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九十章.薛蟠的狐朋狗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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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天:从斗罗开始落墨正文卷第五百九十章薛蟠的狐朋狗友不提荣国府内的连锁反应。

借口什么的,贾赦早就想好了,无非是领路的丫鬟走着走着,发现醉酒的贾珍栽到了烂泥塘中,等喊来护院时,贾珍人都没气了,想着去通知贾蓉这个儿子,没料到贾蓉这个儿子也醉死在床榻上了,只能传秦可卿进荣禧堂商议身后事。

人都死了,也不能死而复生,对吧?

至于这个“不长眼”的丫鬟是谁……

出了事后,又该怎么处置……

荣国府内别的不多,就是下人多!

如此疏忽,安有活命之理!

草草打杀了便是!

能把迎春抵债的贾赦可不是什么心慈手软的人,虽算不上心狠手辣,对贾琏也算挺不错的,起码比贾珍对贾蓉强,可若真把他当成好人,那就是大错特错了!

可是,这世道糜烂,又有谁能是那一干二净的呢?

薛蟠吗?

打死人的那一刻,早该死了。

世家吗?

苛责下人时,早该被推翻了。

故此,正义,永远只有相对之说!

我之英雄,彼之仇寇!

林朝辞早就知道贾珍的结局,却还不知道贾蓉的结局,而他之所以知道贾珍会死亡的这个结局,还要得益于他的武魂,啊,不对,应该叫“伴生灵宝”了,武魂可做不到跟着他的灵魂一起走。

跨越时空,割去贾珍部分灵魂的那一刀落下后,他就顺便用毛笔测了一下,问问贾珍会不会死。

他那一刀割的挺狠。

尤其还是割在了灵魂上。

就算贾珍有色心,可身体却没色胆。

身体不给力,干啥都是有心无力的。

故此,疼痛感也更强。

比成为小太监必受的那一刀还更疼。

约等于孕妇不打麻药,进行剖腹产。

反正是疼极了。

学习过医术的人都知道,疼急眼了,精神也会崩溃,或是变成一个疯子,或是变成一个痴呆。

他问一问……也算出于人道主义!

虽说他说这话连他自己都不信……

出了贾府。

林朝辞便向远处的春香楼走去。

一听名字就知道,这春香楼不是什么正经场所,不过,真要有这种想法,就只能说明你的思想实在是太狭隘了。

这可不仅仅是一个正经的场所,还是一个非常正经的场所,含沙射影的,也许一句两句说不清,用后世的白话文学概括,大抵就是一处吃喝玩乐齐全的青楼,只不过,楼内供养的都是清倌人的那种。

清倌,各有各的要求。

并非有钱能进的去处。

有的姑娘要诗词。

有的姑娘要乐曲。

有的姑娘要求破解一盘残局。

有的姑娘要求即兴提笔作画。

进去后,也不允许冒昧,顶多就是见上一面,碰到不合适的,连面都不见,只是隔着屏风或帷幕交谈,颇有几分坐而论道的味道,只有那真正有财有才的,才能进一步发展,以至娶回家中当小妾,还要给春香楼缴一笔赎身费,不过,也正因如此,才引的不少勋贵子弟慕名前来,只因这里的女子向来容貌极佳。

约等于一个古代的相亲平台了。

只不过,相的不是妻,而是妾。

娶妻当娶贤,纳妾当纳色。

可就算是纳妾,也不能一点共同语言都没有。

我问你“今日食饭否”,结果你回我一句“俺吃了,伱吃了吗”,便是容貌气质再佳,这一开口就是一股大碴子味,冲动什么的也就都没了,好吧?

绝对不是内涵某些哑巴新娘。

土土的也很可爱。

只不过……

时下主流风格不是土土的……

嗯,真有点圆不动了……

反正主打的就是一个高端,有品味。

故此,这些勋贵子弟花着银子,还要绞尽脑汁的想诗词,以做那入幕之宾,自诩风雅之事,春香楼赚了里子又有了面子,何谈不正经呢?

不过,却也只是一个退而求其次的娱乐场所。

真正高端的,还要看教坊司!





人家那才是专业的!

甚至是官府开办的!

从不对外营业。

进去的人,都有官位在身。

教坊司内的姑娘,也是个顶个的润。

想来也是。

没犯事前,都是各家各户的大小姐。

吃的好,穿的暖,也略知琴棋书画。

春香楼这个模仿品也配碰瓷?

而薛蟠这些天算是找了个好去处,也应得那些狐朋狗友的邀请,时常就去这春香楼小坐片刻。

乱花渐欲迷人眼。

薛蟠的眼睛是乱了,可脑子还行。

死守武功的秘密。

任谁套话都不说。

只说,需要等传授他武功的人开口,他才能把这份武功教给兄弟们,却又不说传授他武功的人啥时候能回来,把一群勋贵子弟的胃口吊的十足十足的。

香菱什么的,早就被他忘在脑后了。

对香菱而言,倒也算是因祸得福了。

春香楼延续了教坊司的部分规矩,楼内的清倌人共被划分为三等——陪酒、梳笼及清倌,陪酒指的是那些无才无艺只有几分姿色的女子,梳笼指的是那些被重金包下寄养于此的女子,而清倌,指的只是那些有才有艺、容貌气质极佳、完璧之身、很少见客的清倌。

也是春香楼的底蕴。

历代花魁皆从清倌中选出。

不是清倌,都没竞选资格。

来春香楼的男子,前台的女掌柜没见过一万也见过八千了,可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林朝辞这般英俊的人物,看了一眼外面漆黑的夜色,雪白的大地,挥挥手,示意那些闲不住的姑娘们都赶紧回去,这才身形款款的迎上来,屈身行礼:“妾身乃春香楼掌柜,不知公子是就餐、邀宴、会客,或是奔着某位姑娘而来?”

就餐,就是吃饭。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春香楼里有不少稀缺食材。

如牛肉。

这可是外界很多酒楼都没有的。

且,春香楼也有自己的特色菜。

平日里,也是有奔着菜来的人。

邀宴,就是宴席。

时常有今天预定明天来的。

会客,就是赴约。

是朋友邀请你,才过来的。

会客的话,春香楼会派人去通知。

允许后,才能把人放进去。

奔着某个姑娘而来,自是不必多说。

文人墨客嘛,最不怕这些风流韵事。

不仅如此,他们甚至还会引以为荣。

三观不同。

林朝辞也不想多做评价:“麻烦帮我找一下薛蟠,嗯,算是不请自来的吧,我叫林朝辞,谢谢。”

一看就合曹丞相胃口的女掌柜听见这番话,止不住的怔了怔,旋即,笑颜如花,连声道:“您太客气了……”

说着,唤来一位看上去不过八九岁的小女孩。

耳语两句。

小女孩就向后跑去。

一看就是去通知薛蟠了。

女掌柜也没让这气氛冷下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如此客气的俊俏公子,就像快乐会传染一样,尊重也是如此,甘心做捧眼,陪林朝辞聊着。

直至听见后面有声响。

这才闭上嘴,转身,向后看去。

好家伙!

呼啦啦十来个大小伙子!

其中,不少人都还喝了点酒。

怎么,看样子,是来干架的?

还没等女掌柜思维发散,薛蟠就用自己的动作打消了女掌柜的杂念,大笑着搂住林朝辞的肩膀,惊喜的语气中,还有几分不敢置信:“妹夫,没想到你还真回来了,我还以为是谁骗我呢,后来一想,这神京里又有什么人敢骗我薛大爷啊,这才想着出来看一看,诶,对了,妹夫,你回来咋不跟我说一声呢?”

“那也要先找到人才能跟你说啊!”

林朝辞苦笑不已,抬抬手,示意薛蟠和这些年轻的小伙子先回去再说,这才边走边说:“我是傍晚到的码头,在荣国府里蹭了顿饭,这才有空出来找你,也算是受岳母她老人家之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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