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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抱住了。 她像是那快要熄灭的火,在哥哥的怀里又一次炸裂燃烧,只不过他原本的目的好像是要把她掐灭似的报复她而已。 熄灭就和他一起堕入黑暗。 可燃烧也是因为他在燃烧。 心已经快要鼓动到嘶声呐喊的地步。 然而下一秒徐姮还是下意识地偏过头。 她知道自己躲过了一个不知道会落在她脸上,还是鼻尖上,或许是嘴唇上的吻。 那不是吻,而是咬。 现在落在了她的脖颈处,撞过来的。 徐姮靠着深呼吸来支撑自己能完整说话,却也短得每句话仅剩几个字: “不开灯。” “不接吻。” “不新笔趣阁。” “但我可以帮你射出来。” 这样算作补偿好了。 -------------------- 尿是肯定会尿的。 第56章56 徐姮大概已经开始学会享受这种对于她来说太过新奇的快乐。 她认为这需要发生在黑暗中,需要很隐秘,不需要相信视觉,也不需要相信言语。 只需要…… 那个和她一起的人是哥哥。 徐姮总觉得自己已经不能再承受更多了,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如此。 可她却又于下一瞬间在感受过之后立刻开始怀念。 这种感觉也许会上瘾。 她好像在沙漠里,体会过了那种干涸竭筋又无能为力的境况,喉咙艰涩,呼吸沉重,任其摆布,没法走多一步路。 而现在徐渚在对她宣布属于她的最仁慈的死法。 那便是倒在他的海市蜃楼里,那里什么都有,会很快乐。 可是徐渚大概是真的烦了她了。 她知道他生气了。 徐姮被哥哥抱起来的时候她还没穿上自己的裤子,现在他干脆再把她抱高了一点,双脚离地。 他是单手抱的,徐姮的体重压在他身上,她已经很久没有被谁抱起来过了,没把握稳住重心的她慌慌张张地拿手按住他的肩。 她其实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太过慌惶,她的心一直都跳得太快太快。 徐姮知道徐渚的另一只手在扯她的裤子,刚才她还嫌睡裤有点厚太热,现在她的新笔趣阁都被徐渚一起扒了个干净,被他扔在了潮湿的地砖上,等会儿不知道还能不能穿。 双腿这下感觉有些凉,拖鞋也不知道被他踢到哪里去了,肯定和淋浴下面的瓶瓶罐罐撞到了一起,听声音像是倒了几个的样子。 今天的进展似乎有些过于迅猛,和徐姮记忆里的那个雨夜完全不同。 徐渚的手劲很大,她的裤子被拉下来的时候简直像是被他刷下来的一样。 黑暗中无言不语的他明明很近,却又好像万分陌生。 好在徐渚把徐姮的裤子脱了之后就把她放了下来,好让她重新坐在马桶上。 徐姮赤脚只好用脚尖踮着冰冷的地砖,上面有冷冷的未干的水渍,碰着了凉的那一下还让她打了个寒颤。 但她的脚才刚刚着地,嘴里还没松下半口气,她就感觉到自己的腿又被忽然抬高。 猝不及防的这一瞬间还让徐姮夸张地以为自己会被徐渚像抓小鸡仔一样倒提起来。 事实上肯定不会,可是他这样往前进一步就用力把她的腿别到大开大分的程度让她这没被摧残过的羞耻心完全接受不了。 哥哥真的…… ap 把她的腿掰开了。 可是好像远不止于此。 为了防止徐姮挣扎着把腿缩下来,徐渚用右手的手臂横拦在她的膝盖下面,他的另一只手则开始解她的上衣。 然而也不是好好地一颗一颗解扣子,而是摸到她的领口就往一边扯,睡衣本来就是松垮的版型,纽扣被他一扯感觉就和兵败如山倒一样一溜全开了。 哥哥的手从她的衣缝边缘探进,触到了她的胸。 徐姮的胸口正因为深深呼吸而剧烈起伏,徐渚一碰到她的新笔趣阁就用他的指节报复性狠狠地刮了一下她那已经在寒凉中充血立起的乳尖。 她还没有被这样触碰过,没有被这样好像要被他报废一样对待过。 太……太新笔趣阁了。 每随哥哥碰一下就颤一下的身体像是触了电,麻了又痒。 可他仍然一句话都不说。 就在徐渚的手的忽然抛弃她那根本没有多大的胸转而碰到她的小腹的时候,没法夹腿也没法放脚的徐姮是真的有点慌,很快就认输了: “哥……哥哥。” 徐姮喘着气,不敢大声说出来的话语似乎让她的声音变得很嘶哑。 可如同断线一般的语句被她这样的嗓音吐出却也异常撩情。 “我怕……别这样。” “哥哥,哥哥,别这样,好不好?” 现在妹妹嘴里一声一声的“哥哥”能跟不要钱一样全洒给他了,不用他求着她了。 一边哼着求饶,一边挣扎蹬腿。 妹妹会退怯,这并不代表她会改。 甚至下次还敢,而且还能一而再再而三。 他还不知道她的性子? 就像妹妹向他承诺过许多次的什么“有哥哥就够了”,就算他找她确认无数遍是真的还是假的,是骗他的还是哄他的,她还是会说: “只要哥哥。” “真的。” “我为什么要骗你?” “哥哥,不骗你,我只要你……只要你呀。” 她能骗都能骗出花样来,他还能说什么? 她撒谎从不打草稿,被拆穿了还能理直气壮地反过来要求他认清自己,说: “你以为你是谁?” “你还能是什么?” “少管我。” “凭什么?!我不要你管!” ……他还想成为什么? 他还想要什么? 她肯定早就知道他窝藏的那件龌龊到绝对不能说出口的事,所以才一遍又一遍地从他的心里残忍地翻出来。 妹妹怕他忘了,所以要让他记得明明白白。 要让他记得连他第一次遗精时的梦就已经全部都是她。 是妹妹。 是徐姮。 是他的小月亮。 是她趴在他的床上,单手撑着头,叠着腿晃来晃去,在看她的故事书。 没穿衣服,当然没穿新笔趣阁。 那时的他是在她抬头看他的那一刻射出来的,她口中的那声“哥哥”都还没能叫出来。 徐渚在一意孤行。 一旦某种和妹妹有关的欲望由她点燃之后,不管是不是因为性,他似乎偏执到连自己作为哥哥的这个身份都快忘记了。 徐渚的手继续往下,徐姮的反抗愈发激烈。 可她也仅仅只是蹬一蹬腿。 她那双空出来的手不用,不知道她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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