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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将那一把真正的钥匙交给姗姗来迟,躲在警方包围圈外的渡边谦一。 “给我做什么,那边的警察很多。” “广田雅美死了,他们的判断是畏罪自杀。” 渡边谦一接钥匙的动作顿了一下。 “她告诉我,那个组织里有很多穿黑衣服,戴墨镜的人。我想,和那次满天堂爆炸案例死的家伙是同一类。你在追查她身后的那个组织,这一点应该是错不了的。把钥匙交给你这个公安,也算是绝了那个组织的念想。” “哦。” “雅美小姐的身边其实放着一朵染血的白玫瑰,我把它拿掉了。” “你真的是个小鬼吗,聪明的和人精一样。” 这不是警视厅能接触到的事情,要想他们不追查,毁掉他杀的痕迹是唯一的方法。 “只有我们两个知道她是被杀死的了。” “所以?” “我要替她报仇,你来吗。” 渡边谦一感觉自己耳边嗡了一声。 警笛声刺破空间的阻碍,传到很远的地方。夕阳渐下,青年与男孩站在偏僻的仓库旁,仓库的影子投下来,正好遮住青年的脸。男孩那道影子则在太阳下拉的很长,给他的感觉似曾相识。 渡边谦一抿了抿唇,感受着来自胸腔里的那股即将喷发的情感。 良久他嘿了一声。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喂小鬼,你究竟是什么人啊。” 柯南抬头看着他那双微微发红的眼睛,认真的开口。 “江户川柯南,是个侦探。” 一字一句,皆是真情实感。 他与那个组织注定会有笔血账要清算,无论是工藤新一还是江户川柯南。 宫野志保草草结束晚餐回到研究室,推开门,她看了一眼里面,又退出来。 唤来保镖,再开门,她向房间里指了指。 “这是谁送的?” 几名保镖对视一眼,同时摇头。 办公桌上摆的是一束包装素雅,没有署名,沾满露水的白玫瑰。 放置白玫瑰的人此刻已经卸下了易容,坐在绿地公园的秋千上轻晃。 他委托琴酒将一束白玫瑰交给宫野志保,也不知道究竟有没有送到。 “你对那个女人未免上心过头了,还是说伤春悲秋是你们伪君子的天性?” 羽田迟生还记得琴酒接过花时的嗤笑。 他是怎么回答的? “只是感慨一下好人不长命的可悲罢了。” 好人真的不长命,尤其是没有光环的好人,前世的经历就是这样告诉他的。 晚风吹过,带着秋日独有的萧索。 他突然感受到一阵奇怪的波动,好奇的扭过头向身边望。 那边究竟是谁? 还没等他发问,坐在另一张秋千上的人就开口了。 说出的话让他精神猛地一震。 如果硬要找一句形容,那必定是“如听仙乐耳暂明”。 “先生你好,请问你是中国人吗?” 不是听惯了的轻柔黏腻的日语,而是抑扬顿挫、大气端庄的汉语。 “算是吧,你好。” 说出许久未用的汉语时,他甚至觉得有些生涩。 “算是?” “某的母亲是中国人,某则是日本国籍,但某真的很喜欢中国。” “这样啊,我是连静萍,您呢?” “梁迟生,叫羽田迟生也可以。” 他们两人自我介绍完,都不再言语,只是安安静静的荡着秋千。 “您是来留学的吗?” 良久,羽田迟生率先打破了沉默。 “不是,我是接到工作才到日本来的。” “工作啊。” “是的,我是一名记者。今天出来走走,看到您穿唐装这才过来。不瞒您说,我有点想家,想找个同乡人说说话——您去过中国吗?” “暂时还没有。”在这个世界。 “今天是本世纪最后一个中秋节,中秋节您知道吗,是我们的传统节日。我们会吃月饼,全家聚在一起赏月,我很喜欢五仁馅的” 那位记者越说越开心,羽田迟生则只是静静的听着。 “我还带了一个五仁月饼,送给您。” 一个小盒子被递到他手上,轻轻晃动还能听到月饼碰撞盒子的咚咚声。 “谢谢,某今天还没吃月饼呢,险些忙忘了。” “您是做什么的。” “古董商,泛泛之辈罢了。” 他们又聊了一会,羽田迟生好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了一句。 “国家还好吗” 连静萍似乎是想起什么,迅速红了眼眶。 “其实不是很好,不久前大使馆还出了事” “我当时和大家一起扒废墟,真的,太过分了” 听到记者的抽噎声,羽田迟生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怪他,在这个混乱的世界待久了,一时间忘了今夕是何年。 记者哭了一阵,突然接到电话,赶忙擦干眼泪和他道别,说是有工作。 羽田迟生和她道了别,又单独坐在秋千上晃了一阵。 良久,他停止晃动秋千,平静的开口。 “还不走吗,你应该没法离开连女士很久吧。” 坐在另一张秋千上的亡魂一愣,低头看了看自己,又看了看四周。 “这附近应该只有你和某吧,亡魂小姐。” “你能看到我吗?” 亡魂惊喜的问。 “特殊能力罢了。” “你好你好,我是朱颖,我刚才听到了,你叫梁迟生。” 朱颖? 羽田迟生想到的就是不久前丧命的那位记者。 “对对对就是我!刚才的那个记者是我同伴,真的没想到居然还有人能看见我。” 像是憋了许久突然打开的话匣子,亡魂说起来简直没完没了。 “我以前很坚信世界上没有鬼的,结果我自己就成了鬼。” “某以前也很坚信世界上没有魔法,结果自己也成了特殊人士。” 他们又聊了一阵。 “实际上,某是从另一个世界来的,当时是2018年。” 在这个世界不能说的话,此刻都一一吐露。 “那你当时是中国人,结果变成了日本人是吗?” “接受如此良好?!” “毕竟我都变成鬼了。” 亡魂突然从秋千上下来,凑到他面前。巨大的魔力波动将羽田迟生吓了一跳。 “你那个世界,中国怎么样啊。” “很厉害的,gdp世界第二,高铁也有了很大发展。” “高铁” “一种新型交通工具” 他说的口干舌燥,亡魂听得津津有味。 说到最后,亡魂突然戳了戳他。 “你带我走吧。” 羽田迟生一愣。 他确实需要亡魂,但从未想过是面前这个。 要是真带走这位,他总觉得会折寿。 感觉自己不干人事。 “我感觉我要消失了,干脆你带我走吧。” 亡魂又说了一遍。 “不瞒您说,某确实需要亡魂,但那是治眼睛用的,估计不好受。” “会影响我投胎转世?” “实际上这种说法都是骗人的,没有来世。” “那有什么不行的!你是中国人,对你有用我也高兴。” 不等他再说什么,亡魂笑嘻嘻的钻进了他的影子,无论羽田迟生怎么呼唤都没了回应。 他几乎是狼狈的逃回了古董店,连鹤田彻叫他吃饭都没停,径直回了自己房间。 他做了个梦。 梦里的他还是学生,晚上放学时兴奋的冲到大门口,在一大群家长中找到了妈妈,隔着铁门接到了放在塑料袋里的月饼。 别问,问就是初三外加调休。 塑料袋里装着的是他最爱的五仁月饼。 还没等他吃一口,梦醒了。 入目还是一片混沌。 被子不知什么时候踢掉了,身上有些冷。 摸索着起身,走到桌子边拉开抽屉,摸出笔墨纸砚。铺开宣纸,倒了些水,他轻轻的磨着。 窗外就是后院,各类虫子的叫声此起彼伏,是寂静的深夜里一点可怜的热闹。 盲人也许写不好书法,但是羽田迟生不在乎。 下笔,由上到下,从右到左。 帘外雨潺潺,春意阑珊。罗衾不耐五更寒。梦里不知身是客,一晌贪欢。 写到这里,他的动作微顿。 下半阙,他一笔一画写的端正。 独自莫凭栏,无限江山,别时容易见时难。流水落花春去也,天上人间。 收好笔墨,他倒也没去休息,就坐在椅子上,一手摸着宣纸的边角。 吧嗒。 一滴水滴在宣纸上,晕开了一团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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