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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遵乐了:“你小子的词和我说的一样,好,我就当你说的是实话,可回新笔趣阁铺荒废了快三十年了,远超过了你的岁数,是谁带你们来的?” 臧鼎完全不是赵遵的对手,被问得瞠目结舌:“我……我……”我了半天谎话实在圆不下去了,又不忍见兄长受虐,竟起了轻生之念,想一头撞死,赵遵眼疾手快将其打昏。 赵遵把刘贞从地上抱了起来,又是掐人中,又是按胸口,好一阵刘贞才醒转过来。 “贞妹,你这是怎么啦,别吓我啊!”赵遵见刘贞两眼发直,真害怕了。 刘贞先是呆,后是傻,最后是哭,赵遵解释了好几遍,刘贞终于不再害怕了,她壮起胆子走到近前看了看黑白两个假鬼,恐惧登时变成了愤怒,踢了二人好几脚。 “这俩家伙坏透了,你怎么不打死他们给我出气!” 赵遵道:“我已经教训过他们了,这俩家伙扮鬼吓人另有隐情,现在还不能杀他们!” 刘贞气愤难平,愤愤地说:“便宜他们了!他们究竟是什么人啊?” 赵遵道:“这俩小子一个叫臧鼎一个叫臧釜!” 刘贞大惊:“啊!臧家的人,贾先生给我指引的地方是对的!可……可怎么就俩人呢?” 赵遵道:“就这俩半大孩子凭什么逃出长安城,凭什么躲过龙虎会的追捕?估计扮鬼吓人这种伎俩也不是二人想出来的!” 刘贞警惕的看向四周:“你的意思是说这儿还藏着其他人,在哪儿?” 赵遵摇了摇头:“这俩小子傻愣傻愣的,逼问急了竟然寻死,我没办法只能把他们打昏了。不过,我猜他们巢穴就在这院子里!” “何以见得?” “我和臧鼎缠斗多时,却不见臧釜出来帮忙,当我把臧鼎制服了他才突然蹦出来,说明他就躲藏在附近,听到我们的打斗声才出来帮忙,可我就是没看到他是从哪儿出来的!” 二人说完话开始在院中寻找,最后眼睛不约而同的停在了古井处,赵遵把井绳扯了上来。刘贞惊道:“井绳和木桶都是新的,有问题啊!” “我下去看看!”说着赵遵挽袖子就要下井。 刘贞一把拉住了他:“你疯啦,就这么下去万一有人在暗处放冷箭躲都没地方躲!” “那怎么办,再等一会儿下面的人觉察到异样,跑了怎么办?” “你带上我,遇事我能帮着你。” 赵遵苦笑道:“就知道你不会放我走的,好,我们一起冒险!” 他们把臧家兄弟绑在树上,换上了他们扮鬼的衣服下到了井底,井底非常干净,一点潮气都没有,一边的井壁上有一个大黑洞,有阵阵阴风吹来,一支火把闪烁着微光。 赵遵和刘贞互望了一眼,果然有密洞! 二人举起火把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没多久密洞就出了岔路,走了一段又出现了更多的岔路,二人心中就没底了,谁会想到在闹鬼的回新笔趣阁铺和废弃的南门大街下面会有四通八达的地下网道,不知会通向什么地方。 二人正在焦急,突见对面的黑暗中走来了一个人。 “哎,你们俩不在上面守着,怎么跑到下面来了!” 黑道中只有一支火把的暗淡之光,赵遵故意把火把拿低让它照不到自己的脸,来人见他们穿的是扮鬼的衣服,误以为是臧家兄弟。 赵遵也不搭话加快脚步迎了上去,离着不到五步的时候,对方终于觉察到不对劲了,惊呼道:“你们是什么人?” “熟人!”赵遵一个箭步冲上去,没等那人反应过来,剑已经架在了脖子上。 “别动!我的剑可不长眼!” 这位明显不会武术,胆子也小很多:“别……别杀我!” “带我去见你们的头儿!” “啊,你究竟是什么人?” 赵遵的剑又往里递了半寸:“费什么话,到了地方我自然会说!” “好吧,跟我来!” 赵遵挟持着此人穿过了几条隧洞,突然看到暗穴中有灯烛之光,听到了人说话的声音。在离光亮七八尺的地方,赵遵抬脚将此人踹了进去,洞里的人被吓了一跳。 “四叔,你怎么了,一惊一乍的想吓死人啊!”门口的年轻人上去搀扶他道。 说话的功夫赵遵已然闯了进来,暗穴中有二十几个人,全都愣住了,片刻之后就炸了锅了,一个个脱衣服拉兵刃就要厮杀。 赵遵一动不动冷冷的看着他们,众人见他这么冷静反而不敢妄动了,这时从人群中走出了一个中年人。 “收起家伙!”这个人说话比较有分量,二十几个年轻人都把武器还鞘,站成了一排。 中年人对赵遵一抱拳:“小兄弟,你是什么人?” 赵遵沉声道:“你是领头的?” “正是!” 赵遵道:“你是臧家的人?” 此言一出众人一片哗然,中年人挥手止住了众人的议论:“小兄弟,你好知道的很多,不错,我是总瓢把子的内院总管。” 赵遵点点头:“你们藏得真够严实的,外面可乱啊!臧豹的手下正到处找你们呢!” 中年人道:“这个不稀奇,我只是想知道你是什么人,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事到如今赵遵也不隐瞒了:“我与臧云老先生是忘年交,他带我不错,几天前我听闻臧家巨变,特来相助。” 中年人笑道:“看你年岁不大,还是老江湖!不过这一套说辞有点老套了,就算你和总瓢把子相识,但这个秘密据点他老人家也绝不会随便告诉你!” “是账房贾先生用秘密的方式留下了这个地址,我才能找到这里。” “贾先生!他……他还好吗?” 赵遵神色凝重的摇了摇头:“没了,被臧豹的手下杀了!” 中年人一跺脚:“哎,我早料到了!贾兄,你一路好走啊!” 在场的人悲从中来,有的面露怒色,有的暗自垂泪,中年人擦了擦眼角的泪痕:“多谢你带来这个信,你……你还有别的事吗?” 赵遵说:“我要见你们的头!” 中年人一愣:“这里我辈分最高,有话可以跟我说!” 赵遵笑道:“不,你做不了主!” 中年人犹豫再三,说道:“不是兄弟信不过你,可现在这种局势不能不防,你有什么信物可以证明你的身份。” 赵遵掏出一个包扔给了他,中年人打开一看,是贾先生留下的账本和那架算珠。 “没错,是贾先生的东西,小兄弟,你跟我来!” 中年人领着赵遵和刘贞离开了暗穴,从南门大街另一侧的一间民房的灶台下面钻了出来,跃过一堵断墙掀开一口水缸钻进了另一条暗道,地上地下穿梭了四次终于来到了一个不知名的庙宇中,神殿中的神像都不见了,在后殿的墙壁里藏着一个暗格,不大的地方用干草铺了一张简易的床,躺着一位白发老者,两个三十岁上下的壮士满面愁容的坐在一边。 床上这位气若游丝,受了极重的伤,眼看就要不久于人世了,两个壮士见来了陌生人非常紧张,手马上握在了刀柄上。 “是自己人!”中年人拦住了二人,他挤到了白发老者的身边,俯下身子对他耳语了几句,白发老人吃力的睁开了眼,嘴巴艰难的张了张,中年人听懂了白发老者的的意思,对赵遵说道:“大长老说他听瓢把子说起过你,你是一个很了不起的年轻人。” 赵遵道:“我从杀害贾先生的两个杀手的口中听到过‘大长老’的名头,是您吧!” 大长老通过中年人传话道:“是老朽,账房贾先生临终前把这里告诉你,说明他对你绝对信任,但你不是龙虎会的人,也不是臧家的人,为什么要卷进来?” 赵遵道:“龙虎会不是臧氏一家的,它的存在关乎长安乃至关中地区的安稳和数百万百姓的安宁,所以我才要管!” 大长老道:“好大的官腔啊,龙虎会的事绝不会让一个外人插手!你走吧,我不为难你,但我并不信任你!” 赵遵冷冷的说道:“臧豹伙同外邦盗挖先朝皇陵,勾结党羽拉拢关中数百帮会势力,其野心不止独霸龙虎会称雄关中黑道这么简单!” 大长老闻言,眼睛突然冒出了两道光,用沙哑的嗓音说道:“扶我起来!” 两个壮士一脸错愕,大长老已经油尽灯枯,恐是回光返照。 大长老艰难的坐起身子,死死盯着赵遵说道:“年轻人,这些事你是从哪儿听来的?” 赵遵直言道:“渭河僵尸案和钟山闹鬼一案皆是被我所破,不然你们到现在也听不到一点消息!” “好,好啊!你与臧豹交恶,那就是我们的朋友,臧豹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做出诸般对不起祖宗的坏事,现在竟勾结外人篡夺帮主之位,败坏了藏家百年的声誉,凡在帮之人,人人得而诛之!” 赵遵见他太过激动,劝道:“如今臧豹羽翼已丰,手下高手如云,龙虎会的帮众多数附逆,想扳倒他谈何容易,只能先保存力量,报仇的事要从长计议!” 大长老长叹一声:“都怪大少爷太仁慈了,一再姑息臧豹的恶行,才招此横祸!” 赵遵问大长老:“臧云当家目前在处境如何?” 大长老回忆道:“那一日一切都与往常一样,入夜后一群蒙面人突然袭击了祥龙赌坊的内院,大少爷本以为有人寻仇并未放在心上,然而臧豹的出现彻底惊醒了我们,内院本就没有多少人手,臧豹带来了又都是硬点子,我们寡不敌众遭遇了大败。可这些打手绝不是大少爷的对手,最后的对决是臧家兄弟之争。平心而论臧豹武学天分高过大少爷,这些年来他不断磨练自己的武艺,他的铁掌已经登峰造极,而大少爷经营家业,有又酷爱研究赌博,武艺荒疏了许多。二人交手二十几个照面大少爷就落了下风,又战了几个回合被臧豹一掌打的吐血,我想去救却被臧豹最得力的几个手下围攻,一时疏忽中了一刀,好在有忠心的家仆拼死抵抗为我们争取了逃走的时间,而大少爷和大部分家眷未能逃出虎口,而今我们逃亡在外对帮会里的事一无所知,更不知道大少爷怎么了。” 肚子里话音刚落,他身边的那个壮士怒吼道:“二叔太新笔趣阁了!袭击总坛的那批人中很多都是江湖上的杀手,我就认出好几个朝廷通缉的要犯!他勾结外人残杀亲族,简直……简直禽兽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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