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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朝的骑兵们,犹如离弦之箭,策马狂奔在最前方,马蹄声轰鸣,尘土飞扬,宛如一条黄色的巨龙在草原上翻腾。阳光照耀下,他们的铠甲闪烁着冷冽的光芒,每一名骑兵都像是从古代壁画中跃出的战神,眼神坚定,无所畏惧。

而在他们身后,八旗勇士们在遏必隆的严厉督战下,紧追不舍,日夜不停歇。遏必隆,这位镶黄旗的一等昂邦章京,面容坚毅,眼神如刀,他的身影在战马上挺拔如松,仿佛是整个战场的灵魂。八旗将士们在他的带领下,如同一群饿狼,渴望着撕咬对手的喉咙,生怕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扩张疆土的机会。

一开始,两军还像是在进行一场箭术比赛,你来我往,箭矢在空中交织成一张死亡的网。但很快就演变成了激烈的近身搏斗,刀光剑影,血肉横飞。粗略估算,双方的伤亡加起来还没到两百人,损失看似不大。然而,因为明军直接冲进了敌阵腹地,八旗军这边的伤亡反而比明军更为惨重。这个结果,让八旗将士们难以接受,他们的心中充满了不甘和忿怒,仿佛被烈火灼烧一般。

明军骑兵在草原上奔驰,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幽灵。而八旗军则像一群饿狼般紧追不舍,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嗜血的光芒。双方弓箭手纷纷拉满弓弦,箭矢如同暴雨般倾泻而下,划破了空气的宁静。明军也不是吃素的,他们收起马刀,拿起弓箭奋力还击。随着一阵阵激烈的交锋声,箭矢嗖嗖地穿梭在空中,如同死神的催命符,中箭者纷纷落马,场面惨烈无比。这些骑兵都是精挑细选的精锐,每一个士兵的倒下都是不可弥补的损失。要知道,步兵可以快速训练成军,但骑兵却需要长时间的人马合一训练,才能形成战斗力。这背后不仅耗费了大量的金钱,还需要时间的沉淀和积累。

然而,明军骑兵还没跑出多远,就被八旗军追上了。八旗军的战马速度更快,耐力更强,这是他们得天独厚的优势。遏必隆作为骑射高手,有着丰富的临敌经验。他深知骑兵在追击敌人时,最佳的攻击位置是敌人的左后方。因为大多数人都习惯用右手持刀,反击时姿势不便,手臂难以展开。同样地,如果用弓箭攻击,则右后方是最佳位置,因为射手多左手持弓,难以射中自己的右后方。

于是,遏必隆果断下令骑兵绕到明军右后侧,满弓而发,箭如雨下。明军骑兵纷纷中箭落马,他们还没来得及起身,就被后续冲上来的马蹄践踏致死,永远地躺在了大明的疆土上。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不甘,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诉说着他们的不屈和勇敢。

此时,黄得功站在城头上,面容平静如水,但内心却焦急万分。他望着远处尘土飞扬的战场,心中默默祈祷着明军的胜利。然而,八旗军的追杀仍在继续,他们的身影在尘土中若隐若现,宛如一群幽灵在游荡。突然,一名扛旗的士兵回头望向遏必隆,指着密云城上,示意已经接近明军的火炮射程范围了。遏必隆稍作思考后,毅然决定继续追击。他认为这正是扩大战果的好机会,怎能轻易放弃?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坚定和决绝,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

明军虽然拥有火炮这样的重型武器,但由于距离过近而不敢轻易发射。即使发射了,也不过是些大实心弹,虽然单体伤害大但群体杀伤力不足。遏必隆也早已想好了应对明军百子连珠弹的策略。这种火弹射程有限不过二三百步远,因此只要距离城池一里远就停止追击即可确保安全。他的心中充满了对胜利的渴望和对战场的掌控力。

正当他准备继续追击时,意外发生了――噗噗之声接连响起,八旗士兵纷纷中弹,有的呼痛掩伤,有的则不幸坠马身亡。遏必隆定睛远望,发现八十步外有五百名明军步兵正手持鸟铳齐射,每发必中,给八旗军造成了不小的伤亡。这一幕让遏必隆大为惊讶,他原本并未将这股步兵放在眼里。没想到明军竟然有如此精妙的战术:当敌军进入百步之内时,便先以鸟铳射击。然而这些步兵并未穿戴铠甲,百步之外难以对其造成致命伤害。但明军显然早有准备,他们采用了三排布阵的方式,每排间隔五步。前排士兵发射完鸟铳后立即退至后排,由后排士兵接替射击,如此循环往复。这种步兵掩护骑兵撤退的战术让遏必隆措手不及,他急忙下令停止追击并收拾残部迅速撤退到火炮射程之外以确保安全。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明军的敬佩和对战场的敬畏。

在步兵的掩护下,明军骑兵成功脱困并与步兵一同撤回城中。黄得功在城门处焦急地等待着他们,一见到纳兰继本就急切地询问伤亡情况和建奴的战斗力如何。继本大略清点了一下人数,面色凝重地说:“我们伤亡了一百五十多人,而建奴的损失更是远超我们。”黄得功听后有些不信,但继本却坚定地点了点头表示没有夸大其词。虽然没有首级作为证据,但将士们从不妄报战功这一点黄得功是深信不疑的。

他沉思片刻后说道:“我看建奴的优势在于他们的战马和射术,但在近身肉搏方面却不如我军。要想战胜他们就必须创造近身作战的机会。”然而他也清楚建奴骑兵众多,要想近身作战谈何容易?一旦陷入一对一甚至二对一的局面,我军骑兵很快就会消耗殆尽,到那时就只能被动挨打了。更何况建奴的重甲步兵尤其是白甲兵还未露面,他们全身披甲只露出双眼,与之肉搏胜算更是渺茫。因此这场战斗还需要另谋良策才行!他的心中充满了对战场的忧虑和对未来的期待。

而在正白旗的中军大帐内,多尔衮、范文程、阿济格和遏必隆等人正围坐在一起商讨战局。大帐内气氛凝重,众人的脸上都写满了对战局的关注和忧虑。范文程代表多尔衮向遏必隆询问两军的伤亡情况。遏必隆愤然答道:“我军伤亡近两百人,明军则约有一百五十人。”首战失利,他深感自责,认为自己难辞其咎。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和不甘,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诉说着他的无奈和痛苦。

多尔衮听后有些疑惑,他问道:“黄得功的军队真的如此骁勇吗?”遏必隆点头答道:“确实骁勇无比!他们的骑兵虽然战马不如我们,射术也平平无奇,但在近身肉搏和配合默契方面却非同小可。他们不像关宁军那样只会寻找机会偷袭伤人,而是先划破我们的棉甲,待伤口众多时再挥刀杀人。这种战术前所未见,让我们吃了大亏!”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佩和无奈,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诉说着明军的勇猛和战术的精妙。

多尔衮听后先是愣了一下,随即笑道:“黄得功也不过如此嘛!遇到棉甲还行,但要是遇到坚甲又该怎么办呢?”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轻蔑和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胜利的曙光。然而,范文程却陷入了沉思,他认为黄得功长期在江南与流寇作战,那些流寇大多没有铠甲或只有棉甲,因此黄得功的战术可能确实有效。但他也不排除黄得功故意隐藏实力的可能性,因此提醒众人要谨慎对待。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战场的敬畏和对未来的忧虑。

遏必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他说道:“明军似乎有新式的鸟铳,能在百步之外穿透棉甲!正是这种火器给我们造成了重大伤亡,否则我们岂会轻易退兵?”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愤怒和不甘,仿佛在对这个世界诉说着明军火器的厉害和他们的无奈。多尔衮听后大吃一惊,随即对这种新式火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他认为大清要想在关外立足,不能仅靠骑射,还要借鉴明军的火器技术。然而他也知道此事不可操之过急,需要慢慢筹划才行。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火器的渴望。

就在这时,一名探马急匆匆地闯入大帐,禀报说:“禀睿亲王,平谷有密报送到!”一场新的战局似乎即将拉开序幕,众人的心中都充满了对未来的期待和对战场的敬畏。他们知道,这场战争才刚刚开始,真正的较量还在后面。

“呼!”多尔衮的声音在山谷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哎!”回应他的探马声音虽轻,却透露出坚定与决心。

多尔衮站在山岭之上,身形高大,目光如炬,他凝视着远方,仿佛能穿透层层山峦,看到那片他即将布局的战场。山谷小路蜿蜒曲折,两旁峭壁如削,确实是一处绝佳的伏击之地。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铠甲上,映出一抹冷冽的光芒。

“离墙子岭往南十五里的地方,有条山谷小路,人和牲口能走,但大车马匹过不去。这山谷里啊,防守起来容易,攻打却难,简直是设伏击的好地方。”探马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敬佩,他知道,多尔衮不仅勇猛无双,更兼智谋过人。

多尔衮微微点头,眼中闪过一抹赞赏,但随即又沉声道:“出了山谷就是一片辽阔的平原,再往南走四十里就能到平谷县城了。那里,将是决定我们此次行动成败的关键。”

探马继续汇报:“咱们的汉八旗士兵换了便装偷偷进去探了探,发现城里除了守军,还有从南边来的军队,具体人数还不清楚。”

多尔衮闻言,眉头微皱,随即又舒展开来,他轻抚着下巴上的短须,沉思片刻后道:“行了,你退下吧。”

探马领命而去,留下多尔衮与范文程、阿济格二人。范文程一脸疑惑,他瘦削的脸庞上写满了不解:“睿亲王,您是想分兵吗?可明军已经在平谷布置重兵了啊!”

多尔衮摇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神秘莫测的笑意。阿济格则若有所思,他身材魁梧,面容粗犷,却有着一颗细腻的心:“十四弟,你是不是想引敌人深入啊?”

多尔衮大笑,眼中闪烁着赞许的光芒:“还是十二哥了解我!”他转身望向远方,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决绝,“咱们这次入关,就是假装进攻,引明军的主力过来。黄得功这家伙一心求胜,肯定会急着跟我们决战!”

“但我们不跟他打,他肯定会想别的办法,比如从小路偷袭我们的后方。”多尔衮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狡黠,“要是不信,咱们打赌,明天黄得功肯定会集结兵力试探性地攻打我们!”

夜色渐浓,山谷间一片寂静,只有虫鸣与风声交织成一首夜的交响曲。多尔衮的话语仿佛在这寂静中回荡,预示着即将到来的风暴。

果然,次日清晨,当第一缕阳光穿透薄雾,多尔衮便听到了明军连夜在野外扎营的消息。他站在高处,手中拿着望远镜,目光如炬,仔细观察着明军的动向。明军的营地布局严谨,防御设施完善,哨兵密布,宛如一座移动的堡垒。

多尔衮心中暗自赞叹,同时也不免有些疑惑:“明军这是怎么不进攻呢?宣府那边可等着咱们去救援呢!”他喃喃自语,眉宇间透露出几分焦急。

范文程站在一旁,也是一脸茫然:“睿亲王问的问题,臣也不知道答案啊!”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无奈。

遏必隆则显得更为急躁,他咬牙切齿地说:“说不定明朝那边已经放弃宣府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甘与愤怒。

范文程突然想到一个人,急忙道:“睿亲王,臣怀疑驻守在蓟州的冀资深已经被调去宣府解围了。”

“冀资深?”多尔衮眯着眼睛,心中默念这个名字,试图从记忆的海洋中捞起关于这个人的点滴信息。

“不可能!资深手下不过四千多人,高第新招的兵还没法打硬仗,咱们有六万大军呢,怎么可能解不了宣府之围?”多尔衮的话语中带着几分不信与不屑。

范文程摇摇头,觉得自己可能想多了:“是啊就算资深和李性忠联手,也不过万把人,守城还行,进攻就差远了。”

然而,明军日日操练,却迟迟不进攻,这让多尔衮等人愈发困惑。黄得功到底想干嘛?林小风又在搞什么阴谋?

此时,林小风的心思却根本不在密云,而在大名府。他坐在龙椅上,面容沉静,眼中闪烁着睿智的光芒。他沉思片刻后,问:“郭天阳,圣旨和中旨,应该已经送到大名了吧?”

郭天阳躬身回答:“回皇爷,按每天走二百里的速度算,现在应该已经到了。”

林小风轻轻叹了口气,眼中闪过一丝忧虑:“李性忠这人太忠厚了,恐怕不是赵、周二王的对手!早知道就该赐他尚方宝剑了!”

即便赐了剑,性忠也未必会用。他的名字就跟他的人一样,善战而且忠厚。派他去大名也是无奈之举,因为京师已经没兵可派了。

正当林小风沉浸在沉思之中时,郭天阳突然提高声音:“皇爷,成了!”这突如其来的声音让林小风吓了一跳。

他抬头一看,只见郭天阳前面摆了一堆罐瓮、锅碗瓢盆和小火炉。郭天阳垫了块粗布,捧起一个陶罐,将里面的东西倒进碗里。那是盐!颜色白皙,颗粒细腻,与平常的盐截然不同。

“你先尝尝!”林小风命令道,眼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

郭天阳心中直打鼓,虽然这是他亲手做的,但工序太复杂了,他也不知道有没有毒。更何况还加了石灰水,怎么能吃呢?即便经过了皇爷说的过滤方法,他还是觉得不放心。但皇命难违,他只好硬着头皮用手指沾了一点尝了尝。

“皇皇爷,这盐好咸啊!”郭天阳差点跳起来,他的脸上写满了惊喜与不可思议。

“废话,盐当然咸。”林小风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眼中闪烁着满意的光芒。

“奴婢失言了,我的意思是这盐没有苦涩的味道。”郭天阳连忙解释道,他的脸上洋溢着激动的神色。

“真的吗?”林小风站起身,走到郭天阳面前,捏了一点盐尝了尝。果然,这盐细腻无苦涩,只有纯粹的咸味。细盐的制作方法成功了!

其实,林小风教给郭天阳的方法很简单,却蕴含着深奥的化学原理。他先将粗盐溶解,然后加入石灰水搅拌后静置。海盐里含有氯化镁、氯化钙、硫酸钠等杂质,而石灰水是氢氧化钙溶液,能与这些杂质反应生成不溶于水的沉淀物。静置一段时间后,用纸、布、棉等东西过滤掉这些沉淀物。过滤后的盐水再放到大容器里沉淀。氢氧化钙与空气中的二氧化碳反应后,再次过滤,基本就能去除所有杂质。最后,只需将盐水熬煮至结晶,便能得到细腻纯净的细盐。

看着这些白净的细盐,林小风心中充满了喜悦与自豪。他命令郭天阳:“去,找几个可靠的小宦官,按照这个方法再做一罐盐。”

“关键是石灰水和过滤这两步你要亲自盯着。做好了之后,分一些给文武大臣和京城的勋贵们尝尝。”林小风的语气中充满了期待与决心,“如果反响好的话,我就打算设个新衙门来专门管这个事了!”他的目光望向远方,仿佛已经看到了一个新的时代正在缓缓开启。

“郭天阳啊,你瞧瞧,这新机构的事儿,皇上心里是怎么打算的呢?”郭天阳低着头,眉头紧锁,心里如同翻涌的江水,波澜起伏。皇上的心思,犹如那深不可测的宫廷,总让人捉摸不透。他回想起当年,大明初设土地司的情景,那是一片热火朝天的景象,仿佛整个北直隶的土地都焕发了新生。

想当年,大明王朝为了革新土地制度,特意设立了土地司,在北直隶那片肥沃的土地上试行。仅一个多月,其成效便如春风拂过麦田,令人振奋。百姓们争相购买田地,土地司的地契如同稀世珍宝,转瞬即逝。而今,北直隶的土地司却门可罗雀,无事可做,仿佛一位功成名就的老将,静静地躺在历史的角落里,等待着被岁月尘封。

林小风也在深思,这新机构究竟该何去何从。土地司的初衷本是帮助百姓解决土地问题,对抗那些欺压百姓的士绅。虽然看似取得了一些成效,但总感觉还欠缺些什么,如同一幅未完成的画卷,总让人觉得意犹未尽。

谈及明朝末年的问题,其根源深深扎在经济之中,尤其是银子成为硬通货之后,问题愈发凸显。朝廷的每一项开支都需要银子,百姓交税也同样需要用银子。然而,市面上的银子却越来越少,它们都流向了哪里?还不是被那些藩王、贵族、士绅、商人们紧紧攥在手中,他们富得流油,却吝啬得如同守财奴。不是他们不想花,而是银子对他们来说,除了买田置地,再无其他用处。百姓们急需银子,却无银可用,银子都囤积在库房里不流通,这哪还是什么货币,简直就是大明经济的绊脚石,将大明王朝一步步拖向衰败的深渊。

后来,农民军起义,他们如同狂风骤雨,席卷了那些富人的府邸,将银子重新带回市面上,经济才稍微有所好转。农民军可以抢可以杀,但皇上不同啊。大明王朝那么多的富人,皇上就算能抄了十家、百家、千家,也抄不完全天下的富人。真要那么做,皇上不就成了强盗头子了吗?

林小风沉思片刻,决定召见周后,将一件大事托付给她。“周后啊,朕有件大事要交给你去办。还有啊,你这几天不用在我身边伺候了,赶紧去盯着细盐的制作。”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

郭天阳一听,心中暗自窃喜,连忙行礼道:“奴婢这就去办。”他转身离去,心中却如同被春风拂过,暖洋洋的。

不一会儿,周后身着朴素的衣服,轻盈地走了进来。她环顾四周,看到那些罐子、炉子以及乱七八糟的东西,不禁愣了一下。她赶紧行礼道:“臣妾参见陛下!”她的声音如同清泉般悦耳,让人心旷神怡。

林小风看到周后来了,心中一阵欢喜,他走过去搂着周后的腰,笑道:“朕最近国事繁忙,冷落了皇后。不过…皇后你怎么不来找朕呢?”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责备,但更多的是宠溺。

周后脸颊微红,低声道:“陛下是天下之主,心怀天下,臣妾怎敢轻易打扰。”她的声音如同细雨般轻柔,让人心生怜爱。

“说得好!”林小风对周后的话感到非常满意,他决定要成立一个新部门,并将这个重任交给周后。“皇后,你尝尝这个。”说着,他拿出新做的细盐,放在周后的手心里。

周后打开盒子一看,这盐细得如同雪花般洁白无瑕,她惊讶地看着林小风,又小心翼翼地尝了一点。她皱着眉头,鼓了鼓腮帮子,盯着盐粒看,怎么也想不明白。作为皇后,她见识广博,有时候还会亲自下厨给皇上做饭,所以对盐的味道再熟悉不过了。大明的盐,有海盐、井盐两种。海盐又咸又苦,井盐虽然好点,但还是有杂味。内廷用的盐,那可是全国最好的,但跟这盐比起来,也差远了。

“当然是盐了!朕昨晚做了个梦,梦到怎么制细盐,早上起来就让郭天阳试了试,没想到还真成了!”林小风一本正经地说。那时候的人都信鬼神,所以林小风就顺水推舟,说是梦到的。他的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笑容,仿佛一位成功的匠人,展示着自己的杰作。

周后赶紧把盒子盖上,恭恭敬敬地还给林小风:“这是天赐之物,应该由陛下亲自掌管,臣妾不敢随便动。”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敬畏,仿佛在面对一件神圣的物品。





“皇后你多虑了!”林小风把盐放在一边,拉着周后坐在虎皮上,认真地说:“既然是天赐的,朕就要好好利用它。”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仿佛一位决心要开创伟业的君主。

“陛下的意思是…”周后疑惑地看着林小风,心中充满了好奇。

“朕想成立一个新机构,但实际上它不是一个机构,而是一个专门经营高档商品的商号。”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神秘感,仿佛一位魔术师即将揭开自己的魔术。

“商号?”周后更加迷糊了。皇上要成立商号,这简直是前所未闻的事情。但…她看着林小风坚定的眼神,知道这件事情一定非同小可。

周后急忙问:“陛下想让臣妾做什么?”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仿佛一位即将踏上征途的战士。

“供货!”林小风的话语简洁明了,却如同一声号角,吹响了新的征程。

周后沉默了片刻,她看着林小风的眼睛,被他说的话深深打动。这小小的盐包,表面上看是吃的,实际上却关系到国家的利益啊。她心中涌起一股豪情壮志,仿佛一位即将为国捐躯的英雄。

林小风想了好一会儿,觉得要解决富人吝啬的问题,只有一个办法:奢侈品!那时候的奢侈品,除了田宅、文玩字画,也没别的了。现在,这细盐也可以算是一个奢侈品了。但具体怎么操作,还得好好计划一下。他的心中如同一座火山,正在孕育着新的计划。

“陛下想让臣妾在宫里制盐?”周后疑惑地问。她的心中充满了疑惑,但同时也充满了期待。她知道,这将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

“对。别人可能会泄密,但后宫最安全,所以朕把这个重任交给你。”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同时也充满了对周后的信任。

“可是…后宫都是女眷,制盐的速度可能比不上宦官,臣妾怕耽误了陛下的大事。”周后担忧地说。她的心中充满了责任感,生怕自己无法完成这项重任。

“没事!”林小风轻轻地捏了捏周后的手,安慰道:“东西少了就值钱,值钱了就容易卖。”他的话语如同春风拂过麦田,让周后心中的担忧瞬间烟消云散。

周后一听,恍然大悟。她看着林小风的眼神更加迷离了,这个夫君啊,好像什么都知道!她的心中充满了对林小风的敬佩和崇拜。

林小风接着说:“朕打算给这个商号取名叫‘周商’,皇后觉得怎么样?”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期待,仿佛一位父亲在为自己的孩子取名。

周后眼眶有点红了,就算再迟钝也知道林小风的意思。这是皇上对皇后的认可和肯定啊,是多大的荣耀啊!她的心中如同被暖流拂过,暖洋洋的。

“臣妾…”她想推辞一下,但被林小风打断了。他知道周后一定会接受这个任务,因为她是他最信任的人。

“咱们是夫妻,不用这么客气。”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温情,仿佛一位丈夫在安慰自己的妻子。

“可是…臣妾父亲的商号叫‘周氏’,陛下的‘周商’会不会…”周后有点担心。她不想因为自己的原因而给皇上带来任何麻烦。

“那个是那个,这个是这个。他们赚的是普通人的钱,我们赚的是士绅的钱。”林小风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信,仿佛一位将军在部署自己的战略。他提到嘉定伯时,心中充满了敬佩。这家伙不仅迅速接手了“蝗商”的资产,还吸引了建奴的注意,为镇抚司的情报人员进入辽东提供了方便。他知道周后一定能够胜任这个任务,因为她不仅有着过人的才智,还有着对国家的深深热爱。

“臣妾明白了,这就去准备人手。”周后坚定地说。她的心中充满了豪情壮志,仿佛一位即将踏上征途的战士。她知道这将是一次前所未有的挑战,但她也知道这将是一次证明自己的机会。她将用自己的行动证明给皇上看,她不仅是一位贤后,更是一位能够为国家做出贡献的巾帼英雄。

林小风望着周后那曼妙动人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不禁叹了口气,无奈地摇了摇头。那背影在阳光下显得格外柔美,宛如一幅动人的画卷,却也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坚韧与决绝。回想起自己穿越到这古代之前的种种,林小风不禁苦笑。那时,他整天泡在网上,浏览着各种穿越秘籍,特别是那些教人如何在古代快速发家致富的帖子。那些帖子多得数不清,答案也是五花八门,无奇不有。其中有一个帖子特别火,点赞和浏览量都超高,它列出了四种能快速致富的宝贝:细盐、皂荚、琉璃和砂糖。

此刻,站在古色古香的庭院中,林小风望着蓝天白云,心中那个发财的念头又冒了出来。他灵光一闪,想到了利用这些宝贝赚钱的主意。然而,现实总是比想象更加复杂。大明物产丰富得超乎想象,皂荚、琉璃、砂糖这些,市面上竟然都已经有了。

说起皂荚,那可是个老古董了。老百姓俗称它为“猪胰子”,其制作工艺可以追溯到唐朝。孙思邈的《千金要方》里就有详细记载,说是把猪胰洗干净,捣成泥,再和豆粉、香料混在一起,晒干后就成了澡豆,可以用来洗澡洗衣服,特别方便。而琉璃的历史就更加悠久了,到了明朝,琉璃制品畅销国内外,连外国人都喜欢得不得了。至于砂糖,明朝中期也已经开始有了。

看来,只有细盐还有点希望。林小风心中暗自思量,不过皂荚也可以再试试新花样。毕竟,古代的皂荚和现代的肥皂虽然用途相同,但材料和工艺可大不一样。想到这里,他抬头挺胸,朝门外喊了一声:“叫公孙遇春来见我。”

不一会儿,公孙遇春就穿着铠甲,风尘仆仆地进来了。他身负重任,既要监察民情,又要铲除奸佞,还得忙着训练锦衣卫。刚操练完,一听召唤就立马赶来了。他那张被晒得越来越黑的脸庞上,写满了坚毅与忠诚。

“陛下!”公孙遇春抱拳行礼,声音洪亮如钟。

林小风看着他那张坚毅的脸庞,心中涌起一股欣慰之情。大明不缺有才能和忠心的人,缺的就是信任和机会。他微笑着点了点头,说道:“来,试试这个盒子里的东西。”

公孙遇春不疑有他,打开盒子就拈起一点盐放进嘴里尝了尝。那盐粒晶莹剔透,入口即化,带着一股淡淡的咸香。然而,他还没来得及细细品味,就被那突如其来的咸味呛得直皱眉。

“别……”林小风想阻止已经来不及了。他看着公孙遇春那张被咸得扭曲的脸庞,心中暗暗嘀咕:这小子也太实诚了,怎么就这么吃了呢?

公孙遇春强忍着咸味,急忙问道:“陛下有何吩咐?”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显然是被那口盐呛得不轻。

“你吃太多了。”林小风心里暗暗嘀咕,嘴上却说道,“这是细盐,你觉得怎么样?”

“此乃上品。”公孙遇春答道。他的声音虽然有些颤抖,但语气中却充满了肯定。这细盐的品质确实非同一般,比他平时吃的盐要细腻得多,口感也更加醇厚。

“那你觉得它值多少钱?”林小风又问。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期待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细盐带来的巨大财富。

公孙遇春想了想,大明的盐价各地都不一样。江南地区每斤十到二十文钱,京师则是五到十文钱。内陆地区就更贵了,听说陕地一斤盐能卖到九十文钱,简直是暴利!考虑到这细盐的品质远超内廷所用,他估算了一下说:“臣以为可售二百文至五百文。”

林小风轻轻一笑,那笑容中带着一丝狡黠:“李指挥使的胆子还是小了点,要更大胆一些才行。”他的语气中充满了鼓励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公孙遇春成为商界巨贾的那一天。

公孙遇春有些尴尬地挠了挠头。他觉得自己已经很大胆了,没想到陛下的胃口更大。他犹豫着说:“半……半钱银子?”要知道,明朝时一两银子可以兑换一千文钱,但银价高的时候,甚至能兑换到一千五百文、二千文甚至更多。这价格已经远远超出了他的预期。

林小风不想再让他猜了,直接说道:“一两银子可以买一两细盐。”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坚定,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细盐在市场上引发的轰动。

“啊?”公孙遇春大吃一惊,“这盐虽然好,但价格这么高,谁会买啊?”他的语气中充满了疑惑与不解。这价格简直比抢钱还快!谁会愿意花这么多钱买一斤盐呢?

林小风笑而不答:“所以我才叫你来商量这事。”他的目光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这背后的商机与机遇。

“臣愚钝!”公孙遇春自嘲道。领兵打仗、搜集情报是他的强项,但高价卖盐这种事,他可就有点摸不着头脑了。他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着林小风。

林小风又笑了:“你先去办三件事。”他的语气中充满了从容与自信,仿佛已经看到了这三件事带来的巨大变革。

“第一件事,在京师繁华地段买间铺子,挂上‘周商’的招牌。选几个精明的锦衣卫扮作伙计去卖货。这铺子既是商铺,也是锦衣卫的秘密联络点。周后负责供货,你们负责卖货,赚的钱归周后。”林小风详细地说道。他的目光中闪烁着狡黠的光芒,仿佛已经看到了这铺子成为京师最繁华的商业中心的那一天。

公孙遇春点了点头,这事容易办。铺子、人手都不是问题。他心中暗自思量:这陛下真是商业奇才啊!竟然能想出这样的主意来赚钱!

“第二件事,等建奴退兵后,立刻在蒙汉互市的地方设铺子,让蒙古和建州的商人都尝尝这细盐的味道。用盐做诱饵,换取他们的情报。”林小风继续说道。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冷静与睿智,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细盐成为情报交换的重要筹码的那一天。

公孙遇春又点了点头,商人都是逐利的,钱能通神嘛。不过他还是对高价卖盐的策略有些疑惑。他挠了挠头,一脸困惑地看着林小风:“陛下,这盐真的能卖出这么高的价格吗?”

林小风笑得更开心了:“第三件事,派锦衣卫去偏远的地方找那些长寿健康的老人,请他们来当店里的顾问。有人问起盐价高的问题时,就用长寿之道做诱饵,借盐来宣传。”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期待,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细盐成为长寿之道的代名词的那一天。

“遵命。”公孙遇春答应得很干脆。然而,他心里还是像被重击了一下似的,愕然地看着林小风:“陛下的意思是,这盐能延年益寿?”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惊讶与不解。这盐怎么可能有延年益寿的功效呢?这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林小风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不然怎么能卖这么贵呢?”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细盐在市场上引发的轰动与抢购热潮。他心中暗自思量:这商业之道,就是要让人心甘情愿地掏钱买单!而这细盐,就是他们心甘情愿掏钱的最好理由!

公孙遇春恍然大悟,原来商道还可以这么玩!他心中暗自佩服林小风的商业头脑和奇思妙想。然而,他还是有些犹豫:“如果还是没人买怎么办?”他的语气中充满了担忧与不安。毕竟,这细盐的价格实在太高了,万一没人买怎么办?

林小风叹了口气说:“富商们都有自己的圈子,只要有一个人买了,其他人就会跟着买。你可以去找李阁老帮忙,他年纪大了追求长寿,肯定会第一个买。宗室、勋贵们看到他买了自然也会跟着效仿。”他的语气中充满了自信与从容,仿佛已经看到了这细盐在市场上引发的轰动与抢购热潮。他心中暗自思量:这商业之道,就是要把握人性的弱点与需求!而这细盐,就是他们无法抗拒的诱惑!

林小风一听这话,脸上立马乐开了花,嘴角上扬,眼角含笑,仿佛春日里绽放的花朵,洋溢着无法掩饰的喜悦。他笑着打趣道:“嘿,真是说曹操曹操就到啊!”那话语中带着几分轻松与调侃,仿佛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子欢快的气息。

“传!”他一声令下,声音干脆利落,如同夏日里的一阵清风,瞬间拂过了大殿的每一个角落。

李邦华,这位老臣,脚步稳重地走进了大殿。他的步伐虽不匆匆,但却透露出一种历经沧桑的沉稳。一瞅见地上摆的东西,他好奇地转头问林小风:“陛下,这地上放的是啥宝贝啊?”言语间,流露出几分孩童般的好奇与探询。

“李阁老,来来来,先尝尝这细盐,味道如何?”林小风笑眯眯地招呼道,他的笑容温暖而亲切,仿佛能瞬间拉近人与人之间的距离。

然而,李邦华心里装着大事,哪顾得上品盐,直接切入正题:“陛下稍等,臣有紧急军情要报,大名府的军报刚到!”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急切与严肃,仿佛即将揭开的是一个沉重的秘密。

林小风一听,心里咯噔一下,预感到可能不是什么好事。他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起来,仿佛能洞察世间的一切风云变幻。

按规矩,地方上只有三种情况才会上报塘报:要么是敌军大举来犯,要么是打了胜仗,再不就是城池失守了。此刻的大殿,仿佛被一层无形的阴霾所笼罩,空气都变得凝重起来。

林小风脸色一沉,正色道:“李阁老,请讲。”他的声音虽不高亢,但却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李邦华深吸一口气,从袖子里抽出塘报,先简要说明了来龙去脉:“李闯那贼人已经包围了大名府,这塘报是李性忠扮成灾民,好不容易从贼营里偷出来的。”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每一个字都仿佛带着千钧之重。

林小风点了点头,示意李邦华继续。李邦华便一字一句地念起了塘报上的内容:“李闯和骆文彬合兵六万,把大名府围了个水泄不通,他们挖沟筑垒,围而不打,这招数跟当年围开封时一模一样。眼瞅着夏粮快熟了,可城里的粮食顶多撑一个多月。”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焦虑,仿佛能感受到大名府百姓的生死存亡。

“李性忠恳请陛下想个法子,救救大名府啊!”李邦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恳求与期盼,仿佛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林小风的身上。

林小风听完,转身走到龙书案旁,眉头紧锁地坐在了龙椅上。他的眼神深邃而复杂,仿佛在这一刻,他背负起了整个天下的重担。

自从京师那场大败之后,李自成这家伙是越来越狡猾了。这次围大名府,他居然不急着攻城,而是学起了当年围开封的老一套。林小风的思绪仿佛穿越了时空的隧道,回到了十五年前的那个夏天。

他回想起十五年前,李自成三次围攻开封的情景。前两次都失败了,第三次就学聪明了,围而不攻,挖沟设障,把开封城困得跟铁桶似的。还搜刮附近的粮食,掠夺州县的钱财,让顺军吃得饱饱的围着城,开封城里的百姓就像笼中的鸟儿一样无助。

三个月后,黄河决堤,本以为李自成会趁机攻城,没想到他却带着人马撤了。可开封城已经成了人间地狱,那场景仿佛一幅幅惨不忍睹的画卷,深深地烙印在了林小风的心中。

林小风叹了口气,转头问李邦华:“李阁老,您怎么看?”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无奈与焦虑,仿佛在这一刻,他也需要一位智者的指引。

李邦华沉默不语,脸上写满了无奈。京师现在哪还有兵可调啊?吴三桂守着山海关,冀资深和高第在蓟州,黄得功在密云对峙,唐胜宇守着居庸关,哪个都不能轻易调动。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与无奈,仿佛在这一刻,他也感受到了大明的危机四伏。

李邦华愁眉苦脸地说:“如果要派兵的话,或许只能试试蓟州的冀资深和高第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迟疑与不确定,仿佛连他自己也无法确定这个决定是否明智。

“可是蓟州的兵力,除了冀资深的三千骑兵,其余都是守备部队,他们跟李闯的军队硬碰硬,胜算能有多少呢?”林小风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忧虑与担忧,仿佛在这一刻,他也感受到了大明的岌岌可危。

李邦华的意思很明显,大明已经经不起再败了。林小风心里也清楚这一点,他闭上眼睛,陷入了沉思。他的思绪仿佛一片纷飞的落叶,在秋风的吹拂下飘忽不定。

李自成围而不攻,大名府的粮食还能撑一个多月,救援不必急于这一时。山海关的济尔哈朗虽然在佯攻,但吴三桂一动,他肯定会来真的。密云的多尔衮虽然有些小动作,但还没看出他有大举进攻的意思。宣府的多铎正全力攻打祝凤,看样子是志在必得。林小风的脑海中仿佛一幅幅战略地图在缓缓展开,每一个细节都清晰地呈现在他的眼前。

林小风睁开眼睛,看着李邦华说:“李阁老,朕认为大名府还是可以救的。”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坚定与自信,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找到了破解困局的钥匙。

“陛下”李邦华刚开口,就被林小风打断了。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急切与期待,仿佛迫不及待地想要分享自己的计划。

“李阁老别急,听朕说!”林小风阻止了李邦华的话头,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威严与自信。在这一刻,他仿佛一位运筹帷幄的将军,即将展开一场惊心动魄的战役。

李邦华只好无奈地点点头,恭敬地站在一旁静听。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敬佩与期待,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将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了林小风的身上。

公孙遇春本想退下,却被林小风叫住了:“你留下听听吧,别走了。”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亲切与关怀,仿佛在这一刻,他也想将这位忠诚的将领纳入自己的计划之中。

然后林小风又对李邦华说:“朕打算先破了多尔衮或多铎的部队,逼他们退回关外去,然后再派兵救援大名府跟李自成决战。”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决绝与坚定,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李邦华听了这话,心里直犯嘀咕:理儿是这么个理儿,可怎么才能破得了建奴的军队呢?谁又能担此重任呢?建奴屡次击败大明边军,战斗力可不是盖的。京师附近能打的也就黄得功了,其他人嘛难啊!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种深深的忧虑与无奈,仿佛在这一刻,他也感受到了大明的举步维艰。

林小风看出了李邦华的疑虑,他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带着几分神秘与深邃。他继续说道:“朕打算对多尔衮来个瞒天过海之计!”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自信与从容,仿佛在这一刻,他已经将一切都掌握在了自己的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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