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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做我儿子吧正文卷第一百三十九章:宁次,你来给雏田刻笼中鸟,别让家族失望啊!第140章宁次,你来给雏田刻笼中鸟,别让家族失望啊!

日向宁次现在的心中思绪十分混乱,他还在消化着白对他说的那一些话。因为白说的话之中,蕴含的信息量实在是太大了。

雏田这个宗家大小姐居然加入了白胡子海贼团?

并且认了那个白胡子为父亲?

这……怎么可能?

宁次第一个反应就是在怀疑这番话的真假。

因为在他的印象中,以日向一族宗家的作风来看,他们是绝对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的。

尤其是日向一族宗家家主日向日足,以及那些年老的迂腐长老们……他们怎么可能会任由雏田,加入白胡子海贼团?

宁次看向了眼前的白,却发现白脸上的表情没有半分虚假,至少他看不出有什么虚假。

如果这个叫白的人,没有在自己面前说谎……

不,宁次感觉还是不太可能。

就算太阳打西边出来了,就算日向一族家主、日向一族长老们,所有人都吃错药了。

可也无法更改雏田那种软弱怯懦的性格。

那种人只适合当宗家的生育工具。

因为,这就是所谓日向宗家大小姐的宿命。

这样的雏田也敢做出这种事情?

“……”但宁次却不知道该如何去质疑白。

因为他在看着雏田等人的背影。

雏田跟随着鸣人、香磷的远去,说明她确确实实和那些人有说不清道不楚的特殊关系。

“这就是雏田对‘宿命’的抗争。”白笑着说道:“即便她那种生活优渥的人,都不愿意屈服于他人为她书写的‘宿命’之中。”

“虽然我对雏田也不算是特别了解,但我知道雏田的性格的确不算勇敢。不过,在遇上这种事的时候,她会爆发一种特殊的勇气。”

“雏田会用自己那一丝微不可视的‘勇气’,向着她并不喜欢的命运发起抗争。而不是停留在笼子中,独自一人自怨自艾。”

“自由高飞的鸟儿,有向往飞得更高的时刻;笼中的鸟儿,也有向往飞出牢笼的一日。”

白在说出这一句话的时候,已经是很明示的在意有所指,也让宁次的神色变幻了几分。

雏田……抗争宿命……

宁次紧紧握着两个拳头,不好的回忆涌现心头,他咬了咬牙:“她都已经是日向宗家的大小姐,我们分家就是为了守护她而存在。为了这份守护,分家甚至得付出自己生命。”

“她拥有如此优渥的条件,天生注定是一个成功者,也注定是日向一族宗家的继承人。”宁次的情绪已经变得有点失态:“她有什么必要,抗争她那优渥到令人艳羡的宿命?”

“父亲他……父亲他……在生前明明做梦,都想让我成为宗家的继承人。”

这是宁次不了解的地方,也是他有些破防的地方,归根结底还是他终究有点向往雏田。

这种向往并不是代表他对雏田有意思。

单纯是因为,宁次向往的是“宗家”位置。

他的父亲日向日差在生前,一直都对他说——“拥有这个天赋的你,才是日向宗家的最佳继承人,只可惜……唉!”

这种言论就让宁次在恨宗家的同时,又对宗家带有一种很奇怪的憧憬。

恨宗家如此对待他的父亲。

又恨自己不是宗家的一员。

这就是宁次纠结的内心。他日后后的内心是不是这样不清楚,但是他现如今确实是这样。

自己和已逝的父亲求而不得的“宗家继承人”之位,高高在上的“宗家继承人”这五个字,在雏田眼里居然是需要抗争的命运?

宁次破防的同时……

又有点迷茫了。

“有兴趣跟我聊一聊你的父亲吗?”白这句话如果是早上跟日向宁次说,那绝对是一脚踩进宁次的雷区,然后双方可能会打起来。

但是经过一天时间的相识,再加上白率先主动说出自己曾经的悲惨遭遇。

他正问出的这一句话,已经不算是踩雷区。

至少宁次并没有那种被冒犯的感觉。

说明,白的嘴遁和鸣人的嘴遁相比,一个是比较委婉,一个是比较直接。

各有各的不同。

各有各的优势。

“我的父亲……”宁次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失态了,他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眼神之中带有几分的追忆:“我的父亲……和日向一族如今的宗家家主是孪生兄弟。他们两个,都是日向一族上一代的天才。”

宁次较为封闭的内心,硬生生被白用言语攻势,给凿出了一个小洞。

就连宁次都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在一个刚认识才一天的人面前,说那么多没必要东西?

可自己心中憋着的那些话……

如果不说出来就更难受。

况且……

这也不算是什么秘密。

说出来也就说出来了。

“日向日足、日向日差……身为孪生兄弟的他们,就连名字都那么相像。但却因为我的父亲日向日差,出生的时间比日向一族现如今的家主,晚了那么15分钟。”

“于是,日向日足成为了日向一族的宗家、我的父亲……则是成为了日向一族的分家,并且在三岁那年额头被刻上了笼中鸟咒印。”

“从此我的父亲的命运就注定了,他必须要用自己的生命来保护宗家、保护他的兄长,也就是日向一族如今的家主。”

“而实际上,我父亲也确实做到了这一点。他用自己的生命,换了家主的一条生命。”

说到这里的时候,日向宁次心中没有波澜都是假的。

因为这只是四年前的事情。

仅仅四年时间,曾经的一切仿佛只隔一日。

脑海中回荡着四年前的记忆画面。

那些画面的一切都是那么清晰。

对于宁次来说没有半点的模糊。

“想必……那时是发生了不该发生的事情吧?”白歪了歪脑袋,他挪步站在了宁次左侧,为宁次遮挡一下左侧的夕阳。

“不该发生的事情?这句话,说得很对的。这种事情,确实是不该发生在我父亲身上。”

被白的影子遮挡住的宁次,沉声继续说道:“四年前,木叶发生了一件事——云隐村的一位使者来到木叶,和木叶商讨和谈之事。但是,谁也没想到那个使者是另有目的。”

“他在当天夜晚……潜入了我们日向一族,想要掳走日向一族的宗家大小姐,也就是雏田。但他没有成功,因为家主及时赶到了。”

“并且当时发生了一点意外,云隐村的使者,死在了我们日向一族的宗家家主手中。”

“谁能想到,率先做错的云隐村居然借此机会向木叶发难,斥责木叶违背约定,并提出了诸多的无理要求。其中的一个要求就是,云隐村想要宗家家主日向日足的新笔趣阁首!”

白听到这里,一对秀眉也是微微蹙了起来。

“木叶,该不会答应了这种无理的要求吧?”

白觉得一个忍村再怎么的不堪,也不至于这样吧?更何况,木叶村可是五大忍村之一。

虽然……对面的云隐村也是五大忍村之一,但是两个大忍村之间又没有接壤。

对方如果想要发动战争,就得千里迢迢跑到火之国,这个过程中就得耗费不少军资吧?

这种情况下……

有必要妥协这种无理要求吗?

“对,向来都‘以和为贵’的木叶答应了。”宁次点了点头,道出他心里四年的伤疤:“为了分家的责任与义务,当时死的并不是日向一族的家主,而是我的父亲日向日差。”

“因为他们两个是孪生兄弟,长得很相似。我的父亲成为了日向一族宗家家族的替身,最终,走上了死亡这一条道路……”

“很可悲吧?”

宁次的眼眶有些发红,他强忍心中的悲伤:“明明是孪生兄弟,却因为我的父亲晚出生了15分钟,就成为了要付出生命的分家。”

“这,就是日向一族的宿命。日向分家无论再怎么努力,也只能为日向宗家付出生命。”

“日向宗家再怎么的怯懦,也能享受这种舍命的守护,更能拥有日向一族的继承权。”





将憋在心中,积攒了四年的伤疤全部说出。

宁次有种心中的巨石被挪开的感觉。

但对宗家的仇恨却并没有因此消散。

“原来如此……”白点了点头:“确实是本来就不该发生的事情。”

“本就自由的鸟儿,或许真的有高飞的心愿;囚笼中的鸟儿,或许真的有逃出的想法。”宁次是第一次与人交心,说起来这种交心他觉得没什么反感,甚至还觉得挺不错的。

或许是面前这个叫白的人没有让自己反感。

不知是对方足够礼貌?

还是对方长得好看?

宁次自语喃喃道:“但无论是哪一种鸟儿,都无法轻易逃脱宿命的束缚。他们天真以为自己逃出去了,但是转眼发现自己还在局中,所谓的逃出也是‘宿命’安排的一部分。”

“人的一生从刚出生的时候,就会背负起无法反抗的命运。也许这个世界上真的有人能够逃出命运,但忍界不知多少亿人里面,能够诞生一两个这样的特殊者吗?”

换做以前,宁次连“一两个特殊者”不会说出来。

他能说出这句话,说明他的思想终究还是被白之前说过的话给影响到了。

哪怕只是被影响到了一丝丝。

也算是让他对“宿命”有了不一样的看法。

此时,白总算是明白,为什么宁次会对雏田带有那么大的恶意,原来是曾经发生这样的事情。

看来,自己之前最开始的猜测没有错。

宁次对日向一族增加的仇恨与恶意,是因为沾染上了一条人命。

而且,是他的父亲的性命!

……

白和日向宁次之间的交谈,也就仅限于此。

因为宁次已经回日向一族驻地了。

独自一人回到日向一族驻地的宁次,刚想要走回自己家中,却忽然听到自己身后隐约有脚步声。

当他迅速回头一看的时候,就发现身后是一个日向一族里的忍者。

“你是?”日向宁次对此人并不是很熟悉。

整个日向一族内大大小小老老少少加起来,总共有上百人之多,他不可能熟悉每个人。

突然出现在他山后的日向一族忍者。

看起来是一个中年人。

长相其实和日向日足、日向日差有几分相似。

毕竟日向一族很少与外族通婚。

每个族人的血脉都很相似。

“日向宁次……我见到伱和白胡子海贼团的那个叫‘白’的小鬼,似乎挺熟悉的样子。”

日向一族的忍者双手环抱于胸前,面无表情地开口说道:“你们两个可是聊了好长一段时间,都快有半个多小时了。”

宁次瞬间面色一黑。

他看向这个男人的时候,眼神都带有几分不喜,冷冷地质问道:“你一直在跟踪着我?”

“那你可太看得起你自己了。虽然你是日向一族年轻小辈里的绝对天才,但你日向宁次终究是分家的一个孩子而已,还不值得我堂堂一个日向上忍在暗中跟踪你。”

日向一族的中年忍者洒然一笑,他嘴里吐出来的每一句话,都让宁次额头青筋毕露。

日向一族的上忍说道:“我跟踪的是雏田大小姐,只是在那过程之中突然发现你和白胡子海贼团的人有点熟悉,仅此而已。”

“我跟他并不熟悉。”宁次反驳了一句后。

他毫不客气直接对这个上忍说道:“有话就说,别在这里卖关子,我的时间很宝贵。”

“有些话,我可不好对你多说什么。”

日向上忍微笑道:“身为日向日差的儿子,你应该知道‘日向大宗’这位家族长老吧?”

宁次没有回答。

也算是默认了。

“日向大宗”是日向一族一位德高望重的长老。

虽然那位长老并不是日向一族的宗家前辈,但他的声音在整个日向一族都是举足轻重。

就算是日向日足这位日向一族的宗家家主,在面对一些家族攸关大事之上,也要去问询这位长老的意见。

此人是家族里的智者。

“日向宁次,日向大宗长老想要见你一面。”

日向上忍转过身来,头也不回地开口说道:“家族大事,可不容你这个小鬼任性啊!”

宁次:“……”

无奈,宁次只能跟着这个上忍走了一会儿。

最终,来到了日向一族驻地里的一座住宅。

这座住宅就在日向宗家大宅的隔壁。

可想而知……这座住宅的主人的地位之重。

宁次在这里见到了一位白眼老人。

头发花白,且满脸都是皱纹、以及老人斑,起码得有七八十岁起步。这也是昨晚站在日向日足背后,建议给雏田打上笼中鸟的人。

“长老大人。”宁次保持大族子弟的礼数。

他向这位长老问候了一声。

宁次敏锐察觉到,这位长老的脸上有点淤青,像是摔了一跤似的。

但他并没有多问。

“宁次啊!日差的孩子。”日向大宗跪坐在一张蒲团上,他睁开一双略显浑浊的眼眸:“果然是我们日向一族少年俊杰,年纪轻轻,就有这样的一种锐利的眼神。这可是连宗家那位雏田大小姐,都不曾拥有的眼神啊!”

宁次觉得这位长老有些奇怪,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提到雏田这个名字?

而且对方说的话隐隐有种挑拨自己的感觉。

像是想要挑起自己的心中怒火。

“宁次,你应该知道雏田身上发生什么了吧?”日向大宗开口问道。

“知道。”宁次回答很简单。

“咳咳!”日向大宗咳嗽了两声,他开口道:“雏田身为宗家继承人,背弃日向之名,加入并不光鲜的白胡子海贼团。这件事情,已经足以让日向一族的声誉蒙羞了。”

“我们这些长老与日足今天商讨了一个上午,作出了一个新的决定……日向一族的宗家继承人身份,将会从雏田的身上剥夺下来。”

这一句话,让宁次的眼睛稍微睁大了几分。

雏田的宗家继承人身份被剥夺掉了?

“新的宗家继承人将是日足的次女,就是那个叫‘日向花火’的孩子。”日向大宗说道:“失去宗家继承人身份的雏田,虽然还没有明确判定,但她已经算是分家的一员。”

几番话下来,让宁次都有些恍惚了。

雏田就这样,变成了和她一样的分家成员?

她真的放弃了宗家继承人的宿命?

“长老大人,这都是你们这些成年人来决定的事情吧?告诉我给我这样一个忍者学校的学生,貌似没有什么用吧?”

宁次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经过和白的一番攀谈交心,宁次的心中情绪,比以前更难掀起波澜。

而且他总感觉不太对劲。

这位长老的动机很不纯。

“咳咳咳!”日向大宗从怀中掏出一份卷轴,轻轻抛给眼前的日向宁次。宁次则眼疾手快,一把将其抓在手中。

还没等宁次打开卷轴,日向大宗就解释道:“卷轴里面,记载的是笼中鸟的咒印术式。”

简短一句话,让宁次的瞳孔骤然紧缩起来。

握着卷轴的手都忍不住颤抖了一下。

“雏田已经不再是宗家继承人,那她理应和你一样,被刻上笼中鸟咒印。”日向大宗一张满是皱纹的老脸平静无波,他继续说道:“但我们这些人,都不太好为她刻笼中鸟。”

“而你,宁次……你与雏田的关系还算可以,毕竟你曾经的使命就是要守护她的性命。再加上你与白胡子海贼团的一个人,也扯上了一点关系,没有谁比你更合适了。”

“老夫要你为日向雏田打下笼中鸟的咒印!这是老夫这位长老给你的任务,也是一个绝密任务,连宗家家主都不能告知!”

“宁次,你是个很优秀的孩子。老夫也知道,你对雏田与宗家并不是很服气。我想,你不会错过这千载难逢的机会吧?”

“别让日向一族失望,也别让你已经逝去的父亲失望,更别让老夫失望啊!”

“宁次!!”

……

……

52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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