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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太阳底下睡觉的人是怎么睡得着的呢,如果说是戴着黑色太阳镜的人还能理解,那些不带眼镜却睡得比谁都香的人,我就常常有一种疑问,为什么光照这么强却能睡这么死,难道人类已经进化到哪都能睡的物种了吗? 那刺眼的阳光新笔趣阁着眼睛,虽然隔着眼睑,但是黑暗中就像始终有一团红光,无时无刻不在干扰人们思维,眼前是黑暗的,可是还是有东西在干扰着,让你睡不着。 “啊,好亮啊,我的眼罩呢。”吴用朝着躺在一张病床上,手习惯性地向枕头底下摸去,结果却摸了个空。 正当吴用有点迷糊的时候,一股医院特有的消毒水味混合了有点压抑又平静的气氛,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味道钻进了吴用的鼻孔,这时候也顾不得什么阳光太强了,睡不着什么的了。 白,这是吴用睁开眼后看到这个房间的第一印象。白色的天花板,白色的床头柜,白色的门,白色的床单,白色衣服,还有窗外白色的云。 “这是天堂吗?”吴用想起了在饭堂里发生的事,自己的肚子被开了一条道子,血流了满地,还看了走马灯,必死无疑。 想到这里,吴用马上翻开被子,撩起衣服却看不到那吓人的大口,用手摸了摸,又按了几下,感觉和以前一模一样,那伤口感觉被人施了魔法后复原了。 “不过居然还真有天堂,我还以为死后什么都没有了,一切虚无,有天堂应该就有地狱吧,我这种人虽然不是什么罪大恶极,可是坏事干得比好事还多呀,难道这才是地狱?”吴用这自言自语说完,环顾了一下四周。安静,舒服,窗外还时不时传来一阵鸟叫,感觉和书上电影里,平时人们想像的充满绝望的惨叫,高温难耐的烈火和令人窒息的毒气的地狱不太一样。 吴用打了一下响指,说:“哈哈哈这里果然是天堂吧哈哈哈哈,不知道有没有游戏玩,也不知道神能不能慷慨地分配一个天使给我当老婆呢,嘿嘿嘿。”说到最后,吴用的脸上甚至露出无比猥琐的表情。 叮咚,一声经典的门新笔趣阁响起。白色的门打开了,“你醒啦,和预估的差不多嘛,身体有什么不舒服吗。”一个穿着白色护士衣服的女生进来了。 “啊,神啊,你这么快就听到了我的祈祷了吗,谢谢你,神,我将永远信仰你,追随在你左右,谢谢你,上帝保佑,阿弥陀佛,阿门。” 前突后翘,波涛汹涌,一头红色的新笔趣阁浪,嘴角还有一颗美人痣,大大的眼睛从一进来就盯着吴用,吴用感觉自己都快被吸进去了一样。 “哈哈,美女,哈哈哈,花姑娘。”吴用说着,身体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双手往护士身上摸去。 只听见咚了一声,吴用就从床上飞了出去,一新笔趣阁倒在了地上,“哎呦,你这么一个过肩摔就把我扔了出去啊,我的新笔趣阁都摔成两瓣了,嘿嘿嘿,不过新笔趣阁本来就两瓣。”吴用揉了揉自己的新笔趣阁,吐槽了几句。心想:看来无论是天堂还是地球,女朋友还是要经历一些挫折才能找到啊。 “你没事吧,我看你突然坐起来,还举起手向我袭来,我还以为你是变态呢,身体有哪里不舒服吗?”那护士说道。 “哈哈哈没事没事,身体杠杠的,忘记刚刚的事吧。”吴用一时间想不到什么理由来解释刚刚的行为,挠了挠头讪笑道。 “既然没什么事了,就可以出院了,你跟我来办一下手续,交一下费用吧。”那护士见吴用没什么事,继续说道。 “出院?交费?天堂还要交钱?”吴用不解地说。 “什么天堂?这里是g市第三人民医院。”护士说。 “什么?我还活着?我身上的伤口怎么不见了?!,你看就是这里。”吴用一边说着一边撩开了衣服指着肚子说道。 “你送过来的时候没有发现出外伤,经过我们的检查,你只是晕了过去,给你吊了营养液的针。”护士微微皱眉,解释道。 “哦哦,这样啊,那就出院吧。”吴用看着护士越来越不解的样子,怕继续说下去可能就送到了精神科,就结束了对话。 办完手续,交完费,拿回自己的随身物品就出院了。 “医保还真不错,还好办了,减了百分之七十多,不过那两瓶营养液还真贵,一瓶要一百多。”吴用走出医院门口,看了一下外面人来人往的马路,心想:看来昨天饭堂的事应该是我没吃饭晕过去,然后想像出来的吧,一定是的。然后抬起头,对着天空感慨道:“还真没死啊,还真没去天堂啊,还是没有女朋友啊。” 说完,便向左边一转,找了个公交站,上了一辆去学校的公交车,夕阳如火,让整个城市都披上了一层红红的纱巾。 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操场边的秋千上只有蝴蝶停在上面……,刚下公交,吴用就戴上了耳机,摇头晃脑地走向学校。 这天还真热啊,和歌词里面唱的差不多,蝉都快把夏天叫穿了。吴用拉开衣领,作扇子般扇风。 走捷径吧,这天太热了,吴用心想,吴用的宿舍,因为没规划好,建在学校一座山的后面,走大路的话要绕一圈,要走个十几分钟,而所谓的捷径则是爬山,不用绕路,只要不到五分钟就到了。这里有一条“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的山路,不过这山路小,风景好,旁边还有一个野池塘,大约有个一亩地大小,也不知道哪个手工爱好者,在池塘边搞了几个木质长椅,所以时不时会有一些热恋中的情侣来这里互诉心事。还有平时晚上下课后,因为是山路,没有灯,大家都是结伴走,据有些晚归者言,经过池塘会有女人的抽泣声,十分恐怖。不过也没有人拿出证据出来,也就成为了校园传说。 太阳当空照,花儿对我笑小鸟说,早早早。吴用唱着小曲,走在山路上,不一会就走到了池塘边上。 “哎呦,今天没有人,不过也对,这天也太热了,蚊子又多,谁会来呀。”吴用抬起头用手挡了一下太阳。 有点不对劲,吴用心想,可是也想不出来哪里不对。溜了溜了,赶紧回去打机才是硬道理。 可没走几步,一条蛇出现在了吴用面前,只见这条蛇长约三米,背部黑褐色,下颌土黄色,体腹面灰褐色,具有黑色线状斑纹。 “啊啊啊,蛇!”吴用大叫起来,而蛇似乎被这突如其来的声响惊到,头猛的一甩转到吴用面前,身体直立起来,颈部膨大,还发出了呼呼的响声。 我去,还是眼镜王蛇,被咬一口小命都没了。吴用心中大喊倒霉,刚从医院出来,怕是又要进去了。 吴用盯着蛇,掏出了手机,拨打120。可是还没等按到0,手机就黑屏关机了。 是天要亡我吗?我还不想死啊!就在生死存亡之际,吴用突然想到了一个办法,就是站着不动,打持久战。 还记得在网上看过一个科普文章,说的是各种蛇的特征,习性以及人遇到它们该怎么应对等等。其中就有眼镜王蛇,遇到眼镜王蛇后,假如它不主动对你攻击,就不要有大的动作,尽量保持身体不动,不要对地面产生振动,等待眼镜王蛇的自行离去。 想到这个后,吴用就下定决心了,等,是死是生就看这一回了。 吴用开始慢慢地移动一下脚,做一个相对舒服的站姿,具体来说就是一个罚站的姿势,要想罚站站得久,就得将就一个字,换。换什么呢?两个脚的重心,在罚站的时候,双手自然下垂,然后一只脚保持重心,另一只脚虚踩,过几分钟后换脚,如此反复,便可以保持一个姿势站很长时间了。 一场持久战便在一人一蛇中展开。 由于没有手表,手机等计时时工具,这持久战也不知道打了多久,慢慢地,太阳开始下山了,天开始暗了下来,在换了好几十次脚后,那眼镜王蛇趴下来了,回头爬了回去。 看到那蛇走后,吴用紧绷的精神松懈下来,走到了池塘边的木椅上坐了下来,那满腿的蚊子包惨不忍睹,也不知道是不是昨天晕了过去今天才刚出院,身体还没恢复的原因还是刚刚紧张过头,现在坐下来有种劫后余生的放松感,又或者是两者都有。 在坐下后,吴用感到一阵身心上的疲惫席卷而来,眼皮子越来越重,终于倒在了木椅上呼呼大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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