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云儿,师父好看吗?” 4K大章(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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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云儿,师父好看吗?” 4k大章

“来……喝!”

白流裳把青瓷酒坛子砸在桌上,发出“砰”的声响,醉眼朦胧地看着江云。

她身上的那件道袍被脱去,内里穿的、雪白的中衣也扯开了几颗扣子,露出淡青色的肚兜。

两人正坐在船上,船头两侧的湖面上,正飘着大大小小的空坛子,都是这一晚上喝的。

“师父,别,别……喝了。”

江云也是晕乎乎的,伸手去抓那只酒坛。

哪怕戒酒三年,白流裳的酒量也丝毫不见减少。

【凝香露】是妙欲阁的仙酿,内蕴灵力,若是凡人喝了一口,只怕会当场醉死。

两人没有动用法力气血,能支撑到现在,靠的全是修士的身体强度。

江云吐出一口气,凝香露后劲儿极大,他感觉自己的脑袋一涨一涨的,看东西都出现了重影。

“这酒坛子……怎么变成两个了?”

江云眯着眼,看着师父怀里的青瓷坛子,伸手去抓。

“不嘛……”

白流裳噘了噘嘴,把坛子抱到了另一边。

江云晕晕乎乎,伸手一抓。

嘶……

“这酒坛子……不对劲儿啊?”

江云眨了眨眼睛,一脸疑惑地看着手中的那一抹淡青色。

稍加思索,他又用力确认了两下。

你这酒坛子……为何如此软弱啊?

“你干嘛……”

迷迷糊糊间,没等江云想明白,那只手就被白流裳拨开。

“调,调戏……调戏你师父是吧?”

她脸上红扑扑的,一双美眸带着醉意,瞪大了眼睛看着他。

“逆徒。”

白流裳做出生气的样子,在他手上打了一下。

喝完酒之后,居然轻薄他的好师尊,真是逆徒……

打得倒是不重,江云晃了晃脑袋,也没什么感觉。

他觉得身上有些热了,于是向后靠在船舷上,伸手扯了扯胸口的衣裳。

跟师父喝了一个时辰的酒,江云也是浑身发热。

外衣扣子早就被解掉敞开,此刻更是将里面的中衣都扯开了。

“酒酣胸胆尚开张……”

江云仰头看着天空,夜色如水,繁星点点。

自己现在露出胸膛的样子,应该挺流氓的……

他稍微恢复了一下清醒,胡思乱想着。

估计是披头散发、露着胸口,跟磕了药了魏晋名士一个画风。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师父不是外人,不会介意自己的。

“你……过来。”

白流裳指了指他,趴着船头小几上,用手斜托着腮。

自己的徒儿……长得真好看啊。

白流裳眼里亮晶晶的,心想自己真是好不害臊,连自己徒弟的美色都要馋。

不过也没什么关系,既然是自己的徒弟,那馋一馋也没什么。

况且,自己不馋,难不成要留给安青檀馋?

想到这一点,白流裳顿时理直气壮起来。

江云听到师父的话,撑起身子靠了过来,也趴在了船头的小案上。

两人面对着面,都托着腮,彼此之间离的很近。

白流裳伸出手去,摸了摸徒儿的脸颊。

“真的……跟以前有些不一样了啊。”

纤白细长的手指轻轻抚着那对好看的眉毛,又捏了捏英挺的鼻梁,白流裳看着他,眨了眨眼。

“回来了,真好啊……”

白流裳这样想着。

江云被师父摸着,挑了挑眉,还用脸颊轻轻蹭了蹭。

白流裳的手心很柔软,温温热热,还带着一股很好闻的花香。

在江云的印象里,每次练剑前后,师父都要用灵药液浸泡双手,既是对剑道的尊重,也能保养双手。

不像洛美人,手心里有老茧,前几次还磨到自己了……

江云胡思乱想着。

摸了好一会儿,白流裳有些恋恋不舍地放下了手,又拿过了酒坛子。

她提起那只青色的小酒坛,仰起脸,清亮的酒液倾泻下来,倒进了嘴里。

白仙子醉醺醺的,手也有些拿不稳坛子,酒液打湿了衣服领口。

“砰”的一声,她将酒坛子砸在了小案上,浑不在意地拿手背擦了下嘴角,把小酒坛子推到了江云面前。

“喝!”

白仙子醉眼朦胧,挺了挺胸,身段儿傲人。

“不行了,师父……”

江云苦着脸,很想认输,“再喝,再喝就真多了……”

虽然晕晕乎乎的,但他感觉自己现在还是能保持清醒的。

“嘿嘿……”

白流裳脸上带着几分得意的笑容。

她想起当年的小江云,也是穿着道袍苦着小脸,一副被欺负的模样,向自己认输。

不过嘛……

白流裳提起坛子,扳过徒弟的脸,把江云的脑袋抱在了怀里,直接对着坛子口灌了下去。

江云:“咕噜咕噜……吨吨吨吨吨……”

“咳咳,咳……”

江云被呛了两下,咳嗽着,胸前被酒液打湿。

白流裳放开徒弟,拿过酒坛子,嘴对着坛子口就是一番痛饮。

江云看着师父,脸上颇有几分幽怨。

他是修士,哪怕被呛到也没什么事,只是师父又不讲卫生了。

江云咂咂嘴,妙欲阁的仙酿入口甜滋滋的,果香浓郁。

而在这酒香之中,又夹杂着仙子师父唇舌间的清甜滋味。

“看我干嘛,嫌弃你师父是不是?”

白流裳放下手中的酒坛,知道他什么意思,瞪了这逆徒一眼。

“没有没有,哪能啊。”

江云眼含笑意,看着师父。

“哼,不许嫌弃师父。”

白流裳哼了一声,然后站起身来。

领子上沾了酒水,白流裳感到很不舒服,于是将身上的中衣随手解掉,丢在了船上。

淡青色的绸布肚兜,极好地贴合在了她的身上,肌肤莹白水润,腰肢盈盈一握,曲线弧度完美。

江云望着面前的仙子师父,眨了眨眼。

他感觉……自己酒都醒了几分。

白流裳掂起了脚,足尖轻盈,踩在了船舷之上。

船舷窄小,几乎无立足之处。

江云心里有点儿担心,生怕师父一不留神就掉下去了。

不过白流裳虽然喝多了,却还保持着对身体的控制能力。

她踮起脚尖,身体轻盈,沿着狭窄的船舷,仿佛在舞蹈一般。

淡淡的星辉撒在白流裳身上,脚上裹着雪白的罗袜,立在了船头。

她穿着那件淡青色的肚兜,身后是纤细的系带,打着结,露出纤纤美背,弧线美好。

莹白的肌肤好像上等的美玉,在同样淡色的肚兜的映衬下,显得更加完美无瑕,仿佛一件艺术品一般。

江云目不转睛地看着面前的仙子师父,酒后的白流裳比平时更为大胆,眉眼中又多了几分醉人的风情。

他手中端着酒盏,一时间竟是忘了将其中的酒液饮下。

看到徒儿这幅样子,白流裳嘴角微微翘起。

她站在船头,一双凤眸打量着江云,莲步轻移,上前走了几步。

然后,白流裳抬起了一条浑圆修长的玉腿,精致的玉足被罗袜包裹着,可以看到足弓的弧线。

她伸出足尖,轻轻挑起了徒儿的下巴。

师父居高临下,凤眸之中眼波流转,红唇轻启:

“云儿,师父好看吗?”

“好,好看……”

江云喉结艰难滚动几下。

白流裳挑起足尖,沿着徒儿的脖颈轻轻下滑,滑过他的喉结、锁骨,在他的胸膛上轻轻画着圈。

感受着胸前的温热,江云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下一刻,身段儿高挑的酒仙子师尊便像一只灵蝶一般,从船舷上跃下,轻盈地滑到了徒儿的怀中。

她从徒儿手中拿过那只酒盏,红唇微开,将酒盏中的仙酿饮下了一半。

白流裳舔了舔红唇,将那只酒盏递到了徒儿的嘴边。

江云咽了口口水。

酒盏中的液体已经少了浅浅一层,消失在了怀中眉眼如画的美人儿口中。

白流裳仰起脸儿,靠在徒儿怀里,一双凤眸挑衅似的看着他。

在这碟酒盏的边缘,对着江云嘴边的位置,便是一道酒水洇出的唇印。

不是,这……

师父以前也没这么能撩啊……

江云眨了眨眼,还没来得及想明白其中缘由,便对上了酒仙子师尊醉意朦胧的美眸。

似醉非醉,眼中还含着几分挑衅的意思。

沉吟片刻,他张开嘴,含住了碟上的那道唇印。

然后便是入口的清甜酒香。

看着盏中涓滴不剩的酒液,白流裳满意地点点头,靠在了徒儿的胸口。

她伸出一只白嫩玉手,在他胸前轻抚着,画着圈儿:

“你回来之后,师父每天都给你看……”

江云“嗯”了一声,将师父搂在怀中,心想师父这次是真的喝醉了。

师徒两人谁也没有说话,静静地依偎在了一起。

过了一会儿,江云发现,不知什么时候,白流裳已经睡着了。

虽然修士不惧风寒,但就这样穿着肚兜在外面,总归是不行的。

江云抬手将白流裳的衣服摄取过来,小心翼翼地用外套裹住师父的身体,伸手在湖面上一点,便将这只灵舟驱使到了岸边。

他虽然也晕晕乎乎的,但总不至于走不动路。

白流裳被江云抱着,嘴角微微翘起,像是做着什么好梦。

回到染苍小筑。

江云抱着白流裳,推开了师父的屋门。

和三年前的相比,房间里的布置并没有太大的变化,素素雅雅的,有一股好闻的香气。

江云把师父放在了床上。

白流裳皱了下眉,嘴里嘀咕两句,迷迷糊糊地拽住了他的袖子。

“师父先歇会儿,我去给你煮碗解酒汤,待会儿就回来。”

江云轻声开口,伸手拢了拢师父耳畔的发丝。

听到这句话,白流裳才“唔”了一声,松开了手。

江云展开锦被,将师父的身子盖好,关好房门走了出去。

夜色微凉,他深吸了一口气,浩气经和玄天诀同时运转,将酒力驱散出去。

现在还不到十一点,刚好可以给师父煮碗解酒汤,然后睡觉。

“大概师父是真喝多了吧。”

江云这样想着,向厨屋的方向走去。

………………

“师父,师父……”

迷迷糊糊间,白流裳听到有人在叫她。

虽然很不想睁眼,但这道声音很熟悉,白流裳的眼睛还是睁开了一条缝,看着说话的人。

“云儿啊……”

看着那张熟悉而俊朗的面孔,她脸上露出了笑容。

现在应该是下午了吧……自己肯定又喝多了,在山上被徒儿抱了回来。

每次都要这样,白流裳心里有点儿不好意思,但想一想,这是自己的徒弟,倒也没什么。

就是以后,他和人结成了道侣,师父该怎么办啊……

白流裳晕晕乎乎的,不知怎么就想到了这一层上。

仔细想想,似乎也没什么关系,云儿已经成了浩气宗的圣子,以后的道侣也是宁曦,不会丢下自己的。

“死丫头,天天缠着你师兄,缠那么紧……”

白流裳有些不满地噘了噘嘴。

“师父,师父?”

面前的徒弟又叫了自己两声,白流裳这才回过神来,心想自己未免想得太远了。

云儿现在才十几岁,离他结成道侣还早得很呢。

“师父我修行三百多年,还是单身呢……”

酒后的白流裳胡思乱想着,又感觉有温凉的触感抵在唇上,便是那盛了解酒汤的瓷碗。

她低头抿了一口,温温热热,刚好合适。

“你也喝。”

白流裳仰起脸儿,醉眼朦胧,看着身前的徒弟。

“师父,我刚用法力消化完酒力了。”江云温温一笑。

“怎么,怎么可能……”白流裳不满,“为师,为师的酒……为师还不清楚吗,就你那点儿法力,根本,根本化不了……”

她伸手摸了摸腰间的酒葫芦,却发现腰间空荡荡的。

白流裳稍微一思索,明白过来。

也是,自己现在正躺在床上呢,腰上哪里会有酒葫芦。

看着小脸儿红扑扑,眼睛里水汪汪的师父,江云叹了口气。

妙欲阁的供上来的这种酒后劲儿很大,现在的师父,比刚才醉的还厉害。

“好,我喝。”

江云端起解酒汤,自己也喝了一口。

看着徒儿的动作,白流裳满意点头,这才愿意继续喝下去。

一碗解酒汤下肚,白流裳感觉身上热热的,胃里倒是比方才舒服许多,江云将瓷碗放在床头,正欲离开,又被师父抓住了手。

“过来陪我。”

白流裳嘟了嘟嘴,把江云拽到了床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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