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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区,某处逼仄的酒馆内,按照往日里,在下午五点的时候,这家酒馆已经开始陆陆续续进人了,里面的空位最多只剩下三分之一,但现在,里面只有稀稀拉拉的几个醉汉。 酒馆老板约翰在吧台内擦着杯子,不停地叹气,听得坐在吧台前的威廉姆斯直挠头。 “唉” 又是一声叹气,威廉姆斯一拍吧台柜,他酒杯中酒液顿生波澜: “你还让不让我喝酒了!” “不让!” 约翰也硬气得很,把擦杯布往吧台上一扔,指了指那几个已经醉死过去的酒客,又顺着酒馆内指了一圈: “你看看,今天除了那几个蠢货以外,谁还敢进酒馆喝酒。我就不信,那些家伙都知道的事情,你不知道?” “不就是兹曼格党昨天晚上出事了吗?怕什么,上面要发作指不定什么时候呢?”威廉姆斯瘦长的马脸上酒晕渐生,又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再说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接了个任务,每天下午五点都要在这儿守着。” “我看,他未必会来,黑骷髅党都被兹曼格党赶到桥区边缘了,虽然兹曼格党现在是出事了,可罗塞尔大帝还说过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呢!” “嘿嘿,你要当着他面说,我就每三天,不,每天结酒钱。”威廉姆斯说话时嘴里全是酒气,但眼神很清明。 “威廉姆斯,我昨天不是把杰弗里的10镑酬劳给你了吗?” 老板约翰还没有说话,一道充满威严的女声传来,约翰和威廉姆斯都没有顺着声音看过去,他们都听出来是东区的“仲裁人”休·迪尔查。 威廉姆斯刚低下头装醉,就听见约翰惊讶的声音。 “你怎么这么高了?” 威廉姆斯没有忍住好奇心,想转头看一看,可还没转过去,一个巴掌就打在了他后脑上。 “约翰,他又欠你酒钱了” 老板约翰看着面前的休,嗯,除了身高,没什么变化,拿起擦杯布继续擦杯子: “他现在是一周一结。” 威廉姆斯这才看清楚休,她带着一顶猎鹿帽,将头发全部遮住,穿着一身猎装,外面又不伦不类的穿了件米黄色风衣。 低下头看去,那明显加厚六七厘米的皮靴,威廉姆斯点点头,这才对嘛! “啪”,又是一记打在了威廉姆斯的头上,“看什么看!”。 威廉姆斯摇了摇头,看向坐在旁边的休问道: “你来得有点晚,现在已经过五点了,那个杰弗里要是来了,看见你不在,肯定要拿我出气。上次你没来,他差点勒断我的脖子。” 休皱了皱眉毛,这双鞋勉强给她增高了七八厘米的样子,但是同样也很沉。但她坐上这个高脚凳,还是碰不到地面,用皮靴踢了踢吧台柜,发出沉闷的响声。 她身子未转,手指向酒馆外面: “他今天应该不会来了,要下雨了。” “或许吧,他那样的人做出什么事情都不奇怪。”杯中的酒已经喝完了,威廉姆斯拍着吧台柜,“约翰,再来一杯。” 约翰没好气地瞪了威廉姆斯一眼,还是给他倒了一杯。 “他在你眼里是什么样的?” 休有些好奇,按理来说她和威廉姆斯跟“杰弗里”相处的时间差不多,可明显从威廉姆斯的话中,“杰弗里”表现和她印象里的不一样。 威廉姆斯拿起酒杯,轻呡一口道: “冷漠,可怕,性格多变,是那种上一秒和你微笑说话,下一秒就能扭断你脖子的那种。” 前两个形容词和休想得差不多,但后一句是什么意思。 似乎是看出了休的不解,威廉姆斯继续说道: “他是伪装过的,现在的性格未必是他真实的性格,但能表现出这样的,我毫不怀疑他有这样的性格存在。” “你什么时候成为心理学家了?” 休是贵族出身,自然是上过有关心理、哲学类的课程的,但威廉姆斯只是一个沉迷在酒精和美色上的家伙而已! “我也想知道。” 一道男人的声音从门口传来,吧台三人组全部看向门口。 酒馆的门被推开了,一个身材高大,脸上皮肤黝黑粗糙,蓄着络腮胡的男人走了进来,他拄着一只手杖,一只杖首金银两色分明,杖尾有一圈金环的手杖。 威廉姆斯有些畏惧的站了起来,他刚刚的话被这个家伙听到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里斯特先生,您来了,我已经整理好了这几天的情报,兹曼格党快完了,他们闯进了北区……” 他的话突然停止了,他看见“杰弗里·里斯特”的有些阴沉的脸色,腿一软靠在了身后的高脚凳上。 “我知道发生了什么,我现在想知道兹曼格党的总部在哪里,特别是那个‘处刑人’默尔索,我找他有事情。” “呃,我…我不知道。”威廉姆斯的声音更加颤抖。 休跳下高脚凳,靴子和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 “我知道,今天早上,所有在北区的兹曼格党人全部收缩到了东区红砖巷,东区的也过去了。具体的位置就不知道了,但默尔索应该在那里。” 罗尔斯顿了顿手杖,道: “很好,我会给你加钱的。” “等等,我这里还有你要的东西。” 休从风衣口袋里拿出一个巴掌大锡盒,将它打开,里面是两支淡绿色的药剂和一支红色的药剂: “绿色的可以加快恢复,红色的是狂暴的药剂。” 说完将锡盒重新合上,递给罗尔斯。 罗尔斯接过锡盒,点了点头,转身离去 看着“杰弗里”离开的背影,休瞪大了眼睛,他该不会真的去红砖巷了吧? “看样子他和兹曼格党的仇恨很深啊,连等都不等了。” 看到那个家伙离开,威廉姆斯也缓了过来,将大半杯朗齐酒一饮而尽,然后呛出去大半。 休没好气地瞪了威廉姆斯一眼,快步走到酒馆外,街上已经几乎没有人了,零星几个路人也是步子迈得飞快。 生活在东区的人对兹曼格党的事情很清楚,知道他们在北区惹了麻烦,所以都早早回家,生怕成为其中的牺牲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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