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剑之刃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一百一十三章:云家父子入梁山 二虎无言望叹气,天命水浒,一剑之刃,新笔趣阁),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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董平率领大军返回山腰时。 鲁大师和云天彪的比斗还没结束。兵将围了一圈观看。 这么久还没拿下?这不像鲁大师的风格啊。 只见场地中,鲁大师光着膀子,席地而坐,拿着一只烧鸡正在啃。而对面的云天彪也是脱掉了铠甲,坐在地上,拿着一个瓦罐清水在喝。 “怎么回事?” 董平好奇的问道。他知道云天彪的武艺不在自己之下,但能和鲁大师打成平手,实在让他吃惊。之前关胜在平地上也是略逊鲁大师一筹。 “两人对战了一百五十个回合,都累了。歇口气儿再战!” 孙立全程观看了比斗,过来解释起来。他以前对自己武艺很自信,可看这两人比斗,觉得自己还是要差上一等。 “痛快,痛快!” 鲁大师平生三大爱好,嗜酒、好斗、愤不平。他遇到能打的好汉,都喜欢碰一碰,之前在城头跟不骑马的关胜对战七八十回合,还没过瘾就撤了。这次碰上一个跟关胜差不多的云天彪,酣斗百回合,真是过足了瘾。 但是一激烈战斗,鲁大师就会肚子饿。现在不比在瓦罐寺的时候窘迫,他的亲随们时刻给他准备着肉干和烧鸡呢。 酣斗之后再大块朵颐,痛快,痛快!唯一美中不足的是没有酒喝,也只能拿清水解馋了。 “咚咚咚” 一仰脖,半瓦罐清水入肚,鲁大师吃饱喝足,再次起身,掂起禅杖,对云天彪道:“老云头,可敢再战?” “有何不敢!” 云天彪一甩衣服下摆,站了起来,抓起了自己的青龙刀。他拒绝了梁山的肉食,只喝了些清水,因为他已经心存死志。 豁出一切的云天彪,不再是兵马总管、不再是风云庄主,不再是被晁盖击败的废人,他只是一个为了儿子复仇的父亲。抛除一切杂念之后,如此纯粹的云天彪状态奇佳,几乎达到了自己武力值的巅峰。 “能在最后与你这样的豪杰一战,云某之幸!请!” 再次亮出兵器。 “可惜啦,请!” 鲁大师挥舞禅杖,两人再次战在一起。两人的武艺技法、脚步腾挪都无懈可击。一时间,场面上砂石飞扬,叮叮当当。 “好!” “厉害!” 许多将领都过来围观这两个巅峰高手的交战,对他们很有裨益。 “可恶啊,我要有这样的武艺,岂能受女人俘虏的耻辱!” 祝万年被顾大嫂压着过来,看到鲁达与云天彪的对战,心中愤恨。 “云天彪的关刀之术,绝不在关胜之下。” 朱仝评价道。他先后曾与云天彪、关胜对战,虽然都是落入下风,但感受还是有些不同。 “可惜在步伐上还是跟不上鲁大师的节奏,马上战将的通病啦。或多或少都有点罗圈腿,下马之后步伐就不够灵活。” 董平自己也是马上战将,小时候为了训练人马合一,天天呆在马背上,长大之后那罗圈腿就成了他的心病,幸好个子高,长的帅,才弥补了一些缺憾。 又是六十回合过去,云天彪越来越跟不上鲁大师的节奏了,握刀的手开始颤抖,脚步开始虚浮散乱。 “云天彪要败了。” 吴用在城头悠闲的看戏道。鲁大师的脚步仍然灵活,根基深厚,耐力十足。目前梁山唯一能在步战跟鲁大师一决高下的,也只有武松。云天彪还是差一些。 “当啷!” 又过了十合,鲁大师的水磨禅杖将云天彪的青龙刀砸飞,云天彪浑身脱力坐在地上。 “云天彪,看你也是一条好汉,何不投降我梁山?” 鲁大师兵器一杵地,大声问道。能跟他打这么久,他也有点惜英雄了。 “我与梁山有杀子之仇,岂会投靠!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云天彪被围无法逃脱的时候,就已经心存死志。投降?我就算一头磕死,从山沟跳下去摔死,也绝不会投靠梁山! “杀子之仇?你儿子是哪个?” “被你们乱箭钻心的风云庄小将云龙是也。” “啊?” 鲁达摸了摸光秃秃的脑袋,还是想不起来是谁。 “呵”云天彪悲戚一笑,想他们父子也曾风光的统领过一路兵马,结果落得一个被人杀死也无人关注的下场。实在人生无常。 “你说的,是他么?” 吴用在城头轻笑,羽扇又一摇,四个大汉抬着一个软榻登上城头,上面赫然是捂着腰侧躺的小将云龙。 “啊,你还活着!” “啊,你怎么活着?” 云天彪和祝万年两人同时惊讶出声,互相对望一下,再看向城头软塌充满了疑惑。 “父亲,孩儿被梁山所救,这才侥幸活着。” “表兄,呵呵,你没想到我还能活下来吧?咳咳” 云龙挣扎着从软塌上坐起,一手捂着腰,一指祝万年大声道。 “怎么会?!我明明已经” 祝万年被顾大嫂抓着,话说一半,忽然醒悟,瞟了一眼已经怒发冲冠的云天彪。 “你明明已经捅了我数刀是吗?咳咳,也该我命大,及时遇到梁山好汉带着猎犬追踪到来,这才捡回一条命。这就是天意让我看清你的真面目,咳咳咳” 云龙冷笑道。 “我明白了。” 以云天彪的人生阅历,不用听全部内容,也明白了事情的大概,加上自己之前的猜测,果然是卑鄙新笔趣阁的祝万年! “你这种渣滓连自己的亲戚都能下毒手!” 母大虫顾大嫂最重亲情,肯为了两个表弟杀官劫狱,最厌恶这种为了自己,谁都能出卖陷害的家伙。 一边说着,顾大嫂一脚踢在祝万年大腿,那里本来就有箭伤,更是被顾大嫂一脚踢断,露出了白骨茬。 “啊!!!” 祝万年腿部变形,哀嚎不断。 “据说他为了自证清白,连自己的师傅都给杀了。” “还不止呢,这家伙强征近万百姓,还烧了他们的村庄,简直无恶不做。” “我是祝家庄的老村民,这家伙啊,从小就是个坏种” 面对当前的形势和别人的指责,祝万年算是彻底绝望了。向他复仇的太多,他已经很难再活。 “我不甘心,我就是不甘心!” 祝万年跌坐在地,抱着断腿嘴中嘶吼道:“明明这独龙岗都是我祝家产业,这些刁民却不帮我!明明我智谋无双,却总是有人扯我的后退;明明我都这么努力了,为何还会败在你们这些贼寇手里!” 祝万年双目赤红,发狂的问道。 “呵” 吴用缓步从城头下来,说道:独龙岗不是你祝家产业,而是所有百姓们的独龙镇。 有你们祝家存在,他们只是佃户奴隶,没有你们祝家,他们是自己田地的主人。为何要帮你? 你所谓的计谋,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歪门邪道,做再多,也是水中花,镜中月,犹如小丑卖艺,逗笑世人罢了。 你们祝家巧取豪夺,卑劣新笔趣阁,为了挖掘铁矿,先后抓捕伤害良民多达万人!为了攻城,又烧毁百姓村镇,强征百姓填城。 如果你说的努力,只是这些害民之举。不妨告诉你,做的越多,败的越快,即便老天不惩罚你,我梁山也将镇杀你!” 吴用原本是个毒士,为了自己的目标,任何人都可以牺牲。但跟随晁盖时间久了,也接受了晁盖那套“为民请命,替天行道”的理论。 说起来也是一套一套的。 周围将领和军兵听着吴用对祝万年的批判,也露出思索之色。继而是一种自豪感涌上心头,因为他们是正义之师。 云天彪也对梁山的整体印象改观不少。 以前他总觉得梁山的口号和武装抗税令是在哗众取宠、邀买人心。但今日的护民行动,确确实实是正义之举,是为民请命的验证。梁山不是嘴巴上说的好听,而是真的在这么做。 “带他下去,他身上血债,会在公审大会上,全部偿还。” 吴用挥手让人将心丧若死的祝万年押入监牢。又对云天彪一拱手道:“云总管,令郎感念梁山救命之恩,已经答应加入。那么你也成了梁山贼寇的家眷,不知你下一步有何打算?” 这是一种捆绑,云天彪又不得不承认,除非他现在举刀杀了独子,让云家绝后,否则,他只能同意。 但是想起自己刚才斩钉截铁的拒绝,云天彪老脸一红再红。昂首向天,沉默不语。 “额,云将军,要不你” 鲁大师看场面有点尴尬,想要从中说和,大家可以先上山吃个饭,投靠不投靠的,后面再说。 “既然你都如此诚心诚意的拜托我了,那我就同意吧。” 结果不等鲁大师把话说完,云天彪就抚须微笑的答应了。 “好啊,恭喜云总管加入我梁山队伍。” “哈哈,咱们梁山又得一大将啊。” “军师,这次咱们大胜,不如到山上开一场庆功宴,大家庆祝一番!” 众将也都欢迎并撺掇道。 “庆功可以,肉食管够,但是酒不行。山下呼延灼、关胜一万五千人马未灭。还不可松懈。” 吴用笑着说道。 “有肉也行,大家回山庆祝去咯!” “同去,同去,我要吃上三大碗。” 鲁达听说有肉,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刚才我想说啥来着?不重要了,有新将领加入,还有肉吃,这就行了。 云天彪感受到众将对他的欢迎态度,也非常受用,主动提议道:“军师,我寸功未立,实在惭愧。我风云庄还有五千兵马,正在赶往这里的路上。不如让我前去招降,为我梁山增添助力。” 为了以后自己和儿子在梁山的一席之地,云天彪也豁出去了,准备拿自己庄上的军兵作为投效资本。 正在这时,一个机密司小校将一个蜡丸送来。 吴用打开看了几眼,对云天彪摇了摇头道:“不必了云总管,你的五千兵马,我们已经拿下了。” “啊?” 云天彪目瞪口呆,张口结舌不知如何是好。梁山情报何其精准,战斗力何其强悍。 “众军即刻回营,饱餐战饭,兵不卸甲,马不离鞍。随时待命,以上。” 吴用对众将吩咐道。 考虑到保密问题,并没有说的太细。但众将看到机密司的蜡丸,心中都有了猜测。天王应该已经到了。 今夜便是决战。 而此时,距离独龙岗三十里外的一处村庄外,虎贲、背巍两卫六千人正将击溃的云家庄兵丁收押。 这是一次布局精准的围杀。五千风云庄豪强庄客,面对全员披甲的虎贲、背巍营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一千五百苍狼骑在周围巡视,防止有逃脱的漏网之鱼。 晁盖精神天眼也扫描了几遍,确保没有纰漏。 “快速打扫战场,俘虏就近关押,不久会有玄武卫过来接收。” 晁盖下达军令之后,骑马站在一个山坡上,遥看独龙岗方向。 决战便在今夜。 “天王!” 栾廷玉骑马过来,一拱手,道:“我那不成器的弟弟栾廷芳真的死了吗?” “吴军师的密信里确认了。他被祝万年所杀,我已传信军师,让他留活口,给你报仇的机会。人生无常,节哀。” 晁盖见栾廷玉有些伤心,出言安慰道。 “多谢天王,只是,我弟弟他真的是咱们的内应吗?” 栾廷玉有些犹豫的问道。 “你希望是,还是否呢?” 晁盖对吴用太熟悉了,吴用这个家伙对朋友够义气,对敌人却毫不留情,不用调查也知道,那个栾廷芳在选择当内奸配合祝万年的时候,就已经被吴用判了死刑。 栾廷玉对弟弟栾廷芳同样也太熟悉。说他为了官位财富背叛梁山,他信;说他为了义气当梁山的内应,他不信。 可这又能怎么办呢?难道为了这个不省心的弟弟跟天王闹翻么?自己又有什么脸面和立场? 更何况,天王还给自己留了一个手刃仇人的机会。 “天王,我相信廷芳是我们梁山的内应。希望天王能给他一个进梁山英雄冢的机会。” 如今梁山后山的烈士陵园,已经被很多人私下里称为英雄冢了。很多人都以死后入驻英雄冢为荣。 “你可想好了?烈士陵园不是任何死者都可以进入的,得为梁山做过贡献,有军功在身才行。” 晁盖直言不讳的点道。即便栾廷芳真是内应,刚到敌营还没发挥作用就被祝万年背刺杀了,也是不够资格入驻的。 “想好了,我会将自己的军功兑换廷芳入驻的机会。请天王成全!” 栾廷玉说完甩鞍下马,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作为哥哥,现在能做的,除了为他手刃仇人,也只能为他积攒点功德香火了。期望他下辈子改一改自己恶劣的性格,能做个好人吧。 此时,独龙岗下的官军营地,呼延灼、关胜、宣赞有些无聊的闲坐。 现在对独龙岗的进攻,已经完全打不动了。无论兵力还是士气,都降到了极低。 “要求援么?” 宣赞问道。 “徐槐?不,我绝不会向一个不懂军事的家伙求援。那不如向蔡太师和童相求援呢。” 呼延灼一听就拒绝了。 “蔡京、童贯?呼延将军,你以为他们两个比那徐槐好多少?” 宣赞一听就连连摇头。他跟童贯是有仇的。如果童贯知道他战败窝在独龙岗下,不落井下石将自己革职查办,甚至找个由头军法处斩都有可能。 “你们没有发现么,我们来这里将近十日,带来的军粮已经剩下不多。后勤方面,段太尉却迟迟不给回应。” 关胜同样说出了另外一则隐忧。他们从石碣村大营出来时,只带了十天军粮,若再无法得到补充,士兵就要开始饿肚子了。 “派往催粮的人还没回应吗?” 呼延灼也是忧心忡忡。 “回来了,他们说徐槐仍在生病,不见外人。军需官没有徐槐的命令,不肯调拨粮草。” 关胜摇了摇头。 “可恶,可恶的无能书生!他除了扯后腿,还会什么!” 呼延灼除了骂两句,撒撒气,也没有其他办法好想。这明摆着是徐槐想要用粮草为诱饵,逼迫自己低头。 “不过,他也带来一则好消息。风云庄的五千兵马已经到二十里之外,今夜就能抵达。他们带了不少军粮。” “这倒是个好消息,可惜云天彪将军已经丧身独龙岗上,生死未明。太可惜了。” “是啊,等风云庄的援兵到来,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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