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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卜裴先画了个很有技术力的妆,在脸上画出皱纹和老人斑。 然后再用白色一次性染眉膏把眉毛染成白色。 接下来是经典换装环节,穿一身素色中山装。 在中山装的长袍下面,藏着夏卜裴垫了两层鞋垫的布鞋。 不管“他”现在会不会医术,只要有个年轻人抱着“他”的大腿求神医救救我,总会有人信的。 最后,夏卜裴打开家中最大的衣帽间,取出了一顶灰扑扑的短毛假发,细心戴上。 她站在镜子前端详自己的打扮,简直是完美! 外貌上的打扮基本上没什么问题了,哦对,还差一步,身上得有草药的味道。 她佩戴上一早出门时顺便买的提神中药香包,现在气味和谐了。 她单手提溜着一个折叠小桌子出门,走到迦南学院上回见到南宫楚的那个栏杆边,开始摆摊。 哦不对,不能叫摆摊,应该叫义诊。 真高手那都是不自己说话的,都得有托才行。 夏卜裴咬咬牙,花了两百元子雇了一个年轻人,让年轻人只要看到南宫楚出现就冲上来求她救救他的父亲。 年轻人起初不同意,夏卜裴本想加钱,但是看了看人来人往那么多人,突然改主意了。 “你不干有的是人干,那你就走吧。” 如果这个时候年轻人没素质一点,敢跟夏卜裴说“你不让新笔趣阁,我就戳穿你!”的话,或许他能拿到更多的钱。 不过这个人觉得工资若是两百的话,只需要蹲半天,如果人提前来了还可以提前杀青。 其实是很划算的买卖。 真可惜,错过了一次坐地起价的好时机。 夏卜裴于是不再多说,只是在桌子上挂了一个义诊的牌子,就老神在在地翻看着医书。 神医自然只爱医书,夏卜裴连手机都不敢带出来,生怕破坏了自己的刻板印象。 这么一看,似乎人们能见到的神医,很多都不得不自带刻板印象呢。 也不知是真是假。 幸好,年轻人运气不错,夏卜裴运气也不错,辛辛苦苦化的妆,没过多久正主就来了。 一场大戏就这样开始上演。 “王神医!我求你了!救救我老爹吧!” 那年轻人一出场,就立刻惊艳四座,叫声堪比歌剧现场版。 说话也跟唱戏似的,听着总觉得有些别扭。 不过夏卜裴不在意其他演员的任何失误,高手不必剧本和优秀的演员,她坐在那里就是戏剧本身。 “你爹的白血病已经是神仙都难救了!” 夏卜裴轻轻摇了摇头,侧过身去,换了个角度继续看着手里的医书。 年轻人心领神会,立刻演起了即兴freestyle。 “王神医!我家老头被西医都宣布死刑了,你就给他开了一副药而已,他就多活了五年,我求您行行好,再去一趟吧!” 年轻人真是拼了命挣这两百块钱了,一把鼻涕一把泪,就在夏卜裴的桌子面前打滚。 看得夏卜裴不禁有些惊愕。 现在年轻人的压力……都这么大的吗? 夏卜裴赶紧引入正题,不能辜负了对手戏演员铺的好场子:“念在你一片孝心,明天你再来我的诊所找我吧。今天是义诊,免费给其他人看病的日子,你就不要再在这里闹了。” 年轻人立刻眨了眨眼球,抹干净眼泪,破涕为笑道:“好好好!您答应了就好!那我就不继续打扰您了!” 夏卜裴摆摆手:“去吧去吧!” 演戏的人架了台子,看戏的人一直在一旁观望。 若是以前,不管是叶黎溪还是南宫楚,那都是根本不信中医这些玩意的。 那都是骗人的! 可是今天,南宫楚在毫无理由的情况下流了鼻血。 当即就有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白血病啊,没救了之类的。 把南宫楚一个自信的人都弄得有些不自信了。 再仔细一想,他最近确实常常感觉到四肢绵软使不上劲。 然后二人一起不约而同地打开了某度,开始搜索他的症状。 今天他们俩一块爬墙出去,其实也是想去专业的大医院去体检一下。 要不还说群演给力呢,那年轻人一句西医说救不了了,把南宫楚弄得六神无主了起来。 无论事实如何,在南宫楚的心里,这位王神医已经是华佗在世级别的高人了。 于是很自然地,他在夏卜裴的面前坐了下来。 “神医啊,你帮我看看,我最近总是胸闷气短,四肢乏力,还会时不时地流鼻血,不知道是怎么了。” 夏卜裴真沉得住气,直接抬眼就是一句:“治不了,放弃吧。” 南宫楚和叶黎溪都大惊,当场就开始骂:“什么神医啊,这点小病你都治不好!”说完要走。 夏卜裴眉毛一挑:“你确定你自己得的是小病吗?” 二人都心虚了起来,不敢看夏卜裴的眼睛。 夏卜裴轻笑:“若你真的是小病,大可以离去,刚刚那个年轻人的话你们听到了吧,他爹当初就是没听我的,去医院检查不出来什么问题,结果小病拖成大病,啧啧啧,你们也去吧。” 南宫楚赶紧问:“您是一眼就看出来我得了什么病了吗?” 夏卜裴摇摇头:“只是有了一些初步判断,你把手伸出来。” 说着夏卜裴就要给他把脉。 这是最大的陷阱,如果南宫楚真的把手伸出来了,那么接下来,他的身体状况就完全由夏卜裴说了算了。 他只会无条件相信,绝不会起半点疑心。 成败在此一举! 夏卜裴表面古井无波,内心焦急不已,快伸手啊! 南宫楚虽然一向谨慎,但还是觉得伸个手没什么,看看也是好的嘛。 他伸出手:“行,那我就让你看看!” 夏卜裴掏出一个迷你小枕头,轻笑着示意南宫楚把手放在枕头上面,捻住他的脉搏,细细地开始数着拍子。 强健有力,听起来倒是没什么问题。 “虚!虚的很!你的脉息实在是太弱了!” 夏卜裴悲痛摇头:“你家里有遗传病史吧。” 南宫楚低下了头:“其实我是一个孤儿。” 夏卜裴赶紧叹一口气,故作高深:“看来你也是个苦命人啊。” “这位姑娘,你要不要也来诊一脉?”夏卜裴对叶黎溪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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