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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他的眼前只有她,所以依旧在看她。 妹妹的长发在阳光下不是纯黑的,发顶发尾带着些许栗色,已经湿水的发梢在滴水时会在她的锁骨处留下数道水痕。 他也看见了从她的胸口处绕到后颈的白色系绳,这是妈妈新给她买的,现在她不管穿什么衣服都会有这样一个系带在脖子后面,还不许任何人扯,一扯就会发脾气还要打人,汤昳时最近很喜欢这样惹她,惹完就会被她追着打。 虽然妹妹的上半身没有完全湿透,但徐渚还是看见了在她手臂上随风而起的鸡皮疙瘩,树荫下的风吹到湿乎乎的身上确实是阴凉的。 可一问她冷不冷,她却立马摇头,依然对她手上正在忙活的事业抱有兴致勃勃的态度,看起来没有任何想回家的意思。 其实……他已经很尽量在看别的地方了。 可他的余光像是管不住了似的,不管怎样都能瞥到她胸前不知道什么时候微微凸起的两点,瞥到一次耳朵就热一次。 虽然小的时候他时常和妹妹一起洗澡,但那时的记忆早就模糊了。 如果硬要想的话,也不是一点都想不起来…… 不对。 他为什么硬要去回忆裸体的妹妹是什么样子? 好在妹妹又惊叫一声,打断了他的胡思乱想。 只见她慌慌张张地往后面的水里坐了下去,抖腿又抖脚,拖鞋被她甩掉了,随之而来的水都溅到了他脸上,嘴里语无伦次: “泥鳅,有个泥鳅,呀!” “哥,泥鳅爬到我脚上了啊——” 可他的眼睛像是完全背弃了他的理智似的,第一眼看向的是她的裙底。 第14章番外一 那天所看到的画面在那之后确实成为了他很长一段时间里的烦恼。 虽然他在家里也不是没有见过妹妹穿着新笔趣阁走来走去的样子,但从什么都不想的习以为常,到看过了就忘不掉,竟然只需要这么几秒钟的时间。 徐渚不理解,可这就是妹妹给予他的性启蒙。 大概……也是她对他报复的一种。 因为一只快速从她脚上游走的小泥鳅,她变成了湿漉惊惶着朝他求救的可怜模样。 湿润的裙摆堪挂在她白皙的大腿上,往里暗一些的地方便能看见她那白色的新笔趣阁,前一天晚上洗澡前他还看她翻出来丢在床上。 可那时平平无奇又没有图案的白色新笔趣阁是干燥的,而现在…… 是湿透的,勒紧的,看得清轮廓的。 男生其实是懂得自己在抱有哪种心态在看一个女生,而且妹妹对情绪的察觉比他还要敏感,在那条泥鳅逃掉之后,她立刻就发现了他的目光所及。 “徐渚,你在看我的新笔趣阁!” 妹妹一惊一乍的声音在当时的他听来像是在宣判他犯了什么死刑一样。 毕竟他才刚明白这意味着什么,也知道这件事不应该,只是还不知道要怎样去掩盖隐藏,抑或改正悔过。 哪想妹妹对他却不像是被汤昳时拉了后颈的系带那样生气。 只见她直接把湿透变重的裙子翻了起来摞到腰间,似乎是为了方便行动。 可是这样却光明正大地将他需要偷看的新笔趣阁暴露在他眼前。 像是为了鼓励他而撒下不要钱一样的奖励。 可是明明有错的是他啊。 “有什么好看的?我和你不一样,又没有那个,是平的。” 那时的妹妹如果指责了他,或许…… 然而妹妹只是白了他一眼。 妹妹还是只把他当成亲人,就像父母那样,穿个新笔趣阁在家里或是在他眼前不都是一件很普通的事吗? 他的思想太过摇撼,手里一直用力搬起的石头没留心就忽然倒扣回了水中,又是一阵水花起溅,溅到眼睛里的时候才让他仿佛学会了眨眼睛。 妹妹似乎留意到了他的不对劲,头歪过去歪过来地看他,然后问: “哥,你很热吗?” 他不知道回什么,只能敷衍:“……还好。” 而他也不知道与他一同出生的妹妹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她忽然对他更感兴趣了,拿她那在河水里浸得冰凉起皱的手抚摸他发烫的脸,小声说: “哥哥,你看到我的了,我也要看你的。” 她还是那样喜欢公平。 他也喜欢她能及时给他一个让他能够从容的借口。 妹妹真好。 “那……你过来一点。” 他已经永远忘不了这一天了。 以至于很多次梦回之际,怅惘着回溯里境时,他就会想起这一幕。 在流动的河水里,妹妹坐在他的腿上,她的裙摆随水摇摆,她的脸上却满是戏谑。 温暖的体温隔着湿透的布料传递到他的皮肤上,她柔软的手在不自知的抚慰他,尽管那时间原本非常非常短,但他可以在梦里无尽拉长。 “哥哥你是在害羞吗?” 她本来也只说过这样一句调侃的话。 可当他在梦里把坐在他身上的妹妹贯穿深入的时候,她说的可就不止这么一句了。 她笑得妖冶,她笑得讽刺,她笑得厌恶。 伴随着她迷离娇俏的笑声,伴随着她在新笔趣阁颠伏时的喘息。 她向他轻轻吹拂,声音缥缈: “我早就知道了,你想看。” “我会有男朋友的,你是我哥啊,你在干什么?” “徐渚,你好恶心。” “你怎么不去死?” 可她越是这样说,在梦里的他就越是不知饕足一般狠狠地操干她,亲吻她,仿佛想要就此吞噬她。 在梦醒之际感受着新笔趣阁潮热黏腻的感触,自责自难过后却怎么也改不掉忘不了。 甚至他每次醒来都想听一听她的声音,甚至再次睡过去之后还能把她拉下来再和他来上一回。 这实在是太可怕了。 可怕到他害怕他要是再不回去,妹妹绝对会变成别人的妹妹。 情欲无际,惶惶终日,那是他过得异常痛苦也异常惶恐的三年。 好想…… 真的好想她。 能不能……能不能永远不要像之前那样不理他…… …… 徐姮当然还记得那条小河沟。 那里几乎承载着她小时候所有关于暑假的记忆,白天下河摸石头,晚上追萤火虫,总之不论何时都有哥哥。 她和徐渚在到姥姥家的第一天就去过那里了。 可惜就如朱佩琳所说,因为太久没下雨,河床已经干涸,连石头上的青苔都枯碎了。 而且去那里的路也和原来不一样,因为退耕还林,还不让砍山上的树,原本要走过山坡田地都变成了茂密的植被,好在之前走过的小路还是有人在走,没能长出几根草,还依稀认得出是路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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