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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 他不是想知道吗? 她全都实话实说了。 平日里回家的朱佩琳会在门口一边慢悠悠地换鞋,一边随意叫一叫两个孩子的名字,看看在不在家。 绝对有足够多的时间穿好衣服。 刚刚完全被徐渚牵着走的徐姮现在才记起她一开始的目的,在徐渚起身的时候又把他拉了下来。 两人一上一下叠在一起。 自己的唇连着牙都被撞麻了,不知道撞的是徐渚的哪里,也忒硬了。 她现在可没工夫管这些。 今天提早回家的妈妈并没有换鞋。 一声一声高跟鞋的动静像是什么越来越快的倒计时,让徐姮紧张到连呼吸都不会了。 “小月亮?” 在徐渚诧异地唤了她这样一下之后,门直接被推开了。 徐姮即刻挣扎,从徐渚怀里钻出来,看见朱佩琳就哭喊道: “妈妈——” 原本酝酿好的说辞到此仅仅只剩了哭泣,她才知道自己装出来的委屈也能变成把自己都骗过去的真实。 痛哭流涕。 装得真好。 真可恶。 泪水朦胧的徐姮甚至还有多余的精力去留意坐在她身边尚未反应过来的徐渚。 他正在摸自己的唇,可能刚才也是撞到了牙。 看了看一言不发的妈妈,又回过头来看几乎快要哭到岔气的她。 “徐渚,穿好你的裤子,从你妹妹的房间给老子滚出来。” “哐当”一声,她的房门像是被砸了一般,带上了。 第21章21 窗边微风习习,那块被徐姮拉上一半的窗帘还在无忧无虑地随风飘飘荡荡。 只是她和徐渚都还坐在床上,在被窗帘遮住的、没有光照着的这一边。 妈妈进来的前一秒,徐渚可能还会把她当成同一阵线的共犯。 徐姮足够熟悉他,他就是一个会挺身而出又毫无底线来包庇她的那种哥哥。 但是现在…… 徐姮看着徐渚在麻木又缓慢地套上裤子。 他正垂着头,不看她也不再像刚才那样坚持要让她也穿上衣服。 好像再也不会和她说话了。 做了亏心事的徐姮不自觉地拿手用力捂住自己的胸口。 “砰砰”跳着的心像是要在这一刻蹦出她的喉咙,她不得不连连做出吞咽的动作,即使她连口水都没得咽。 她的泪水早就在朱佩琳摔门的那一刻止住了,不知道是被妈妈暴怒的样子吓到了,还是真的没有眼泪可以装了,亦或者她现在连哭都忘记了。 徐姮并没有感受到什么得逞之后的快慰感。 现在的她反而正处于后悔和自责之中。 甚至她感到有些害怕,她害怕徐渚日后是真的一句话都不和她说了。 甚至她此时此刻偏激到认为哥哥去读私立可以,父母偏心也可以,她绝对不想没有她这个哥哥。 “哥哥,哥哥……” 徐姮的声音带着颤颤的哭腔,她明明不想再装了,可还是摆脱不了这抽噎着的可怜声线。 “我……” 要道歉的话却也说不出口。 大概没有人觉得一个小女生的懦弱有什么错,但徐姮突然就是很讨厌这样的自己。 哥哥也肯定很讨厌她。 徐渚穿好裤子就起身直接走出去了。 没有说话,也没有给她任何眼神。 只是他的步伐有些虚浮,竟然还能记得轻手轻脚地带上房门。 像是有点恍惚,又像是有些脱力。 徐姮连忙赤脚下床,还没走到门边就听见妈妈吼了徐渚一声: “跪好。” 她没有勇气打开这扇门,更没有勇气去向妈妈澄清什么。 即使这就是她一开始想要的结果。 她恶毒地知道这对于徐渚来说很难狡辩,妈妈看一眼就会信,她什么都不用说,本身的胜算已经很大。 徐姮也才意识到自己不仅伪善,而且自私。 “那是你妹妹——” “毛都没长齐就在学那个姓徐的,是个女的就想去搞一下,你知不知道新笔趣阁,你知不知道那是你亲妹妹!” 徐姮很快听到了皮带抽打空气的声音,落在徐渚身上的声音。 唯独没有听见徐渚辩解的声音。 她现在是真的希望哥哥可以理直气壮地对妈妈说一切全是她的错。 徐姮背靠着房门,以为流不出泪的她又开始湿了眼睛,但却哭不出声。 又把没有锁的房门轻轻拉开一条缝,哭得咽声噎气的她看那挥舞的皮带都是一抖一抖的。 徐渚跪在客厅里,正对着她的房门。 妈妈好像气得和她手里乱舞着的皮带一样疯狂,尖头的高跟鞋毫不犹豫地往他身上又踢又踩。 死命地打,死命地骂。 徐姮看见徐渚用来挡头的手臂直接被那皮带的力道带走了一块皮,好多地方在渗血。 可徐渚那手臂之下的眼睛却看的是她这边。 他咬着牙一声不吭,那眼神也和正在忍着痛的他一样,既叫她看来突觉锐利,又绝望到叫徐姮看一眼就觉得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原谅她了。 徐姮用手死扣在门缝边,指甲都像是快要嵌进门板里。 怯懦的她最终只用无声的唇语对他说了一句: “哥哥……” “对不起。” 他肯定看不清。 徐姮只见徐渚在妈妈喘气的空档松开他抱在头顶的手,背还是挺得直直的,昂起他的头。 也不知道他是从哪里找来了趾高气扬的魄力,直接破罐子破摔,竟然能反骨到在气极的妈妈面前大言不惭: “我知道她是我亲妹妹啊……” “我就是喜欢小月。” “我就是喜欢徐姮!” “我、就、是、喜、欢、我、妹、妹——” 那是徐姮第一次看见妈妈真正失魂落魄到好像一无所有的表情。 她瘫坐在沙发上,皮带也拿不稳了,捂住脸就开始哭。 …… 徐姮每次做这种梦就会像是被鬼压床了一般,不看到最后不会让她醒过来。 简直就是某种残酷的惩罚。 醒来的徐姮都不用伸手去摸自己的脸,颊边能感受到枕头上被浸湿过的冰凉就知道她又是哭着做完这个梦的。 三年前的夏天。 她的确用这种报复的方式抢过来了她以为她最想要的东西。 妈妈瞒住本来什么家里事都不会过问的爸爸,让他把徐渚一起带回县里去上学,妈妈不愿意让哥哥和自己再待在同一个屋檐下;而自己则顺利地被妈妈带去那个私立初中报了名,即使爸爸并不愿意付这个走后门还要高出两倍的学费,妈妈自己掏钱倒贴也要让徐姮去读,大概一厢情愿地认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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