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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姚自是十分忧心翟灵儿的安危,她知道无论是以前的狐女小兽,还是现在的帮主翟灵儿。她都经历的太多痛苦,背负了太多的责任。 即便林姚一向功于心计,凡事也都所图回报,觊觎她的星火神功,贪图她的帮主权力。但她却也是真心实意的把她当做妹妹看待的。 翟灵儿若是有个三长两短,可怎么是好呢,又怎么向胡周交代呢。 谢香浮见到林姚踌躇不决,犹自说道:“怎么了,林姑娘?怎么看你忧心忡忡,愁眉不展的模样。” 林姚蹙眉说道:“不妙不妙,看来,任溪流已经发现我们的行踪。接下来,他很有可能会联合你们海沙帮其他堂主,对我们不利!” 谢香浮有些懵懵懂懂,诧道:“任溪流,她竟有这么大的本事么?” 那瘦高弟子道:“照现在的情形,也不无可能。这几日一盐堂与白沙堂活动频仍,似乎在图谋什么不可告人的举动。” 谢香浮道:“莫非,师哥他真的会有什么大逆不道的举动。都是这个该死的任溪流撺掇的。” 林姚道:“我现在最担心的是水清浅他的安危。银月楼被火烧毁,水清浅也算是他的一个冤家对头。只因为银月楼的那些姑娘,很多都是水清浅解救出来的呢。” 谢香浮听了这话,有些不舒服,暗生闷气。因为她知道,水清浅在银月楼大杀四方,便是为了解救慕晴柔。 慕晴柔淡然一笑道:“林姑娘,我看你是多虑了。水易萧还有另一个身份,那边是水清浅的哥哥,又岂能帮着外人还自己弟弟呢。” 林姚摇了摇头道:“我看那可未必。武林大家,豪门望族,有时候为了争权夺位,情感也是冷漠的的。更何况他们只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罢了。” 谢香浮道:“林姑娘说的不错,其实他们兄弟间的关系并不好。我师兄常常抱怨,自己不是长子,无法继承碧水山庄。水清浅又是老幺,自幼得宠,更是把镇庄之宝水纹剑给了他。到头来,自己却什么也没捞着,只得在外面打出一片天地!” 慕晴柔道:“那可如何是好,我们应该折返回去才是。” 林姚眼神一转,心中似乎已有了一条妙计。 “既然任溪流企图对我们不利,到处派人搜捕。那我们不如就反其道而行之,任溪流一定不会想到,我们会折返回去的。杀他个措手不及!” 慕晴柔疑问道:“可是就这样折返回去?如何才能不被发现呢?” 林姚道:“放心,我自有办法,谢姑娘自然能大摇大摆的回去,我们二人就可扮成她的两个手下,随她回去。” 林姚和慕晴柔对望一眼。 她们二人一定不约而同的想起了当年在林溪镇的那间酒楼一起狠揍蔡子游时的痛快场景,想想就觉得十分解气,大快人心! 林姚道:“我知道,慕姑娘扮作男人的手段很是高明。我呢,也跟着安荣山庄的安赛蜜学过几招易容的本领。” 谢香浮道:“不过眼下最重要的是,我们每人身上都带着一袋盐,可以遮住身上特有的体香。” 林姚道:“任溪流这个淫贼,就是有这个本事!可以通过女孩子身上的味道来辩明身份。只要是他的嗅过得女孩,就会过鼻不忘的。” 三人齐声斥道:“果然是一只不折不扣的禽兽!” 未免目标太大,谢香浮让手下弟子兵分两路,分头行动。一路暗中监视水易萧的行踪,另一路偷偷送信给师父景德路,让他早有防备。 众手下领命上路,其中三个身材矮小的,将身上衣服换了下来,留给这三位姑娘改版之用,自己只能勉为其难,穿上了那几位丐帮同仁的衣服。 try{ggauto} catchex{} 虽然十分晦气,也实属无奈。 谁叫他们整日里口口声声说死命效忠之类的话。 谢香浮帮林姚和慕晴柔在屋子里装扮一番。 女人打扮起来通常都是很慢的,不过这次是要扮成海沙帮中皮糙肉厚的臭男人,自然不需要那么费事,当然还另有原因,慕晴柔和谢香浮忧心水清浅的安危,林姚也基于弄清楚翟灵儿的下落。 她们不一会儿就换好了装束,即刻准备出发。 有谢香浮这个粉灭堂的堂主领路,三人在海沙帮的地盘上行走,一路畅通无阻,如入无人之境。 …… …… 绯色的月光,柔软的大床,温柔的梦乡。 男人和女人亲吻相拥,在青纱帐里扭动。 一阵柔情蜜意过后。 任溪流自不会独自入睡,他紧紧将米思思拥入怀里。 任溪流道:“思思,你最近是怎么了,为何总觉得你心神不宁?” 米思思道:“任公子,你觉不觉得那个谢堂主,有些面熟呢?她像不像是银月楼之前逃走的那个姑娘,粉蝶?” “粉蝶?” 任溪流一脸懵的摇了摇头,对把招蜂引蝶当作一日三餐般寻常的任溪流,又怎么会对每一只蝴蝶都有印象呢? 米思思道:“我记得当初那个‘粉蝶’被抓来银月楼时,她只说自己是家道中落,误入风尘,始终不肯承认自己是江湖女子。” “但是她的身上却有几处伤痕,手指也像是舞刀弄枪的样子。” 任溪流闻言,似乎来了兴趣与兴致,微微点了点头。 米思思道:“她虽然中了我们的新笔趣阁,无法施展内功,但似乎身上藏有暗器。我还记得她宁死不从,我们的人也不敢碰她。派去收拾她的几个人,先后都中了毒,非死即伤。 后来就没人敢轻易碰她,她终于趁机逃了出去。 任溪流道:“听你这么一说,倒是有这么一回事。只是当时柳依依和桃灼灼负责看管她的。” 米思思道:任公子,你真的没印象了么?您不是已经和她,共度良宵了么? 任溪流轻轻笑了笑道:“我的女人这么多,怎么会记得是哪一个呢。可惜,她们俩都死了,与她有过接触的人也都死了。” 那日灯光昏暗,谢香浮也不肯抬起头来。我也没放在心上,再说她浑身上下都是一股子咸盐味道。如此看来,那个小粉蝶,的确就是谢香浮咯?!可是我根本嗅不出她身上的味道。 米思思道:“莫非公子还对她念有旧情?” 任溪流笑了笑道:“我现在心中只想着,那位慕姑娘。” 米思思神情沮丧的穿好了衣裳,走下了床。 “公子,思思知道自己始终无法得到你的心。可是,你这句话也未免太伤人了吧。” 任溪流见到米思思孤独无助的背影,似乎还在呜呜抽噎。 在身后一把抱住了她,一手揽着她的腰肢,一手抚着她的肩膀。 米思思回眸望着这张俊俏中带着些许沧桑的脸庞,立刻觉得有一股暖意涌向心头,美滋滋的,眼角噙着的泪水也瞬间飘散消逝。 接下来,就是一阵俘获芳心的甜言蜜语。 女人总是喜欢被连篇的谎话去哄,有时候明明知道都是骗人的,却依然乐颠颠的去相信。 米思思对任溪流死心塌地的爱,从未改变,即便在任溪流容颜被毁之时,她也依然不离不弃,陪伴左右。 她原以为如此就能得到任溪流的倾心,可是她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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