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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白无常相顾无语。 就在气氛沉寂之时,秦宁心中一紧,而后周围的事物仿佛停滞了一般,给他的感觉就像是天地颠倒,霎时间身旁空无一人。 低低的轻咳声传来,秦宁这才抬头发现对面案桌之上端坐一人,左手执生死簿,右手拿勾魂笔,气定神闲注视着自己。 再看周围则是已经身处高堂之上,但这里唯独只有他与秦宁,再无其他。 秦宁心中有了几分猜测,高座之上的人物专门执行为善者添寿,让恶者归阴,想来是黑白无常不愿过多参与,将事情交到了这里。 想到这里,秦宁朗声道:“判官大人手笔通天,此次这般作为想要如何收场?” 判官哈哈大笑,点指生死簿道:“即为生死命数,也为公平道义。” 秦宁不置可否的一笑,而后问道:“命数要是一尘不变那何来这司一说?说到公平道义,论功行赏最是公平不过,赏罚分明才是道义,而城隍有功还有有过?” 不等判官开口他继续说道:“城隍在任期间保一方安定,但生死之际却无人施以援手,反倒是小鬼难缠,倒是判官大人要怎么说?” 闻言判官也是笑容不减,而回翻开生死簿道:“一笔带过万事休矣,本是同僚应有庇护之职,而事出有因皆都是变数,怨天尤人岂不是戏言了?” 见到判官右手的勾魂笔抬起,秦宁低声道:“真要以此说理,那我也无话可说,但今日你落笔必成他日的争端,我会奉陪到底!” 说着他转身就要离去。 判官轻笑:“早先的人物都沉寂过久了,想以此做要挟有些牵强,而你能活着离开一次也未必次次都能安然无恙,我说的可对?” 秦宁回身耸耸肩:“虽然我想不起以前的事了,但我敢确定这不是头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那生死簿上你你说了算,我的命你管不了!” 早在寒衣提及要以他的寿元来弥补之时,秦宁就发现此事不是那么简单了,不然何必要多此一举呢?而看着判官的笔迟迟不肯落下,他似乎想到了些什么。 判官起身走上前来,盯着秦宁许久才开口道:“职责所在倒是在你眼中反倒成了难缠的小鬼不成?没了规矩你岂不是谁人都能逍遥?” 秦宁乐了,他说道:“古话说的好: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生儿会打洞,我到现在才算明白了,这不是在说天生的本能,而是出身,一个小小信使都得要城隍低头,宰相门前的官位也不尽如你所说,而且我们受到的关照也未免有些过了吧?” 判官皱眉,背负双手没有出声。 秦宁掰着手指细数道:“前前后后的麻烦我都记不清了,而我就是有些好奇了,为什么所有的横祸都出在这一处,而次次都能致人于生死之间,且事后问责大于其他?那些殃及的鬼差难道就是可有可无,何曾见过有人问过?而出了这么多的事没人去究其缘由只是一味地来滋事,你倒是说说该如何应对?” 判官沉吟道:“此事我无权过问,但疑点颇多,现如今这一方的鬼差已经是捉襟见肘,你们要是身退,那这一方安定要如何收场?” 见话题被抛回来,秦宁无奈摇头:“没人会为了这样的际遇而继续选择大义,命只有一条,活下已经不易,难道穷也要兼济天下吗?” 另一边。 莺时怒目吼道:“你们把他弄到什么地方去了?说!否则你们今日就留在这里了,我事后会慢慢的一处处的找过去,本无意当年的事再现,但这是你们逼我的!” 寒衣面无表情的走了过来,不发一言抬手就要了结二人。 白无常连忙解释道:“判官大人在与他商谈两位切莫心急,事情还没到那一步,再等等可否?” 无间界。 叶芊色变,她感受到秦宁的气息消失了,头顶血曈直接映照开去,双眼也是猩红一片,一双竖瞳来回的审视着。 众人见状都是焦急的询问,但叶芊始终闭口不言。 不多时她看向一处,双眼紧紧地盯着那里,腰间的恒衍也是蠢蠢欲动。 老妇人心中一沉,她回头看向仲觚道:“事情有变,你在此我去去就回。” 判官府邸。 感受到一双血曈的注视,判官迎上就要发作,但而后看到了什么忽然停下了动作,默默地收回了目光。 【你还是老样子,一点颜面都不给我留?我可不是秦媪那般好相与,是非曲直也不能由我一人担着不是?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你才满意?】 秦宁表面不动声色,但心中却是惊骇不已,话都说到这份上了,想来是秦媪的有意放纵已经被许多人诟病,而此时判官的说辞也是意有所指了。 【秦媪要是有事我会再来的,不请自来的那种,你也不必以此来说道了,拖得久了谁知道还有多少人想灭了我的根基,到时候这笔账我统统都会算在你头上,要么你现在杀了我,要么想个两全之策,我没那么多时间耽搁。】秦宁心中急切,已经失去了耐心,话语上也毫无顾忌了。 该来的终究会来但不能因我而起,只要做好该做的,事后自会有人来应对,这不是自己要过问的事情,想到此处判官盯着秦宁,有意无意的瞄了眼桌案。 见秦宁迟迟没有反应,判官无奈再次开口。 【耽搁久了必会起疑,你当我是在消遣与你?】 秦宁一呆【那你不如做做样子画上一笔,到时候也未必有人会过问吧?】 判官一脸怒容回到桌案前,抬笔一勾随即合上了生死簿,而后沉声道:“此间事了,你可以离开了。” 秦宁哑然。 在他要离开的当儿,就听见判官再次传音来【如此简单之事你非要耽搁这么久,想来我先前的暗示你是一个字都没听进去啊!】 秦宁想问什么时候暗示过,或者到底是哪句话,但感觉有些磨不开面子,转头就离开了。 见秦宁安然归来,莺时收回了骨剑,当漫天骨箭消失的那一瞬间,黑白无常明显的有些脱力了,因为那是不化骨,因为那上面还有着赤色的火焰。 寒衣不耐烦的摆摆手道:“二位请回吧!不送!” 待黑白无常离开后,寒衣抬手禁锢周围,才问道【事情怎么解决的?】 秦宁见莺时也在盯着自己,刚刚想张嘴就听到莺时无奈的传音【我也会!】 【哦哦!就是一顿闲扯,他始终不肯罢手,但后来我说了我的打算后,他就在生死簿上勾划一笔了事了。】秦宁云里雾里说的有些简单。 莺时纳闷道【划了一笔,划掉了谁的啊?】 秦宁耸耸肩【做做样子罢了,这你都信了?】 寒衣若有所思急忙叮嘱道【此事就此打住,决不可再提及。】 秦宁摸摸鼻子【我就是有些好奇他好像不太高兴啊,说什么暗示过我了,但我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我就奇了怪了,但我没好意思问。】 在两人的追问下,秦宁又重复了一遍经过。 莺时歪着脑袋不明所以。 寒衣叹了口气道【都说了一笔带过万事休矣,你也是有够笨的了,好在都解决了,不然真要被你给气死。】 【真有啊?!你仔细说说?】 【我都说了不要再提及此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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