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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急上头的人是自己，可说完又拉不下脸去道歉或者补救。
臭脾气，烂脾气。
徐姮在心里埋怨自己。
她同时也在留意着一切动静，可她能听见的也只有床单布料的窸窣声，不知道哥哥是离她近了还是远了，还有她自己用嘴换气的粗沉呼吸声。
不过这种安静并没有持续太久，她感觉到自己肩头被徐渚触碰着。
动作很温柔，他在拨下她连衣裙的肩带。
不说话的徐渚反而会让徐姮很配合，她已经没有多余的气势去问他到底有没有用避孕套。
她微微拱起身体，有一种徐渚小时候在帮她穿衣服的错觉，可哥哥却是把她身上发了皱又吸了汗的裙子给脱了下来。
然后她感觉到他在触碰她的背脊，拨开她凌乱的发，一点两点地顺着骨骼渐渐下移，他找到了她文胸背后的搭扣。
轻松地解开，从她身下抽走，而后她终于新笔趣阁。
徐渚的动作一直都很轻柔，拿不准他想法的徐姮只能光听着自己咚咚鼓鼓的心跳，感觉自己又开始逐渐放松沉沦，她的潜意识在欺骗性地告诉自己：
不管她做了什么，说了什么，哥哥都会原谅她，包庇她，一次又一次，没有底线。
有哥哥真好。
这时的徐姮终于听见哥哥开口，他问：
“想要？”
这两个字实在太简短又太直接，徐姮听不出什么情绪而且她也不会回答。
不过她还是在做一些尝试，屈膝抬了抬脚，想用这种方式去挨碰招惹他一下，明明刚刚还在想他今天永远都别说话了，现在又希望他能多说几句。
至少让她知道他到底有没有相信她的那些胡言乱语。
毕竟她的本意只是想要他嫉妒，想要他更在乎一点而已。
哪想徐姮的脚背刚刚碰到徐渚，完全不知道碰到了哪里，他就抓住了她的脚踝，用了很大的力气。
但片刻间让她感受到的汹涌又像是错觉一般，他松开了，她的脚落在了蓬松的被子上，发出闷闷的响声。
徐渚的另一只手一直徘徊在她的腰际，现在在抚触她的臀部，仿佛只是轻轻搭上去的，没有任何威胁，反而这种浅尝辄止的点触让她有些心焦。
好在哥哥继续说话了：
“真有过上了床的前男友？”
果然生气了吧？
就知道，她不会猜错的。
徐姮真觉得她这时心里的窃喜是徐渚放任出来的，她每作一次，他就配合一次。
至此她终于能结束自己的闷头时光，她想得意地回一个“有”字，即使这真的很幼稚。
可正当她准备抬起头来回看他时，一记生涩又清脆的声音响起。
“啊……”
徐姮错愕地轻叫一声。
她花了几秒钟的时间才意识到徐渚打了她的新笔趣阁。
没有多疼，他用的力气甚至没有刚才他捏她脚踝的力气大，就是这个被哥哥教训的事实让她感到尤其难堪，脸红到肯定在冒烟。
这一瞬间涌到嘴边的全是狡辩的话。
可她却没法说出来。
这一刻她整个人被徐渚覆压在了身下，他的一只手控掌住她的脖子，让趴着的她偏过头来迎合他啃咬一般的吻；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提一提就让她的臀部翘起贴住了他的小腹，她能感觉到他的新笔趣阁就此抵在了她湿润的腿心，没有丝毫反抗的机会。
心没有哪个时候比现在跳得还要快了。
新笔趣阁上被他打过一次的地方好像在发热，又在发麻。
徐姮ㄒ荒茏龅木褪怯米约旱纳嗟肿∷的舌，抗拒这个突如其来让她稍感疼痛的吻。
可她绝望地发现自己没有不愿意。
仅仅只是不服气而已。
徐渚并没有在这件事上坚持，徐姮不知道他会如何理解她的退拒。
他松开她的嘴。
可紧张的徐姮也没有因此而放松下来，她觉得他在试着找准下面的入口，而且已经耸腰尝试了几次，擦碰过她的新笔趣阁，带给她惊悚的新笔趣阁。
现在他肯定知道找准了，因为徐姮已经能感觉到轻微的侵入感。
好大……
只要他想，再像刚才那样挺一下腰绝对就……
“小月亮。”
哥哥用低沉的气音唤着她的名字。
他总能用他好听的嗓音把她的任何想法突然间强行剥离，让她专注地去听他说的话。
这个趴着的姿势让两人心脏的位置叠在同一处，徐姮分不清她这时能听见的心跳声到底来自于谁。
“真的很湿了……”
徐渚先是叹了一声，然后继续说：
“小月亮，其实很没意思呢。”
“拿这种事开玩笑不是好习惯，也不会显得你比我更成熟。”
这种像是说教正经话并没能多说几句。
“你没有前男友，被我亲湿了，我想新笔趣阁；你有前男友，被我弄湿了，我还是想新笔趣阁。”
“结果有什么不一样吗？”
徐姮觉得她可以用轻蔑来形容徐渚这个时候的语气。
他知道她在骗他，而且还不乐意陪她玩了。
本就不服气的徐姮真和他杠上了。
她就近碰到他的唇，让他以为这是一个乞饶的吻，甚至还轻轻地用自己的舌去叩点他的牙。
徐渚顿了一下。
她知道他绝对会回应她，他喜欢得不得了。
可是下一秒，徐姮忽然抬高自己的臀。
猛然间被侵入与扩张的感觉只带给她强烈异常的疼痛，她以为她能忍下来，垂下头硬撑着，咬牙切齿地憋气，艰难地装起自己该有的满不在乎的语气，说：
“当然不一样啊。”
可这霎时间的撕裂痛感太过尖锐，她的声音开始因为眼睛蓄了泪而颤抖：
“现在是我，在用你……让我自己……爽。”
徐渚把她抱紧了。
徐姮又趴回了枕头上，眼泪迅速被枕芯吸走。
在她身上完全不敢动作的徐渚焦急地唤她：
“小月亮，小月亮……”
“还好吗？疼吗？很疼是不是？”
徐姮一秒都撑不住了，疼懵了什么都不顾了，大哭道：
“哥哥，哥哥，哥哥——”
“我真的好痛啊——”
第95章95

大喊出声的徐姮已经自暴自弃了。
这种前后不一的事一定可以让徐渚笑话她一辈子。
可她现在只能感觉到哥哥在轻轻地抚摸她的发。
他像是在安慰一个胡作非为的小孩，还是那种搬起石头砸到自己的脚之后哭得稀里哇啦的那种，其实不值得同情。
徐姮使劲咬牙也止不住自己的眼泪，呜呜噎噎。
每次都是这样，他越是安慰她，她就越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