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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和他上床了?!” “啧,小月亮,你摸到了吗?很湿啊。” “是和哥哥这样才这么有感觉的吗?嗯?” “……还是你之前被他亲就已经这么湿了?!” 徐渚一起一伏的音调和徐姮一上一下的心脏是同一个节奏。 她完全不知道如何回应。 徐姮还感觉到他的一只手触到了她的腿心,很准确地碰到了那道青涩稚嫩却又出着水的细缝,他已经无比熟悉她的身体,以玩弄的方式用指腹来回搓捻那些滑溜溜的液体。 可他也在报复。 蘸取液体的指尖像是会随时侵入一样,进来那么一点点的感觉都会让她的身体瑟缩,害怕得在发抖。 徐渚仿佛已经不在乎她嘴里会编什么借口了,她上一次说过同样诱惑的话,可他得到的结果却是她三年的不闻不问。 无法接受,绝不接受。 他自顾自地继续发泄: “小月亮,你说给我看的话,你允许我看哪里呢?” 徐姮知道这不是征求同意的询问。 他一边从她连衣裙侧边的拉链处探入,直接压下她的文胸,用指节夹住她的乳尖,一边说: “小月亮,哥哥想看你的奶。” 徐姮瞪着眼睛,茫然地喘气,他用力夹的那一下疼过以后又痒还热,诡异无比。 而且他另一只在她身下的手也开始有别的动作,用两指将闭合的新笔趣阁极致分开,然后用拇指去拨按她的新笔趣阁。 那里已经很敏感了,他刮一次,他按一次,他揉一次,她的身体就能跟着抖一次。 痛也是痛,可舒服也是舒服,她知道这两种感觉只有在这种情况下才能混为说不清的一谈。 她可能早就不正常了。 是哥哥的错。 “小月亮,哥哥还想看你的穴。” “想看你主动分开腿,然后掰开给我看它流水的样子。” “或者……你能不能再让我看一次你是怎么尿尿的?你以前还给我看过呢。” 这样边说边做的事对徐姮来说太新笔趣阁了,她对他所有疯言疯语的回复只有她无意识漏出来的小声新笔趣阁: “嗯……别说……” 可在这一瞬间,徐渚把这些让她痛苦又愉悦的爱抚全都撤走了。 徐姮觉得哥哥在折磨她。 然而她听见他也喘息了一声,然后命令她,催促她: “小月亮,叫哥哥,用你现在的声音多叫我几声。” 这大概是徐姮目前唯一能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就能轻松做到的事。 如果是他希望的话。 她没有思考,连哼带娇地唤他: “哥……哥哥。” 不过徐姮也只叫出来这一声,让她清醒过来的是裤链被拉开的动静。 “小月亮,好乖。” 徐渚在温柔地夸奖她,可他没能空出手来抚摸她的头发。 “我想看你,我在觊觎你,这是小月亮你知道的,你让我承认了。” “哥哥还想告诉你另一件事,我认为并不冲突。” “我想在我们新笔趣阁的时候看你。” “小月亮……觉得怎么样?” 第92章92 分开别离,再也不见,没有走到最后的朋友或者爱人,纵使身还处于同一片天空下,因为各种无奈或逢时的理由,终归有疏远的那么一天。 可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他是你的朋友,你的爱人,乃至……你的亲人,他几乎同时扮演了你的生活中所有可以与你相伴的角色。 更重要的是,他不会离开你,也无法离开你,他的一生都无法摆脱要与你偎依的命运。 这是一件完美的事。 可为什么这又会是一件罪孽深重的事呢? 尚说罪与孽,要么改正,要么赎过,这是担当;也可以潜逃,可以欺骗,这是懦夫。 且误与错要害了人才会变成孽与罪,那彼此都会开心畅乐的事何罪之有呢? 不觉得错了,何来改正,何来赎罪? 徐姮从不认为她和哥哥之间的事是错的。 但这仅限于他们之间,就像她早就知道这世界上没有哪一件事会被所有人认可,他们已经默认需要永远保守这个共同的秘密。 此时的室内再度回归沉寂,徐渚仿佛已经说完了所有他想说的话。 他说明白了,徐姮就没有刚刚那样张惶无措了。 相反,她忽然感觉很难过,觉得嫉妒到无计可施的哥哥很可怜。 从小到大,她明明有许多许多的把柄可以让他拿到父母面前添油加醋,甚至父母本身就更偏心喜欢他一些,他只要愿意说,父母绝对会相信他。 可现在的他却觉得他唯一能做到伤害她的事就只是和她新笔趣阁而已,还是这种他自己都无法全身而退的愚蠢方式。 毫无长进。 她以为她当年已经对他做了一个近乎完美的示范,要怎样假哭,要怎样构陷,要怎样让妈妈看一眼就会倒戈,那个时候的她就已经做到了。 可是哥哥做不到,长大了的他依然做不到。 甚至他想伤害她的时候,还要提前全盘告诉她,说完了还要等她会作何反应。 真可怜,好可怜。 徐姮已经觉察到刚刚语末时离她渐远的徐渚,他也没有特别远,他们还在同一张床上,她要是屈一屈膝盖还能碰到他。 她在他给予的空当中坐起身,一边在一片黑暗里摸摸索索,一边对徐渚刚才的话做了一个简短的评价: “所以……” “你要新笔趣阁我?” 语气听起来很冷漠,就像是在嘲笑他只能说出来,但却做不出来。 哥哥伤害过她吗? 事实就是没有,从来没有。 徐姮很快就摸到了自己的鞋带,拉开,脱鞋,鞋子掉在地毯上有闷响声。 这声音在徐渚听起来可能像是她用脚踩地的声音,她感觉到自己的手臂即刻被抓住,听他用笃定的口吻陈述: “你想走。” “你在怕我。” “你讨厌我。” 徐姮不知道自己脸上现在是什么表情,嘴角勾起来了却还皱着眉,像是笑但肯定不是笑,她学着他之前的那种没有起伏的音调,反问: “嗯,就算我要走,就算我讨厌你,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她说完,穿着袜子的脚便够着了地毯,而且甩开了徐渚抓住她手臂的那只手。 不过徐姮也只是站在床边,没有走出一步。 她很新笔趣阁觉到自己被徐渚从身后抱住了。 他把头埋在她的颈窝处,安静了很久很久,她甚至能感觉到他颤动着的睫毛拂在她皮肤上的绒毛一般的脆弱触觉。 直到徐姮把她的右手搭在了自己的腰际,那里是他环抱着她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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