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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语来形容的强烈情动,以至于徐姮才下意识地稍稍侧头,她的唇就被用衔咬的方式给含住了。 徐姮单手握着的伞又偏了一下,她自己都淋到了两三滴雨。 只不过这次哥哥把他爱抚在她胸前的手收走,然后用牵握的方式把她手中的伞给稳了回来。 而徐渚的另一只手还在她的裙底,简单地用中指撇开她的新笔趣阁边缘,然后他的食指就这样轻而易举地触到那处已经湿得快要滴水的隐秘之处。 徐姮做事无法三心二意,她现在就浸在这好似无休不止一般纠缠濡沫的吻里,仿佛只要不是忽然给她那直达新笔趣阁的新笔趣阁,她根本就无法回过神来。 不,如果真的新笔趣阁了,那她更是会度过失魂落魄的好几分钟。 这就是她现在想要的。 徐姮还是能感觉到大腿骤然生凉透风,她的腰和臀被哥哥以极其强势的方式揽起,新笔趣阁只脱到腿根,强迫她用女性的柔软来贴合他的朗硬。 哥哥在做什么,她就像自欺欺人一样装作不知道,放任放逐着他,唯一在做的事就是温温吞吞地,心不在焉地感受他湿热的吻。 徐姮只是还没有学会太过放肆而已。 就在她感受到徐渚用箍住她下颌的方式来朝她的口腔深处深吻递舌之时,她也能感觉到自己腿心处不容忽视的、被扩张与侵犯的强烈感触。 徐渚在刚进入的时候总是很缓慢,徐姮不知道他是在用哥哥的身份体谅顾虑她,还是单纯地在享受结合,她从没问过他,只是这样的缓慢让徐姮能铭记这种期待到几乎要被灼伤的焦躁感。 以至于刚才还痴痴缠绵着的吻她都享受不了了,掐断这个吻的这一刻她就回过头,再度用双手握伞,双眼惶惶地瞟看着一滴从树叶上滴落的雨水,脑子里却在期待着他顶到最深处然后开始新笔趣阁的时刻。 “小月亮……”徐渚终于还是忍不住出声唤徐姮,带着他在忍耐与情动中的轻喘,是那么那么地温柔,“又一次,小月亮,又一次……” “我在你的身体里。” “小月亮,我……我好快乐。” “下一次,不,以后,我们会有以后的吧?” 徐姮什么都没回应。 徐渚吻了吻她的耳廓。 这种无论何时都被哥哥小心翼翼珍视着的感觉在一定程度上让徐姮偏执地认为这个世界上只有徐渚会这样对待她。 这时的她终于闭上了眼睛,她目中所及的潮湿与水流仿佛就像是她现在身上的汗水与情腻,不管她现在以何种夸张地姿势翘着她的新笔趣阁,她的身体只迎合哥哥新笔趣阁的节奏,在间隙里化作几声破碎的低吟。 “哥……哥哥,慢啊……慢一些。” “伞,握不住。” 一开始徐姮还会考虑伞的问题,但后来她就发现自己除了新笔趣阁和新笔趣阁以外就想不起别的任何事。 “呀……那里,好舒服,哥哥……” “哥哥,哥哥呀……” “要到……要到了,是那里……哥哥好硬哦……” 伞还是歪了,也倒了,飘在刚蓄了一点点雨水的河床上。 她和哥哥都淋到雨了。 “呀——” 徐姮还是习惯性地要在新笔趣阁的时候尖叫,纵使她已经知道这个时候会有多么快乐,她的身体会颤抖着痉挛,有的时候还会失禁,但在哥哥面前的失态与不能自已是可以被肆意放纵的。 不,徐姮相信哥哥喜欢得不了。 他又在她新笔趣阁的时候射了。 …… 徐姮不知道这种事情可以被划分到上瘾的范畴。 两个都带着伞的人回到家的时候被淋了个半湿,被朱佩琳骂了,但哥哥几句话就糊弄了过去,这是他擅长的事。 甚至她和哥哥在知道朱佩琳晚上被叫出去打麻将之后,又开始了。 上了年纪的姥姥听力不大好,腿脚也不方便,睡在一楼,她和徐渚的房间在楼上。 他们就像是在偷情一样在两个人共有的漆黑房间里,不敢在那动一动就吱嘎作响的床上,而是在墙边和窗边,像今天午后那样站着做。 只不过这次他们新笔趣阁,外面的雨没下了,有一弯月亮半藏在云后,带着薄薄的亮光在审视着苟且的他们。 徐姮的嘴是被捂住的,这是她要求徐渚这样做的,她害怕自己在忘我失神的时候放声尖叫。 可轻微的窒息感似乎让她的新笔趣阁来得更快,快到哥哥还不想这么早就结束。 于是她听着哥哥在她耳边呢语喘息,好让已经处于眯眼怔怔的她分一分心: “小月亮,你小时候不是总喜欢趴在这里看月亮吗?” “小月亮……你现在看一看。” 徐姮只呜咽着,刚经历过新笔趣阁的她眼泪都流到了他的指缝里,根本想不起来曾在这个窗台边用手去指月亮的自己。 “哥哥……喜欢。” “我……我好喜欢哥哥。” 被泪水晕染过弯月有着模模糊糊的边界,就像是远在天边的月亮掉在了她家门口这条弯弯曲曲的、总是在仰视着远月的河水里。 没有人会说月与河会有相交的一天,天上与地下,是不该发生也是不可能的事。 可是月亮已经被它拥有,被它占有,甚至被它愉悦地拉扯变形。 第18章番外二 对于汤昳时来说,徐姮就好像一个随着长大而渐行渐远的人。 但他不明白为什么。 他和徐姮的小初高都在同一个学校,小时候的她是会追在他后面的那个人,尽管有的时候只是想揪住他的书包带子踹他一脚,但大多数情况下她都是他的好朋友,怕他迟到来叫他去上学,怕他落单来叫他出去玩,怕他暑假作业写不完还背着她哥哥来给他抄作业。 汤昳时对一些小时候的事情记忆犹新,大部分都有关于她。 比如妈妈总是会在自己疯玩了一身汗回家之后,揪着他的衣服在家门口像是在揍他一样拍他的新笔趣阁,一边拍还一边说: “你看你这黑黢黢的一身,一拍一手的灰,怎么一个下午能搞得这么脏!” 他的母亲和徐姮的母亲老家在同一个地方,双方的父亲在转业之前还是战友,他也经常被妈妈拿来和那对双胞胎兄妹作比较。 “你看徐家的那两个,妹妹漂漂亮亮,哥哥也干干净净,你和他们玩怎么不学点好的?” 一开始他还会不服气,后来习惯了会回嘴说: “妈,那我们家为什么没有一个漂亮的妹妹?” 这样总能堵住他妈妈那张总是在念念叨叨的嘴,甚至有一段时间他还真想过如果他有一个妹妹会是什么模样,但很可惜他想象不出来。 不过汤昳时确实喜欢招惹徐姮,倒不是因为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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