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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时分,工赐这回看着是醉醺醺,实则清醒得很,找了个借口,便要告辞。 “诸位,在下刚从前线回来,还有许多事务等着处理,更要在一个月后给诸位一个答复,今日不胜酒力,便先告辞了,诸君慢饮。” 王孙等人起身要送,工赐谢绝了所有人后,便牵了马,要独自离去。 “高渠兄,你也留步吧,我正好走几步醒醒酒。” 高渠自无不可,点点头,束手而立,目送工赐离去。 工赐浑身酒气,牵着马,在夜幕中,混入人潮。 傍晚的姑苏城依旧繁华,华灯初上,城门已然关闭,城内人比白天少了许多,但是此时出来的,大部分都是出来消遣娱乐的。 工赐将要回梧府时,路边一个给人看相的,吸引了他的注意力。 只见算命先生对着几个路人道:“你还别不信!老夫一看你们面相,就知道你父亲一定是个男的,你说对不对?” 那路人一脸懵懂地点点头。 算命先生接着道:“老夫还知道,你母亲一定是个女人,对不对? 不仅如此,你们家,一定还有个人,有着两只眼睛,两条胳膊,两条腿,你说是也不是?” 路人还是一脸懵懂地点点头。 算命先生:“老夫还知道一个惊天大秘密:你的父亲,与你的母亲,一定是同一天结婚的!是也不是?” 路人:“哇,你竟然连这都知道,先生,您真是太神了!” 工赐强忍着笑喷的冲动,这个糟老头子真是坏的人,骗钱也不能逮着一个傻子骗呀。 工赐忍不住道:“你这江湖骗子,连傻子的钱你都骗,你就说你缺不缺德?!” 算命先生:“你说谁是江湖骗子!” 路人也怒了,喝道:“你谁呀,你骂谁傻子呢?” 工赐无语,这路人怎么又不傻了? 还有就是自己一身将军战袍,牵着战马,这江湖骗子难道看不出来? 还敢如此嚣张,真是奇了怪了。 算命先生指着工赐怒道:“你这小将,虽然表面看着风光,但眉心黑气缭绕,你知不知道你已经大难临头了!不仅如此,老夫还看出了你命脉受损,即将命不久矣…” 工赐闻言,虎躯一震:我敲!? 算命老头见工赐被震慑住了,得意地冷哼一声,拉着那名路人道:“这位恩客,别管这倒霉孩子,老夫去别处,再给你仔细算算。” “好,这位神算先生,我们走。”路人说完,还回身一指工赐,恶狠狠道:“大难临头,将死之人!” 一个算命的可能会说大难临头,命不久矣来博取注意力筹码。 但总不能看谁不顺眼都说命脉受损吧? 工赐瞪着双目,说不出话来,一阵凉风吹过,才察觉到冒出了一身冷汗。 前面就是梧府了,工赐快步招呼来护卫,将缰绳递交,吩咐了几句后,便向着那二人消失的巷子追去。 心中暗想着:这绝壁是碰见高人了! 工赐追进暗巷,见到远处两道人影,还好没跟丢,连忙喊道:“二位请暂且留步,方才晚辈多有冒昧之处,还请二位阁下,大人不计小人过,多多包含。” 算命先生与路人见是工赐追来:“哼,晦气,我们走。” 工赐无语,这高人还这么小心眼的吗? 眼看着二人拐进了路口,工赐再次追去:“阁下暂且留步,既然阁下道出了晚辈的难言之隐,想必定是有解救之法的,还请不吝赐教…” 工赐刚拐入下一个巷口,话音戛然而止,无他,喉咙被一尖锐物给顶住了! 工赐心中一凉,暗道糟糕:好家伙!竟然有人敢在姑苏城内,对前线的吴军将领下套。 工赐定睛一看,正是原先被他称作傻子的路人,正一脸怨恨地盯着他,顶住喉咙的尖锐物,也正拽在此人手中。 工赐面上惊讶,实则身子已经在第一时间倒退,说时迟,那时快,算命先生一把按在他的肩膀,工赐只觉双脚被焊在地面了一般,动弹不得。 锁穴定脉?是个高手! 工赐心里一横,这是姑苏城,只要他闹出点动静就还有机会。 双脚虽然动弹不得,身子一个后仰,同时左手一个左勾拳挥出目标是那路人持着利器的胳膊肘,右手已然按在腰带上。 “叮。” 那路人直接松开了利器,一把按住了工赐腰带上的右手。 说时迟,那时快,路人出手制止工赐的同时,算命先生又是重重一指,按在他的后心。 这是命脉所在,工赐心中一阵绝望:这二人竟然对他右手的那招杀人技,早有防备! 在梧府门口下套设局,显然是针对他没错了,即便是工赐当没看见,这算命先生也定然会主动出言,吸引工赐跟来的。 在不确定中寻找确定性:这二人是敌人,而且是专门针对他的,并对他有一定的了解,连命脉受损都知道! 全身经脉很快被算命先生封住了,工赐全身动弹不得。 工赐眼角余光看到巷口又走来几人,是之前围观的路人。 工赐刚想开口呼救,其中一名抱拳道:“大人,外面一切正常,没人发现。” 算命先生点点头,就这么提着工赐的肩膀,翻身进了附近的一座小院。 工赐万念俱灰:好家伙,连梧府附近的基地都准备好了。 小院不大,院子里有一口井,两个大水缸,空空荡荡的,院子里的几间房屋看着也不大,是有人刚打扫的痕迹。 之前几名围观的路人守在院子中,工赐被那两人给拖到了屋内。 这间屋子里更简单了,一个灶台上架着一口铜鼎。 这铜鼎明显是后来运进的,这小院最多也就普通小商贩的住宅,不符合钟鸣鼎食的规制。 工赐:“你们究竟是谁?抓新笔趣阁嘛?” 路人:“哼,可是你自己跟着我们不放的。” 工赐眼珠子一转,委屈道:“二位高人,我们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为人忠厚老实,平时与人为善,从未的罪过任何人,不知道二位这是…” 算命先生一把将工赐丢进铜鼎,低喝一声:“闭嘴!再废话,我先隔了你的舌头。” 工赐一脸无辜,乖乖闭嘴了。 路人望着铜鼎里的工赐,笑道:“申候真不记得奴家了吗?” 这是女人的声音,工赐愕然道:“芈…芈楼?” 路人一把扯开头套,满头青丝如绸缎般飘扬,只是头顶略秃… 那柔美的面庞,美艳的桃花眼风情万种,不是芈楼还能是谁? 工赐怒道:“真是你,芈楼,你什么意思!你们明明已经答应了吴王,荆山不再参与吴楚之争,这才主动放了你们,我乃吴军将领,尔等何故出尔反尔?” 算命先生也一把扯开了头套,一头完整的秀发,脸上扣着一张玉质面具,工赐略一感受气息。 好家伙,这薄薄的面具竟然是玉英材质! 他这万户侯也不过是献了块玉英所得来的,这家伙竟然将玉英雕琢成面具,这得是多土豪哇。 工赐:“听声音,再加上阁下伸手,莫非是大巫师亲至不成?这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大巫师面具下的表情看不清楚:“哼,申候谦虚了,妾身也曾落到过你手里,还被你逼着服下药物,打入水牢… 回答你之前的问题,我们确实答应了吴王,荆山上下不再参与吴楚之争。 但这是不是前线而是姑苏城,你也已然从前线请休,私人恩怨,与战事无关,吴王可没要我们答应不报复你。 你可知我们从未对吴王提及,你对我等下毒之事? 便是为了今日,亲自来问你讨取解药。” 工赐连忙道:“大巫师阁下,误会,一切都是误会,我那日让你们吃的,不过是两包糖霜而已,若是药物,你们这么久了,肯定会察觉到异常的。” 芈楼冷笑道:“呵,你说是糖就是糖啊?现在可由不得你了,你既然对我二人下了药,我们自然要来找你讨取解药了。 若是你拿不出解药,哼哼…可就别怪我等心狠手辣了。” 工赐怒道:“借口!你们早就发现了那是糖是不是?假装不知,只是为了折磨我,我给你们吃的糖,还并非是药,还让我怎么交出解药啊!” 芈楼:“现在可不是你说了算喔,申候不妨趁折磨开始前,好好想想,当初你是怎么对我的。 最后更是利用我去传递假情报,成就了你的一番威名,啧啧啧… 奴家光是想想接下来的景象,就很兴奋呢!” 工赐:“好你个玉面狐,千面狐,竟然如此狡猾,巧舌如簧。 你自己摸着良心将,你潜入我大军,我抓住你后,可曾刻意虐待,侮辱过你?” 大巫师一把揪住了工赐的唇瓣。 工赐吃痛:“唔,啊痛痛…大巫师,你好歹是被诸侯礼遇的一号人物,何至于如此对我?” 大巫师:“哼,你辱骂我,我还教训不得你了? 玉面狐是我数十年前,行走江湖时所用外号,后被我侄女继承。 我们姑侄二人遭小人挑拨后,发生了嫌隙,芈楼这才改称她自己为千面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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