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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平安无事的一个月后,也就是七月中旬,庆安皇帝给他的儿子们晋了爵位,这一次的信号,大臣们理解为皇帝有意保护他的儿子。认为传给三皇子氶仲旻是肯定的了。

果不其然,在八月十五,氶嘉衡突然颁圣旨,将三皇子氶仲旻立为太子,二皇子立为歏(n:气盛)亲王。除二皇子不服之外,其他人皆心服口服。

皇宫内勤政殿早朝

氶嘉衡此时由于身体垂垂老矣,感觉越来越力不从心,早年因御驾亲征前往苦寒之地,身体受了损伤,尤其是腿,到晚年腿疾更是严重,行动迟缓,好在庆安皇帝脑子还不迟缓,趁自己还清醒之际,颁布了立太子的圣旨。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念朕已达古稀,前朝后宫皆感皇位之事,三皇子氶仲旻逸群之才,深得朕心,故朕于今日立三皇子为太子,在朕百年之后即皇帝位。钦此。”

太监总管在念完圣旨之后,群臣不敢议论,自知这是已经下了圣旨,板上钉钉的事情了,皆跪倒高呼万岁,皇上圣明。三皇子氶仲旻一瞬间惊醒了,没想到父王真的把他立为太子,立刻跪倒在地,直言:“父王,儿子惶恐。”

二皇子氶承保也愣在当地。

他自持自己是已故皇后的嫡子,身份高每个皇子一格。但实际上空无长物,只懂得敛财与贪赃。

不过氶嘉衡也念在这是已故皇后的嫡子,也网开一面,对他的罪责,不但没有怪罪,而且还给予了一定的亲王爵位。

“为保朕百年之后江山社稷稳定,尔等皆应好好辅佐新帝才是。还有承保,朕念你多年来辛劳,特奖赏你郊外圆子一座,晋封你为歏亲王。你可要好好辅佐仲旻才是。”

“……是。”好半晌,氶承保才低头应下。

皇帝今日的一番动作,在退朝后不少大臣又开始琢磨起来。

“皇上今天把老三立为太子,还给了老二亲王爵位,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他不怕等他百年之后,两人打起来吗?”大学士张清偷偷给一旁的领导翰林院掌院郭溪说道。

郭溪看了他一眼,笑道:“你以为皇上给他一个亲王爵位是什么意思?是告诫他,他没糊涂,他干了什么,皇上可是门清,要不就凭借他这嫡子的身份,今天这太子也是他的,哪还轮的上老三。不过,这也是告诫老三……”

“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等皇上百年之后,这老三继承皇位,老二又是他的政敌,谁上位不会报复?这也是给老二一个保护罩,告诫老三不可对老二动手,不过到时候,谁也说不准。”郭溪后边还有一句没有说的是,他在朝这么多年,依他对三皇子的认识,三皇子是个铁面无情,办事公道的人,若二皇子到时不收敛,老三有可能真的会动手。

说完,郭溪直接走了,没理愣在原地的大学士张清。待反应过来后,赶紧追上去,同掌院一块回了翰林院。

“掌院大人,今日几位科举进士及第来翰林院编修(一般状元为修撰,榜眼探花为编修),您要不要看看资质?”

郭溪一听编修,又想起来今年科举皇上特意提拔了一个二甲传胪的事,因当时尊重内阁意见,一甲原定三位不变,只把那人提拔成为了二甲传胪。

“见见,你去把二,三甲传胪都唤来。”

翰林院内将这几人召集齐后,掌院郭溪见了几人的资质,一看都是可用之才,说道:“几位都是今年科举的人才,科举后入翰林是几位锻炼的地方,本掌院希望几位安心修纂,为皇上办好差事。”

“是。”

郭溪又问道:“二甲传胪是哪个?”江千芙一听,从队伍中出列,声音清脆说道:“回掌院,我是二甲传胪陆千浮。”

郭溪一看江千芙大大方方,丝毫不露怯,规矩也到位,说道:“嗯,不错,翰林院有庶吉士一职,虽为短期任职,但三年后馆选晋级后可入职翰林院,但考核不过要被外放做官,你可愿意?”

“回掌院,我愿意。”江千芙激动道。

听到庶吉士一职,江千芙眼睛都发光了,谁不知道庶吉士一职后便可平步青云,前朝的内阁首辅便是庶吉士出身。自古就有一句:非进士不入翰林,非翰林不入内阁的说法。庶吉士为翰林院的短期职位,但只要三年后通过馆选就可入翰林,便有机会入内阁。

郭溪得知江千芙的反应后,说道:“好,本掌院会启奏皇上,为你授庶吉士之位。好了,剩下的二甲和三甲的进士,分到六部给事中和主事吧。”

此次翰林院选拔过后,沈一沉名正言顺的成为编修,江千芙成为庶吉士,二人开始了共同在翰林院入职的日子。

“千浮,恭喜。我们同在翰林了。”沈一沉笑着说道。江千芙也看不出他眼里几分真意,于是也回复道:“一沉兄,也恭喜你成功入职翰林。”

一甲进士及第入翰林这是自古以来的规矩,江千芙自然知道,她从一开始准备冲的便是一甲,后来却不知为何成为二甲传胪。她自然是想直接入翰林的,只是如今却要“曲线救国”。

“千浮,走吧,去喝两杯?”沈一沉突然靠上前,距离前所未有的近,这样的距离突然吓到了江千芙,江千芙下意识后退一步,定了定神,说道:“不必了一沉兄,我还要回家,明日见。”

说完,逃一般的跑出去。在门口看到昭凌坐在马车前等着自己的时候,松了口气,赶紧跑过去让昭凌驾车离开。

“不知道这个沈一沉发什么疯?”江千芙落荒而逃,坐在马车内稳定心神又喃喃吐槽道。

而沈一沉又好像又在验证,看着江千芙跑去的背影,也喃喃道:“会是她吗?”

而江千芙从庆安八月开始一直到新帝登基后,她都在翰林院供职,编纂前朝史书,这一做便是半年多。

而另一边的沈一沉,也在翰林编修,与江千芙同进同出,只是不知道是不是江千芙有意躲避,在很多项目上,他们并不在一块。

沈一沉面对江千芙,无法进一步进展,以至于他的心情也十分阴郁,在十一月的一天的午后,寒冬已至,天气阴晴不定。他身着棉衣骑马到扬善楼小酌一杯,欲解心中之愁。

小二将一壶酒和一盘花生米放在桌上,沈一沉神情沮丧,低着头欲端起酒壶倒在酒杯里,又想了想,干脆直接拿酒壶对嘴吹。

一壶白酒,几多忧愁。

喝的迷迷瞪瞪的沈一沉,又想起了那年院试后,他在寺庙求姻缘时,抽中的那根签:“人间四月芳菲尽,山寺桃花始盛开。”

他想知道江千芙是不是自己的青梅竹马,他想知道她为什么更改了姓名,甚至改头换面,他想知道的太多了,只是却什么都不知道。

只是沈一沉不知道的是,他今晚的烂醉如泥,却被其他人也看在眼里。

二楼处,一名妙龄少女凭栏而望,身后的丫鬟不知所以,询问道:“小姐,您是在看那个醉汉吗?他喝的醉哄哄的……”

丫鬟的嫌弃,小姐并不置喙,她又打量了一下他,笑道:“楼下那位是今年的新科探花郎,几个月前我曾在哥哥府中看到过,不过如今怎么会喝的醉哄哄的呢……”

这位少女便是陈咸光的妹妹陈娴天,陈娴天是陈咸光的嫡亲妹妹。从小受尽宠爱,父亲原是冀州将领,母亲也是书香门第,陈咸光后来娶了首辅的女儿,他们一家更是水涨船高,陈娴天更是在京城内的名门贵妇中的香饽饽。

冲着这家世,多少人想要攀亲,只是陈娴天却不想急匆匆把自己嫁出去,直到在陈咸光府中,看到了沈一沉,一眼沦陷,便是如此。

陈娴天自知没有什么由头去接触沈一沉,在扬善楼的凑巧一见让陈娴天别提有多高兴了,只是在高兴没一会后,她便有些惆怅了。

“哎,不知道探花郎如今有没有心上人呢?”陈娴天喃喃道。一旁的丫鬟接茬道:“小姐,不如咱们去问问少爷吧,少爷见多识广,定是认识探花郎的!”

陈娴天有些犹豫,实际上她不想因为哥哥的权势让自己和探花郎相识,只是在不知不觉中,他们已经因为陈咸光开始纠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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