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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如生面色一沉,怒声喝道:“你这小丫头简直是信口雌黄,可又什么凭据?” 林姚不慌不忙,从怀中掏出了那一枚火山铜印,嘴角轻扬,得意笑道:“你们看清楚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火山印!” 四人凑近,借着月光,凝眉遥望,定睛观瞧,确认无误之后。竟立刻放下兵刃,单膝叩拜。齐声喊道:“属下随时听候大人差遣。” 林姚见此情景,不由怔住了。她万没想到这火山印居然有这么大的效力,居然能将金陵四落呼来唤去,任凭调遣。前些日子她倒是听秦无艳说起过,在这火山寺之中,上下等级森严,且身份地位全凭令牌印信佐证,有时甚至是认印不认人。 林姚轻轻咳了一声,小臂一抬,手掌一翻,命他们起身说话。这高高在上的感觉果真非同一般,心情也觉得畅快无比。 四人虽然表面上似有些不服,但也无可奈何,既然面前的这个小丫头手握火山铜印,军令如山,就自当俯首听命,任由差遣。 林姚浅笑道:“现在你们相信,我这飞羽剑不是抢来的吧。” 马尚峰脾气大,性子急最先站出来说道:“据属下所知,飞羽剑一直在神捕秦无艳手中,可最近一年,她却莫名其妙在江湖上销声匿迹了。” 林姚眼波一转道:“没错,秦无艳在一次任务中受了重伤,这飞羽剑的名号就暂且有本姑娘继承了,有何不可?” 鲍不平诘问道:“莫非,大人你也是龙姑娘的人?” 林姚怔了怔,心中疑虑,这龙姑娘又是谁?莫非火山寺中也有师承关系?先不管这些,暂且应了再说。于是便蓦然点头应允,淡淡笑道:“别大人长,大人短的叫我,我受不起,我也只是奉命行事而已。” 何寂寥冷冷问道:“哦,那该如何称呼大人呢?” 林姚略略沉吟,道:“叫我木桃姑娘吧。” 鲍不平心中还存疑虑,便上前一步问道:“不知大人为何又是这副打扮。” 林姚答淡然道:“我奉命潜伏银月楼中,自是有极其重要绝密的任务,也自然要乔装改扮一番。” 她轻咳一声,缓缓侧身,接着又道:“你们日后只认我手中令牌便是,不用顾忌我的面孔。你们四人应天府处经营多年,想必知道不少内幕。” 许如生在四人之中见闻最广,消息最灵,一杆判官笔在他手中转了一圈,缓缓道:“银月楼虽然不过是近几年才出现的,但其背景却极为复杂,黑白两道恐怕都要忌惮三分。” 林姚冷笑道:“所谓背后势力,不就是雷霆门么。” 许如生道:“不错。牵一发而动全身。雷霆门势力盘根错节,金花赌坊,银月楼,同心医馆皆属雷霆门麾下,且遍布天下各处,势力十分庞杂,不可小觑。” 林姚厉声道:“若是我一定要动呢?我既然肯冒险前来赴约,自是下定决心的。” 林姚接着又道:“银月楼不但逼良为娼,还公然贩卖少女,囚禁江湖女流,此等丧尽天良之事你们居然不管?亏你们还号称金陵四落。” 鲍不平道:“如若真是如此,牵扯江湖纷争,此事确实非同小可。此等不平之事,枉法之情,确实应该管管了。” 马尚峰对鲍不平呵呵笑道:“如此大案,的确是个升官发财的好机会。” try{ggauto} catchex{} 何寂寥微微颔首冷笑道:“很寂寞,很无聊的时候,总有热闹可以凑。” 许如生眼神一转又站出来说道:“不过,木桃姑娘若是要属下探查银月楼之事也无不可。只是人吃马喂,处处都要耗费银两,黑白两道的也需要打通关系。” 林姚怔了怔,呆呆望着这几人,一脸不解道:“你们这是何意思?” 许如生道:“俗话说,皇帝不拆饥饿兵,木桃姑娘要差遣我们做事,可以。不过需要调拨些饷银给我们,须知的办案子也是需要经费的。” 林姚道:“那,你们需要多少银两?” 许如生冷道:“不多,八千两。” 林姚瞪大了眼睛,暗暗道,什么?你们太黑了。 她怒从心起,刚要发作,转念一想,自己也有些心虚,毕竟自己手中的这枚火山印也来路不正。又有何权力质问他们?便吱吱呜呜道:“我……我一时之间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价钱未谈拢,双方只好不欢而散。 … … 林姚回到银月楼,难免有些失望,所谓火山寺也尽是些无担当的鼠辈,满脑子想的都是银钱。果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即便有令牌在手,他们居然还能找到借口诸多推脱。 她渐渐理解秦无艳为何会对火山寺和朝廷,信心丧失,失望透顶。 便来到安赛蜜房中,来倾吐苦水。向安赛蜜这样脾气好,教养好的姑娘才是林姚心目中世家小姐的样子,也难怪方信哲与她暗生情愫。 林姚刚刚推门而入,便听到安赛蜜痛苦的低吟之声。原来安赛蜜绝命海棠毒发,腹中阵阵疼痛,正窝在床榻之上翻来覆去,难受至极。 林姚见了焦急万分,赶忙运功暂时压制住体内之毒,能够稍稍减轻些痛苦,又点了她的昏睡穴,让她安稳的睡上一觉。但这些终归是治标不治本,林姚便下定决心,要冒险去任溪流处讨解药。 她见任溪流,倒也不是无话可说,正好将今日怡红院之事据实相告。 任溪流虽然表面上连连颔首,却听得心不在焉,双眸一直在林姚身上打量,看的她心中惶惶不安,汗毛倒竖。任溪流一双摄人心魄的迷离双眸,莫非果然有让人神魂颠倒,意乱情迷的本事? 任溪流倏地坐起身来,勾了勾手,冲着林姚轻笑一声道:“灼灼,你不是要那情迷海棠的解药么?那就过来取吧。” 说着他从怀中掏出一枚瓷瓶,捏在手中,指尖不停地拨弄着。 林姚喜出望外,呆头呆脑的伸手去接,却不成想被任溪流一把揽入怀中。二人四目相对,任溪流却像是饿虎扑食一般,紧紧地握住了她这只小白兔。 任溪流眼底忽然掠过一丝诡异的寒光,狡黠笑道:“不过,给你之前。你可要让我好好玩玩。” 林姚听到此话,冷汗不由涔涔而落,颤声道:“公子,请自重,不……” 话音未落,林姚就觉得一阵酥麻迅速从协下传遍全身,接着浑身上下居然动不了半分。她才意识到自己已被任溪流重重的点了穴道。完了,完了。 林姚懊悔万分,竟然如此大意。一时冲动,为了急于替安姑娘取得解药,如此莽撞而来,竟忘了这任溪流是一只凶恶的虎,也是一只狡猾的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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