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涕眼镜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六十一章 内裤,囚灵世,鼻涕眼镜,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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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刷个牙怎么都刷这么久?”杜督把头从厕所外探进来。 “呜呜呜。(快好了)”吴用张嘴把口中的牙膏泡沫全都吐出来,接着又接了一杯水,咕噜咕噜三两下就淑好口了。 “那个衣服记得穿上。”杜督指向厕所里面用衣架挂起的一套衣服。 吴用拿起这件白色衬衣作为内衬,棕色马甲套在其上的上衣,下身则是一条黑色长裤。 “这啥?”吴用问。 “当然是我们酒吧的制服啊。”杜督说。 “这不是酒保的衣服吗?我又不会调酒,再说了店里又没有酒。”吴用又一次强调了酒吧里没有酒还开什么酒吧这一论点。 “有的有的。”杜督说完笑了笑,又走开了。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不过还好不是女装。”吴用把衣服展开,正打算穿上去,这时,衣服里掉出一个红色的蝴蝶结。 “这啥啊?”吴用蹲下身子,把蝴蝶结捡起来,放在眼前仔细端详,然后说:“好像又不是蝴蝶结,而且这怎么看起来有点眼熟?” 过了几秒,吴用突然说:“这该不会是领结吧。” …… “我的眼睛能看到未来。”这是昨晚那个怪人说出让吴用都惊了的话。 “……”吴用听了,沉默了,心里却在疯狂地吐槽。 搞毛啊?这个世界上有鬼就算了,还有这么多精神病吗?要不是看你是人,要是鬼的话,我这一拳早就上去了,不把你打得形神俱灭我就不姓吴。 “看你那样子似乎不信我?”怪人看着吴用说。 虽然对方是一个神经病,还拿着啤酒瓶,保不齐就一个啤酒瓶砸吴用头上了,但吴用现在已经不是几个月前的自己了,面对一般人还是有很高的自保能力的,对于这种精神有问题的人,吴用对待他们的态度就已经从有多远离多远,离得越远越好,到现在则是把他们当成现实世界中的“鬼”。 精神病人,一种因外界各种有害因素所导致的大脑功能紊乱,精神活动表现异常的人,主要体现在思维、感知、行为、记忆力、注意力和情感等方面的障碍不同,这种精神上出现问题的人常常不能正确地认知现实,反而会严重地扭曲客观,从而作出伤害自身、他人乃至扰乱社会秩序。 精神病人一般来说是要限制其行动范围的,所以这样的人往往会被捉走,带去一个叫精神病院的地方,由专门的人来看护他们,防止他们出去吓到别人或是伤害到别人。 这和鬼一样,它们一出来就会吓人害人,而精神病人也会这样。 这同时也和吴用现在干的除灵活也有些异曲同工之妙,都是把会扰乱社会的鬼送到回他们应当回归的轮回里,精神病人则是送去精神病院里。 同样都是为了社会安定,而让一些真正的鬼和另外一些社会上的“鬼”远离社会,让人减少和鬼的接触。 但对于社会上的“鬼”这些普通人肉眼也能看到“鬼”,也会让人感到害怕和不安的“鬼”,却与真正的“鬼”的处理方式还是会有所不同的。 “呃呃,那你看到了什么未来呢?”吴用开始了第一步,也就是先顺着他们的话,不要激怒他们,尽量地使他们的精神不要有过于剧烈的波动,稳住场面,然后就是第二步,打电话,让专业的人来处理他们。 但第二步应该是完成不了了,吴用的手机还是处于无信号的状态。 这该怎么办啊?难道要我来制服他?吴用想。 “我看到的未来刚才就告诉你了。”精神病人说。 “二零年六月二十四日,下午三点……十一分,多云,肉色和黑色?”吴用回忆着他说的“未来”。 “不对,是下午三点三十八分,没有黑色,是肉色和粉色带白点。”精神病人反驳吴用。 “想不到你记忆力还挺好的,虽然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对是错。”吴用说。 “我可不是记下来的,这些都是我真真正正用眼睛看到的!”说到后面,他的音量有点上升。 “不不不,我相信你是看到的,我还惊讶于你过人的记忆力而已,普通人的记忆力都没那么强,你一看就不是普通人。” “你说我不是人?”精神病人的理解果然和普通人不同,只见他已经举起了啤酒瓶。 “我说你是天才,超出了普通人这个范围。”吴用连忙说。 “这还差不多。”他举起啤酒又灌了几口。 吴用看着啤酒在啤酒瓶里慢慢减少,突然,计上心头。 “怎么这个世界上就没人理解我呢?”他说着,然后把刚喝了几口的啤酒放在地上,蹲坐在路边,一动不动地看着前方,似乎又要进入吴用一开头遇见他时的状态。 这可不行啊,要是他不理我了,这计划也就无从开始啊,还得趁热打铁,速战速决。 “哎呀,天才总是不被理解的,要不你说一下,或许我就能理解了呢?”吴用也在他身边蹲下来。 “跟你这种蠢货有什么好说的。”他上下打量了吴用几眼,不屑地说。 吴用听了,脸部的肌肉抽了抽,但脸上的表情还是依旧地一脸和善:“大哥,说嘛。” “你是真的烦,要我说什么呀?”他说。 “就说说你那个颜色吧。”吴用说。 “这就说来话长了。” “那就再喝点润润喉?”吴用说着,把放在地上的啤酒拿起来,递到他面前。 “行。”他接过啤酒,又咕咚咕咚地喝了几口,眼看着这瓶啤酒就快喝完了,这精神病人的脸也开始泛红了,虽然才喝了一瓶多,但鬼知道在吴用遇到他前,他喝了多少了,但看到这一幕的吴用心里就乐开怀了,因为他的计划就是灌醉他,醉到不省人事,就无法行动了,也就不能对社会产生危害了。 “前面的几几年几月几号就是日期,后面晴天、多云、大雨就是天气,后面的颜色就是新笔趣阁颜色。” “嗯嗯,原来是新笔趣阁的颜色啊,什么居然是新笔趣阁的颜色?”吴用又大吃一惊。 “对啊,是新笔趣阁的颜色,你以为是什么?”他说。 “呃呃,我以为只是无谓的颜色排列罢了,原来是新笔趣阁的颜色啊,是你当天穿的吗?”吴用试着再次回忆,“你一天换的新笔趣阁也太多了吧,还有红色、粉色什么的,虽然这是个人爱好不同,我也不多做评价了,你是不是有一天是无吧,没穿新笔趣阁是怎么回事?” “谁跟你说是我穿的新笔趣阁了,愚蠢。”他又一次对吴用表示不屑。 “你该不会是去偷窥别人的裙底吧。”吴用说,心想要是他认了,自己也不搞什么灌醉计划了,还是直接给他一拳打晕他,然后送派出所好了。 “怎么可能?是有人挂在窗边,我抬头看到的。” “哦哦,原来是这样。”吴用握紧的拳头松开了,“对了,是谁的新笔趣阁?”吴用顺着就这么说了一句。 “就那。”他指向雨中。 吴用朝外看去,外面一片白茫茫的雨,街上一个人都没有,路边的店铺都关门了,别说新笔趣阁了,能找到一条布就算不错了。 “哪有啊?”吴用怎么看都看不到。 “往上看一点,就挂在窗上。”那人说着,从左边新笔趣阁的裤袋里掏出了一个手电筒,一条柱形光柱便从手电筒前照射出来,照到对面马路商住一体的商铺的三楼窗户上,圆形的光斑让在黑暗中的浅紫色新笔趣阁和粉色带白色圆点新笔趣阁无处遁形。 “噢,原来在这啊,还是三角款式的,看来是女……”吴用端详了一会,但突然好像发觉有什么不对,马上把那人的手电筒打掉,然后说:“我靠,你搞什么啊?大晚上的还用手电筒照别人的新笔趣阁,你……”吴用马上把快要说出嘴里的变态挡在门牙里。 “你是认为这是女式新笔趣阁,所以你是想说我是一个变态吧?”那人看着自己被打掉的手电筒说。 “没有没有,只是这么晚了,这样照会影响到别人休息。”吴用连忙说。 “我这么说你肯定以为我是一个变态吧?”那人把手电筒捡起来,甩了甩上面的水,接着又按了几下开关,检查还能正常发出光就把手电筒再放回裤袋里。 “呃呃……”吴用被这人问了两遍,打算就肯定地说你大晚上地拿手电筒看人家新笔趣阁就是变态,你就是变态怎么了?还能打过我不成? “你先别这么急着下定论,先听我说。”怪人摆摆手,示意吴用先不要说话,接着又说:“其实事情还是要从二零年六月十三日那天说起。” 那天我一觉睡到了十二点,嗯……这么说感觉我好像睡了十二小时,整天无所事事,像个啃老的街溜子一样,那我就换个说法吧。 那天我凌晨四点才睡,睡了八个小时睡到了中午的十二点,起床后我就有点饿,所以我就想出去吃个快餐,不对……这样说得我好像是一个比街溜子还街溜子的人,嗯……让我想想该怎么说?其实我还是有工作的。 “啥?你还有工作?”吴用听着,感觉不对劲,按理说一个精神病人就呆在精神病院里,何来工作一说? “对啊,我有工作,你不会以为我有精神病?是一个从精神病院里逃出来的病人,还不仅有精神病还是一个变态色魔是吧?”这人说着,然后露出了一个似乎看透吴用内心的笑容。 这种被人看透内心的感觉无论对于谁来说都是十分难受,更何况看得还这么透,还是一个前几分钟把人当成精神病人的吴用,现在看来这两人谁是脑子有问题的“精神病人”和谁是智力正常的“普通人”还不好说。 “难道你还想把我打一顿,然后送去警察……”这人继续说着。 “行了行了,这些和你早上几点起床啥的都不重要,跳过,直接到重点。”吴用有点尴尬了,出声打断这人的说话。 “不不不,这些都是很重要的,这怎么说呢?那天是不一样的一天。” 那天反正我和平常一样十二点起床了,饿了,出去吃饭了,吃了一个白切鸡饭,吃完后是十二点四十分,然后我就回家了,就在这回家的这段路,天突然下雨了。 “这雨下得十分突然,上一分钟还是大太阳,下一分钟雨就落下来了,于是我就连忙跑过去对面躲雨。”他说着,指了指对面,对面的人行道上面有一段连着的屋檐,人行道的“屋檐”就是上面房屋的地板。 因为下雨,很自然地我就抬头看了一眼天空,出现在我视线范围的除了灰蒙蒙的天,还有一片像三角新笔趣阁的白云和一个暗黄的三角形太阳。 只稍看了这么一眼,我就马上低下头了,这雨来得猛,来得快,走得也快,只过了二十五分钟就停雨了。 “停雨了,太阳又出来了,我又回到这边的马路。”这人指了指当前自己脚下站着的地方,接着说:“就在这,我好像被什么东西吸引了,不自禁地回头又看了一眼天空。” “天上飘着许多还没来得及散去的乌云和一朵白云,天上倒是出现两个太阳,真稀奇。”抱着这样平日难得一见的场景得看久一点的心态,我就这样抬头看了两分钟。 这时,有一辆车经过,按了一下喇叭,喇叭并不是因我而响,而是一个身上背着一堆纸皮都快走到路中间的老奶奶,但这也把我从如入定般的状态里惊醒过来,我看了看时间,下午一点零七分,大雨,浅黄和粉白。 “呃呃,所以你就站在这里看着女人的新笔趣阁看了两分钟?”吴用说。 “你怎么知道这是女人的新笔趣阁?”他反问道。 “三角样式,还是粉白色。”吴用说。 “难道男人就不能穿三角样式的?不能穿粉色的?” “这……这也不是不可以?”吴用想了想,毕竟这种东西穿在里面,谁也不知道,不打扰别人就行了,自己喜欢穿什么就穿什么。 “所以呢?” “……”吴用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后面几天,我也出去吃快餐,也会在这个地方抬头看几眼。”他看吴用沉默了,便自顾自地往下说。 从六月十四号下午两点零二分,这天我起晚了一点,但天上还是昨天那样的浅黄和粉白,后天的下午五点三十八分,那天我通宵了,睡到到了五点,粉白没了,只剩浅黄,然而到了大后天,也就是六月十六号下午两点十一分,这天的天气阴沉沉的,而且天上不再飘着新笔趣阁了,我的心也同样变得阴沉沉的。 到了这天的明天,出太阳了,在下午两点十八分,洁白的云朵随风飘扬,看着这样的好风景,我的心情一下子就变好了。 六月十八号下午六点零一分,今天上的白班,所以六点才回来,这天是黑色、深红和纯白的,但在我眼中则是天堂和地狱在交战,鲜红的血从双方厮杀的身体上流下来,多么美丽,多么壮丽的景象。 “六月十九号,六月十九号,六月十九号下午一点零七分,我看到了未来!”他突然变得激动起来,连说了三次六月十九号。 “额,看来我还是把你捉去警察局吧,虽然你能暂时看透我的内心,但就凭你刚刚说的那些,我认为你就是一个色魔,而且离精神病也不远了。”雨不知道什么时候停了,吴用的手机也有信号了,而且吴用已经打开了手机,正准备打110了。 而就在吴用打电话准备报警时,这人又说了一句话,让吴用又惊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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