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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宁喜欢一个人坐在黑夜之中,褪去了白天的喧闹,可以让人心情宁静。 也可以看看“他们”,听听“他们”的故事。 不过只是做一个旁观者。 “你相信这世上有鬼吗?” “有没有鬼我不知道,但是我希望有,不然有些人就能逃过而逍遥快活了!” 没来由的想到这些,他微微苦笑,你们看不到的,我能啊! “叔叔,你是今天才来的吗?昨天似乎没看到你啊?” 一个只有十来岁的小鬼头问道,这里的“人”,都只有七天的时间,七天过后,他们会永远离开。 “嗯,今天刚来。”中年人礼貌性的回复。 “按规矩,说说你是怎么来的?”有新人来,不少人围了过来。 “也没啥”中年人开口道。 他本来是个老实的打工人,家庭很和睦,自己成家妻子也接纳父母,三年后孩子出生,五口之家过的其乐融融。可好景不长,工作出了问题被迫辞职,家庭开支渐渐不支,矛盾也就逐渐产生了,夫妻间的交流少了,自己和父母也似乎有了隔阂。 最后他倒下了,再也没能起来。 周围的人都露出了同情的目光,懦弱的男人,明明好好的一个家,就这样没了。 “唉!”秦宁有些惋惜。 没有一个人理睬他。 还好听不到,差点惹祸了,秦宁心想着,起身准备离去。 忽然他发现“人群”中有人在看着自己这一边。 哦,是不久前来的,有些印象,秦宁了然,不在理睬。 回到自己的小窝,秦宁一边回想着刚才的见闻,一边洗漱,打算休息。 突然,他就不动了。 昏暗的灯光下,扯出了一道长长的影子,诡异妖娆。 一头长发及腰散落,两只手微微随着身体前倾,做着和秦宁同样的动作。 秦宁低头看去,这是自己的影子! 他有些愕然的看向镜子,狭小的卫生间内,他看到了镜子里的自己,面无血色。 “嘻嘻”一声悦耳灵动的笑声传来。 如此美妙的笑声,放在平时,秦宁可能都要上前去搭讪了,可此情此景,却宛如惊雷响过。 “你……是谁?”他颤声问道,虽然强装镇定,抖动的嘴唇显露的胆怯出卖了他。 “我们不是见过的么?怎么忘了吗?” 镜子里的自己说话了。 秦宁面色僵硬,思维缓慢的搜索着。 “你能出来让我看看吗?我记不清楚在哪见过你了。”秦宁无意识就说了出来。 刚一说完,他立马就后悔了,“人家”如果真的出现了,自己后果会怎样? 自己又不是道士或者和尚,还能大呼“妖精看剑”亦或是“大胆妖孽”,而后大发神威一番。 “呵呵!你还真是好笑!” 镜子里的自己笑的前仰后合,还不忘用一只手捂着嘴。 看着这诡异的一幕,秦宁本能就要转头逃跑,可双脚如同生了根般,难以动弹分毫。 “你这个小子,听了不该听的,还一副看戏的模样,你觉得这样真的好吗?” 我也不想,可是这怪不得我。秦宁无声的辩解。 是的,作为一个异类,这不是他能左右的。 看到的,听到的都是一些亡者的低语,这不是他愿意的。 “你有这个能力,不如帮我做事,省的人家一个人好无聊的。” 伸头缩头都是一刀,秦宁斟酌的问道:“帮你做什么?” “帮我在人间行走,为亡者还愿,替逝者代言。” “我要是不同意会有什么后果?”秦宁尝试拒绝。 “嗯!那人家就吸了你的三魂七魄,自己亲自动手。” 靠!常在河边走,这回是栽了! “行吧,不过我是要吃饭的,你能发我工钱吗?” “想赚钱想疯了?死人的钱你也要?” 镜中人嘴角微微扬起。 不吃饭我可能和你们一样,七天后也拜拜了,可秦宁不敢说。 “也对哈,我会想办法解决的,眼下你先去一趟许县。” …… 怀揣仅有的两百多,秦宁踏上了去许县的路。 毕业许久没有找到工作的他,还在外死命强撑着,唉!说多了都是泪! “我要做什么,你好歹给我个提示。”秦宁在车站外的角落里轻声说道。 这次没有得到回应,但影子拉扯着他的右手放进裤兜,拿出手机来。 这是做什么?秦宁习惯性的看了手机屏幕一眼。 七周目:许县赵诚,找到他的家人。 手机里的文字让他诧异,七周目?我玩过的游戏中还是有些了解的。 日复一日周而复始的重复日日夜夜,他当时着实着迷了一阵子。 昏昏沉沉睡了一路,售票员的提醒下,秦宁醒来,做着下车前的准备。 准备个屁哦!除了还剩一百四十多块的破烂钱包,他只带了一步手机而已。 想当年我双手插兜,如今依然如故。 拽拽的跺出车站,秦宁走向了一个方向。 手机插着耳机,放在兜里,他之前时不时盯着手机屏幕说话,老是让别人感觉他有些神经,索性他就带着耳机,也是能听得到。 赵诚的家,在县城的东南角,普通的农家小院,干净且整齐。 “有人吗?”秦宁礼貌性的敲门。 “你找谁?”一个中年妇女站在院门口,有些疑惑的问道。 “我是赵诚的同事,过来看他最后一面。” 秦宁将事先想好的说辞,又复述了一遍。 中年妇女难掩悲痛,赶忙将秦宁迎了进去,院门一直是打开的,作为客人,要懂得得到主人家的容许,懂得敲门。 院里两旁摆满了花圈,书写着对死者的悼念。 屋里帮忙的人不少,有亲戚但更多的是街坊邻居,淳朴的乡土人情。 “后生啊,赵诚的同事不是明天才到吗?”一个胡须银白的老头问道。 “这是俺爹。”女人说了一句。 “哦,老爷子,我和赵诚有些交情,赶着休息,就提前来了。”秦宁解释道。 照例上香殿纸,殿纸是乡下人的叫法,就是俗称的烧纸钱。 “大嫂,赵诚有些话托我给你,能单独和你说说吗?”秦宁尽可能的显示自己的诚意,免得让人觉得不怀好意。 听到是自己男人的嘱托,女人眼圈一红,点头和秦宁走到院子里的水井边。 “丽蓉,我这辈子亏欠你的太多”秦宁按照耳机里的提示,一边听一边复述着。 起初“丽蓉”一出口,女人有些气急,还有些不可思议,而后听着秦宁后面的话语,她眼眶的泪水便再也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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