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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背后轻搂着她的哥哥对此抱有一种看她好戏的心态。 好在他并不像刚才故意按她腰那样有着恶作剧一般的表现欲。 徐渚的触碰似乎不带欲望,抱着她却没有抚摸,头靠在她的肩头,唇隔着她的发碰到耳廓时只悄悄轻轻用宠溺的意味吻过一回。 撇去他们两人的新笔趣阁无蔽,现在的徐渚或许有些记起了哥哥这个角色原本的责任。 那就是既想看妹妹的糗事,却又不管发生什么都站在她这一边不分青红皂白要帮她腔的那种哥哥。 “徐姮,我也和你实话实说。” “我、不、相、信。” “我不信你能有男朋友。” 汤昳时一上来就抛出了他的结论。 而徐姮又一次意识到不喜欢一个人意味着什么。 当她听见汤昳时不甘心的反驳时,心里只有一个想法—— 可怜着倔强的人。 尽管他想她去救,他求她去救…… 她却只麻木又冰冷地无动于衷。 又或许只是她这个人心太狠,嘴上说过让他分不清的优柔寡断,给过他无期缥缈的美梦幻想,到头来自己清醒了就想干干净净地抽离脱身。 她现在才知道错了。 道歉她试过,太过苍白轻佻。 可按照汤昳时想要的方式去补偿他已经是一件不可能的事。 所以这时的徐姮只能抱有一种极度愧疚的心态来聆听汤昳时说的每一句话,他说她就听,他问她就答。 然而汤昳时的语气越说越有一种脱轨一般的激进,可能他的酒并未完全清醒。 “你一开始和我说的是你有喜欢的人,现在和我说你有男朋友,从昨天喜欢的人到今天的男朋友,你是想说你们就靠这二十四小时两情相悦了?” “别和我说你们是早就认识的,我们高中三年在同一个班,你妈你哥都看着,你能和哪个人谈?” 徐姮抿了抿唇,想说什么又没能开口。 最终她还是下了狠心,说: “我昨天晚上就和他待在一起,很晚才回家。” “……现在也是。” “我和他在一起。” 她说完就感觉到发梢又被哥哥轻吻了一下,不是褒奖与得意,而是来自他的安慰。 徐姮这才意识到自己是发着抖来说这些的。 她一度叮嘱徐渚不要和任何人说他们之间的事,反倒是她自己先说了出来。 而电话那边的汤昳时却笑出了声。 干涩冷淡的笑,是不屑还是嘲讽,可他的笑太短,她不分清。 徐姮甚至没法想象汤昳时现在的表情,他已经完完全全不像他了。 “是啊,你昨天很晚才回家。” “但现在你在家不是吗?他也在?” 徐姮虽然不知道汤昳时是怎么知道她到底是什么时候回家又是什么时候在家的,但她听到他这愈发趋近质问与爆发的说话方式就心里发怵。 她歪着头,下意识让她无助地看了一眼徐渚。 哥哥会帮她,这一点毫无疑问。 只见哥哥在迎上她的目光之时就捧住她的脸,她从不知道这种简单的唇贴唇能够带给她心安的感觉。 抑或只是因为他是她的哥哥而已。 徐渚撑起身体,伸出手把她床头的小夜灯给关了。 徐姮不清楚徐渚到底在做什么,可当她看见他把这黑暗中唯一亮着光的玩意儿给抢走的时候—— 貌似就已经晚了。 “徐姮,你别想骗我!” “缠着她有意思吗?” 汤昳时和徐渚几乎是同时出声。 “就算她是在骗你,又怎样?” 可是能继续开口的却只有徐渚。 “她已经委婉到要用骗你的方式来说服你,还不够?你难道想逼她把‘不喜欢’这几个字给你说得明明白白?” “我妹她做不到,但我可以替她说。”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是个老好人,不喜欢你却不想撕破脸,为什么非要强求呢?” 哥哥故意用这幅高高在上的嘴脸说出来的话确实够伤人,坏人他做了。 就像哥哥说的,她也的确说不出也做不到这些。 虽然这很残忍,但哥哥是对的,与其每次和汤昳时很艰难地说起这个话题,还不如短痛。 说白了,她就是不喜欢而已。 而她和哥哥之间的龌龊会让他们得到惩罚。 昳时,或许这是公平的,世间是有报应的。 …… 徐姮不知道在心情低落的时候也能有兴致新笔趣阁。 不高兴了就做一些能高兴的事,理所应当。 重新归于黑暗的房间让她看不清任何东西,视觉没有了,她的情绪与情欲似乎搅成了一汪浑浊的潭水,深不见底。 她怕在床上留下痕迹,也觉得之前的书桌躺过太过硌人,她和哥哥又尝试起了新的姿势。 这次她跪趴在椅子上,完全不知廉耻一般翘着新笔趣阁供他进出。 即使这次他的温柔始终如一。 可每当徐姮觉得这个姿势和路边那些新笔趣阁交配的野狗太过相似时,不知道为什么哥哥会有所感应,会俯下身来捧起她的脸,他的玉佩会在她的锁骨边晃来打去,他用这样亲昵缠绵的吻让她的脑袋放空,吻到缺氧的时候才会松开她让她喘息着换气。 甚至徐渚进出的节奏过于缓慢轻柔,徐姮还能一边舒服地喘几下,一边和他说话。 “啊……哥哥,我是不是太过分了?” “有吗?不觉得。” “我一直都很喜欢小月亮。” 这种被哥哥宠爱到是非不分的感觉就像是一堆正在腐烂的肥泥,终会有什么东西生根发芽,甚至赖以为生。 “哥哥……哥哥……” 徐姮似是在新笔趣阁,又似是在无助地朝徐渚求救。 她有的愧疚感在未达到新笔趣阁之前消磨不去,但又因为这无穷无尽的新笔趣阁所带来新笔趣阁而不自知地胡言乱语。 “哥哥,好……好舒服呀……” “我觉得……我们肯定会不得好死。” “瞎说。” “就算不得好死,那也是我,和小月亮有什么关系呢?” “小月亮是被我逼的。” 就当徐渚说完这些的时候,他骤然感受到了徐姮到达新笔趣阁的信号,潮热的甬道忽然变得很紧很湿,以至于爽到他有些寸步难行。 可徐姮却在嚎啕大哭。 她一只手揽着椅背,身下像是尿液一样的水嘘嘘地滴在了椅子与地面,她也没哭什么特别的,只哭着喊哥哥,一遍又一遍。 徐渚将她的上半身抱起,保持着彼此相连相接的姿势。 “有必要吗?”他在妹妹跟着颤动的耳边低语,他是真控制不住,“就这么一件小事哭得这么伤心,搞得我好像拆散了你们两个似的。” “哭得我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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