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得跟师父走一趟(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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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九章 你得跟师父走一趟

一炷香的时间后。

江云穿着宽松的衣物,从房间里走出。

正道圣子温润如玉,春风化雨,俊朗的脸庞带着温和的笑意,让人忍不住想要去亲近。

白流裳看着面前被自己收拾干净的徒儿,满意地点了点头。

她拉住江云的手臂,可以嗅到他身上花露的香气。

“这才是我徒弟嘛……”

白流裳心想。

今天炖了鸡汤,师父的手艺很好,江云吃得很满足。

虽然被不朽殿阵法封住,但染苍山上灵禽灵兽众多,师徒俩倒是不缺食物。

下午继续琢磨阵法,晚上听白流裳讲讲经,然后被师父拉去睡觉。

日子就这样一天天的过去,江云仿佛又回到了在浩气宗修行的时候。

嗯,只不过身边少了个师妹……

晚上睡觉的时候,江云怀里搂着师父,这样想着。

半个月后。

“师父,收拾好了吗?”

江云一身白袍,发髻梳得整齐,站在了庭院门前。

“你对自己倒是挺有信心的。”

白流裳穿着那件酒红色的道袍,腰间悬着一只澄黄的葫芦,眉眼精致美丽。

看着徒儿时,眼中带着淡淡的笑意。

“师父不也对我挺有信心的吗?”

江云看着白流裳,微微一笑,葫芦都悬在腰上了,可见师父已经做好出去的准备了。

“要是再出不去,只怕我和师父又要在这染苍小筑里多住一段时间了。”江云笑道。

“怎么,跟师父住一块,你还觉得自己吃亏了?”

白流裳略带不满地哼了一声,走到了徒儿的身旁。

“不亏不亏,哪能亏呀。”江云轻轻搂住师父的腰,轻声道,“就怕师父住腻了,又嫌我烦了。”

“我能嫌你烦嘛,我恨不得天天见你才好。”

白流裳下意识地回答道,然后忽然又觉得自己一个做师父的,说这种话似乎有些不合适。

她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腰上的那只手,做徒弟的这样搂在师父的腰上,好像也不怎么合适。

不过被徒儿这样搂着,白流裳倒没有感到一点儿不习惯,甚至还想往徒弟身上靠一靠。

在白流裳的感觉里,这半个月的时间真的好快好快,看着身后的染苍小筑,她心里甚至有几分不舍。

染苍山还是那个染苍山,只不过身边有了自己在意的人,白流裳也就不觉得枯燥了。

这半个月的时间里,除却和师父的同居生活之外,还有一件不大不小的事情。

染苍山的山灵诞生,并且彻底成型,稳定下来了。

山灵一旦成型稳定,也就无法从再此山中剥离出来,不必担心有心怀不轨的人想要将其捕获。

“再过些时日,天剑山有一场问剑大会,墨锦长老邀我前往……”白流裳看着庭院的大门,“你跟师父一块儿去。”

“师父,我现在的身份……合适吗?”

江云想了想道。

他还没跟白流裳说自己卧底的事情。

一来江云自己也证明不了自己的身份,二来在他是不是魔道中人这件事上,白流裳并不在意。

哪怕他真是魔道中人,白流裳也愿意张开怀抱,让徒儿到自己的怀里来。

“有什么不合适的?”

白流裳一挑眉,扬了扬下巴,“我白流裳的徒弟,谁敢说半个不字?就是天剑山也得卖我这个面子。”

“等论剑大会结束,我们就回浩气宗,你不许乱跑。”

白流裳看着他。

“……嗯。”

江云点了点头。

若真去参加什么问剑大会,路上倒还有许多时间。

他可以将自己在玄天教的事情,跟白流裳说一说。

“好了,开始吧。”

不知道徒弟在出神想着什么,白流裳晃了晃他的胳膊。

江云回过神来,点点头,抬起手臂,按在了面前那座“空气墙”上。

一层氤氲法光从他掌心扩散出来,江云闭目,整座大阵的轮廓便浮现在了脑海之中。

这些天反复趟雷试探,他已经摸清了这座阵法的架构。

修为流转,法力涌入。

下一刻,整座大阵陡然一亮,以江云的手掌为中心,一道裂纹浮现出来。

蛛网般的裂纹蔓延,数十息后,阵法之上光华黯淡下来,整座阵法悄然消散。

………………

“二位客官,里面请——”

跑堂的肩上搭着条毛巾,招呼着进店的两名客人。

江云微微颔首,和白流裳二人一起,进入了客栈之中。

“二位客官,打尖还是住店?”

前台店小二很是热络。

“开一间上房。”

江云开口,取出银两放在了台上,又嘱咐对方先上桌子好菜,好填填肚子。

银两沉甸甸的,店小二喜不自胜。

这客人慷慨,出手又阔绰,更是有种让人莫名想要亲近的感觉。

店小二准备待会儿给后厨嘱咐一句,做菜的时候都用上好材料,这银两挺沉,小费少不了他的。

江云和师父两人,在靠窗的一处桌子旁坐下。

现在的两人正身处一个名叫【琅城】的地方。

元界地域广大,除却玄天教浩气宗这种修行宗门之外,也有些地方并没有修士的存在。

琅城就是这样一座城市,城中百姓大多为凡人,有零星几个修士,也只不过是刚刚铸成道基,连天门境界也不曾触及。

对于此地的百姓而言,那种能御剑而行的修士,就是传说中的“神仙”了。

江云二人遮掩了容貌气质,如同一对江湖情侣一般,扮作侠客的样子,来到了这座城中。

而在这座客栈中,江云与白流裳对坐,周遭食客闲言碎语之间,却抖搂出了这么一条消息。

城中金员外家,闹鬼了。

说起来,这金员外也是琅城大户,家境殷实富裕,在琅城之中经营着一家粮行。

虽然是商贾之家,但金员外却很重视对家中子女的教育。

大儿子从小就跟在金员外身边,学着算钱管账,待人接物已有几分其父的模样,金员外准备让他接手自己的粮行,也算子承父业。

二儿子在读书方面很有天分,也肯下苦功,是个做秀才的苗子,金员外准备供他读书,再过几年便考取功名,也算光宗耀祖。

而问题便出在小儿子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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