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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两个问题了。”工赐见高渠神色紧张,笑道,“无妨,我便一一回答你吧。 第一,我身处军伍,没时间自行打理。 其次,在没人管理的情况下,容易出现各销售方压价,或是其他不良竞争的情况,某些情况,极可能会间接影响到酒的口碑。 其三,安排了独家代理,我便可锁死固定利润。于我有了稳定收入,于你有了更多可操作的空间,能赚多少,全看你自己的本事。 其四,吴国找人总代理,其他诸侯国自然也会与人合作。我只看销量,若是谁的出货量最少,我便会撤换代理商。当然,你们不用担心我的酒会跟不上产量。 其五,我可以轻松控制任何一诸侯国的价格与销量,有了一国总代理,便更为方便控制了。 第二个问题,因为感觉你比较会做人。 若是你的靠山不答应,我再找其他人便可,不强求。 若非是伍子胥与孙武都忙于战事,我也用不着找其他人代理喽!” 高渠听得是一知半解,大致明白了他的目的:简而言之,就是方便! 方便控制利润与产量,方便打理,什么都交给别人去想、去做,当然方便了,不行就换一个人合作。 至于最后一句,对于有朝廷关系的有心人来说,本就不是什么秘密。 是自报家门的同时,也是要对方透个底。 高渠当即信誓旦旦地表示:他一定会好好争取的,让工赐尽管放心,等好消息便可。 毕竟对于高渠来说:若真成了吴国总代理,那他就不是普通商贩了,在靠山心中的分量也将会不可同日而语。 唯独就是更加忙点的事,商人最不怕的就是:忙。 最怕的才是:不忙! 但工赐不喜欢忙,可他还有其他事要忙。 于是见高渠一时做不了主,便对其失去兴趣了,打发他回去请示了。 工赐刚送走高渠,便另有侍者来通报。 说酒庄主体区域搞得差不多了,已经可以安装一些设备了,安装好后,再建木质结构房屋。 这还需要工赐亲自去看着。 待大件安装好后,天色也黑了。 工赐暂时偷得空闲,便去不远处的滩涂晃悠了会儿。 后世黄浦江比较让人所熟知的那段,现在还在前方的海里。 独自一人信马由缰,在滩涂边转悠了一圈,四周一片荒凉。 只有远处渔村冒出几缕炊烟,在这晚霞下,显得更为孤寂。 这周围的荒地,若是来年开春,撒上槽子,便可作为一片临时牧场。 此时的牛羊没有后世新笔趣阁饲料的那么娇贵,生长速度也远远不及。 在人都吃不饱的时代,家家户户的狗,那都是将屎当做主食的,也可自己去田间地头,捕食些小动物。 牛羊则是放养,看见什么就吃什么,野草灌木菜根残渣…食物紧缺时秸秆都能填填肚子。 一想到吃,工赐发觉肚子还真有些饿了。 但在这东方小孟买,现在点个外卖的话,估计要2000多年后才能送到了。 此时已经不知不觉到了几户渔民家附近了。 工赐穿着常服,骑着马,这会儿闻见米饭的焦香,瞬间感觉更饿了。 待走进一看,见是一老妪正在刷锅,之前远远地看,还冒着炊烟,此时就开始用草木灰开始刷锅了? 老妪也看到了骑马走近的工赐,将锅碗瓢盆放在一桶清水中,冲刷干净后道:“年轻人,这附近没什么人家,你怎么会到这?” 工赐:“老人家,我就随便逛逛看看,没事,您忙您的。” 这时期,若是年轻妇人,由于礼治,都不能随意同其他男人搭话。 老太太则是无妨。 老太太道:“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你还没吃饭吧?若是不嫌弃,可到老身家中吃口便饭。” 工赐本想着拒绝,他起码回城,快的话,半个时辰便够了。 然而见这间屋子里似乎就这位老太太一个人,出于好奇,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 工赐很在老太身后进屋,门口较低,屋内昏暗,看不清陈设。 老太让工赐先坐着,她去电灯。 待老太从内屋提着一盏芝麻粒大的油灯出来后,工赐看着感觉还有些渗人。 倒不是说着慈眉善目的老太太,而是昏暗的灯光下,工赐才发现屋内竟然设着灵堂。 工赐道:“老太太,平日里就您一个人住吗?” 老太道:“我家老头出海捕鱼去了,还没回来哩。” 工赐没记错的话,他刚看到的灵堂…再瞟了一眼灵位:先夫xxx之灵位。 工赐牵强笑道:“喔,对了,老人家,我刚在外看到你在刷锅洗碗,难道您还没吃过吗?” 老太笑道:“我吃过了,我一个人没多大胃口,喝了碗粥便吃不下了。我那老头子爱干净,说是桂花黄时,便能回来了。可是现在桂花都凋谢了,还是不见回来,想来,可能是嫌弃我这老太婆脏了。” 工赐伸手一模半尘不染的老木桌,桌子似乎用一扇门板据称两半制成的,因为供奉着灵位的就是另一张桌子。 虽然烛光昏暗,但工赐目力极好,甚至能看清桌板上一些很淡的痕迹。 那是常年风吹雨打所留下的色差。 工赐心中叹息:恐怕这老婆婆的老头子是出海不幸遇难了。 这时期的渔民,哪有出海好几个月的?而老婆婆似乎是记性不大好的样子。 工赐:“不会啊,我看老人家将家里打扫得很干净呀,这桌子上甚至连半点油渍都没,比姑苏城的很多酒馆还干净多了。” 老太笑道:“让客人见笑了,我那老头子就是瞎讲究,他自己成天背着个破渔网,看着就是邋遢的德性,却总喜欢反过来说我哪哪没洗干净。” 工赐眉间一皱,目露思索,好像哪里很熟悉的感觉,不过最近连着忙了好一阵子,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老太道:“你瞧我这记性,客人都等急了吧?我那老头子今晚恐怕又不回来了,锅里给他留的饭正好端出给你。” 老太一边说,一边忙活着,解开锅盖时,还冒出了一阵热气。 工赐看着白花花的大米饭,是干饭,还热乎着呢,那浓郁的米香,不由令他一阵食指大动。 还有一小碟蒸好的咸鱼段,一晚青菜汤。 青菜看着就是院子里种的,汤里还有几只虾米点缀提味。 工赐道了一声谢后,便开动了。 虽然老太的老头很可能就是灵位供奉着的那位,什么原本留给老头的饭,工赐是一点都不忌讳这些。 这碟咸鱼有点咸,那腊过的鱼油在唇齿间站放开惊人的香气,那是经过风吹日晒后,一种醇类物质经过长时间的沉淀后才会有的浓郁香味。 较咸的口感正适合下饭,工赐扒了一大口米饭后,一脸地满足。 工赐很快便将一碗饭吃了个干干净净,再喝了一大口菜汤后,腹中一暖,积攒一天的疲惫感,瞬间一扫而空。 老太从菜园子回来,手里还抓着一把青菜道:“呦,年轻人这么快就吃完了?我正准备再给你炒个青菜呢。” 工赐有些不好意思地笑笑:“让老人家见笑了,我吃饭习惯了比较快,这菜您留着明天再吃吧,现在这天气,放一晚也没事。” 老太看了看,比狗舔了都还干净的碗:“怕是还没吃饱吧?我再给你拿几块麦麸炒了这青菜吃?” 工赐连忙道:“真的不用了,我已经吃得很饱了,多谢老人家款待。” 工赐趁老太去放菜的功夫,偷偷将一块玉佩放在了碗底,正准备告辞走人。 院子传来一清脆的女声:“婆婆在家吗?邑宰府送来了半扇羊肉,叫我来分只羊腿给您。” 老太开门去迎,工赐一听跟邑宰府有关,也随老太身后出门去看,院内俏生生站着名少女,正提着个大羊腿。 少女正准备跟婆婆聊天,忽然一脸震惊地望着工赐:“大人!?” 工赐见对方眉目也有些面熟的样子,愣是想不起来自己还接触过这秀丽的渔家少女? 老太闻言,回头望了眼工赐道:“木鱼丫头,你们认识?” 工赐顿时心下一凉,一个小兵脏兮兮的面庞,忽然浮现心头。 再看眼前长相秀丽的少女,还真是人靠衣装,之前一时竟然没能认出来。 木兰:“婆婆,你叫错了,木鱼是我家兄长的名字,我叫木兰。” 工赐:“木兰,想不到你穿回女装这么好看,抱歉,我刚才一时没认出来你。” 婆婆:“原来你们真认识,来来来,外面海风大,咱们快进屋说。” 木兰随手将羊腿放在了桌上,震得碗碟一颤,看看那比狗舔还干净的碗,又望向了工赐。 工赐:“我之前在附近办完了事,便来这海边逛逛,这位老人家见我孤身一人,便邀请我来他家吃饭了,我便厚颜来蹭了顿饭,你们是邻居吗?” 木兰点点头:“回大人的话,我家就在附近。” 工赐小声道:“我现在穿得是常服,别叫什么大人了。” 工赐见木兰是来找老太的,他们的方言对话又听不太懂,便到院中等候。 婆婆拉着木兰闲聊了一会儿,才放二人告辞出门。 二人出了门,来到海边。 木兰似乎没有工赐想象中的那么怨恨他,而是若无其事道:“大人是何时回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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