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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小风看着李邦华的脸色一会儿阴一会儿晴的,心里头那个滋味儿,真是五味杂陈。

“所以啊,李阁老您的新政,听起来是挺好的,但真要实施起来,难啊!”林小风说完,把桌上的奏章一合,递给李邦华。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声响,仿佛也在诉说着新政实施的艰难。

“李阁老,这事儿得慢慢来,特别是江南那块儿,动不得啊。”林小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无奈和忧虑。

“老臣明白,可我这身子骨,一天不如一天了,真怕哪天就不能再辅佐陛下了……”李邦华说着说着,眼眶都红了。他望着窗外的天空,那灰蒙蒙的颜色仿佛也在诉说着他内心的苦闷。

大明这艘大船,漏洞太多了,修补得越早越好。这也就是李邦华急着推新政的原因。他深知,再拖下去,这艘船怕是要沉了。

林小风轻轻拍了拍李邦华的肩膀,安慰道:“李阁老,您忧国忧民,朕心里头有数。”他的声音温和而坚定,仿佛在试图给李邦华注入一股力量。

“可世事无常,不是咱们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李邦华叹了口气,声音里充满了无奈。

“新政要是推行下去,江南那边倒是能稳住,但李阁老您一走,朕要是也不在了,这新政还能撑多久?”林小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担忧和迷茫。

“路得一步一步走,饭得一口一口吃,变法也得分两步来。”李邦华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第一步,咱们可以借鉴张居正那时候的变法;第二步,再全力推行您的新政。”林小风接着说道,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智慧的光芒。

“不过张居正那套,尤其是推崇程朱理学、废除学院的做法,简直是愚民之策,得严加禁止。”李邦华的声音里充满了忿怒和不满,他深知这种政策的危害。

“臣……遵旨。”李邦华深深一鞠躬,表示领命。他的动作虽然缓慢,但却充满了坚定和决心。

看着李邦华那越来越黯淡的眼神,林小风心里头真不是滋味儿。

“其实李阁老,您的策略还可以有别的路子走。”林小风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神秘和期待。

李邦华的眼睛猛地一亮,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样:“请陛下明示。”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急切和渴望。

“那就是教育。”林小风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

“全国各地都有书院,京城里还有国子监。您可以让人把新政的理念传播给那些读书人,把支持新政的记下来,将来好重用他们。”林小风的话语仿佛一股清泉,滋润着李邦华干涸的心田。

“一代不够就两代,两代不够就三代。只要有人在,新政就不会断,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嘛。”李邦华一听,激动得连连拱手。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希望和期待,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正说着呢,有个小宦官进来了:“陛下,左都督蒋太微、勇卫营参将施守洪求见。”他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对话,却也将新的希望带了进来。

“宣。”林小风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期待。他知道,接下来的事情,将关乎大明的未来。

“二位爱卿,觉得这事儿该怎么办?”林小风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急切和期待。他深知,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关乎大明的命运。

“陛下,臣以为黄得功将军虽然能牵制住多铎,但要彻底消灭他,难啊。”蒋太微想了想,回答道。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无奈和忧虑。

林小风转头看向施守洪,他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期待和询问。他知道,这位勇卫营参将一定有着自己的见解。

“臣也同意左都督的看法,靖南伯虽然勇猛,但步兵毕竟追不上骑兵,建奴全是骑兵,咱们很难扩大战果。”施守洪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无奈和遗憾。他深知,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关乎大明的命运。

李邦华坐在旁边,插了一句:“陛下心里头想的,恐怕不只是多铎,而是多尔衮吧。”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睿智和洞察。他深知,林小风的心中一定有着更大的计划。

“多铎一败,肯定会向多尔衮求救,到时候黄得功的粮道就危险了。咱们的粮草都是从京城运出去的,沿着河北一路北上,经过昌平、居庸关到怀来。”林小风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担忧和急切。他深知,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关乎大明的命运。

“如果多尔衮为了救他弟弟,肯定会攻打昌平!”李邦华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深知,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关乎大明的命运。

“多尔衮?”两人一听,恍然大悟,连连点头,表示明白了林小风的意图。他们的眼神里闪烁着一种敬佩和期待,仿佛看到了未来的胜利。

“陛下真是运筹帷幄之中,决胜千里之外,臣等佩服之至!”蒋太微的声音里充满了敬佩和赞叹。他深知,林小风的智慧和决策能力,将关乎大明的命运。

“陛下英明,臣等望尘莫及!”施守洪也拱手赞叹道。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真诚和敬仰,仿佛看到了未来的曙光。

武将们一通马屁拍得震天响,林小风嘴角抽了抽,心说你们文臣那套,武将也学得挺快啊。不过他的心里还是很高兴的,他知道这些武将们是真心佩服他的。

林小风苦笑了一下,然后正色对两人说:“战报上说,黄得功虽然打败了建奴的左翼,但因为骑兵不足,没能追击,杀敌不多。”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遗憾和无奈。他深知,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关乎大明的命运。

“跟多铎打是这样,跟多尔衮打也是这样。”林小风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深知,只有打败多尔衮,才能彻底消灭建奴的威胁。

“所以朕打算派你们出战,和黄得功一起围攻多尔衮。”林小风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威严和期待。他深知,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关乎大明的命运。

多尔衮虽然只有两万兵马,但林小风可不敢小瞧他,特别是他那支能打能跑的骑兵。要想把他们留住,必须用骑兵围困才行。他知道,这场战役将是一场硬仗,但他也深知,只有打败多尔衮,才能彻底消灭建奴的威胁。

蒋太微手底下有几千骑兵,勇卫营也有几百骑,加起来也不是小数目。他深知,这些骑兵将是他们打败多尔衮的关键。

蒋太微刚想答应,突然想到一个问题:“陛下,如果我和施参将都出城了,建奴攻打京城怎么办?”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担忧和忧虑。他深知,京城的安全也是关乎大明的命运的重要一环。

林小风冷笑一声:“朕在京城布置了数倍于敌的兵力,多尔衮自己都顾不过来呢,哪还有心思攻城?再说攻城需要器械,他们能带多少逃多少?”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自信和威严。他深知,只有保护好京城的安全,才能专心对付多尔衮。

蒋太微一听,也是这个理儿。他深知,林小风的决策是正确的。只有打败多尔衮,才能彻底消灭建奴的威胁。

“臣愿意率领麾下骑兵与靖南伯一同剿灭建奴!”蒋太微的声音里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他深知,这场战役将是一场硬仗,但他也深知,只有打败多尔衮,才能彻底消灭建奴的威胁。

施守洪见林小风主意已定,也拱手道:“臣遵命。”他的声音里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心。他深知,这场战役的胜负,将关乎大明的命运。

“黄得功能打吗?”范文程,一位文质彬彬却智谋过人的谋士,在一旁边解释着《孙子兵法》的奥妙,边转头用略带试探的口吻问多尔衮。他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尽的智慧。

多尔衮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将信递给了范文程。信上密密麻麻的小字,如同蚂蚁般排列整齐,讲述了两件大事:一是多铎详细描述了与黄得功初次交锋的小败,字里行间透露出对黄得功勇猛善战的赞叹;二是请求多尔衮派兵截断黄得功的粮草线,以断其生路。

说到粮草,范文程的眼睛顿时一亮,仿佛看到了胜利的曙光。他迅速读完信,还给多尔衮,语气中透露出一种难以掩饰的兴奋:“睿亲王,黄得功手下的那帮勇士,确实是明朝的精锐部队,多次冲击我们的八旗军阵都不乱,真是令人头疼啊。”

“那我们就截断他们的粮道,让他们军心大乱,不战自溃。”多尔衮果断地说,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

“但是……”范文程话锋一转,摊开了地图,那张泛黄的羊皮纸上,山川河流、城池关隘都标注得清清楚楚,“现在有个难题,就是我们发兵的时机。”

他沉思了一会儿,手指在地图上轻轻划过,继续说道:“豫亲王与黄得功交战的消息,传到我们这里之前,肯定已经传到了明朝朝廷。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所以啊,明朝那边肯定会猜到我们已经知道黄得功的小动作,比如他可能悄悄渡过了怀来河,想要给我们来个措手不及。”多尔衮接过话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的洞察力。

营帐里的气氛顿时凝重起来,大家眉头紧锁,反复琢磨着这话里的意思。外面的风呼啸而过,吹得营帐布幔猎猎作响,仿佛也在为这场即将到来的大战而紧张。

“对。”多尔衮点头表示赞同,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坚定和决绝,“我们必须抢在他们之前行动。”

“如果王爷您站在明朝皇帝的位置上,您会怎么做?”范文程问,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试探和期待。

多尔衮想了想,说:“他们可能会采取两个策略。一是增兵密云,防止我们突破防线去截断黄得功的粮道;二是赶紧运粮草去支援黄得功,以确保他能够继续与我们抗衡。”

范文程微微一笑,他的笑容中带着一种自信和狡黠:“如果明朝朝廷明智的话,他们会两者都做,既增兵密云,又运粮去怀来。这样一来,我们既要面对城外的明军,又要防备他们运粮的部队,压力可不小啊。”

阿济格有些疑惑,他挠了挠头,不解地问:“增兵是可能的,但怀来到京城不到二百里,粮草不早该到了吗?他们为什么还会这么着急?”

“不对!”范文程坚决地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肯定,“从居庸关到怀来,只有关沟这一条路好走。前几天大雨,沟里的水涨得厉害,虽然人马可以勉强通过,但运粮车就难了。现在水势稍退,明朝肯定会抓紧时间运粮,以确保黄得功的部队能够得到充足的补给。”

“那范先生的意思是?”多尔衮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期待和信任。

“兵贵神速,我们得赶紧行动。”范文程提出了自己的计划,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坚定和果决,“我建议,今天让士兵们早点休息,明天凌晨就出发,集中兵力猛攻密云城外的明军。这样一来,我们既能打乱他们的部署,又能为截断黄得功的粮道争取时间。”

“守城的是高第,他的军队擅长守城,但不擅长野外作战。”多尔衮补充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敌人的了解和轻视。

“就算有援兵来,也挡不住我们八旗铁骑的冲锋。”范文程信心满满地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对胜利的渴望和期待。

“重要的是,”他加重语气,“攻破城外明军后,不要恋战,要立刻整顿军队,赶往居庸关。只有占领了居庸关,我们才能彻底截断黄得功的粮道,让他陷入绝境。”

“大家要清楚,高第的军队主要是守城用的,十个也抵不上黄得功一个。”范文程再次强调,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对敌人的蔑视和对胜利的自信。

多尔衮看了看阿济格和遏必隆,两人都点头表示赞同。阿济格眨了眨眼,用一种兴奋的语气说:“这计策可行,我们一定能打他们个措手不及。”

遏必隆则拱手行礼,用一种恭敬的语气说:“卑职一切听从睿亲王指挥,愿为王爷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好!”多尔衮一拍桌子,站了起来,他的身影在烛光下显得格外高大威猛,“传令下去,各营今晚早点吃饭,明天凌晨准时出发。石廷柱带领正白旗汉军作为先锋,我亲自率领中军,突袭明军。阿济格率领镶白旗汉军负责殿后,和遏必隆一起保护辎重。”

“攻破城外明军后,不要追击,立刻整军前往居庸关,日落前必须到达!”多尔衮的声音响彻营帐,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决绝。

“遵命!”将领们齐声应答,他们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对胜利的渴望和对睿亲王的信任。

……

而在密云城外的明军军营里,气氛却截然不同。一名探马急匆匆地冲进中军帐

“报!”他大声喊道,“禀报总兵大人,敌人正在准备晚饭!”

高第正坐在案前,翻看着《孙子兵法》,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邃和睿智。听到这话,他抬头看了看天色,眉头微微一皱。

“现在是什么时辰了?”他问探马,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回大人,大约是申时中。”探马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紧张和不安。

“前几天,敌人都是什么时候吃晚饭的?”高第又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细节的关注和敏锐。

探马想了想,回答道:“大前天是申时末,前天和昨天都是酉时初。”

“我明白了。”高第挥了挥手,让探马退下。他的心中已经有了计较,敌人的行动总是那么有规律,但这次却提前了吃饭的时间,难道他们有什么阴谋?

他再次翻开兵法,但很快就又合上了。兵法虽好,却也要结合实际情况灵活运用。他决定召集将领们来商议对策。

“来人,传令各部将领到帐前集合,但不要击鼓惊动士兵。”他吩咐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种沉稳和从容。

不一会儿,将领们就都到了。他们一个个神情严肃,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战争的敬畏和对胜利的渴望。

“各位将军,前夜怀来卫传来捷报,靖南伯首战告捷,斩杀敌军数百人,真是我们学习的榜样啊!”高第高兴地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对将士们的鼓励和赞美。

帐中顿时响起一片欢呼声,将领们纷纷表示要向靖南伯学习,为保卫大明边疆而奋勇杀敌。

“打得好!这次战斗扬了我们大明边军的威风!”一名将领兴奋地说。

“痛快!建奴不过是一群挖参的蛮子,也敢来中原撒野!”另一名将领愤慨地说。

“明军威武!”将领们齐声高呼,他们的声音响彻云霄。

高第咳了两声,示意大家安静。“各位将军稍安勿躁,我今天召集大家来,是有军令要传达。”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严肃和庄重。

将领们立刻收起笑容,神情严肃起来。他们知道,总兵大人要传达的军令一定非同小可。

“什么?朝廷的旨意和靖南伯的命令是让我们在城外坚守一天?”一名将领惊讶地问道,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置信和不满。

“是啊,这岂不是违抗军令吗?我们明明可以乘胜追击,扩大战果的。”其他将领也纷纷表示不满和疑惑。

“大家放心,我是奉旨行事。如果有什么责任,都由我一人承担。”高第坚定地说,他的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和担当。

将领们面面相觑,最后都拱手表示服从。他们知道,总兵大人一向以身作则,言出必行,他们愿意跟随他一起守卫大明边疆。

“好!那就按命令行事,迟到的按军法处置!”高第严肃地下了命令。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对胜利的渴望和对将士们的信任。

将领们散去后,各自回营传达命令。夜幕降临,明军军营里只有微弱的火光在

多尔衮一听密云城外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没有,心里头猛地一紧,跟被啥东西揪住似的,惊得不行,还一个劲儿地犯嘀咕。他的眼神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如同一记重锤,砸得他心神不宁。

“你再说一遍?”多尔衮一把揪住探子的衣领,那表情,就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他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显示出他内心的震惊与不安。

探子又重复了一遍,脸色也有点儿发白,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密云城外,真的是座空城,啥人啥牲口都没有,连军营、围栏、挡马桩这些也都一夜之间不见了。”

多尔衮一听,立马喊:“快,把范先生找来商量大事!”他的声音中带着焦急与迫切,仿佛每一刻的拖延都会带来不可预知的危险。

不一会儿,范文程急匆匆地来了,他也知道了明军撤退的消息。范文程的脸色凝重,眉头紧锁,心里头像被猫抓了一样乱。他快步走进中军大帐,目光扫过众人,试图从他们的脸上找到一丝线索。





“范先生,你说这明军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多尔衮一边穿戴盔甲,一边焦急地问道。他的手指在盔甲的扣环上滑动,发出细微的声响,如同他内心的纷乱。

范文程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心里头那个转啊,空城计?不像!明朝没必要这么干。放弃抵抗?更不可能!那到底咋回事呢?他心里头乱得像被猫抓了一样,额头上的青筋都暴突出来。

“明军到底往哪儿撤了?”范文程问探子,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没见他们大部队往哪儿去,但昨晚的火光和车辙印儿看,他们可能是退回到密云城里去了。”探子回答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确定。

密云?退守密云是想干啥?难道密云城里有啥比黄得功还重要的宝贝?不可能啊!范文程的眉头皱得更紧了,他的目光在烛火下闪烁,仿佛要穿透黑暗,看清明军的真正意图。

“睿亲王,我现在还摸不清他们的意图,咱们得召集大伙一块儿商量。”范文程沉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焦虑。

很快,阿济格、遏必隆这些将领都聚到中军大帐里来了。帐内烛火摇曳,每个人的脸色都严肃得很,仿佛能拧出水来。他们围坐在一起,目光都集中在多尔衮和范文程身上,等待着他们的决策。

“明军是不是知道自己打不过咱们,想保存实力先撤了?”阿济格猜测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与不屑。

“有可能。”范文程点点头,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

“还是说,明朝偷偷派了蒋太微藏在城里,等咱们过去了再偷袭咱们?”另一个将领猜测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警惕。

“这也有可能!”范文程沉吟道,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

“这也有可能,那也有可能,到底哪个是真的?”阿济格急眼了,差点儿就要动手打范文程。他的脸色涨得通红,仿佛能滴出血来。

“安静!”多尔衮赶紧制止,“范先生正在想呢,别打扰他。”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与不容置疑。

过了一会儿,范文程身子猛地一颤,后背都湿透了,跟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他的脸色苍白如纸,眼神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惊恐与不安。大家都盯着他看,特别是多尔衮,赶紧凑上前问:“范先生怎么了?要不要叫医生?”

多尔衮最关心范文程了,毕竟他是大清的重臣,也是多尔衮的智囊团成员,没有他,多尔衮哪能有今天的地位。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焦急与关切。

范文程摆摆手,深呼吸了一下,才说:“咱们差点儿就中计了!”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这话一出,就像晴天打了个霹雳,把大帐里的气氛都炸开了。众人纷纷议论起来,有的惊讶,有的愤怒,有的则是一脸茫然。

“胡说!范文程你乱讲话,该杀!”一个将领怒斥道,他的脸色铁青,仿佛能滴出水来。

“睿亲王这次带了两万精兵入关,哪个不是八旗的尖子兵?怎么可能说覆没就覆没?”另一个将领也质疑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屑与轻蔑。

“范文程,你得说清楚,不然别怪我不客气!”阿济格气得要动手,他的手指紧握成拳,仿佛要一拳砸在桌子上。

多尔衮挥了挥手,让大家安静,然后轻声问范文程:“范先生,您请继续说。”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与不容置疑,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对范文程的信任与尊重。

范文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他的手指微微颤抖,仿佛能透露出他内心的紧张与不安。他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说道:“明军这是先让黄得功在密云牵制咱们,然后偷偷摸摸地去袭击怀来卫,跟豫亲王决战。实际上,他们的目的是引诱咱们出关,想在居庸关截断黄得功的粮道。”

“等咱们一出动,黄得功就会立刻返回居庸关。他们的真正目标不是豫亲王,而是睿亲王您啊!”范文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直视多尔衮,仿佛要将这个消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

多尔衮一听,愣住了。他的眼神在昏暗的烛光下显得格外深邃,仿佛能穿透黑暗,看清明军的真正意图。他沉吟片刻,才缓缓问道:“可是……多铎不是已经在怀来卫牵制住黄得功了吗?他怎么可能从八旗铁骑的包围中逃脱?”

范文程指了指帐外的黑夜,他的手指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弧线,仿佛能穿透黑暗,看清明军的行动轨迹。他沉声说道:“黄得功他们肯定是趁着夜色撤退的,还派了敢死队阻挡咱们,争取时间让主力进入关沟,利用地形优势抵挡咱们的骑兵。”

“到时候豫亲王被唐胜宇挡在关外,明朝就派黄得功跟睿亲王您决战。黄得功有四万大军,咱们才两万多人,形势对咱们不利啊。”范文程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直视多尔衮,仿佛要将这个消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

多尔衮闻言,眉头紧锁,心里头那个转啊。他沉吟片刻,才缓缓问道:“赢了当然好,但要是输了,咱们就只有两条路可走:一是从墙子岭出关,二是南下抢掠一番后找机会出关。但第一条路肯定会被阻击的!”

“谁阻击?谁?”遏必隆急切地问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紧张与警惕。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

“高第!”范文程缓缓地说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他的目光直视多尔衮,仿佛要将这个消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这个人也是我猜测明朝意图的关键。”

“高第为啥不战而退回到密云?”众人都纳闷地问道,他们的目光都集中在范文程身上,等待着他的解释。

范文程接着说:“密云离京城才百里地,高第是山海关的总兵,他不敢擅自撤退。这么做肯定是得到了明朝的旨意。”他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发出有节奏的声响,“那明朝为啥要让高第退?因为他们知道高第不是咱们的对手,退回去可以保存实力,又能引诱咱们去截断黄得功的粮道。”

“可是……明朝这么做是不是太明显了?”遏必隆还是觉得不对劲,他的眉头紧锁,仿佛能拧出水来。他的目光在众人脸上扫过,试图从他们的表情中找到一丝线索。

“明朝也是没办法,因为他们后面还得重用高第。等咱们走了,高第再在城外扎营,断了咱们的后路。”范文程解释道,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与焦虑。他的目光直视多尔衮,仿佛要将这个消息深深地烙印在他的心里。

“到时候咱们前面有高第挡着,后面有黄得功追着,肯定得吃败仗!”范文程加重语气说道,他的手指紧握成拳,仿佛要一拳砸在桌子上。他的目光中透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坚定与决心。

大帐里一片寂静,大家都愣住了。眼看就要出兵了,突然冒出来这么个可能覆灭的消息。这可怎么办?大家都看向多尔衮,等待着他的决策。

多尔衮沉吟片刻,才缓缓问道:“范先生,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严与不容置疑,同时也透露出一种对范文程的信任与尊重。

范文程深吸一口气,才缓缓说道:“现在咱们有两个选择。一是直接从墙子岭出关,从独石口进去跟黄得功决战并攻打宣府镇;二是将计就计先截断黄得功的粮道。如果他们没有反攻咱们就继续截断;如果他们反攻咱们就试试跟他们打一场看看情况怎么样;打赢了咱们就继续进攻;打输了咱们就南下抢掠一番再撤。”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

多尔衮站在那里,眉头紧锁,宛如一座沉默的山峰,在昏黄的烛光下投下坚毅的影子。他的眼神深邃,仿佛能穿透眼前的重重迷雾,直视那不可知的未来。片刻之后,他的眼神忽然一亮,如同夜空中划过的流星,一个绝妙的计策在他心中悄然成形。他立刻吩咐手下取来纸笔,背过众人,动作迅速而有力,仿佛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穷的力量。他飞快地写下了一封密信,字里行间透露着不容置疑的决绝与智谋,然后亲手盖上了自己的印章,那印章上的图腾仿佛也在诉说着大清的不朽与荣耀。

夜色渐浓,多尔衮派了一名快马骑手,此人身形矫健,眼神锐利,如同草原上最勇猛的狼。骑手接过密信,没有片刻迟疑,立刻策马而出,消失在茫茫夜色之中,只留下一串急促的马蹄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回响,如同战鼓的前奏。

办完这些,多尔衮长长地舒了口气,他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微笑,那是一种对胜利的坚定信念。“在真正的实力面前,任何诡计都是徒劳的!我们大清的铁骑,在战场上驰骋了几十年,从来就没有怕过明朝的军队。”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誓言。

“现在是这样,将来也永远是这样!”他的声音在帐篷内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所有将领听令!”多尔衮的声音骤然提高,犹如雷鸣,震得帐篷内的空气都为之颤抖。

帐篷里的武将们纷纷抬起头,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多尔衮的敬畏与信任,那是一种经过无数次战斗洗礼后形成的默契与忠诚。他们用坚定的眼神望着多尔衮,仿佛在说:“无论前路多么艰难,我们都将追随您,直到胜利的那一刻。”

三天的时间如同流水般匆匆逝去,大清军队再次集结完毕,他们如同一群蓄势待发的猛虎,等待着最后的冲刺。多尔衮一声令下,上千名骑兵如同离弦之箭,率先冲了出去。他们既是开路先锋,又负责沿途的工程任务,无论遇到何种障碍,他们都能迅速架桥修路,或者根据地形灵活改变行军路线。密云城外,那些明军挖的壕沟,在他们眼中不过是微不足道的挑战,转眼间就被八旗兵用坚韧与智慧填平了,大军紧随其后,如同滚滚洪流,迅速推进。

就在这时,密云城头上突然燃起了熊熊的篝火,火光冲天,将夜空染成了一片赤红。几里外的山顶上也有火光相映,仿佛是天地间最热烈的呼应。黎明前的黑暗被这些火光照亮,显得格外刺眼,也预示着即将到来的决战。

“东南方向有狼烟升起!”一名哨兵急匆匆地跑来报告,他的脸上写满了紧张与焦急。

在怀来卫外面,黄得功听到这个消息,先是一惊,但随即便镇定下来,叹了口气。他已经等了六天了,这六天里,他日夜集结军队,摆出一副决战的架势,以此来迷惑敌人。他深知,这一战关乎大明的命运,不能有丝毫的差错。而多铎那边则是一直按兵不动,偶尔派出小股部队试探,仿佛在等待着什么。

终于等到了多尔衮出兵的消息,黄得功心中既有期待也有担忧。到了中午时分,多铎还是坚守不出,黄得功于是下令大军返回营地。他知道,真正的较量即将开始。

在中军大帐里,黄得功双手握着酒杯,神色凝重,仿佛能滴出水来。千总徐文朴笔直地站在他面前,脸上写满了决绝与忠诚。

“徐参将,你知道我找你来是为了什么吗?”黄得功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知道,靖南伯今晚就要返回关内与多尔衮决战了,我必定竭尽全力阻止多铎的大军。”徐文朴的声音坚定而决绝,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黄得功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充满了信任与期待:“没错!我与多尔衮的这一战,如果胜了,北方就能安定两年;如果败了,大明就危险了。这一战,关乎大明的未来,也关乎我们每一个人的命运。”

“今晚,就拜托将军了。”黄得功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沉重与无奈,他知道,这一战对于大明来说意味着什么。

说完,黄得功将手中的酒杯递给了徐文朴,酒杯中荡漾着琥珀色的液体,仿佛是大明未来的缩影。“代我向将士们问好!”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哽咽与不舍。

徐文朴接过酒杯,一饮而尽,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靖南伯放心,徐某说到做到!为了大明,为了我们的家园,我们誓死不退!”

黄得功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拍了拍徐文朴的肩膀,目送他离去。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感,有信任、有期待、也有几分不易察觉的哀伤。

夜幕降临之前,辎重营已经悄悄地将物资转移到了怀来卫城里。夜深人静之时,大军开始分批撤离,步兵先行,骑兵则负责殿后。他们如同一群沉默的幽灵,在夜色中悄然前行,只留下一串串坚定的脚印。

这时,多铎也得到了消息。他坐在帐篷中,脸上带着几分玩味的笑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报告十王爷,我潜入明军营地探查,发现黄得功的部队正在有序地撤离。”一名黑衣探马跪在地上禀报,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与紧张。

“确实吗?”多铎站起身来问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

“确实!我趁夜潜入,亲眼所见。”探马的声音坚定而有力。

多铎挥了挥手让探马退下,然后看向帐内的众将。豪格、鳌拜、图赖等人分列左右,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

“各位,我接到了睿亲王的密信,说他今早出兵居庸关,打算切断黄得功的粮道。”多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他还说黄得功可能会趁夜退回居庸关与睿亲王决战。”

“睿亲王真是料事如神啊。”豪格拍着胸脯说道,他的脸上写满了对多尔衮的敬佩与信任。

多铎点了点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深思的光芒:“既然如此,我们何不乘胜追击,给明军来个重创?”

“为什么不急?”豪格追问道,他的脸上写满了急切与不解,“再晚点儿,明军就跑了。”

多铎笑着看着豪格的急切样子,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智慧与冷静:“黄得功手下骑兵不过万人,其余都是步兵,而且还带着辎重,行军速度肯定不快。如果我们现在进攻,反而会让黄得功察觉到我们的意图,他可能会停止撤退转而守城。睿亲王给我出了两个计策,一是立即进攻阻止黄得功撤退;二是给他两个时辰的时间让他主力远离怀来我们再追击。在野外骑兵是无敌的,即使不能全歼他们也能给他们造成重创。”

“各位觉得怎么样?”多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询问与期待。

众人议论纷纷,但很快就达成了共识。他们的眼神中都闪烁着坚定与兴奋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好!”多铎振奋精神,他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帐篷,“我估计明军已经破坏了怀来城外的道路,我们想要追击就必须穿过城池。”

“巴彦,你立刻检查攻城器械和火炮,子时一到就率领正白旗汉军强攻怀来。”多铎的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豪格,你率领本部人马支援巴彦。”多铎继续说道,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信任与期待。

“我亲自率领大军殿后。”多铎的声音低沉而有力,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胜利的坚定信念。

“图赖、鳌拜,你们在攻城前要准备好填土的器具,并探查怀来城旁的小路。如果没有小路且攻城不顺,就在城外开路。”多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冷静与睿智。

“遵命!”众将齐声应道,他们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帐篷。

众将散去后,建奴营地顿时喧嚣起来。士兵们忙碌地准备着攻城的器械和火炮,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夜色渐浓,但建奴营地却灯火通明,仿佛是一片不夜的海洋。

子时一到,城外警戒的明军飞奔来报:“建奴夜袭!”他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促与紧张。

徐文朴站在城头上,拿着望远镜远眺。只见火光如龙,直奔怀来而来。他的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责任感和使命感,他知道,这一战关乎大明的未来。

“兄弟们,吃着朝廷的俸禄就要为朝廷尽忠!今天我们要以死报国!”徐文朴的声音如同雷鸣般响彻城头,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与不屈的光芒。

“你们先上,我随后就到!”徐文朴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与坚定。

城下的一名士兵回应道:“徐大人放心,我们一定不辱使命!”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豪迈。

不一会儿,建奴的攻城部队就到了。前面是盾车和云梯,火光冲天;后面是八旗精锐士兵,铠甲闪亮,蓄势待发。他们的脸上都带着几分狰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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