凶悍火力。它回应了持握者的心思,为自己的表现扩张一个度量。 因此当大口径爆弹撕碎异形的残躯,嚎叫着钻进宫墙内部的密道时,它们爆发出的致命火焰足以顺着管道漫延到彼此相通的整个区域,推倒宫墙,引燃空气。 总体来看,爆炸的范围还是极为有限的,一个测试区被夷为平地对这片广袤的建筑群而言仅是局部有雨。最大的受害者正因为被炙烤而哀号,战术显示器终止了视线,让他陷入了一片白茫茫的耀眼光芒。石灰与砖瓦碎片将肇事者和潜伏在另一头的围观者变成了另一个涂装,就像身处他们巡逻太阳系的战舰里面。 但“皇宫内发生爆炸”这一事件所代表的含义正以远超物理层面的速度传播。无论在皇宫的哪一个角落,在值守的、在训练的、或是在冥想中的禁军都听见了它,纷纷将惊疑不安的目光转向事发的地方。 禁军的公共频道里在极短的时间里从冰封的湖面变成了一锅沸水,禁军统领图拉真·瓦洛里斯往里面丢了一块石头,要求他们一切照常。参与了这次测试工作的禁军开始行动,阿拉琉斯终结者庞大而灵敏的身躯碾过残垣断壁,像机械做的狮群直扑目标。 +一个提示,瓦洛里斯。+ 影牢监禁军在他们所待的地方倒塌之前就消失了,但他的声音不肯放过禁军统领,在后者精神绷紧的时候幽幽吹他耳根。 +说。+ +如果你不想让他到处乱跑的话,不妨试试直接命令他这么做。+ 禁军统领会接受这个不着调的下属的不着调的建议吗? 狄奥多西不在意这种事。启示如此清晰,仪式仅剩流程,图拉真将得出什么样的解读无需顾虑,命运的河流不会因为一个名词的改变就变换了河道。 但他依然在奔跑,比其他人更早出发,在尖叫声响起来的时候就离开了原地。爆炸的第一波冲击从他脚边无害地溜开,飘落的的余烬被他甩在身后,不能沾上飞速行进的黑甲禁军分毫。 那个“他”已经苏醒,而为之授名的职责没有落在他身上。于是他临时更改了自己的职责,称呼自己为调音师。 贴切的比喻啊,正如祂所希望的。他想。如论出自怎样手艺精湛的大师之手,琴弦的状态都会随时间改变,久置的乐器在再次奏响前需要试调,在表演前恢复最佳状态。 他已经计算好以怎样的力度怎样的角度挥出他那黑甲包裹的拳头,狠狠修正那声尖叫中不和韵律的杂音了。 皇宫占据了整个高原,爆炸声淹没在厅堂与纪念碑的海洋里。相同的原因,形容那声尖啸响彻了整个宫殿是绝对的夸张。 但不可否认,矗立于更大叙事上的圣殿正为此摇撼。长久以来就有东西沉睡在它的地基下,这庞大的建筑将根系深扎入其身躯,作为自身稳定的锚点。通常来说这个运行模式是很稳定的。 而现在,那玩意儿翻了一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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