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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依依问了路,找到了县衙,门口两旁摆放两座石狮子,威风凛凛,十分霸气。 门口有个当值的官差,赵依依说明了来意,官差看了她好几眼,确认她一个女娃一人来后,心道,这丫头胆子可真大。 “报官需要有诉状,你若没带,旁边就有代写的,一百文钱一次。” 官差指了指不远处的摊子,四五个摊位前都放着一个小四方桌,桌上放着笔墨纸砚。 这些人一直盯着县衙门口,一个中年男子最是机敏,见赵依依向这个方向望来,便知来了生意。 三座并做两步,还未等赵依依张口,上前主动介绍自己的生意,“丫头,来报官的吧。我这的诉状便宜,只要两百文。” 赵依依见他一脸精明相,这是看自己年龄小,故意哄抬价格。 “刚刚这位官爷说,只需一百文。怎么到你这就涨价了。” “顾文才,当着我的面就敢漫天要价,就属你最奸。”官差没好气道。 这人仗着识几个字,坑了不少人。 赵依依对官差感激一笑,世上还是好人多啊。 “不用了,我带来了诉状。” 顾文才不死心,趁着赵依依拿诉状的空,还在劝说:“丫头,你不知道这诉状的重要性,一般人可写不了。这字太差,县令老爷也看不下去,看在官爷的份上,我给你打五折怎么样?” 官差接过,展开一瞧,顾文才闭了嘴。 这字实在是太好了! 粗粗瞄了一眼,语言简洁明朗,三言两语便解释了事情经过。 自己连人家的一半都不如,顾文才灰溜溜走了回去。 跟着官差的脚步走进县衙,外面与里面完全不同。 破败的庭院,干裂的墙壁,还有上面悬挂的“明镜高悬”四个字,已经看不出原来的漆色。 县令大人可真是节俭啊。 “民女参加县令大人。”赵依依不知道该如何行礼,只能按照记忆中电视剧的桥段。 常县令接过师爷手中的诉状,不由地多看了赵依依一眼。 本以为是贫家女娃,没想到竟如此懂规矩。 看到诉状,更是惊诧。 这字迹竟有几分书法大师寒山的风骨,却又在此基础上,自成一脉。 “这诉状可是你写的?” 赵依依抬头回答,“是民女的未婚夫所写,他粗识几个字。” 当着县令的面,她想了想,还是把童养夫换成了未婚夫。 常县令这才看清下面人的模样,虽然瘦弱,脸色蜡黄,眼神却是少见的清明果敢。 大山村离这可不近,自己一人敢来报官,常县令还是第一次见到这般胆大的女娃,多问了几句:“哦,你这未婚夫可有功名?” “未曾,家里贫苦,供不起。”赵依依怕县令继续对林砚感兴趣,她可编不下去了,赶紧转移话题:“关于民女家十亩秧苗被拔一事,请县令大人为民女申冤。” 粮食乃是百姓头等大事,常县令果真转移了注意力,看完诉状后,脸色带有几分怒气。 不过,事情原委还需要让被告一同对簿公堂。 赵依依道:“此事无须耗费大人精力。只求大人能派几位官爷随我去村子里,便能解决。” 常县令想了想,对付这种无赖妇人,有时候,村子里的族长或村长,要比他这个县令还要好使。 总归传被告要派官差去告知,这次不如多派几个人,也好震慑一番。 常县令唤道:“周海,你领五人跟随赵依依去大河村走一趟。” 因为诉状上写着上诉人的名字,常县令便知道了眼前女娃的名字。 “是,大人!”周海是捕头老大,人又高又壮,比妓院派来的方脸大汉还要魁梧,看着十分唬人。 “多谢大人!”赵依依俯首作揖,感动的两行热泪就要留下来,常县令真是一个好官啊,丝毫不因事情小置之不理。 若是前世,她的老家有这样的好官,每年的gdp还用得着电脑往上拉。 一个瘦巴巴姑娘,行得却是男子礼。再加上不符合年龄的老成的模样,逗笑了常县令和周海。 常县令想起自己的女儿,和这赵依依差不多大,还在为买个襦裙怄气,人家都挑起了家里的重担。 对着赵依依也心软了几分,“若是解决不好,你再来禀告,本县令亲自出面!” “民女一定谨记。”多么好的父母官,赵依依心里划过一股暖流。 周海特意找了几个身材魁梧的,嘱咐几人带着佩刀。 他干这事有经验,有些人,欺软怕硬,讲道理还没吓一吓管用。 “周大哥,真是麻烦你们了。”赵依依本就是大大咧咧的人,一会功夫,就和周海混熟了。 赵依依可是社牛,自出了县衙,嘴就没听过。 路过酒楼,赵依依才想起来,自己空间的野物还没卖呢。 算了,现在人多嘴杂,后面还有官差,等下次再来卖。 六人浩浩荡荡穿过县城,前面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女娃,后面六个佩刀官差,奇葩的组合,引的路人纷纷侧目。 毕竟人家是为自己办事,赵依依十分大方,花了三十文钱租了辆牛车,能送到大山村,还包来回。 本来牛车主人见赵依依一个小姑娘,还想抬高价格,看见她身后的官爷,顿时没了胆,照实收了三十文。 周海见她一身补丁,知她家境不好,本想出言拒绝,他们一声力气,走着就行。 被赵依依凶巴巴坚定拒绝后,才坐了上去。 “老大,这小丫头看着温柔,内里就像个一点就着的炮仗。”赵为悄悄嘀咕道。 赵依依坐在最前面,她扭过头,呲着牙,“赵大哥,当人面说坏话,是要长口疮的。” 说巧不巧,路上一个石子,赵为一时不备,往前一栽,牙齿咬到了嘴,疼得他嗷嗷叫。 引得几人笑他活该。 赵二河兄弟俩,累死累活,干了一天一夜后,终于拿到了工钱。 两人面带浓浓倦色,看着才走了一半的路程,灌了铅的腿都在发软。 赵大河不经意往后一瞧,竟然是官老爷,心中升起莫名的恐惧。 再细瞧,他慌乱拍了拍赵二河肩膀,“二河,你看牛车上不是依依吗?” 赵二河停住脚,转过身,那一身的衣衫褴褛,不是他闺女,又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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