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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想好要怎么答。
徐渚接着问:
“别的呢?”
“你和他一起看的那种东西?然后呢?”
徐姮感觉自己快要窒息了。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然而他们已经近到自己吸气好像要直接从哥哥那里掠夺空气一样。
徐姮伸手去推徐渚,还是老一套,却也慌不择言:
“这是我的事。”
“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徐渚一下就沉默了。
但这并不是徐姮想象中他的妥协。
反而好像是顿了一顿,清了一下条理,然后回:
“凭我是你的哥哥,唯一的哥哥,小月亮。”
“凭你刚才说我比你男朋友更好。”
“你不和我说,我怎么知道到底是谁更好,我怎么知道小月亮是不是又在骗我?”
第37章37

这次难得是徐姮开始沉默。
就像她今晚察觉到来自汤昳时的暗示一样,她已经对这种暧昧的氛围有些适应性的敏感。
即使现在的对象是她的哥哥。
一胎同生的,亲到不能再亲的哥哥。
但徐姮确信自己待徐渚绝对是不一样的。
比如她不愿意去思考汤昳时是不是真的对她有了那些模棱两可的意思。
她只觉得那像是一团理不清的毛线,硬去想只会变成麻烦。
而对于哥哥,她忽然认真思考起她以前从哥哥口中听到过的:
我就是喜欢小月。
我就是喜欢徐姮!
我、就、是、喜、欢、我、妹、妹——
沉思闷想的徐姮开始认为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当时的徐渚故意说出来气妈妈的反话。
哥哥现在又将她抱住了。
抱得好紧。
紧到他可能想用他的体温将她于他的怀中彻底融化。
徐姮知道这是一个很严肃的话题。
对于在乎的事,她不喜欢猜来猜去。
所以她直接越过徐渚刚才那些意义不明的话,先是正声唤他:
“哥哥。”
没有任何其它意思,这一声就该是“哥哥”这个词所带的原本的意义。
她知道他能听出来。
徐渚已经用沉默回答了她,抑或在等她的下文。
然后徐姮说:
“我们是亲兄妹。”
像是她没有点开却足够直白的劝解。
即使徐姮并不知道自己是以什么立场,什么原因在阻止他。
然而徐渚并没有松开抱住她的手。
徐姮知道他其实和自己一样固执。
但他不能这么快就告诉她。
这么快就逼她去想明白男朋友和哥哥只能选一个的荒谬问题。
就像昨天晚上的新笔趣阁与视频。
她可以假装不知道。
如果真的只有那么一次的话。
“哥哥,你的妹妹以后绝对会有男朋友。”
“会和他接吻,也会和他新笔趣阁。”
本就心性早熟的徐姮用了她最冰冷的语调说出了自以为最冷漠的话语。
依然对她有着某种控制欲的哥哥会被她伤害。
从小如此,甚至今晚他在楼下突兀地等她回家就是在让自己再次明白这一点。
所以她又用最温柔的声音来安慰他:
“哥哥以后也会有女朋友,但我们是一辈子的兄妹,哥哥不需要……”
可是徐姮的话并没能说完。
并不领情的徐渚沉声打断了她的话:
“接吻?新笔趣阁?”
他像一个冷冰冰再也暖不起来的人,平平重复着徐姮嘴里的词。
“小月觉得哥哥和男朋友的区别就是在于能不能接吻和新笔趣阁?!”
徐渚终于变成了他们之间那一个不计后果的人。
哥哥不会对她说谎。
从来不会。
自认为冷静却头脑发热的徐姮直接回了一句绝无扭转意义的拒绝:
“不是。”
“是和你做什么都不行。”
听起来有点无情无义。
徐姮说完就强行挣脱了徐渚的怀抱,撑起自己的身体,摸到床沿就抬脚下床。
即使这雨夜仍然漆黑到可怕,徐姮忽然清醒地意识到自己作为妹妹的这个身份。
有了某种义无反顾的责任感。
她相信哥哥没有过女朋友。
所以他的选择便只有自己。
这样不好。
她不该待在这里。
徐姮在用自己的脚找被自己之前踢开的拖鞋,但却怎么都找不到另一只。
她听到了徐渚跟着起身的动静。
也听到他也用了和自己相似的冷静语调,但这样的哥哥绝对是不正常的前兆。
他说:
“你还欠我一样东西。”
徐姮怕他还要过来抱她,直接站起了身,但是并不回避:
“欠你什么?”
她或许欠徐渚很多,他是那个一直在照顾她的人。
只是徐姮一时想不起来到底是哪样。
“那天……就是我们分开的那一天。”徐渚说话的淡淡音调和单脚踮着在找拖鞋的徐姮完全是两个样子,“你说我要是照你说的做了,你也会给我看你的。”
“我们不会接吻,不会新笔趣阁。”
“我……也不会是你的男朋友,你是我的……”
“妹妹。”
徐渚的吐字重音在最后的“妹妹”那两个字上。
像是第一次对她表露了某种丑恶到不可宽恕的情绪。
甚至他可能在恨她,而不是喜欢她。
徐姮的目光看向的是徐渚说话的方向。
可是这里一片黑,她就算固执了坚持了也不可能看见他的脸、他的表情。
更别说要看明白哥哥的荒谬说法。
他不可能不明白那天她只是在胡乱糊弄他,只想报复他而已。
不知道怎么反驳的徐姮现在只能踩在被徐渚带着的步伐里,继续听他轻飘飘地说:
“你可以和你的男朋友做你说的那些事,那和我做一些我们曾经做过的事,为什么不行?”
“我们三年没有好好说过话了,小月亮。”
“比起喜欢你的人,为什么不能对同样和你亲近的哥哥公平一点?”
“……就今晚,好不好?”
徐渚并不触碰她。
床上床下的距离其实很近,他其实一伸手就能把单脚站立的她拉倒在床上。
然而哥哥只是在用言语无可奈何地叹息。
徐姮真的认为徐渚是这个世界上最了解她的人。
他总是能以最恰当的方式说服她。
现在向她认输低头的哥哥就好像一只需要她去抚摸的可怜小狗。
而且只许她碰。
徐姮不再去找那只摸着黑怎么找也找不到的拖鞋,悬着的脚用脚尖踮于冰冷的瓷砖表面。
时间又于静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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