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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从娶女知青开始正文卷第150章小青莲陆荷苓这话,顿时王竹云给羞得不行。 虽然这喜事早就说定了,但也不能这样商量……毕竟原来说定的时候,是她跟纪元海的私密话语,如今却是这样明说,实在是太不好意思。 “我还是先写信去吧!” 王竹云落荒而逃,去提笔写信。 “那就明天晚上了,明天我就去布置一下!”陆荷苓对着王竹云背影喊道。 王竹云也是不好意思回答,只好默认。 明天啊……喜事就要来了。 王竹云心中五味杂陈,说一点没有忐忑不安,那也是假的。 但是一想到现如今世上,真正给予自己温暖和关照,令自己找到家庭感觉的只有纪元海和陆荷苓,王竹云,也就不那么担忧了。 再说,国内现在正在往外看,向外学,对于外面的事情王竹云也是多有了解,往后应该不会有这么多人闲着舌头多管闲事、说这说那才对。外国讲究爱情的自由追求,许多国家都有合法的一夫多妻,古代也有三妻四妾,我这样应该不算是错的…… 王竹云心里面想着,等她拿起笔来,回想起来自从母亲被逼走、抑郁而死之后的日日夜夜,心中已经只剩下跟过去的决然。 父亲唯一的苦衷,就是母亲不能帮他进步,仅此而已。 明明是他亲手破坏了家庭,他却还理直气壮,全无愧疚地偏爱新家庭,厌烦自己。 与其如此,不如少见、不如不见。 “亲爱的爷爷奶奶……你们在家都还好吗?” 笔尖飞快地点在信纸上,发出沙沙的声音。 王竹云一封信写完,将信装进信封的时候,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流下了两行眼泪。 擦干净眼泪,就着黄色的灯光照了照镜子。 王竹云忽然感觉自己像是云雀解开了束缚的双翅,从此之后可以自由飞翔。 不由地露出真心的笑容。 另一边屋子里面,刘香兰跟纪元海说了一下公司情况和建筑工地的进展,因为资金出的充足,进度赶的快,建筑工地简直是一天一个样。 再说服装商场仅有三层楼,几个配套平房、相关设施,的确比一般的大楼工程量小得多。 这也是纪元海希望看到的——袁中华给他说明事情是一个视角,二叔陆成林又是一个视角,刘香兰的观察又是一个视角,如此多管齐下,纪元海对公司、对服装商场的了解才不至于出现偏差。 等他们说得差不多了,陆荷苓凑到跟前,小声道:“香兰姐,明天是竹云,后天就是你的喜事。” 刘香兰顿时局促不安,又是欢喜期盼,又是不好意思:“真……真的啊?我真的……合适吗?” 纪元海和陆荷苓都看出来她其实愿意极了,口上宽慰两句,商议具体细节,刘香兰果然很是积极。 陆荷苓对纪元海会心一笑,别的什么也没有多说。 …………………………………… 第二天,王竹云骑自行车去电视台报到上班。 纪元海、陆荷苓带着刘诗莲在芳草轩经营店铺。 中午吃过饭,陆荷苓去了王竹云的宅院,给她布置新房,也没过多久就回来——总不可能锣鼓喧天鞭炮齐鸣,也不可能门口挂红,一应喜庆物品早就买好了,陆荷苓要做的就是摆放、张贴一下。 下午三点左右,花老板领着秘书来到了芳草轩。 一进门就面带笑容:“小纪,你的芳草轩前段时间没开门,现在总算是开门了!” 纪元海也是连忙面带微笑回答道:“花叔,伱好。” “我之前有些事情要忙,现在算是忙得差不多了。” 花老板点点头笑了笑,抬眼看见刘诗莲,讶异地问道:“这孩子……不是小纪你的女儿吧?” “当然不是。”纪元海解释道,“这是我朋友的女儿,我朋友上班的时候家里没人,就把孩子放在我这里照看一下。” “也对,我看这年龄也不应该是。”花老板笑了笑,收回了看向刘诗莲的目光,再看纪元海的满屋花草,依旧是生机盎然,让人看了就感觉心生欢喜。 “小纪,花卉展览会不到俩月了,你那个兰花新品种现在准备好了吗?” “还行吧,我既然报名参展,当然是有一定把握。”纪元海说道。 花老板来了兴趣:“从我认识你以来,你向来是很少把话说满。这话说成这样,那必然是已经准备好了品相极佳的兰花新品。” “可否让我去看看?” 纪元海笑道:“自然可以。” 说着话,让陆荷苓出来看店一会儿,纪元海领着花老板前往奇物轩。 兰花说白了也就是一种植物,跟其他植物相比没有什么贵贱之分;只是人类的刻意审美追求,才有了兰花品种,甚至兰花品种之间价格上下浮动也很大。 以往某些声名在外的兰花名种且不说,现在纪元海想要将自己的新兰花品种变成盈利点,就得名声大噪,就得制造一些宣传的方式,将名声提升起来。 正因为这样,花老板承诺去捧场喊价,才显得格外重要。如果他不去,纪元海也要请陆成林、袁中华去喊价,制造一些热度,尽可能拿到花卉展览冠军。 现在让花老板提前看看纪元海“培育”的兰花名种龙爪红,也正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在奇物轩,花老板见到了纪元海特意存放在这里的“龙爪红”兰花。 素雅的绿色叶片之中,红而不妖冶的花朵,不知为何显得格外美丽。 花老板乍一眼看上去,仿佛像是看到了一位绝世美人的红唇。 仔细凝目看去,才见到上面前四后一、形如龙爪的花朵。 怔怔出神看着这兰花花瓣,良久之后,花老板才回过头来对纪元海竖起大拇指:“小纪啊,你种花草的本事真是——这个!” “这新品种,怎么就这么好看!一看别人就做不出来!” “我可是真心动了!” 纪元海笑道:“花叔,你如果想要,等展览会之后我就送你一盆。” “送什么?我是真心的买!”花老板说道,“这龙爪红好看,我又是第一个买到手的,不丢我脸面!” “我到时候在花卉展览会上喊的价就是真的,不是假的,真心的买下来。” 他说完之后,却没看到纪元海高兴的表情,反而纪元海双目微沉,好像是有点为难的样子。 “小纪,你这是什么表情?难道说我买你的龙爪红,你还不愿意买吗?” 纪元海回答道:“花叔,我跟你实话实说,有什么想法也不瞒你。” “咱们第一次见面,就是在花卉展览馆外面,当时我卖宋梅兰花你买,然后因为你买,我就占了好大便宜,把我的花草六百块钱一盆卖出手去,这才有了我后来上花鸟街开店的资本。” “后来更不用说了,你花三十万买了我的玉华白莲,让我一下子有了更进一步做生意的资本;又投了十万给我做定金,让我为你寻找、培育奇花……” “我是感觉,花叔,像你这样真心照顾我生意、懂花爱花的人,我不该再跟你要钱——你帮我捧场就足够了,我哪里还能把你捧出来的花,真的以高价再卖给你?” “花叔,我感觉这样不合适,我不能这样不仗义。” 花老板听到这里,哈哈大笑:“小纪啊小纪,你真是会说一些奇谈怪论!” “在商言商,下场无父子,出场有交情,这样的道理咱们之前也说过,怎么今天你还跟我讲起来这些。” “我可是真心想要购买这个龙爪红兰花,不是你坑我害我,给我下套,是我真心喜欢你这里商品,你哪来的不好意思啊?” “再者,就说这个价格,五万、十万的对我来说也不算是什么钱,我还用得着你给我省钱啊?” 纪元海认真说道:“花叔,我感觉还是有区别的。” “比如你花钱让我给你培育花,咱们就按说好的办事,这钱我拿着利索;可是你现在要帮我把龙爪红兰花捧起来,结果分文好处没有,还要花高价买一盆龙爪红兰花,我感觉这实在过意不去。” “花叔,我感觉这盆兰花我不能要你的钱,这也是我的心意。” 花老板听完了纪元海的话,沉默了有几秒钟时间,随后手掌按住纪元海肩膀,认真说道:“小纪,你是个很讲究的人,我喜欢跟你这样的人打交道。” “至少,你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一刀,也不会因为别人给你利益许诺,就虚情假意地来糊弄我、背叛我。” “这件事仔细捋一捋,其实你不用感觉我做的多,你卖的花好看我喜欢,就花钱购买了,这就是最基本的原因;还有,帮你的龙爪红兰花造势,是我之前对你的承诺,而并非是我平白无故的来帮忙,你也不用感觉对我有所亏欠。” “你的心意,我领了。” “咱们也可以更加坦诚相待一些——你知道我有一段时间,想把你种花的秘诀套出来,然后自己开花卉种植基地,做称霸全国的花卉生意吗?” 纪元海心中早有预料,不过闻言却是做出一副惊讶神色。 见他这样,花老板顿时哈哈笑起来,用力拍了一下纪元海:“现在知道了吧?吓坏了吧?” “我跟你说这件事,是为了提醒你,为人讲究、仗义是一回事,遇人多点心眼总没有坏处;你可是差点就在我手上吃亏了,你还想着给我一份心意?” 纪元海缓缓收起惊讶的表情,对花老板说道:“花叔,我感觉还是不能让你花钱——” 花老板顿时哭笑不得:“我跟你白说了啊?你死心眼是不是!” “还是你瞧不起花叔,认为花叔掏不起这五万、十万的钱?你知道不知道,我投资稍微失败一点,就是这些钱的十倍、百倍甚至更多?” “我不过是花点小钱陶冶情操,顺便气一气植物研究所的那群新笔趣阁,你可别再跟我说这些斤斤计较的小事!” 纪元海听到花老板这么说,也是只好笑了一下。 这一次他可是真的认为不适合收花老板的钱——这么一个大老板,亲自抽出来时间来捧场,捧场的结果是,他要自己出钱买自己捧出来的花。 纪元海感觉这着实不合适,花老板如果心里面感觉别扭起来,认为纪元海做事情不地道,那么以后可就不好说有什么生意往来和帮助了。 令纪元海没想到的是,自己主动提出这件事后花老板不仅没有同意,看上去还颇受触动,将他当作了可以信赖的人,甚至关系还比原来单纯的商业往来关系更亲近了许多。 能有这种关系进展,可真是意外的收获。 花老板不让纪元海再说这件事,纪元海也只好不再多说。 两人带着花老板的随从走出奇物轩返回芳草轩,花老板兴致勃勃地问道:“小纪,你上次不是说,第二批古莲花也培育出来了。” “现在有开花的没有?” 纪元海说道:“花叔,你还别说,真的有已经接了花骨朵的。” 他在这方面早已经准备好了,花老板提起这个话题,他就立刻应了。 花老板闻言顿时又是一喜:“好啊,带我去看看!” 纪元海便领着他前往后面小院的几个大花盆、水缸处。 此时七月多,院子里面没有蚊虫,淡香扑鼻。 花盆、水缸里面浮着一片片莲叶、还有五六个莲花骨朵。 纪元海指着一个莲花骨朵,给花老板介绍:“这一朵应该是野红莲,不怎么珍贵的。” “这种莲花开放之后是红色,也是古莲子生长出来的,但是在河山省有个湖泊,现在里面有成千上万朵这种野红莲。” “是因为地壳运动,还是湖水倒灌来着,反正就是把干涸了几百年的土地重新滋润,长出来的这种古代野红莲。” 花老板点点头:“有所耳闻,我记得上一次我开莲花盛会,里面就有这种?” “对,当时就有。” 纪元海又指向另一个莲花骨朵:“这也是已经被发现的品种,被称为友谊莲花,用作外交。” “晦气……”花老板是个坚定的仇视岛国人员,听到纪元海的介绍之后,便一脸扫兴地说道。 这朵古莲花,倒贴钱,他都不要。 纪元海又指向一朵莲花的骨朵:“这朵古莲花,颜色有点不一样,跟平常所见不太相同。” “我没认出来。” 花老板顿时眼前一亮:“你没认出来?是不是新的古莲花品种?” “这我可不确定。” 纪元海说道:“现在不是太肯定,等花朵绽放之后再说吧。” 花老板却是说道:“小纪,以你种花草的本事,居然没有认出来这是什么莲花,我感觉这十有八九就是新发现的古莲花品种,你说呢?” “我肯定不敢确定。”纪元海说道。 “你不敢确定,我明天找专家来看看。”花老板说道,“这一次,我先不找植物研究所的,找一个我以前认识、也曾经在植物研究所上班的人……” 纪元海听到这里,微微讶然:“以前在植物研究所上班?” “对,现在不上了,已经去了林业局。”花老板说道。 纪元海顿时愣住了,是他? 接下来花老板的话,却是验证了纪元海的揣测:“小纪,这个人你其实也见过,就是莲花盛会的时候,我曾经让他帮我鉴定一下古莲花。” “他叫简生红,原来在植物研究所上班,知识方面还是相当可靠的。” 纪元海顿时笑了一下:“花叔,这个人要是可靠,母猪都能爬树。” 花老板顿时微微张口:“嗯?小纪,你了解他?” “花叔,你对我这里来了岛国女人的事情不是挺了解吗?怎么不知道岛国女人的相好,就是这个简生红?”纪元海说道,“这俩人可是搞破鞋的关系,你怎么会相信他?” 花老板顿时彻底愣住了,随后脸色涨得通红。 “新笔趣阁泥马的岛国狗!想算计我!” 毫无疑问,花老板是瞬间就得出了结论——岛国女人勾搭上简生红,让简生红靠近自己,不安好心。 不管这个“不怀好意”针对的是花草方面还是生意方面,都是花老板不可接受的。 哪怕是最为无害的,也决不可接受。 他绝不允许身边存在岛国狗,更不用说,简生红是岛国狗又处心积虑养的狗! “小纪,这莲花,你好好给我养着!等开花之后,你打电话通知我!” “我这几天,非要收拾了岛国狗不可!” 花老板郑重地跟纪元海交代一声,然后气呼呼地转过身,带人离开了芳草轩。 不知道他会用什么方法对付岛国女人藤本由纪子和简生红,想来会有不小的把握。 纪元海看了一眼那“未知”的,尚未绽放的花骨朵,心中勾勒着它应有的特殊颜色。 上一次的玉华白莲,虽然是白色,却是一种特殊而独有的玉白色,让人一看就知道跟其他的白色莲花截然不同。 这一次,纪元海也是要跟上次一样,制造出特别而独有的颜色来。 不过,也只有这一次了——纪元海不可能总是隔三岔五发现新的花卉品种,一旦进入更多人注视之下,很容易被人追根溯源,发现破绽。 这一次,纪元海在紫色还是青色里面犹豫了再三,最终选择了青色。 紫色这种颜色,其实也要调配好了才好看,经验夺目,稍微不够美丽就容易让人感觉刺眼;青莲则是大为不同,从古至今,青莲都是雅且玄的代称。 可以说自带一种诗情画意、悠然山水的感觉。 养花种花的,追求的不就是这种感觉吗? 因此,纪元海决定之后,便定下了青莲,而且要是那种极致素雅又好看的模样。 想到这里,纪元海想到了宋梅兰花,小小的花朵,却让人那么喜爱。 如果自己发现的青莲,也是这么小巧、精美、素雅,天生就这么与众不同呢? 他的心里渐渐有了答案。 ……………………………………………… 下午时候,纪元海、陆荷苓带着刘诗莲离开芳草轩,跟萧红衣打了个招呼。 霍连诗还没从福利院回来。 因为学校已经放假,他大部分时间在奇物轩这边忙碌,偶尔会去福利院帮忙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或者买一些需要的物品送过去。 纪元海、陆荷苓遇上的时候,也会同样让霍连诗捎上一份,算是对这些可怜孩子们的同情和关照。 回到小院后不久,刘香兰、王竹云都陆续回来了。 “竹云,第一天上班,感觉怎么样?” 王竹云趴在桌上,抬头苦笑:“哎,让人给坑了一下。” “怎么回事?”纪元海、陆荷苓、刘香兰问道。 “我不是刚到单位吗,人生地不熟,看谁都是领导,都是老大哥、老大姐,感觉勤快一些总是好的。” “结果就有人让我去请示副台长一件事,我也不好推辞,就去吧。” “结果就看见副台长跟一个女人在屋里面摸来摸去……” 陆荷苓、刘香兰都很惊讶。 “啊?电视台怎么这样?” “对啊,这不全播放在电视上了吗?” 纪元海笑着跟刘香兰解释:“电视节目都是制作好了才播放的,可不是电视台里面的人给现场表演。” “不过,这个年代就有人上班时间搞这个,还是电视台,还挺前卫的……” 王竹云说道:“最可恶的不是这个,人家搞就搞呗,跟我没什么关系。” “最可恶的是,我一回头找不到是哪个人让我去找副台长了,完全是平白无故被人陷害了一通。” “这工作环境可真是够坏的,一开始就给我来了个迎头一击!” 王竹云抱怨着说道。 纪元海说道:“这也无所谓,你上班待一段时间,然后办个手续,要么辞职,要么先挂着,这上班环境怎么样也跟咱们没关系。” 王竹云听后,也是释然:“这么说也对。” “我先待一段时间再说,实在不行,我就撤退,回头来投奔你们。” 陆荷苓轻笑一声,点头微笑。 纪元海也笑着说:“绝对欢迎。” 刘香兰想了想,说道:“今天遇上事情不太开心,晚上也算是冲喜吧?” 王竹云顿时反应过来,今天除了上班的事情之外,还有人生中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顿时局促不安起来。 陆荷苓和刘香兰见她这样,也都没有跟她再开玩笑。 一起吃过饭后,纪元海牵起王竹云的手,向外走去。 陆荷苓和刘香兰跟王竹云开口恭喜好日子。 王竹云红着脸答应两声,坐在纪元海的自行车后面,随着他颠簸在夜色之中。 抵达了王竹云的小院后,打开门推着自行车进去,两人关好了院门。 随后进了屋,打开电灯一看,喜字、大红蜡烛,龙凤呈祥的被褥枕头、红色帘子,结婚喜服、喜酒……一应俱全。 纪元海用火柴点燃了两根大红蜡烛,缭绕的味道渐渐弥漫在屋中。 随后纪元海拿着礼服走出门去换衣服。 王竹云忍着扑通扑通的心跳,也拿了婚服,给自己换上。 整个过程中,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这么心慌意乱。 明明整件事情是早在几个月前就说好的,定下的,明明她已经和纪元海不止一次地依偎在一起,亲密无间。 但今天就是不同,完全不同。 今天,她是新娘,纪元海的新娘;纪元海是她的新郎。 当纪元海穿好了婚服,配好了一朵红花,过了片刻走进屋来的时候,一个披着红盖头的新娘子,正站在屋子里面等着他。 纪元海伸手抓住她的手掌,能够感应到她的紧张。 “我们拜堂吧。” 纪元海对她说道。 王竹云微微点头,跟着纪元海一起拜下去。 拜天地,拜高堂,对拜, 纪元海握着王竹云的手掌,许下诺言:“竹云,我今生今世,绝不会辜负你!” “我也是,元海。”王竹云在盖头下轻声说道。 纪元海牵着她的手,走到床边。 “竹云。”纪元海轻声呼唤。 此情此景,又是陆荷苓专门准备的,王竹云心下期待的,纪元海不想过于粗暴鲁莽地打破,要尽可能留下美好的回忆。 “嗯。”王竹云在盖头下悄然回应。 “感谢你今生,愿和我一起度过,咱们从此之后便是夫妻,只不过不同寻常。”纪元海轻声说着,“感谢你对我的厚爱,我也心中喜爱着你……” 王竹云小声道:“感谢就不用说了,今天我们俩要感谢的人只有一个,就是荷苓。” “没有她的宽容接纳,还有对我们的喜爱,我们无论如何也走不到今日。” “元海,我……” 她想要倾诉自己心中的感情,却又有些说不出来。 毕竟,哪怕是此时此刻,依旧有一种难言的含蓄和羞怯,让人难以启齿。 不过,终究还是说了出来:“元海,我今天能够这样嫁给你,即便是不为外界所认同,也不会有几个人知道,我心中也是高兴的。” “我自从失去了母亲,一直就是一个没人疼爱的孩子——我曾经多么想,父亲也许会关爱我,对我道歉认错,我也许一开始不会原谅他,终究也会原谅他。” “我曾经多么想,爷爷奶奶让我不必回家,不必照顾我父亲感受,将我抚养在眼前,而不是为了家庭和相互的脸面,把我又送回父亲身边。” “但是我终究是失望了……他们考虑的很多。也许我乖巧隐忍,会被父亲夸奖两句,也许我不奢求更多关爱,家庭也算是美满,生活更是无忧无虑。” “但我只知道,我没有了妈妈之后,就真的永远缺失了那一块爱。” 纪元海听她发自肺腑地说话,也是情为之所动:“竹云,我和荷苓,加上香兰,一定会好好待你,让你再也不受半点苦,只会待你真心,真心关爱。” “我也可以跟你说我的心扉……我虽然是个小心谨慎的人,却并非胆小怕事,也有着对爱人的承担。” “就算是此时此刻,王老与你父亲都在,我也可以跟他们说,我就是要娶你过门,就是要跟你一起过日子。” “竹云,你就是我的爱人,我绝不会让别人欺负了你,让你受委屈。” “嗯。”王竹云答应着,欢喜的泪珠已经忍不住滑落下来。 纪元海伸手缓缓挑开盖头,烛光下,人比花娇。 只是看见这泪水,纪元海又忍不住伸手帮她擦拭:“竹云……” “我是欢喜的。”王竹云说道,“元海,你知不知道,我对你第一次动心是什么时候?” “我第一次去县高中后山找你的时候?”纪元海问道。 王竹云小声嗔怪:“你果然是什么都懂,揣着明白装糊涂,明知道我这样的姑娘,受不得你那样的关怀,还那样奔波在县城找我,我能不感动,心里能不喜爱你吗?” “我看你是故意的!” 纪元海顿时笑了:“嗯,你这么说,就算我是故意的吧。” 王竹云轻笑一声,小手握住纪元海的手:“真是会哄我,你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对我动心,真的想要留下我了?” “第一次见面,就感觉你漂亮又好看。”纪元海说道。 王竹云顿时又笑了,拍了他一下:“说真的!” “咱们俩成语接龙的时候,就感觉你特别有趣又让人喜欢。”纪元海又说道。 王竹云依偎在纪元海身侧,心中满是欢喜,他都还记得这些事情! “元海,我爱你……” 王竹云轻声说着。 纪元海倒来一杯酒,两人共饮喜酒后,四目相对,缓缓褪去喜服。 亲在一处,身形也交织在一处。 王竹云和纪元海并非没有亲密接触,但是今晚,却是王竹云真真正正的洞房花烛夜,也是她真正成为纪元海女人的时候。 纪元海体谅着她,也照顾着她。 从一开始的艰涩到后来的小心细致,连尽兴也称不上。 到底是王竹云感觉这样不好,又主动推了推纪元海,小声唤他,怎么也要好透、莫要留下囫囵的新婚夜晚。 这才重新被翻红浪,一时难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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