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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无边难熬的时间里,吕布等人只用了半日就到达了建业城,到达城内后,吕布才放缓了马速,但一张冷脸,漫天的杀气也能吓退沿途中的老百姓,弄的接道两旁边是拥挤的人群,而正中却是可供吕布等人驰骋的宽阔地带。 “这人是谁啊,怎么这么可怕。”眼看吕布走远,一个老实朴素的农民拍了拍胸口,后怕道。 “嗨,甭管是谁,只要记得他爷就行,这年头少打听为妙。”旁边看起来颇有点见识的中年汉子警告道。 “哼。”眼中杀机一闪而逝,一个垂着头,看不清面貌的却手握利剑地年轻人豁然抬头。冷哼一声。隐入人群之内,消失而去。 不一会,鲁侯南面大门就呈现在了吕布眼前。一跃而下,把马交给守门地亲兵,同时冷然道:“吩咐长史前来,再叫府上的军侯前来见孤。” 守门亲兵自然是唯唯诺诺,一脸的汗水,“好可怕。”等吕布走远。这亲兵才擦了擦脸,咕噜了一声,领命而去。 一进府,吕布带着阎明立马朝书房而去,吕玲绮则是朝后院她老妈处而去,只是这姿势有些异样,小新笔趣阁疼啊,她虽然也算是从小在马背上长大地。但从来没有受过如此的颠簸。 何况,还要忍受吕布的摧残,“呜…呜。再也不打猎了。” “碰。”的一声,毫无姿态的坐在垫子上面。拿起案上的酒壶向杯中倒酒,却是一滴也没有。 “新笔趣阁。孤不在就不用备酒吗,收拾这书房地,不管男女,一律杖责三十下,要棍棍见血。”一把把酒壶摔在地上,吕布胸口起伏不定,眼睛都快突出来了,右手指着外面大怒道。 还在门外疾步赶来的一个侍者,连滚带爬的滚进房内,一把收拾地上的残局,还不住的对吕布磕头。 “砰砰”之声铿锵有力,很快,鲜血就从脑门上喷涌而出,直至血流满面,但他却毫无所觉,甚至是一次比一次狠。 “下去把,倒杯酒水,再擦了地上的血迹,记得以后这酒得天天备着,不然就死。”吕布听的也烦了,不禁言道。 “诺。”这名侍者大喜,心中不禁长舒了口气,这劫总算是过去了,杖责三十,他那还有命在啊。 甩起袖子狠狠的擦了擦地上地血迹,完后,飞快的从酒窖带来两坛子酒。 站在右侧的阎明尽管也是新笔趣阁发疼,但还是一丝不芶的为酒坛开封,亲手为吕布倒上,浓烈地酒香瞬间就布满了整日书房。 仰头一饮而尽,吕布却觉不满意,拿起旁边的酒坛就往口中倒灌而进,“咕噜咕噜。”大片大片地酒水洒出,身上的袍服湿了一大片,看得阎明不禁有点心疼,这可都是好酒啊,他只品尝过几次的极品啊。 这足足有三十斤的烈酒被吕布几秒钟给干光,胡乱的擦了擦嘴巴,吕布只觉得热血沸腾,心中的杀气也略略的缓解,没想到一时心慈就铸成如此大错,怜什么香惜什么玉,大丈夫当世,已经是横扫半壁江山的一方诸侯了,要什么女人没有,真是犯贱啊,操。 “主公。”一个面容肃然的壮年大汉跪在吕布身前,拜道。 “ 去仗责五十,可服?”吕布也不废话,出了事,当然三百亲兵啊就这么把两三岁的小子给看丢了,不是废物也是半残废。 “诺。”这军侯也是硬气,不见吭声的朝外面走去,丝毫没有异样。吕布点了点头,人不错,到是不用换人了。不一会,外面就响起了,声声棍棒触碰背部的响声。 五十下后,这人被两名亲兵给搀扶进来,只是面色惨白了点,别的倒也没什么,“下去好好修养把,记住此次的教训。”挥了挥手,吕布打发道。 “诺。”这人勉强的抱拳道。 — 吴遂得到召见就风风火火的赶来,见这军侯如此惨样,不禁面色一颤,急忙深吸了口气,自然的露出一幅恭敬的表情,眼中却是暗芒闪动,这次的乐子大了,估计他也得受牵连。 迈着几乎是一致的步伐,进门拐弯,鞠身拜道:“主公。”姿势简直是无可挑剔,说是浑然天成也不为过。 “谁干的?人有消息没有?”吕布连问两声,手指连续的敲击着案,发出砰砰的声响。 “韩当,人尚无消息。”吴遂快速的答道。 “怎么回事?”敲击的频率微微的急促,吕布忍着怒火,问道。 “下手的是一个下人,估计是趁着黑夜和孙夫人碰面,并带走了孙绍,并且毫无声息的躲过府上亲兵的巡逻,把人偷偷的带出了府,显然是早已谋划多少。但其人早已死透,做的很干净,遂只好挨个搜查东吴旧将的府上,等查到韩当府上的时候,韩当已经服毒自尽,一家老小无一活口,唯独却不见其义子公孙敖。”说道一家老小无一活口时,吴遂不禁全身一抖,人能做到那样,真是太可怕了。 “周瑜他们有何反映?”吕布也不见怪,这时代死臣多了去了,要怪就得怪自己心慈手软。 “毫无反应,探子也没发现这些天周瑜他们和韩当有过联系。”此事是吴遂亲自过问的,可谓是了若指掌。 不知道谁说的,事出反常必有妖,这么大的事,韩当一个匹夫根本不可能谋划的出,这里面要是没周瑜的影子,打死吕布也不信。 “把府上的人都调查一遍,凡是可疑的都撒了。”顿了顿,吕布冷笑道:“盯紧周瑜他们,不许他们踏出府门,就连送菜的都由汝亲自过问,以后,要是孤不在,他们再兴风作浪,一举斩杀之。” 面色黑暗,吕布觉得自己快要仍不住了,但周瑜他们这些人却真的不能杀,不说张昭、鲁肃等人还有可能收降,他们还是东吴那些将才的旗帜,杀了的话难免不让他们生出兔死狐悲之感,生出乱子,可就麻烦了。 不过,再来一次的话,就杀把,统统杀了。 “诺。” “查查那个公孙敖,下去把。”吕布挥手道。 鞠了鞠身,吴遂踏着同样的脚步缓缓的朝门外而去。 “四周不是还有五百亲兵吗?”吕布转过头,问阎明道。 “嗯。”点了点头,这鲁侯府四周确实住着五百亲兵,当初城池刚破,为了拱卫吕布用的。 “都搬回府里把,共八百人,分四班,轮流巡逻。”伸手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幸好进来的不是刺客,如果要真是的话,估计他的几位夫人就得少一位了。 “诺。”阎明鞠身拜道。 “走,随孤去看看这位孙夫人。”吕布大笑一声,有些癫狂起身言道。 非常熟悉的绕到那座院子,门口处本来已经撤走的守卫又从新的站起了岗,吕布颇有点作茧自缚的感觉,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推门而入,劝见大乔一身素服,在那座小亭里呆呆的望着院中的景色,孙尚香则陪在左侧,听见声响,机械般的转过脑袋,见是吕布,原本灵气十足的眼中闪过一丝嘲讽,和深深的恨意,随后隐藏不见,留下的只有一望无际的死寂。 轻声的走到大乔身前,捏着她精巧的下巴,眼中充斥着无限的疯狂,言道:“你是不很得意,放心,那小家伙孤会找到的,然后活刮在你面前。” 袁绍实在是太重要了,他不仅是吕布手中重要的一颗棋灭族后,他也是一切祸乱的根源,本已经颇为稳固的江东随时抬头有可能发生大规模的叛乱,心慈手软,心慈手软啊,吕布那个恨啊。 冷笑一声,大乔没有回话,只是凄凉之气更胜,有种残断之美,吕布却是怒火中烧,扬手欲打。 “吕布,你这禽兽,还我哥哥的命来。”孙尚香再也忍不住,秀腿翘起,一记横扫,气势不错,但是力道不足。 吕布却是看也不看,右手闪电般出手,架住来势汹汹的秀腿,五指紧握,仿佛要掐到小腿的肉里,“啊。”孙尚香很配合的发出一声惨叫,吕布左手扬起甩手而去。 “啪。”一个粉红色的巴掌印顿时出现在孙尚香水嫩的右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充满了泪水,委委屈屈的望着吕布,仿佛不敢相信吕布能下如此狠手。 “老子早就忍你很久了,一个女人学什么舞刀弄枪。”吕布左手再扬,左右开弓,劈里啪啦,又是七、八个巴掌甩过,打的孙尚香两颊酡红,片刻后就微微的肿起,小小的脸蛋硬是胖了一圈。孙尚香也被吕布突如其来的出手打蒙了。 这时,阎明已经默默的转过身躯,走出了亭外。 还没等她反映过来,吕布扬手一记手刀,砍在孙尚香柔弱的后颈上,眼睛翻了翻白,就这么软软的倒在吕布怀里。 大乔死寂的双眼爆起无限恨意,冷笑一声,苍白的嘴唇上闪现若有若无地嘲讽。道:“堂堂地鲁侯居然会殴打一个小女孩。真是英雄,真是好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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