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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福等人被困在桥中央进退不得,见到官兵手里明晃晃的刀剑连一点反抗的欲望都没了。 “当啷!”徐福扔掉了手里的短剑,举手做投降状,“误会误会,都是自己人!” 巡城的官兵可不吃这一套,见贼人缴械,上去把徐福按在了地上,阿兵哥手上没轻没重把徐福按得直学狗叫。 “轻点……哎呦呦……轻点啊!俺是徐介大人府上的管家。” 当兵的见徐福被制住了还不老实,一拳打在他的小腹上,徐福被打的趴在地上抽搐,再也不敢出声了,任凭官兵们捆绑押走。 再说洛阳令丁原,这几日被宵禁闹的一个头两个大,他这个等级的官员没有资格参与内廷议事,但宵禁对洛阳地方上的影响又是巨大的。每年花会之后都是相对安逸的日子,原以为可以歇几天,可宵禁又开始了,所有官差一律取消休息,保证白天治安的同时夜里还要参与巡逻,差役捕快们怨声载道,自己也有两天没合眼了。 匈奴奸细?哪儿没有啊!偏偏这个时候这个地方去抓,也没说抓多少去哪儿抓,宵禁了倒是让密探去抓吧,不!一夜一夜的不见个官兵入户排查,又严令不准松懈,真让人搞不懂! 丁原久在官场深知越是这种看似波澜不惊的时候越是危险重重。他时刻紧绷着不敢放松,又是一夜未眠,天蒙蒙亮的时候丁原终于熬不住趴在案上睡了。 恍惚间就听外面嘈杂纷乱,丁原迷迷糊糊睁开了眼:“来人,来人!外面为何喧哗?” 值夜的小厮跑了进来:“大人,巡夜的差官抓住了五个贼人!” 丁原立马不困了:“有这等事?传令升堂,本官倒要看看是何样人胆敢违抗宵禁令!” 丁原体恤部下,安排巡夜的人都去休息,洛阳令的大堂上,听差的衙役比往常少了一半,但威严不减。 徐福等人被押了进来,丁原是从小吏一步步升上来的,他精通推理断案,见徐福几人虽然相貌猥琐,但衣料都是上等,便知他们的身份不同一般,可他不动声色,把几案一拍:“唗!哪来的贼寇,胆敢违抗朝廷的宵禁令!” 徐福见过丁原,他在地上跪爬几步叩头道:“丁大人,小的不是强人,小的是徐介大人府上的管家。” 丁原冷哼一声:“哼,胡说!徐大人府上怎会容你这等泼皮!” 徐福现在一点脾气都没了,跪着赔笑道:“小的不管乱讲,您可以去查,小的叫徐福。” 丁原道:“这么说来,你违抗宵禁令是徐大人指使的?” “不不不!”徐福把脑袋摇得像拨浪鼓一样。 “不是徐大人指使,那你们五个大半夜放觉不睡到大街上做什么?” “我……这个……”平日里伶牙俐齿的徐福没词了,倒是一旁跪着的黄毛开了口,“大人,我们哥几个晚上喝多了,浑身燥热出来溜溜,酒后误事把宵禁给忘了,您看我们也是初犯,网开一面网开一面……” “对对对,忘了,无心之举!”另外几个人忙附和道。 丁原随手捡起了一把徐福等人携带的腰刀,试了试刃口,似笑非笑的说:“哼哼,有夜里拿刀逛街的吗?好叫尔等这些奸猾新笔趣阁之辈知道国法森严!来啊,大刑伺候!看尔等招供不招供!” 衙役们不由分说给徐福等人上了大刑,别看这些人平日里满口义气,把自己标榜成江湖好汉,可烧红的烙铁和钉板床还没往身上招呼,他们就尿了。一个比一个招得快,丁原见机将五个人分别审问,这一审效果出奇的好,黄毛红脸等几个恶奴不堪重刑把这些年跟着徐福干得那些恶事都招了出来。文吏们笔录整合,共牵涉十几起命案,三十多条人命!小案子更是不计其数。丁原拿到案卷一看便知事态严重,当即上报。 再说留在徐福家里的同伙等了一夜不见徐福等人回来,天明时分分了几批到街上寻找无果,过午感觉瞒不住了派了一个人到徐府报信。 徐菁正好在家,听闻徐福等人一夜未归,隐隐觉出不妙,安排家丁到个衙门口去打听,托了几道关系才打听到徐福等人昨夜被巡城官兵拿住投进了大牢。 徐菁让父亲的属官拿了自己的帖子去牢里捞人,结果属官被轰了出来,而且属官带回了一个惊人的消息,徐福等人全都过了大刑关进了死囚牢。 徐菁大惊失色,他倒不是关系徐福的安危,而是怕牵连到徐家,这个恶奴是一把双刃剑,能替徐家揽财平事,可他恶贯满盈实在是不堪,徐菁好几次都想杀徐福灭口,但家族中有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又离不开他,就犹豫了,如今后悔晚矣!他多希望徐福被就地正法,而不是收监啊! 徐菁找到了正在公干的父亲,二人商议无论花多少钱,托多少关系也要把人捞出来,结果却是一样的,处处碰壁,连丁原的面都没见着。 爷俩急得团团转,徐介大发雷霆逼问徐菁:“徐福吃错药了,大半夜跑到街上做什么?就算违反宵禁也罪不至死啊,菁儿,你是不是有事瞒着为父!” 徐菁见瞒不住了,便把徐福要杀何青的事抖了出来,顺道把杀害何家一家和街坊的事告诉了父亲。 “啪!”徐介听罢给了徐菁一记响亮的耳光。 “父亲……”徐菁捂着脸悔恨无奈交织在一起,垂下了头。 徐介伸出颤抖的手点指徐菁:“逆子!多少人觊觎咱们徐家的财货啊,你竟养了这么一个祸根,他一旦开口,徐家就有灭顶之灾啊!你……唉!” 徐菁也知道怕了,又给了自己一耳光:“爹,儿子也知道徐福这小子不是个东西,可……可他毕竟为咱家做了那么多事啊……” 徐介一甩袖子:“妇人之仁!现在好了,皇帝本就想整咱们徐家,徐福事发正给予口实啊!十几条人命,怎么也脱不了干系啦。” 徐菁道:“爹,徐福被抓还不满一日,他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杀十次也难赎其罪,我想他不会轻易招供。趁皇帝还不知情,您快去请桑世伯和卢世叔等亲故去做工作,把案子压下来!” 徐介却摇了摇头,“怎么?难道桑文羊和卢迁不肯出力帮忙?”徐菁不解道。 “傻孩子,如果徐福不招供,单单以持械违反宵禁论罪岂会关入死牢不允许探视?看到丁原的态度了吗,他这种官平时想巴结咱们都不配,今天却敢避而不见驱离为父的属官,说明他已经掌握了足以致咱们于死地的供词!牵涉朝中大员已经超出了他的职权,案情大到无法隐瞒,谁出面都没用了!” 徐菁冷汗下来了:“爹,咱们不能束手待毙啊!” 徐介咬了咬牙:“事到如今只有一个办法了!” “什么办法?” “杀人灭口!” 徐菁咽了口唾沫:“爹,您是不是急糊涂了,徐福就是夜里跑出去杀人灭口被擒住的,您怎么还来这一手啊,徐福一死谁都能猜到是咱们干的,还是换个办法吧。” 徐介道:“只要徐福死了,咱爷们就可以把罪责都推到他头上,最多落一个管束不严,罚钱了事!即便全天下人都知道是咱们杀人灭口如能如何啊!无凭无据谁敢动我!老大,要做成这件事,你得去请你卢世叔帮忙,非卢贲出马不可!” “哎!我这就去卢府搬救兵!” 徐介嘱咐儿子道:“卢贲心傲气高,请将不如激将。” “儿子自有分寸!” 徐介叹了一口气:“了却了这件事,今后咱们爷俩名声就臭透了,谁还敢替咱们办事啊!唉,去吧……去吧,唉……”徐介出此下策,为了保命家族的声望颜面都不要了,当真是无奈至极。 徐家和卢家是世交,徐菁的马车在卢府内畅行无阻。卢迁的官比较清闲,徐菁来的时候他正在后院花圃中侍弄花草。 “世叔救命啊!”徐菁快走几步“噗通”跪在了卢迁面前,卢迁老眼昏花被吓了一跳,好一阵才缓过来,十分惊讶:“世侄,何出此言?快起来!” 徐菁道:“小侄闯下大祸了,叔叔若不答应相助,小侄就不起来!” “唉,你先起来,跪在地上哭哭啼啼的成何样子!” 卢迁把徐菁让到花圃中花匠休息的小屋,徐菁便把徐福为恶被抓的事说给了卢迁,卢迁听罢气得不轻:“孩子,叔叔我平日里只当你荒唐好玩一些,你怎能干出这等没高低的事来啊!” “菁儿悔恨晚矣!叔叔救我性命啊!” 卢迁叹了口气:“唉,我这就去更衣,叫上你桑叔叔和冯老将军一起入宫给你求情啊!”说着披上衣服就要走。 “慢!”徐菁拦住了卢迁。 “世侄,你不着急?” “当然着急,但徐福的罪太重了,皇帝知道了定不饶我!” “那你来找老夫……” “不能让徐福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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