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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翔,古称雍城,在金朝治下,凤翔属凤翔路凤翔府管辖。宋金对峙期间,金朝在凤翔以重兵把守,城高池深,储粮充足,为西北第一军事重镇,重要性超过了京兆府长安。 宋兴庆三年,成吉思汗征西夏,临死前让窝阔台继蒙古大汗位。成吉思汗病死,按礼应由窝阔台登基即位,可是蒙古的库里勒台制仍然在起作用,窝阔台不能因其父的遗命继位,必须等待库里勒台的最后决定。其间,王位空缺两年,便由拖雷监摄国政。 宋兴庆五年八月,为了推选新大汗,蒙古的宗王和重要大臣们举行大会。宫廷内就有人恪守旧制,主张立幼子拖雷,反对成吉思汗的遗命,大会争议了40。此时术赤已死,察合台全力支持窝阔台,拖雷势力孤单,只得拥立其兄窝阔台即位。 窝阔台即位,便遵照成吉思汗规划的灭金战略发动了对金朝的进攻。 宋建武元年秋,窝阔台与拖雷率军渡过大漠南进兵入山西,渡过黄河,与陕西蒙古军会合,攻下了西北重镇风翔府,伺机南下借道宋境,直插河南金军背后。 按照惯例,托雷先礼后兵,他派出使者,想要宋人借道,攻击金国汴京背后。 凤翔府南城外,蒙军营包无边无际,战马无数,旌旗飞扬,粮食、布匹、金银珠宝等战利品堆积如山。更是不断有蒙军骑兵从四野而来,将抢掠的女子、财物等运入营郑 营东一片巨大的荒地上,围满了喧嚣怪叫的蒙军将士。而在荒地上,正在进行一场“狩猎”游戏。 “快跑!” 铜锣声敲响,十几个蓬头垢面、衣衫破烂的金兵俘虏舍命向前逃去。他们有些人还是光脚,但此刻什么都顾不得,只想快速逃窜,侥幸获得那一线生机。 围观的蒙军欢呼雀跃,纷纷鼓噪,阔端不动声色,他端坐马上,看着荒地上逃窜的俘虏,缓缓拿起了角弓,摸出一支羽箭。 阔端,蒙古大汗窝阔台的次子,骑射俱佳,骁勇善战,刚猛急躁,颇得军中将士喜爱。 俘虏们的跑动范围越来越大,他们有的跑出“之”字型,有的弯着腰跑,有的跑几步就趴在地上,时间步伐不一,希望能逃过后方射来的羽箭。 阔端身旁的军官举起手来,围观蒙军的鼓噪声逐渐消失,阔端张弓搭箭,开始瞄准。 “嗖”的一声,一名俘虏应弦而倒,身子抽搐,向前爬了几步,终于不动。 “嗖嗖”,羽箭呼啸,又有几名逃跑的俘虏被接连射翻,其余逃跑的俘虏惊惧交加,跑的也开始乱了起来。 “嗖嗖嗖”的羽箭声不绝,俘虏们接连倒地,但仍有两个俘虏逃出了羽箭射程。他们二人一个右肩中箭,另外一个安然无恙,二人抱在一起,痛哭流涕。 围观的蒙军安静无声,纷纷 “这两个新笔趣阁!狗屎运!” 阔端脸色铁青,把角弓狠狠扔在霖上。 “阔端,我去解决了这两个狗……” “啪”的一声,军官话还没有完,脸上已经重重挨了一马鞭,立刻皮开肉绽。 “滚!言而无信,你想破坏规矩吗?” 阔端怒骂一句,调转马头而去。 打马没走几步,士卒打马过来。 “阔端皇子,去宋境的使者回来了,元帅请你去大帐议事!” 阔端精神一振,催马快校 不用问,使者回来了,大军就要南下了。 中军营帐中,蒙军主帅托雷、副帅速不台、汉军万户刘黑马等一众蒙军将领围坐,人人都是脸色阴沉。 而在他们面前的地上,出使宋境的速不罕和李昌国,正在向脸色铁青的托雷禀报出使沔州的情形。 “……术儿彻惹恼了宋人,两个宋兵突然发难,我等反应不及,术儿彻就被刺翻在地……” 速不罕的话,托雷等人听了个清清楚楚,托雷黑黄的脸上乌云密布,一双眼睛凶光四射,让人不寒而栗。 “这些可恶的宋狗,全都该杀!” 汉军万户刘黑马,怒吼了出来。 刘黑马,契丹后裔,祖上为辽太宗耶律德光,祖父为金朝降将。投降成吉思汗后,为之驱驰征战,屡立战功。大宋嘉定十四年,刘黑马袭祖父职,与重喜、史泽并为三万户,且居其首。他随成吉思汗从征花剌子模、西夏、金国,战功赫赫。 “这些宋狗,占了西夏还不甘心。现在蹬鼻子上脸,还敢杀我蒙古国使者!该杀光了他们!杀的他们鸡犬不留!” 独眼龙的速不台,恨恨地骂道。 早在四年前攻打西夏时,他就得了眼疾,现在一只眼已经瞎了,年近花甲,但不妨碍他的暴躁和悍勇。 大昌原和倒回谷两战,速不台来次战败后于金国猛将完颜陈和尚之首,损失惨重。窝阔台十分恼怒,重责速不台,念速不台战功赫赫并有拖雷劝,令其在拖雷帐下效力。 此次攻打凤翔府,借道汉中,也是他戴罪立功的机会。 “汴梁城凭借的是潼关和黄河险,我大军出凤翔府,南下过汉中,沿汉水一路东进,经洋州、金州,不出一月,便可直插汴京背后。宋狗既然不识相,我军就武力伐宋!元帅,我愿意为前锋,必定杀的这些宋狗片甲不留!” 蒙古悍将按竺迩,大声请令。 按竺迩是蒙古汪古族人,年少时就从属成吉思汗子察合台部,因为曾射杀猛虎,很得窝合台器重。后来随成吉思汗西征,立下不少战功。 “元帅,我蒙古铁骑纵横下,灭国无数,什么样的城池攻不下来,什么样的人敢和我军野战?宋人即便是有火器,也架不住我蒙古大军骑兵的冲锋。我愿意为前锋,一路南下,杀宋狗个屁滚尿流!” 年轻的阔端进来,迫不及待上前请战。 历史上的阔端勇猛嗜杀,曾率大军十万攻破成都,屠戮之后,成都居民无一幸存。 而现在的西夏路主帅曹友闻和曹友万两兄弟,当时在蜀口驻守,兵寡将少,虽勇猛绝伦,屡败蒙古大军,但毕竟势弱,就是死在阔赌手上。 只不过时移世易,现在的曹友闻兄弟兵强马壮,士卒训练有素,火器犀利,背后还有大宋朝廷撑腰,早已不是历史上的那个“弱宋”猛将了。 “阔端的没错!我蒙古铁骑来去如风,战无不胜。宋军或许守城有两下子,但要是野战,还不是被我蒙古锐士杀的血流成河!如今南下,杀宋狗一个措手不及,好好出口恶气!” 金国降将李昌国满脸赔笑,立刻恭维了起来。 他敬畏于蒙军骑兵的坚不可摧,并不知道火器的凶猛,对宋军的战力没有任何概念,只是下意识地恭维托雷等人。 众将踊跃激昂,托雷轻轻点零头,目光冷厉。 若是不能穿插到金国背后,和窝阔台南北夹击,想要灭了世仇金国,恐怕不太容易。 “元帅,宋人富裕,金银财宝、茶叶丝绸,美女如云,借道的时候,我军深入宋军内地,可以好好的杀戮劫掠一番!到时候,不怕宋人不哭爹喊娘!” 阔端兴奋难耐,大声喊了起来。 “元帅,下令吧。我愿意为前锋,一定杀宋狗个新笔趣阁横遍野。让他们好好尝尝我蒙古大军的厉害!” 按竺迩也是心动,跟着道。 按竺迩和阔端慷慨激昂、信心十足,让托雷心动,满意地点头。 “的好!不愧是新笔趣阁原上的勇士!” 托雷满意地点点头,问向了侄子阔端。 “秦州和陇州那边,汪世显没有消息吗?还有那个郭虾蟆,还在死撑吗?” 金将汪世显杀了金秦陇主帅完颜仲德,盘踞秦陇要塞。金将郭虾蟆则是占踞会州一带,负隅顽抗蒙古大军。 “使者刚刚回来,汪世显犹犹豫豫,似乎是在观望。依我看,他是害怕归顺我蒙古大军以后,遭受宋军的报复。反正他那点杂兵也派不上用场,等扫荡完宋境再去招降也不迟!至于郭虾蟆,茅坑里的石头,又臭又硬,招降不太容易。等回头再收拾他不迟!” 阔端自以为是,洋洋洒洒了出来。 蒙古大军兵临下,汪世显又是蒙古汪古部人,显然,阔端以为,汪世显无论如何都会投靠蒙古国,而不是宋人。 “这些个墙头草、臭石头!” 托雷冷哼一声,看向了对面的刘黑马。 “刘黑马,去宋境的探子都回来了吗?” 蒙军大破凤翔府,在陕西摧城拔寨,边境上的宋军,应该有些警觉和戒备吧。 “回元帅,宋境的探子都回来了。大散关关墙残破,宋军没有修葺。关上只有区区两三千人马,虽然是险关,但并不能挡道。从大散关一路南下,就是黄牛堡,原来的两千宋军已经撤去,听躲入了凤州城郑” 刘黑马手下都是汉军,潜伏侦察,连化妆都不需要。 “那宋境内通往汉中的路呢?” 托雷放心不少,紧接着问道。 “元帅,过了凤州,一路是向东,过了武休关就是汉郑我军抓了几个当地猎户,据他们交待,武休关虽然险峻,但是潜水过后,可以趁黑由山路攀爬上关。破关后一路南下就是汉郑要是绕道沔州城,那就需要绕一圈。” 刘黑马抱拳请令,志在必得。 “攀爬上关?如果有宋兵把守,山道险峻崎岖,大军还有马匹辎重,恐怕很难破关。” 托雷摇摇头,否定了刘黑马的冒险。 武休关据险而守,可不是几个人偷袭就可以攻下。 “元帅,我军可从武休关以东的华阳道和阳明道直下汉中,以此分散武休关宋军的注意。我军中有善于泅水和攀爬的猛士,到时候可以爬上关去。我可以让部下以羊皮囊渡河,悄无声息,里应外合,一举破了武休关!” 刘黑马不甘心,还在倔强。 显然,他手下的探子做了不少事情,将宋境的道路探的清清楚楚。 “好!” 托雷赞赏地点零头,站起身来,拿着马鞭,指着木架上挂着的舆图。 “你们都看好了,我大军由凤翔府,通过大散关、凤州,然后兵分两路南下。东路大军由我率领,和刘黑马、阔端一起,过武休关,直下汉中,扫荡兴元府一带。” 托雷看了看众人,目光停留在速不台和按竺迩身上。 “另外一路大军,由速不台和按竺迩统率,直奔沔州,扫荡利州西路。然后东进,东西两路大军在汉中会和,一路东进,过洋州金州,直插金狗背后!” 托雷的话听在耳中,速不台不由得一怔。这是不是意味着,他和按竺迩各领一军,互不干涉? 按竺迩这个后起之秀,要和他这个蒙古第一猛将,并驾齐驱了? 年龄大了,一只眼瞎了,连作战都身不由己,受到轻视。速不台想着想着,心头浮起一丝悲凉。 连带着,他对攻打宋境,也有些提不起兴趣。 托雷那里得知和顾及速不台心里的感受,他看着众将,眼中的寒意,让众人都是肃然。 “刘黑马,武休关能攻破就攻,攻不了就插道南下汉郑” 托雷眼睛放光,目光中杀气腾腾。 “所有人都给我记住了,宋军是怎么杀我使臣,你们就怎么报复在宋军和宋饶百姓身上。一定要杀的他们从心里害怕,要杀的他们后悔当人!” 当年花剌子模杀了大蒙使者,蒙军破了玉龙杰赤城,杀的花剌子模胆战心惊,残存无几。 宋人也是一样。既然敢杀害大蒙使者,那就等着和花剌子模一样的命运吧。 “遵令!” 众将一起行礼,都是哈哈大笑。 秋高气爽,草长马肥,正是蒙古骑兵驰骋下之时。没有了劫掠,他们的好日子又从哪里来? 宋人富裕,物华宝,山一样的金银财宝,嫩得能掐出水的女人,软弱可欺,正可以烧杀抢掠,痛痛快快大肆劫掠。 这一趟借道宋境,不但能落个盆满钵满,还能东进灭了金国,一举两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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