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八章 皇帝跑了,又乱了(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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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开始新的剧情,之后洛阳好戏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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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一对琢磨不透的父子!”

“唉,想当年,我要是有这么一儿子,古秦帝国也不会……算了,现在再说还有什么意义?”

“小家伙,希望你不负我与你老子的一番心意!”

闷气消去大半后,始武帝陵内,始武大帝找回了丢在一边的十二帝旒疏,将灵识外放到了古骊山中,因而见到姜玄父子离别的场景。

与九叔奔向山下狂追的同时,他在帝陵内,陷入了沉思,而在良久之后,他埋头钻研自己的功法去了。

过去的已然过去,今时的是今时。

他要在这帝陵中,等待江流重回长安的时刻,借其东风,重现人间。

……

几乎同一时刻,始武大帝独自在为将来准备了起来,而长安诸多官邸,乃至王府大院,因宫内传出消息皇帝失踪了,而又成乱哄哄一片。

比如龙井桥那繁华的主道上,白天至黑夜,皆有不少快马,甚至四抬乃至八抬官轿,奔走个没完。

而这只源于,古骊山突然大乱,继而皇帝失踪了。

当然,因如今的江流在世人眼中,依旧是个没有修为的傻子,几乎没有多少人会把江流与古骊山的骚乱、皇帝的失踪,联系到一块去。

大多数官员都是在各自主子那打探消息,甚至许多兵部、户部官员都暗自猜测那一言不合玩消失的皇帝,最近极大可能会突然来了旨意,发兵围剿古骊山。

暗下去做了出兵的准备。

毕竟只要有些地位的官员,或多或少都清楚古骊山那里,是何等存在?

其对汉玄帝国的威胁程度,绝不下于二十年前边荒的邪族。

当然,也不乏极其了解姜玄的人,暗中揣摩出了点东西。

如‘一本宰相’刘庵,他就觉得自家这位陛下不会因古骊山的邪魂而如此乱了方寸,苦思之下,他有些确认古骊山大乱及皇帝的失踪都是一人引起的。

那人除了最近在古骊山下华清镇出没的江流,还会有谁?

不过,极其了解帝王心术的他,也有些困惑不解。

他想不通就一个没有修为的十岁幼子,如何能在古骊山掀起那么大的风波?

单凭那古骊山上犹如灵尊强者大战的灵力波动,就不是其能造就的。

话又说回来,尽管想不通,以他在朝廷安稳当了数十年宰相的官场智慧来看,当下皇帝不在,朝廷混乱,决不能似那些白痴官员一样,四处瞎窜,安稳在家等待皇帝露面就行了。

而在那时,一切也都会明了了。

于是,这位老宰相待在了解皇帝不在长安之后,便向东宫太子告了病假。

还谢绝一切探访。

几日间,只出去到皇宫告假一次,其余时间,宰相刘府的大门就没开过。

至于他本人,整天就窝在书房里,暗自一边找寻着有关姜玄及江流的下落,一边注视着几座王府的动静。

与他差不多处理的还有那江流的六皇叔姜德礼这位闲王打发时间的方式,则安心多了。

“皇兄都亲自跑去了,有什么可操心的?”

还有点不同的是,比窝在书房看书的刘庵,要有趣多了。

人家,白天在亭台水榭的花园内钓鱼,晚上就找了一堆得宠的妻妾,一块大被同眠,齐享闺房之乐。

好不快活!

若是刘庵见了,这六王爷一定会似往常一样,戏耍其为腐儒,而刘庵也定会愤愤不平,且会直说一句。

“老夫虽老,一样也能夜御十女,您那个俗人活法,有辱斯文,老夫不愿与您同流合污而已!”

但,也是巧了。

于廉亲王府内。

虽然江流的那二皇兄也十分自觉的闭门谢客了,可刘庵、姜德礼等人想不通的事情,廉亲王爷姜广却有了更多的眉目。

不是因为有宫内燕洁玉通风报信,也不是他比其他人有更多的耳目,得以在古骊山打探到详细的消息。

而是,那一次在老君山上,江流身上发生的一切,尤其是石室内那道护住江流而突然生出的火红‘灵力’屏障,令他冥冥中直觉江流身边应该有位极强的高手,且这次古骊山大乱,一定与那不知名的高手有关。

以此类推,他得到了一个极其不愿见到的事实。

这次乱局,江流必然也在其中。

换言之就是,江流与那位高手突然出现到了古骊山,并与山中邪魂发生了战斗,而他父皇暨神武大帝姜玄怕江流有什么危险,才贸然独自去了古骊山。

能得到这个极其偏向真相的推论,不得不说,姜广属实极具才干,只不过,心术不正。

光与燕洁玉之间的淫乱之举,他就已在姜玄心中打下了不孝、叛逆的标签。

也是可惜了。

但一想到了这些,姜玄当时可是气坏了。

面前的玉杯,都给他狠狠砸碎了,以至于身边陪侍的婢女,直吓得浑身发抖。

而心境平复了些后,难言的苦涩,直上了他的心头,在无人处,怒骂出来。

“老头子,你为什么这么偏心?世人都道姜流是个傻子,可你至今都还要扶他上位,我哪点比不上了他?天下敬仰的廉亲王,在你心中还比不上一个傻子九殿下?”

“哈哈哈,姜勇啊,你比我早出生一日,得了太子之位又如何?看见了吧,你我乃至老四老五他们,都是老头子的弃子,他的心里只有那一个麒麟儿!”

或许因无尽的怨气及嫉妒,姜广就越不愿放弃对皇位的追逐,在王府静待局势发展的他,思绪已经远去了江南。

他料想监察御史李怀仁此时应把江流的消息,传到了远下江南的两位皇弟手里。

继而那俩位对皇位一样眼热的兄弟,八成也有了针对江流的行动。

一时间,他极其期盼着自己借刀杀人之计奏效的那天到来,他更期待江流在俩位皇弟的追杀下,不甘身死的那一天。

甚至因这次姜玄亲赴古骊山救子之行的刺激,他都有些迫不及待地要江流马上死掉,继而他立刻打出为九殿下复仇的旗号,在朝廷内外掀起一场风波,再召集附属官员,一起去鼓动痛失爱子的姜玄,处死那俩还在江南的竞争对手。

甚至他还会暗自联络归心于江流的萧家旧部,去告状,以借此形成‘暗箭’,去刺杀那俩位皇弟。

但有句话,说得好。

你聪明,谁又是傻子?

在此时,姜玄正在赶回长安的路上,廉亲王姜广也窝在王府一心要看好戏的时刻,江南扬州城内一座豪门大院内,一对衣着华丽又处处皆显王者气度的兄弟,正一边坐在玉凳上饮着武夷山红茶,一边瞧着摆在俩人的一纸张,陷入沉思。

好大一会儿后,较为年长的一头戴黑龙冠,身穿墨衣金丝绣蟒袍的短须中年,直指桌案上写出‘九殿下姜流’字样的纸张,嘴角流出了一丝不屑。

随之,脸上挂着笑容,面向身边同样不凡的男子,直言不讳道。

“七弟,老二把咱兄弟当猴耍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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