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狼骑神威勇(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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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冲!冲!一波带走!

越骑司马还未摆开阵势,施展满腹的韬略,就被狼骑摧倒中军大旗,整只军队的建制当时就荡然无存,逃散者不计其数。

狼骑神勇无敌,遇敌先发箭雨,箭支粗重,中者罕有命存。

越骑司马只来得及道一句:“世间竟真有如此巨狼!”

就被狼骑重箭带走性命,也是他轻忽,竟要领兵于军前部,因此进了狼骑箭支的射程范围之内,身边部曲在亲眼目睹了他的死亡之后,悲痛欲绝中也被重箭射中。

就此数命呜呼。

中军大旗是典韦亲手用长戈斩断,他长了心眼,比敌方的越骑司马更玩忽,一直处在狼骑的前突部。

在狼骑箭雨之下,甘冒矢石,单骑撞入敌军阵中,俨然化身死神般,接连挥动长戈,收缴敌人性命,这情势,就好像狼骑再给他做火力掩护也似。

也亏得狼骑箭矢如雨,不然敌人要是真个反应过来,他纵是有万夫之勇,也必定在敌阵力竭。

越骑不比群国之兵,乃是汉朝的禁军阵容——北军五校之一,皆是能骑善射之强兵劲卒,睥睨时代,其军纪严明,日有操练。

当此时也,可称地球强兵。

其表现也确实,就算是在箭雨之中,越骑骑士也能发动微弱反抗,自发的围上典韦,这一下也亏是有狼骑。

箭雨过后,狼骑拔刀强冲,如石柱击大树,木质固然坚且韧,却不比石质刚强,何况狼骑,可算金刚石属。

在狼骑的协助下,典韦冲至中军大旗处,在擎旗手惊骇欲绝的眼神中,喷发巨力,持丈长银戈,只一下,就将大旗斩落。

大旗一落,越骑骑士士气顿时为之一丧,在古代战争中,大旗是很关键的道具,是士兵士气的依托物之一,甚至可称是士气最重要的依托物。

但有趣的是,典韦并不知道大旗是战争胜负的关键手之一,华十二也没给他传授过这个。

是他天然觉得那杆大旗有意思,亲手斩断一定会带来满满的成就感,所以单骑狂飙,马踏敌阵,冲出一条大道。

在大旗落下后,越骑仅有的反抗意志几近崩塌,仅有少数士卒仍做厮杀,其余者皆奔逃。

“哈哈哈!”典韦衣甲带血,在胜利场中发出狂笑之声,而后又道:“痛快!痛快!”

越骑果然有素质的多,在发现逃不了狼骑追击之后,越来越多的人选择投降:“壮士,壮士,我愿降,我愿降!”

这还是头一遭地方士卒自发的投降,典韦见状,也不再追亡逐北,喊道:“狼骑,都住手,把投降的拢一拢,带去东大营,找先生去喽!

哈哈!”

……

“先生!先生!我们又赢了!又赢了!”

靠近东大营的时候,典韦抑制不住狂喜,疯狂的大叫,果然惊动了正在东大营悠走的华十二。

‘什么又赢了?哪里又打仗了?’

不出意外,华十二是满脑子的雾水,他连忙走到营门处,就见到典韦已经下马,正在与看守营门的士兵交涉,毕竟他一身都带着血。

不仅如此,华十二还给这里的士卒中科普了细柳营的故事,对看门的士卒提出了高标准的严要求。

于是典韦就被堵在了营门外。

典韦没有因此生气,因着他还满腹的喜悦,只是在与看门士兵纠缠。

华十二一到营门,纠缠顿时停止,是看门士兵见了先生,都先同先生行礼:“先生。”

华十二对他们回了礼,因为礼仪这东西是他一手推广,如果他不亲自坚持,那么也没什么说服力来要求别人坚持。

“典韦,你是在哪里打的胜仗?是不是又收降了一堆俘虏?”

华十二现在都对俘虏问题感到头疼,杀也不是,放也不是:

杀了,不符合华十二一直以来的道德观念,放了,华十二就担心他们是否会祸害百姓,又是否会被敌人重新组织起来。

典韦竖起了大拇指,对着华十二。毫无疑问,这个动作也是跟华十二学的。

他说道:“先生,您是这个。我确实收降了一堆俘虏,仗是在梅乡附近打的。”

华十二果然头疼起来,目前的粮食形势已经很急迫了,可是仍然有人在源源不断的,几乎是‘强迫’似的,往他这‘送’人。

这可叫他怎么办啊。

桌布只能又忙碌起来,不过却不是华十二在桌布面前召唤粮食。

眼下的华十二可不是以前的孤家寡人,在他身边,团结起一堆的拥趸,他是用了别人,在东大营这里,日夜不停的用桌布变出耐久存,营养和能量都相对较高的食品。

这个‘别人’不是一人,乃是有五个人,因此可以日夜轮班,这五个人有个名目,叫做个‘美食使者’,由华十二直管。

华十二问:“跟你打仗的是什么人啊?有多少人,这些问题有没有查探清楚?”

典韦眼珠顿时飘忽:“先生,打也打了,问这些干嘛……”

“果然是个糊涂账,典韦,你什么时候能长进一些。”

华十二恨铁不成钢。

典韦就嘿嘿的笑,不敢答话。

放弃思考,是真的快乐。

不过或许也只有放弃思考的典韦,才能成为多疑曹国相最为信赖的亲军护卫吧,也算是时也命也。

“把李营管喊来,告诉他是接受俘虏的事情,叫他多带些粮队的人。”

“是,先生。”

“典韦,挑一两个我来问问,总不能真打个糊涂账,对敌人的情况一概不知。”

华十二道。

“遵先生命。”

这是典韦的话。

进了东大营,有个还算大的办公厅,是李根能力的极限,华十二亲手指导做出了座椅板凳,都摆在这里,目前还只有华十二一个人能安然坐在此处。

不是因为别个卑下,不能坐。而是因为他们的服饰限制了他们做出坐的动作。

一旦他们坐下,就是个‘君子坦蛋蛋’的局面。

场面不说是庄重吧,也算是个十分滑稽了。

华十二高坐上首,像个县太爷,把惊堂木一拍,念一声:“下跪者何人?”(划掉!)

办公厅里,华十二妥帖的坐着,典韦亲手提着几个人进了来:“跪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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