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大师兄,你终于来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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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消失的母猪事件后。

苏幕前往京都的途中,还接连遇见了惨死的耕牛,黄鼠狼接连偷鸡和破损的餐桌。

嗯,经过苏幕确认,都是饕餮那畜生干的。

这祸事的畜生,已经从喜欢家畜家禽到喜欢上农家饭菜。

由于当初在蓬莱。

苏幕为了警告饕餮,不要在蓬莱仙宗捣乱,能够弄死他的强者大有存在。

他为此还专门咨询过小猴子。

而小猴子也并不想跟着他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便也往狠了说。

结果没想到没迫使饕餮改性,他反而是长了心眼。

杀猪吃鸡,愣是悄摸着行动。

较大的城池,他也不会去。

无论如何。

饕餮终究是自己带出来的,夜夜惨叫的母猪和惨死的耕牛,对于农民来说是他们生活的大半。

补偿的工作,苏幕做得很是到位。

只要是他知道的,都会结合当地的物价给双倍补偿。

不过他一人拜访不过来,毕竟他们还要去京都,而且苏幕希望能够赶上温道言的科举考试。

所以三名火云宗弟子就承担起了这份重任。

这也导致苏幕进入朝歌的那一天,来到温道言的宅院之前时,天色已经黑了。

三名火云宗弟子则是婉拒了和苏幕一同来温道言这里的提议,他们选择了一间普通的客栈。

朝歌城里的夜市已经过去,此刻周围的街道很是安静。

唯有夜空上的些许繁星还在闪烁,月亮则是在云层之中半掩着面。

静悄悄的夜色里。

苏幕伸手准备敲门。

小猴子却在此时突然从袖中钻出来说道:“道长,周围好奇怪。”

“嗯?”苏幕不明所以。

但他也看向了周围的夜色。

旁边一户人家养了一只画眉鸟,没有休息正在轻轻的鸣动。

夜风拂过,温道言院子中的小树轻轻摇摆。

隔壁那条街上有不少的桃花,随夜风飘来进入苏幕的鼻息。

他没有发现什么异常。

但小猴子变得更加凝重的脸色告诉苏幕,肯定有问题。

故而他没有在第一时间问小猴子,反是在第一时间带着小猴子藏到了旁边的角落之处。

方才低声询问。

小猴子说道:“先生的房间之中,氲氤着一股久久无法散去的阴秽之气,好像一直在纠缠着先生。”

闻听此言。

苏幕当即释放神识往温道言的房间中探去。

温道言在书房之中。

桌案旁边的灯还未曾熄灭,温道言的手中更是拿着一,这的名字叫做《修真周律详解》。

他趴在桌案上,似乎是因为太过疲倦而睡过去的。

但苏幕仅仅看了眼他握在手中的书就知道,并不是。

在外面他看不见,神识进来便清晰可见,书本之上缠绕不绝的阴秽之气,这抹气息深处更是藏着强烈的血煞。

已然冲进了温道言的灵魂深处,并且在镇压着他,使得温道言此刻极为痛苦。

是的。

温道言趴在桌案上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汗珠,眉宇之间充满了痛苦之色。

这是想要将温道言杀死在虚幻的梦境之中。

“巫术?”

和巫师苏幕还是打过好几次的交代,记得自己初次下山时,在桐昌山上遇见之人便是一个老巫婆。

和巫师之间的战斗,缠绕镇压着温道言的气息给苏幕一种熟悉感。

不过他并不知道这是巫师所用的什么术法。

但他神识扫过整条街,也并没有发现任何端倪。

显然。

这名巫师藏在更远的地方。

无法找到施法之人,便只有进入温道言的梦中将之斩杀。

但温道言此刻的梦境必然是巫师所创造的,他进去的风险也是极高,关键现在的自己还未恢复过来。

可即便如此。

苏幕还是毅然决然的施法。

“小猴子,看好我的身体。”

叮嘱小猴子后,苏幕便起诀念咒。

“梦隐虚空,魂入梦中”

这是在蓬莱仙宗时,十样红来的那段时日传授给她的入梦诀。

除此之外,十样红还传了苏幕两套神魂功法,一防一攻。

这也是考虑到他藏气之府的创伤一时半会儿无法恢复,修炼神魂可以有更多的自保手段。

况且大道宗演就要开始。

即便苏幕有伤,十样红依然要他做好准备。

显然,十样红是想要在大道宗演之前将苏幕藏起之府上的伤痊愈。



寿慈村。

下午时分的天空上阴云沉沉,村东边的林子被呼呼而来的风吹得猎猎作响,偶尔天空上还会降下几道雷声。

有的人家正忙碌着将晒在外面的谷物收进屋去。

住在村北边的温家却是已经开始上桌吃下午饭。

“言儿,来,接着,”

温母从一碗酸菜鱼中夹起鱼头向温道言碗中去,并道:“都说鱼头补脑,你多吃点,以后给为娘考个状元回来。”

他的母亲看起来尚且年轻,但手掌之间已经遍布劳累而留下的深浅不一的纹路。

“谢谢娘,”温道言没有拒绝,能看出他的眼眶之中含着泪花。

来到梦中的苏幕看见了,便猜到此刻的温道言并未沉醉在别人的陷阱之中。

他之所以如此,很可能是想要与自己的父母多处一点时间吧。

于是,苏幕没有立即过去。

“男儿有泪不轻弹,一个鱼头而已,”

温道言的父亲脸色很是严肃的样子,道:“明儿爹再去给你打一条来就是。”

一家人其乐融融。

饭桌之上温父温母已经畅想起他们的孩子高中状元,光耀门楣之时。

“你小子多用点心,不要总是觉得爹娘苦,只要你能有所成就,我们再苦再累都是值得的,”

这个话题一直持续到吃饭结束。

温道言主动起身收碗筷,并笑着答应自己的父亲,“爹,你放心,我马上就会参加会试和殿试,一定会考个状元回来的。”

他如此说到。

然而温母和温父的脸色却是猛然凝固,眉宇之间更是渐渐布上阴寒。

下一刻。

温母在温道言面前消失,温父则是说道:“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阴森森的语调中充满了杀意。

温道言很平静,“从见到父母的那一刻。”

对方感到极为不解,“为什么?”

“因为他修的是平常心,”

是苏幕的声音,他来到温道言的身边。

“大师兄,你终于来了?”看见苏幕,温道言很是动容。

“好了,男儿有泪不轻弹,”苏幕拍拍温道言的肩膀。

对方见到苏幕,大惊失色,“你是谁?怎么进来的?”

苏幕微笑道:“我在那边看了好一会儿了。”

“为什么?”温父突然之间有一种不是自己在布局,而是对方在布局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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