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疑点(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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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外的小鸟见着雨停了,纷纷钻出了鸟窝,围在一起叽叽喳喳个不停。

村里的人也伴随着欢快的鸟叫声,三三两两的出了门。

而走在被雨水打湿的软绵绵的路上,张嘎子和王烈的眉头皱的能夹死一只苍蝇。

“王烈,这事你怎么看?”

张嘎子琢磨了半响,实在琢磨不出个什么,便找身旁的王烈来拿主意。

在欢叔讲述故事的时候,王烈一直在身旁默默观察着。

见那欢叔言语中还有丝丝惊恐,以及对当年事情的不解,王烈足以相信欢叔说的是事实。

至少,是他眼见的事实。

既然不是杜撰,那这诡异的背后自有缘由。

而那源头,王烈似是已经猜到,只是还缕不顺这整件事情。

恰巧这时听闻张嘎子问起,脱口回道:“先去村长家,看班长问出了什么!”

说的在理,张嘎子也没细问,两人就这样埋头向着村长家走去。

刚到村长家,村长正扛着一把锄头向外走着。

刚好,打了个照面。

“小同志啊,我这地里有些活计,先去忙了,你们好好休息,晚上还要守夜呢!”

张嘎子正想客气几句,见村长把话堵死,便也笑着应了声“好!”

进了屋子,李建军正捧着自己的日记本仔仔细细的写着什么,听见脚步声,笔也不停的问道:“回来了!”

见着李建军,张嘎子再也忍不住,大步走到桌前,俯下身子凑到李建军身旁,一脸急切道:“班长,你猜我打听到了什么?”

说完,挺直了胸膛,一副我就是有秘密,你快问我呀,你不问我我就不告诉你的神情。

李建军自然了解张嘎子的秉性,也不着急,慢悠悠的和尚笔记本,再细细的用牛皮纸包好,最后才放进背包里。

这些动作,自然急死了张嘎子,也不在耍心思卖关子,一屁股坐在炕上,急吼吼道:“我们呀,去了十几家,刚敲响门,他们一听我们打听张叔的消息,嘭的一声就关上了,还好我机智,用这一张人人都稀罕的脸,愣是撬开了欢叔家的门,顺便的就打听出了一些事情。”

说着,又再次瞧向李建军,满脸的希冀。

李建军自然还是面无表情。

张嘎子又吃了一瘪,沮丧的叹口气,张了张口,正欲将欢叔所说之事一字不差的叙述时,却听李建军道:“张叔可是中了邪?”

张嘎子微微张开的嘴就这么定在了那里,愣了半响,这才问道:“你怎么知道?”

“村长将所有事情都告诉我了!”

李家军瞥了张嘎子一眼,淡淡道。

“哦,我这糊涂了!”

张嘎子咧嘴一笑,轻轻拍了拍脑门。

班长这一大早上的都和村长在一起,两人肯定不止唠了家常,自然是知道了什么。

想着,张嘎子便也不在卖弄,快速的将自欢叔那听来的一一讲给李建军。

李建军耐心听完,那原本皱的紧紧的双眉更加紧了。

想了一瞬,李建军终是什么也没问,只把村长说与他的讲给二人听。

这李建军话刚讲完,王烈便明白李建军为什么在听完张嘎子的话后,眉头皱的更深。

那是因为,村长和欢叔的故事,张叔“中邪”这是共通点,毋庸置疑,可是村长的故事里,少了死去的成片小动物以及喝血,还有古籍。

是因为这些村长不知情吗?

那也说不过去,成片死的老鼠和麻雀都堆在村子里,就这么大点的村庄,村长怎么会不知情?

眼见着王烈也皱起眉头,李建军问道:“你也察觉到不对劲了?”

王烈望了李建军一眼,点点头道:“欢叔没有撒谎的必要,他只想知道五年前的真相,可村长为何隐瞒,让人不解?”

“什么不对劲?什么隐瞒?你们来在说什么?”

张嘎子听故事听得好好的,却见两人就像打哑谜似的,那份好奇就像万千蚂蚁在挠着他的心窝,难受的紧。

事情已经缕完,李建军便也耐心的解释道:“在欢叔的叙述中,他提到了张老弟长期生饮动物的血,导致院子周围堆满了死老鼠等动物尸体,可村长的故事中,却一字未提!还有,张叔竟然识字,这说起来也是值得炫耀的一件事,村长又没提。”

张嘎子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强行辩解道:“许是村长露了这一茬!”

李建军想了一瞬,还是摇了摇头,道:“比起自言自语,一个人让往后山跑,还是喝血更让人恐惧。”

“可可...”可了半响,张嘎子也是再没突出一句反驳的话。

从炕上坐起身,张嘎子扯了扯褶皱的衬衫,道:“好吧,可这些和山上的精怪有什么关系呢?”

这次却是王烈说话了。

“是没有,可我总觉着不大对劲,这村里还得出事!”

话音刚落,便听见院子里,一孩童大叫道:“哥哥,快、快、”

已经跑进了屋子里,可那剃着光头的小男娃上气不接下气,半天没说出到底出了什么事。

“别着急,慢慢说!”

李建军边披上外套,边柔声柔声安慰道。

小男孩轻拍着自己的胸膛,待气稍微缓过来时,一脸焦急道:“哥哥,张叔不见了,屋里东西被摔得稀巴烂,人不见了,村长伯伯让我来叫你们。”

真是说啥来啥。

王烈满脸严肃,默默拿出了被子底下押着的一把精致的匕首,朝着李建军点点头后,便大步向外走去。

随后,李建军也跟了上去。

张嘎子一脸艳羡的望着王烈手里的匕首,想了想,也掀开褥子,取出了一跟乌黑的金属棍子。

就这样,三人急匆匆的出了村长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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