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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住了。 这是意料之中的事。 挑衅过后如果不马上逃开,当然会被哥哥理解成别的意思。 徐姮和他的视线擦过一瞬,很快她就在自己的头发和喜欢的哥哥之间做出了选择,自觉且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虽然一开始只是唇贴到了唇,但这已经像是能够在雨里也能烧尽一切的一把火,徐姮马上就能感觉到心脏的血液像是带了被灼烧一般的热度迅速流向全身。 在这像是被麻痹之后的热意之中,她顺从地让他用舌撬开了唇,在舌尖被触碰到的时候又怯怯地后退,她知道他会追,也知道这是她正在享受着的欲擒故纵。 唇与齿的紧密相贴,口津与气息的温柔交换,这种心甘情愿所带来的愉悦与怠惰已经让徐姮预料到接下来自己的身体会有什么反应。 更何况她已经对身下乍然而生的情潮足够熟悉了。 在小腹忽然抽动一下的时候,徐姮草率地结束了这个吻,强硬地将哥哥推开一些依旧暧昧的距离。 她现在开始逐渐学习如何变得坦率,如何向哥哥坦然地表达想要什么,虽然哥哥肯定会满足她,但她还需要一段时间。 所以红着脸的徐姮完全不敢看徐渚,垂眼的她把手绕到自己的后脑勺,她不是想起来了自己的头发还卡在伞骨里,而是在顾左右而言他。 她现在能做到的程度只是用奚落的语气来和他提起这些关于性的话题而已。 “哥,你不会想做了吧?” “嗯,想。” “一直都想。” 徐渚一直都比她诚实,她一问他毫不犹豫地就答了,甚至还追问她: “小月亮,那……做吗?” 来姥姥家的这些天确实没有什么机会,现在又不像过年那样热闹且吵闹,一到晚上安静得只剩蝉鸣,翻一翻身床都在吱吱嘎嘎地剧烈作响,晃一晃貌似就会垮掉。 可是现在不也还是光天化日,他还真敢想。 徐姮这时才开始慢慢的拆头发,像是没听见徐渚在说什么一样,自言自语: “……我头发卡住了。” 徐渚三下两下就把她挂在伞骨上的头发给解了下来,让她口中的借口没了一个。 徐姮正在矛盾这个地方到底会不会有别人来,脑子也想着到底还能说什么来拖延一下她这尚未完成的心理建设,这时她的手被哥哥忽然攥住了就往前带。 徐姮慌了: “去哪?” “回家。” “哎,我还以为你……” 徐姮这句话才刚说到一半,她自己就意识到了什么从而住了嘴,也正是在这个时候,他们两个都停了下来。 就在徐姮再度对上哥哥那晦暗的视线时,她已经知道他懂了。 “哥……现在还在外面。”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添油加醋还生怕他不明白一样说这句话。 -------------------- 我回国这段时间应该不会在早上的时间段更了。 第16章番外一 现在撑伞的人变成了站在一个大石头上的徐姮。 不然得话她的手得举高,这样才能把她身后的徐渚一起囊括在这把大大的黑伞之下。 徐姮正看着他们来时的路,和刚刚她从后面抱住哥哥的时候一样,他当时也在看着他们来时的方向。 而现在的她才是那个从背后被抱住的人。 前方的路在雾气之中变得茫茫又胧胧,雨势渐大的雨水坠落在伞面上的时候噼里啪啦。 不管夏季的天有多么炎热,只要能下这么一场雨,总会带来些许令人沁脾欣喜的凉意。 欣喜是有的,不过硬要准确形容的话,徐姮认为这种快慰的情绪更接近于窃喜。 而且她现在并不觉得凉爽,甚至有些斜飘进伞底的雨落在皮肤上也不会让她感觉凉,反而觉得浑身发散的热有不可阻挡的趋势,好让那个抱住她的人觉察到她到底有多热情。 眼睛死死地盯着有路的方向也只有一个简单的目的。 因为那是唯一通往这条小河沟的小路,如果有人来的话,绝对是从那个方向过来的。 徐姮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能迫不及待到像是鬼迷心窍的地步,明明哥哥刚刚都拉着她说要回家,自己怎么就这十分钟都等不了了呢? 纵使他们现在能抱在一起完全是因为她没事找事挑唆在先,徐姮还是在徐渚摸到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时语无伦次地拒绝道: “哥哥,别……不要,能不能……不要在外面脱衣服。” 这时徐姮听见远处雾气里某个看不清的地方传来一声异于雨声的动静,吓得她立刻就拂掉了徐渚的手。 这声很短暂,她也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意识到那声音大概是某片巨大的叶片因为承托不了叶面里累积的雨水而瞬间倾倒的声音。 哥哥也肯定明白了这响声无足轻重,所以他被她拂走的手再次像是一条缠上她的蛇一般游走到了她的腰际,他的轻吻又一次落在她紧张到绷直僵硬的脖颈间,悄声说话的气息吹拂着她发烫的皮肤,轻笑道: “我还以为小月亮敢在外面……是胆子变大了。” 还尚未习惯用情人相处的方式和徐渚说话的徐姮第一时间就觉得这是他以哥哥的身份说出来的嘲讽,而不是一种调侃。 徐姮习惯的就是不带脑子和徐渚说话,想说什么就说什么。 她能不用考虑感受也不用考虑后果来对话的人大概也只有他了,妈妈面前她都做不到这么坦然。 被哥哥准确踩到尾巴的徐姮立刻像是变了一个人,用命令的任性口吻回道: “我说了不许就是不许!” “不许说话,不许脱衣服,徐渚你话怎么这么多,真烦!” 徐姮嘴里的哥哥就是可以变得这么快,上一秒能像不要钱一样用最甜蜜的声音夸他是天底下最好的哥哥,下一秒就能叫他的全名让他闭嘴,还要骂他烦死人。 虽然徐姮不知道哥哥是怎样看待她的性格的,但她好像也不需要知道,因为他们一直如此,她觉得哥哥肯定乐在其中。 徐姮才刚气急败坏地说完她的话,她就感觉到自己腰际侧边的连衣裙布料松了一点,不再那么贴肤了。 肯定是拉链被拉开了,这么一点点隐晦暧昧的声音在雨里根本听不见,只有自己的感觉最真实。 这就像是来自徐渚的挑衅,他似乎完全没有听见她的吼叫,一意孤行地在用欲望做着他刚刚想做的事。 徐姮当然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至少不能在她和哥哥之间发生。 同时徐渚也是这天底下最了解她的人,他明白他的动作是在越界招惹她,只会做到浅尝辄止而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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