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狱使者四百大妈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3章 斯泰西,美漫:彼得与格温,地狱使者四百大妈,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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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昏暗的地铁隧道里缓步前行,荧光棒微绿的荧光在黑暗中摇曳不定,偶尔有几声尖锐的老鼠叫声传来,又迅速消失在阴影中。 “当你说秘密基地时,我还以为是被本叔锁起来的阁楼,”格温摇晃着荧光棒,“可没想到得钻黑漆漆的废弃隧道。” 彼得走在前头,回话,“够隐蔽才算是秘密基地不是吗?” 格温踮起脚尖跳上锈迹斑斑的铁轨,如同小猫般轻盈,“我们还要走多远?” —————— “前面就是了,斯泰西警长,”一个年轻警察带着乔治·斯泰西穿过警戒线,走进码头的废弃仓库。 一阵恶臭顿时钻进鼻腔,惹得乔治连忙用袖子捂住了口鼻,摄像师跟在他身后进行拍摄。 仓库内部似乎进行过一场激烈的枪战,地面散落着弹壳和遗弃的枪支,某粉末小袋和碎掉的药剂碎屑被检查员进行了标记,几具倒在血泊中的实体正在被防护严实法医仔细检查着。 “卡尔,什么情况?”乔治问他的助手。 “发现八名死者,四个被枪杀、三个被割喉,”卡尔答道,继续带着乔治深入仓库,“最后一个是头儿,死得最惨。” 没走多远,斯泰西便看见一具被悬吊在横梁上的男新笔趣阁,卡尔掏出手电筒用光照在实体上。 死者身体遍布着撕咬以及切割的痕迹,破碎的衣物下露出惨白的骨头,浑身上下尤其是头部,闪烁着诡异的绿色荧光。 此时此景,让斯泰西眉头紧皱。 “达奇·马龙,34岁,新月帮的小头目,一切叫得上名字的违禁药他都卖过,”卡尔耸耸肩,“现在?他是这里唯一一个被割了上百刀的家伙以及绿得发光。” “新月帮?这里可是玛吉亚帮的地盘,为什么他还在上面吊着?”乔治指着缠绕着马龙新笔趣阁身的白色丝网,皱眉道,“切断那些丝网把他放下来,小心点。” 卡尔面露难色,“我们试过了,那玩意虽然看起来像蛛网,但一般的刀具可没法割断它们。” 乔治轻揉着额角,“弄台激光切割机来,还有,也给我個手电筒。” —————— “给你,”彼得把一枚硬币抛给格温,“投币上车。” 两人正在处废弃的地下月台里,空气中中弥漫着潮湿和霉味的气息,出口被一栋砖墙堵死,锈迹斑斑的闸机零星伫立在面前。 格温捏着硬币投入唯一一座还亮着微弱红灯的闸机,当啷当啷,硬币跌进内箱。 嘟嘟一声,闸机红灯转绿。 突然间,地面开始震动起来,机械传动运转的轰鸣声接连响起,伴随着震动加剧,轨道开始裂开上升,一截闪烁着银光的车厢在尘土飞扬中缓缓升起。 伴随着一声轰鸣,车厢上升完毕,零星灯光在车窗内蔓延点亮,嗡地一声车门缓缓开启。 “欢迎来到秘密车厢,”彼得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女士优先。” 格温白了他一眼走进去,灯光照亮了车厢内整齐堆放的仪器设备,显微镜、蛋白质合成仪、连接着计算机终端的镜面反应器,存放着各种酶和试剂的低温冰箱,以及角落堆砌着整齐的液氮罐。 “这秘密基地也太高端了!”格温诧异道,“你在这里做什么?” “这个实验室其实是我父亲理查德建造的,现在留给了我,”彼得说道,解下一只护腕抛给格温,“我根据他们留下的实验笔记完成了这个,试一下。” 格温将蛛网发射器戴在手腕上,瞄准实验台上堆叠的书本,按下按钮,一道白色丝线从她手心疾射而出,唰地粘住一本分子生物学。 轻轻一扯,书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落入她的手中。 “哇哦!”格温叫道,“我喜欢这玩意。” “这还是个原型机,”彼得射出蛛网将格温手里的书夺过去,“我会做个改进型给你,当义警时想必用得上。” 格温眼睛一亮,就想要扑过来抱住彼得欢呼,惹得后者连忙开口,“别挤过来,蛛丝会把我们黏一块。” 格温只得作罢,用手捏起还黏连在书上的蛛丝,好奇问,“这丝线我很难扯断,它是什么东西做的?” “这是理查德在研究蜘蛛免疫调节蛋白时的意外发现,一种剪切稀化流体,接触空气会迅速固固化,它可以当做胶水黏住物体,也可以成为困住坏蛋的绳子,”彼得说,“坏蛋越挣扎,它就越牢固,你还可以——” “从一座高楼荡到另一座高楼?”格温用力扯着蛛丝,“我觉得它能承受住。” 这本就是它的最大用途,彼得心想。 —————— 灯光照在马龙身上,原本在昏暗中已显狰狞的伤痕更加触目惊心,尤其乔治照到前者的脸时,脸色难看了许多。 马龙的嘴被粗暴地塞满了各种药剂瓶子,多到甚至扯裂了腮帮,迸裂的碎屑扎在他脸颊上密密麻麻,混杂着血肉和流淌的荧光,让乔治不禁想起前不久才和女儿看的电影里的钉头鬼。 只是现在这个更加血腥恐怖。 现场勘查的人员搬来梯子和切割机,折腾一番终于将马龙的新笔趣阁身放下来。 在法医检查新笔趣阁身的间隙,乔治取了一对检查手套,蘸取些荧光,就是它从马龙嘴巴破碎的药瓶流淌而下,造就了新笔趣阁身绿光的源头。 “这是什么新型毒品?”卡尔在一旁问道。 “年轻人,不知道这是什么吧?”一旁的老法医插嘴道,“它原本是治疗神经系统遗传病的药物,但因后面被证实具有严重的副作用,被政府勒令停产了。” “什么副作用?” “它拥有这类物品该有的效果,但更加强烈、更具成瘾性,”乔治皱眉道,“原本在菲斯克统一地下世界后禁止流通,它才销声匿迹,没想到他才进莱克岛没几年,这东西又死灰复燃了。” “拜你所赐,乔治,”卡尔调侃道,“所以这是一场毒品纠纷?” 乔治没理会他,而是在现场来回走动巡察,最后把视线投向了被切割机切断的那些丝网。 另一名法医正在对它进行成分检测,于是他靠过去问,“这是什么?” “应该某种节肢动物分泌的丝状蛋白物”法医迟疑了一下,继续道,“呃、像是蛛网。” “你是说,这里有只蜘蛛怪杀死了这些毒贩,然后把他们的头儿用吊了起来?”乔治不可置信道。 “这里可是纽约,警长,”法医耸耸肩,“我们有美国队长、蚁人,前不久玩消失的铁人,还有随时随地冒出来的变种人,一只蜘蛛怪没有什么出奇的。” 乔治长长叹了口气,头疼道,“我倒是希望这是场普通的毒品凶杀了。” 而在纽约地下某处秘密车厢里,彼得看着另一位斯泰西,问道,“走这条路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名号,你想好了你的吗?” 原本在看着法医检查马龙新笔趣阁身的卡尔突然呼喊起来,乔治闻声赶过去。 老法医剪开了马龙破碎的上衣,血肉模糊的胸膛暴露在众人面前,狰狞的伤痕和破碎白骨扭曲着组成了一个名字—— “spider-oan(蜘蛛女侠),”斯泰西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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