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叶子呀提示您:看后求收藏((3)热收后遗症,山楠水北,黄叶子呀,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丁建州待陈贤慧走后,在会议上提出开除陆水北的提议,几人在会议上争论的热火朝天,杜文然力说陆水北是这一舆论的受害者,丁建州却坚持自己的提议,舆论这种事情从来不会空穴来风。 徐永业在一旁静观林山南态度,他不会这么蠢只会抓着一件事不放,他最终的目的是掌握整个山南建设,如今这局势还没到让林山南退位。 丁建州放开嗓门大吼:“今天山南集团有她没我,有我没她!” 这句话一出,在座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他,徐永业摇头,心里想,这人真是越活越回去,竟只有这点格局,若是此刻再不阻止,只怕事态再发展下去会到无法收拾的地步,这集团还得有他在,不然就过于安静,做起事来也容易引人注目。 徐永业拉住他,笑着与众人说:“昨晚丁董事为今天城长调研考察之事儿忧虑过多,没睡好,说话不免有些激进些,大家多体谅些。” 丁建州却还在不依不饶,“徐董事莫不是觉得我在开玩笑?” 李进生观察一番,才说:“各位董事,为陆水北这事儿我非常抱歉,其中还涉及到犬子,不过既然是误会一场,大家也不必为此过多争论,陆水北是我一手带过来的,她人品我知道,既不是丁董事口中的靠姿色上位,也不是众人口中的地下情人,犬子确实追她许久,这是年轻人的事儿,我不做过多参与,丁董事你也不必介怀,江山代有才人出,陆水北的能力确实大家有目共睹,其余我不必多说,董事长我还有事儿我就先走了。” 说完他看向林山南,林山南点头同意,他离开会议。 林山南开口:“既然丁董事觉得这集团有你没她,最近年关将至,丁董事您也没什么要紧事儿,不如您就在休息,等您心情愉悦了再来,您看如何?” 丁建州气不打一处来,指着林山南说:“姓林的,你别欺人太甚,这集团还轮不到你当家做主,你别以为老林把股份转让给你,你就能在这儿呼风唤雨,你确定要让她继续待在集团?” 林山南轻笑一声,翘着二郎腿整个人靠在椅子上,“对,我就是要她继续待在集团,怎么了?还是说你想拿你手里那点股份跟我来个殊死一搏?丁董事你活这么些年,商业场上的游戏规则咋还不明白,弱肉强食,你懂不懂?还是说你与恒丰建设那点勾当以为真能瞒天过海,有句话要提醒你,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丁建州被他一语中的,心虚还想再狡辩些什么,“你,你别乱说,我与恒丰建设有什么勾当,说话要讲证据,诬陷我随时可以告你。” 只见林山南起身绕到他身后,双手乘在他椅子上,低头邪魅一笑,小声说道:“丁董事,有些证据拿出来就收不回去了,您,可要想好了,欢迎你随时告我诬陷。” 说完,林山南便离开,杜文然见状只说了句散会,与江任相视一眼后跟上。 其他董事议论纷纷,也没做过多逗留,待众人走后,何婧婧才与徐永业说:“徐董事,还劳烦您开解开解丁董事,此事不能硬来。”说完,便也离开。 丁建州显然是被林山南的话给吓住,久久还未回神,徐永业拍了拍他肩膀,“你说你怎么就死脑筋一个,你明知道那丫头是他的女儿,她既然不知过往,你又何必想方设法的让她走。” 丁建州双手捂着头,“你以为我没想过,只是那事儿如果东窗事发,你以为只会涉及我一个人,你当初不也参与了此事。” 徐永业走到会议室门口,望四下无人,把门关上,将监控的电拔掉,“那件事儿都已经过去十年了,五年前翻案都没能找到我两,如今你又担心些什么,你大可放心,当时我处理的很好,你只要记住一点,那就是时刻闭紧你这张嘴就行。” “你这话什么意思,闭紧我这张嘴?徐永业,我今天倒是看清你真面目了,伪君子一个吧你。” “我伪君子,当年是你找到我要我做的,还有,如今林山南已经在查恒丰建设的事情,你那边就停手,别让他抓住把柄,不然我两都得完蛋。” “我找到你做?你都好意思开口,要不是你说那项目能投资,背后有人撑着,我会与你同流合污,如今你想抽身,我告诉你晚了,徐永业,我告诉你,我进去了,你也别想好过。” 徐永业见他来真的,心想这样子下去也不行,丁建州这人只能来软的,于是换了副脸嘴说:“是,我知道你什么性格,我俩如今是一条船上的人,谁翻了还不得沉,别气了别气了,这样,那丫头的事情交给我。” “交给你?你刚不还说没必要嘛。” “哎呀,我们都是自家兄弟,何况,她离开,对我俩都好。” 徐永业心中已有办法,本想让那丫头多待几日,如今丁建州这架势怕是不成,若是不想办法让她离开,这老家伙还不知要闯下何等祸事。又想起何婧婧临走时说的那句话,这女人有点意思。 丁建州本不想在此事过于纠缠,只是那日陆水北在会议上所说的话竟有当年陆远的影子,当年那件事他虽然不是主谋,只是事关重大,更加担心陆水北来此是为了调查此事,他整日整夜睡不着,当年东窗事发,他在家胆战心惊了好久,本想着陆远被抓进去就可安然无恙,谁知五年后翻案,虽然未波及自身,但陆远都能翻案洗清冤屈,难免陆水北不会再查起那事,未免夜长梦多,只能想办法让她离开山南建设。 如今林山南竟查到恒丰建设,此事更加耽搁不得,若他日真东窗事发,这些年的心血也就白费了。徐永业亦是想到此处,才改口想办法整走陆水北,而此时陆水北在办公室泰然自若,不知自己已经处于危险之中。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