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里奇，你也不想夏洛克再也没办法和你打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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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歹我们贝克兰德牌皇也是和天使之王战的有来有回亲手赢得了金币的男人玩梗怎么可以不带上他。

昏暗的灯光下，脸色苍白的男子看着桌面上那些熟悉的图案，放下了手里的牌。“我输了。”他说，声调缺乏起伏。

“这就认输了？”对面的年轻人调侃道。“这才第二局。”

“据我所知，你经常自己和自己一玩就是好几个小时吧？”

见马里奇没什么明显的反应，年轻人又补上了一句。“还是说，你更喜欢和那位诡秘的天使一起玩儿？”

马里奇的头抬高了一些。

“你想要什么？”

序列4的“木偶”已经足以控制自身的思考，只是在貌似毫无波澜的语气之下，猎物的空隙还是被暴露给了更高位的猎人。

年轻人站起来，沿着窄小破旧的地下室走了一圈，才慢慢绕回马里奇的身后，俯下身，伸手翻开那几张被盖在桌面上的牌。“你这不是还藏着不少好牌吗？”他故意朝着耳朵处说话，热气吹过几缕棕发。

马里奇一动不动，甚至没有半丝颤抖。

下一秒他整个人都被按在牌桌上，额头重重地磕到对方刚才打出的最大的那张牌，紧接着又被拽着头发翻了过来，充满压抑的褐色双眸里映出一个黑发的影子，但是眼睛是危险的蓝色。

“我还挺喜欢你们节制派的。”年轻人拉开他的领带，自顾自地说着。“坚定，隐忍，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讲究一个分寸感，在特里尔，不，在这颗星球上，都是一种濒危的美德了。”

说到“美德”二字时，他突然笑了。笑得有些狰狞。

“我希望你今天可以把这种美德坚持到最后，马里奇先生。毕竟不管你的皮肤再坚硬，内脏也还是柔软的吧？”

“当然，最好也不要太快昏过去。”他又晃了晃手里的嗅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