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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峰得到兵符,立马回到并州军营调兵遣将,带着高顺、典韦、魏续、曹性、成廉五人点拨五千将士准备准备出发。 张辽、侯成、宋宪、郝萌四人带着剩余三千人马留守并州军军营。浩浩荡荡的人马从东门进洛阳城,再由西门而出,往河东郡而去。 与此同时,吕二虎拉着一车泔水来到了永安宫门前。拉泔水的人,往往一身皂衣,头上包着麻布,可以稍微的隔绝臭味。因此侍卫也看不清吕二虎的样子。 “军爷,给开个门吧。”吕二虎低声道。 果然如荀攸所料,守门的侍卫闻到这泔水的臭味,一个个躲得远远的。赶紧开了门道:“快点过去,臭死了。” 顺利的进入永安宫门,见到了太后与少帝。 吕二虎上前拜见,却也把太后吓了一跳,赶紧解释道:“太后莫慌,我是吕将军派来救太后和少帝出去的。此事万急,否则少帝恐怕要遭董卓的毒手。” 何太后道:“这宫禁森严,如何能出的去啊?” 吕二虎将泔水桶盖子打开,从里面拿出了许多引火之物,以及何太后三人替换的衣服。 这是江峰特特意命人制做的泔水桶。大桶里面套着小桶,从外面看就是一桶泔水,但是里面正好可以盛下三个人。 “请太后、少帝、唐妃委屈一下,钻到桶中,我便可带你们出去。”吕二虎道。 刘辩走近前看了看,只闻到一股难以忍受的馊臭气味,当即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滚,干呕了几声,道:“这里面如此难闻,朕如何待得下啊!” 何太后道:“事急从权,非如此不能出去,皇儿你还是忍耐些吧。” 唐姬也劝道:“陛下性命要紧,暂且忍耐些吧。” 吕二虎又将提前准备的几个香帕让三人掩住口鼻,这样可以减少恶臭气味的影响。 三个人躲进了泔水桶中,吕二虎同时将引火之物放于宫中各处,再点燃蜡烛系上油布,做一个定时的道具,如此便能在几个时辰之后造成永安宫起火。 然后便驾着泔水车出门了。 “军爷,开门放行吧。” 泔水车缓缓驶出宫门,经过那守城军官之时,突然从泔水车中发出一阵干呕之声。这一声引起了守城军官的警觉。 “站住,刚才是什么声音?好像有人作呕的声音。”车马被拦了下来。 吕二虎双拳紧握,沉默片刻,双牙一咬,咬破了自己的腮帮,顿时嘴中流了不少血。 “官爷,是小人的声音,小人从小就有肺痨的毛病,总是干呕咳血。”说着吕二虎还咳嗽了几声,顿时从嘴了流出一口血来。 守城军官一听是肺痨,生怕自己被传染了,赶紧退后两步,捂住鼻子道:“赶紧滚,赶紧滚。快点!” 吕二虎心里松了口气,赶紧驾车离开了。 出了宫门,走北城门,由越骑校尉伍孚直接护送他出城。再由陈宫亲自带人接应,接着太后和少帝做马车赶上吕布的军队。 借着吕布的军队,一路上可以躲过所有的关卡盘查。 “吕布拜见陛下、太后、唐妃。臣无能,这些时日让陛下受苦了。”江峰行礼道。 何太后惊喜万分,能够逃出永安宫,仿佛是重获新生,道:“爱卿快快请起,若不是爱卿,朕与陛下恐怕遭了董卓暗算。爱卿功大于社稷,何罪之有。” “请陛下与太后进马车中休息,臣在河东郡给陛下安排了行苑,洛阳成危险,臣恳请陛下移驾河东郡主持大局。”江峰请示道,这跟皇帝汇报工作就是麻烦,屁大的事儿也说的比天都大。 何太后道:“一切听凭爱卿做主,朕无不应允。” 何太后还是懂事儿的,知道这时候吕布就是她最大的靠山,必须全权交给他处理。 江峰等的就是这句话,翻身上马,手中方天画戟一挥,道:“全速进军,明日午时之前必须进驻河东郡。” 至此,何太后与少帝就神不知鬼不觉的被江峰从永安宫中偷了出来。 但是,这却没有完。 当天夜里,永安宫中突然火光四起,永安宫守卫大急,赶紧冲进去救火。 与此同时,十几个黑衣蒙面人冲到永安宫门前与门卫发生激战,双方各有死伤。 “启禀相国,昨天晚上永安宫失火,有人闯宫劫走了太后与废帝。”越骑校尉伍孚禀报道。 “什么?”董卓听了大吃一惊,一脚踹翻了桌子,大怒道,“七百精兵守着一个永安宫,太后和废帝竟然被人劫走了,谁干的?” “我们击杀了两个闯宫之人,经调查,这两人是西园军中的军官。”伍孚继续汇报道。 “赶紧派人给我搜,一家一户的搜,就算是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给我找出来。”董卓怒不可遏的大喊道。 伍孚道:“属下已经连夜封锁了各个城门,就算是一只苍蝇也绝对飞不出洛阳城去。” 当然,最终也不可能找到太后月少帝,甚至那些黑衣人也都找不到什么蛛丝马迹。只能从留下的两具黑衣人实体调查,但是也没有查到有用的线索。最终,徐荣玩忽职守,被董卓连降三级,西园军暂时由兵败回来的牛辅主持。 “哈哈,先生这一手布局真是精妙无比,任谁也不能堪破此中玄妙啊。”江峰得到消息,心中大快,对荀攸的一石二鸟之计,赞叹不绝。 荀攸道:“如此西园军很可能有机会为主公所用,只需要我们再好好谋划一番。相信不久之后,主公就有与董卓抗衡的兵力了。” 江峰继续问道:“只是有一事我还是不解,请先生为我解惑。” 荀攸道:“主公请讲。” 江峰问道:“徐荣治军严明,如何会出现这样的乱子,实在是有些不可思议。” 荀攸道:“《兵法》有云,将有五危:必死,可杀也;必生,可虏也;忿速,可侮也;廉洁,可辱也;爱民,可烦也。凡此五者,将之过也,用兵之灾也。覆军杀将必以五危,不可不察也。” 江峰不明白,问道:“请先生细讲。” 荀攸道:“如果将领抱着必死的心态领军,那么我们可以设计让他拼死决战。如果将领贪生而怕死,我们可以设计俘虏他。如果将军的脾气大,我们可以派人去辱骂他,让他怒极攻心失去判断力。如果将军清廉、洁身自好,那么我们就可以往他身上泼脏水。如果将军爱民如子,我们就可以拿贫民当诱饵,让他疲于奔命。 徐荣所犯的,是廉洁,可辱也。徐荣治军严而无恩,因此手下将士畏而不服。我让主公去邀请徐荣喝酒,为的就是让徐荣的手下以为徐荣寻欢作乐。如此一来,底下之人定然心生不服,不服则作乱,作乱我们就有机可乘。” 江峰击节叫好,道:“先生用兵如神,吕某佩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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