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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遵把手一摊:“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可别诬陷我!” 江无盐看向解玲珑,发现对方也在打量自己,解玲珑只有十几岁天真烂漫,江无盐在她面前不那么拘束了。 “姐,小妹我叫玲珑!我想为你谱曲,首先要听一下你的嗓子。”解玲珑挑了一首最常听的小曲子,江无盐唱了一遍,解玲珑就皱起了眉:“姐姐的嗓音纯正,可只能起平调,稍高半分就有颤音,低平不能起波澜又要动听,这个好难啊!” 赵遵道:“若是容易,还用请你吗?” 解玲珑道:“我尽量,姐嗓音只剩了小半,我勉强给她谱一曲也不是不行,可受到局限再填词就难了,若先有词再谱曲会好很多。” 赵遵从袖子里取出一块白绢递给了解玲珑,解玲珑打开一看,惊呼道:“词!你什么时候填的?” “昨天夜里,你们两个审一遍,没问题就开始吧。” 解玲珑和江无盐把赵遵填的词看了数遍,都面露难以置信的表情,江无盐道:“一夜之间你就能写出一幅词?” “了了百言何须一夜,怎么样?可以用吗?” 解玲珑道:“你的词相当有意境,与姐半副嗓子简直是绝配,你可真用心了!” “那就好,玲珑安心谱曲,日落前我载你回家。” 班闰的府上,班闰、程煜前一天就收到了赵遵的秘信早已等候多时,他们一见赵遵马上迎了过去。 “你怎么才来啊?”班闰急道。 赵遵拍了拍他的肩:“人都到了吗?” 程煜点点头:“二十一个人,都是我父子两人带出来的兵,忠诚上绝对没有问题!” 赵遵道:“事成之后我一定重谢。” 程煜笑道:“你帮我挣了几百两黄金,帮个小忙就当还你人情了。” 班闰却面带愁容:“我怎么有种不祥的预感啊,你的骁骑军要出大事呢!” 程煜骂道:“闭上你的乌鸦嘴,老赵用我的人是为了以防万一,一切尽在掌握中!” 过了一会儿赵遵问班闰:“他来了吗?” “等了你半日了。” “我要见他!” 解玲珑是个乐痴,一谈起琴、曲、歌舞就停不下来。因为来得晚,今天她并不急着谱曲,而是想进一步了解江无盐嗓音的特点,二人一直交流到黄昏,赵遵如约而至亲自驾车送解玲珑回府。 车到门前,赵遵下马撩帘道:“解姑娘,到了。” 解玲珑道:“没想到你驾车也是把好手,进去坐坐吗?” “不了,快回吧,别让你娘担心。” 解玲珑古怪的看着赵遵:“你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啊?这么帮姐图什么?” 赵遵一笑:“我图谋太大,小孩子听不懂的。” 解玲珑气的一甩手走了,赵遵看着她的背影出了一会神,他没注意到街角的树后一双嫉妒的眼睛始终点着他。 赵遵把马车送回到了“射水涧”然后独自回家,离开热闹的大街钻进巷子,一连转了几个弯,赵遵突然回身说道:“出来吧!” 巷子的转角走出一个人,二人的呼吸同时粗重了起来。 刘贞! 那个赵遵每天都梦见,见了面自己又想立刻逃走女人,刘贞眼睛红红的一看就哭过,赵遵闭上眼装作没看见,与她擦肩而过。 “站住!”刘贞嘶哑着喊了一嗓子。 赵遵铁石心肠也忍不住停下了脚步,“你不喜欢玲珑,干嘛要招她?”面对刘贞招牌式的不讲理,赵遵不知该说什么,他选择了默默离开。 刘贞痛哭着坐在了地上,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如此担心赵遵接近解玲珑,难道只为了解玲珑那几句戏言?不,她感觉眼前这个男人离自己越来越远了,无论是谁都可以轻松的从自己身边将他夺走,自己原来的那种优越感全被赵遵的冷漠击碎了。 赵遵心里烦闷回到家就躺下了,睡到后半夜赵遵猛然一阵敲门声惊醒了,孟固和一个小队长几乎是爬着闯进了赵遵的卧房。 “都尉,不好了!”孟固哭着跪在了赵遵面前。赵遵大怒:“慌什么,快说,到底出什么事了?” “有贼人夜闯骁骑军,救走了匈奴奸细!” “什么?”赵遵一下子蹦了起来,指责他们大吼:“奸细呢?” 孟固道:“对方人数不少,功夫又好,兄弟们仓促应战一个都没抓住,奸细大部分被追回,只跑了一个。” 赵遵大怒;“你们是干什么吃的,周宾和柳絮接到信了吗?” “事发时周大人正在值夜,柳……柳大人她,她负伤了。” 赵遵一怔:“柳絮今晚不当班,她怎么会受伤?” 孟固道:“当时柳大人在档案库查阅旧档,那里距监牢最近,柳大人闻讯第一个赶到寡不敌众……” “伤的如何?” “无大碍,只是让人打昏了,皮外伤。” “走!” 三匹快马赶到骁骑军,大门口小兵正在给纪許包扎手臂上的伤口,“都尉!”纪許见到赵遵忙站起来施礼。 “哼!”赵遵气不打一处来,冷哼了一声进了官署,骁骑军戒备森严的监牢,此刻大门洞开到处都是打斗过的痕迹,关押匈奴奸细的牢房被人用利斧斩断了锁链,清点人数过了少了一个。 “聚将!”赵遵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 教军场上队长以上的军官站成两列,赵遵面沉似水,底下的人没有一个敢喘大气的。 “周大人,贼是怎么进来的?” 周宾道:“贼人打昏了东墙的两名守卫,翻墙而入。” “又是怎么打开的监牢?” “趁两班看守换岗用迷香迷晕了他们,然后打开了牢门。” “好,很好,好极了!”赵遵冷笑道,“把骁骑军当集市了,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们都是摆设吗?巡夜的人呢?” 巡逻队的队长出列:“这些人好像对官署内部非常熟悉,一路潜踪,到中院才暴露,我们小队立刻赶了过去抢下了大部分奸细。他们见无机可乘便从正门闯了出去。” “纪許!六个人看门一个贼你也没给我拦住吗?” 纪許道:“事发时已过午夜,四个人休息,门前只有两个岗,我们尽力,可寡不敌众……” 赵遵猛拍几案:“让你做门监,是让你睡觉的吗?” 纪許憋了一肚子火,强项道:“大人,我们看门的弟兄也是人,是人就得睡觉吧!” “唗!放跑了贼人,还敢强词夺理!来人啊,给我杖责三十以儆效尤!” “是!”四个行刑官把纪許按在地上就打,骁骑军律法森严,杖责的板子都有巴掌厚,一杖下去皮开肉绽,然而纪許却咬着牙一声不吭,赵遵见他不认错,呵斥道:“狠狠地打!” 周宾见纪許被打的血肉模糊,下拜求情:“大人,纪許是个粗人不会讲话,您大人有大量,念他过去有功又大伤初愈,暂且饶恕他吧!” 孟固也跪下了:“都尉,跑了贼人我们也有过,不能全怪老纪啊!” 李寅等人也跟在下跪,赵遵更怒了:“谁胆敢求情,一并责罚!继续打!” 众目睽睽之下,纪許结结实实挨了三十板子,人昏死了过去。行刑官把他拖走,赵遵这才说道:“就这么几个匈奴奸细,先是自杀,又是越狱,在座的每个人都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我不管你们用什么办法,必须把奸细给挖出来,不然连你们一起打!” 周宾感觉不妥:“大人,十天的限期转眼就到了,这时候撒出人去大张旗鼓搜捕奸细,恐怕……” “嗯……”赵遵运了运气,“好吧,你们听好了,这件事就此作罢!无论今后任何人提起,活着的奸细只有三个!懂了吗?” “懂了!” “散!”赵遵说一声散,众将如获大赦,纷纷撤回兵营,“周大人,柳大人的伤势无碍吧?” “无碍!”周宾眼神闪烁,欲言又止。赵遵问道:“周大人,有话要说?” 周宾张了张口,最后微笑着摇了摇头:“没有,没有……” 门房里被打了三十杖的纪許苏醒了过来,他不能躺着,只能趴在床上,小兵为他喝水,见纪許背后都给打烂了,忍不住流出泪来:“大人,疼您就喊两声。” 纪許瞪着猩红的眼睛,咬碎钢牙一声不吭,另一个小兵怒道:“不把我们当人看啊!放进贼来的人不罚,反倒责罚纪大人!” “是啊,我看他就是别有用心,处处针对纪大人!”喂水的小兵道。 “平日里兄弟长哥哥短的,纪大人被都尉打成这样了,连个看望都没有,真令人心寒啊!” “闭嘴!”纪許怒吼一声,“就算死我要死在骁骑军任上!” “纪大人,何必啊!您在哪儿都是一等一的好汉,都尉不待见你,您留在这儿遭罪啊!” “说得对!”一个声音从门外传来,众人忙向门口看去,“杨监李监!”小兵们忙向来人行礼。 纪許见是左右副监杨瑜和李寅挣扎着要起来行礼,杨瑜赶紧按住了纪許:“纪大哥,你我兄弟还用得着这个?” 李寅提进来两坛酒:“我们哥俩来看看哥哥。” 小兵见状急道:“纪大人受了背创不宜饮酒……” “拿过来!”纪許瞪了他一眼,小兵无奈把酒坛抱给了纪許,纪許一把撕开了封口猛灌了几口。 杨瑜和李寅互望了一眼,杨瑜道:“纪大哥你这顿毒打挨打太冤了,兄弟们都窝着火,可怕都尉不高兴,所以……” 纪許冷笑了一声:“怕他不高兴?我看他们丧了良心,忘了往日的兄弟情义!” 李寅道:“不能怪他们,谁让赵大人胳膊粗呢,和他作对讨不到好果子吃!” 纪許又猛灌了一口酒:“娘的,之前要赶我走,后来又安个看门的官羞辱我,跑了奸细也赖在我头上!姓赵的处处针对我,纪某怕是永无出头之日了!” 杨瑜道:“丁须这厮可恨免了他的官,咱没话说,可纪大哥是骁骑军的元勋啊,出了多少力落这样个下场!真让人寒心!” 李寅道:“退一万步讲,把纪大哥免了,也该换有资历的兄弟继任左右监吧,孟固和尤茂算什么东西!无名小卒,竟然也爬到了我的头上,就凭用人不公这一点,兄弟我就不服他!” 纪許垂下了头:“不服又有什么用,人家是皇帝亲封的骁骑军都尉,又是功臣又是皇亲,咱们官卑职小怎么也奈何不了他,只能认命啦!” 这是李寅对小兵说道:“你们几个出去守着,任何人不许进来。” 小兵们走后杨瑜把头伸出门外看了一圈确定无人才说道:“纪大哥,赵遵这厮留在骁骑军你我都无出头之日,不如趁这次匈奴奸细一案把他挤走以绝后患!” “什么?”纪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扳倒他谈何容易啊,李夫人、二皇子能饶过咱们?” 李寅道:“放心,咱们背后的人大有来头,保准事后你我无事,还能把你我兄弟扶上高位!怎么样,纪大哥下决心吧!” 纪許略一迟疑:“这个…… 杨瑜在一旁煽风点火道:“纪大哥,他都把你挤兑成这样了,你还不还手?窝囊啊!” 让杨瑜一激,纪許猛灌了一口酒:“好,他不仁休怪我不义!说吧,需要我做什么?” 李寅趴在纪許耳边嘀咕了一阵,纪許不断点头,眼中放出异样的光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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