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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十九日下午,前驱关羽部的几百战兵,至南栾城外,四百部处,几乎就在董卓军营寨后面,停军整队。正所谓,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酣睡。刘备义军大队抵达,董卓立刻坐卧不安了。董卓来了一次,远远旁观关羽整队,并不过来搭话。末了,董卓冷哼一声,拍马离开,走时,令围堵西门的攻城队暂缓攻势,收缩兵力,严守营寨,谨防黄巾偷袭。说是防黄巾,于董卓令下,西门攻城的几千官军却把营寨防守方向调了个个,寨墙拔了从建成东向,正对着关羽部,兵力安排也是对着关羽。等于是,董卓弃西城不攻了,把兵力收缩,全用来对峙关羽和随后要来的刘备义军。照说,董卓若不想让刘备抢走军功,防刘备如防贼,这个做法不算错。只是,本来攻势激烈的西城墙放弃不攻,前功尽弃了。黄巾本受到四面城墙的压力,董卓弃西墙,少了一面城墙的压力,黄巾则能调动更多的兵力投入其他城墙防守。黄巾守城更稳固了,官军攻城更难。再者,董卓防刘备重于防黄巾,等于是,把后背漏给张角了,这万一,张角突然派兵杀将出来,西门这几千官军,危矣。关羽部营寨立下之后,随后的十二生肖旗,一部接一部,络绎不绝的赶到。鼠旗,十营,一百队,到齐,一个巨大大方阵,挨着关羽部列阵。然后,牛旗,又一个巨大方阵。虎旗,兔旗……十二个巨大方阵先至,然后义军其他各部后至。义军人马像是无边无沿了一样,不停的从远处到来,不停的赶到南栾城下。城头黄巾看到有官军大队铺天盖地黑压压的压来,西城黄巾头目瞬间慌了,赶紧跑下城楼去汇报军情。董卓瞅见刘备义军无边无岸的人流,心直往下沉。等西凉骑来报说,刘备大军,多少人都没带兵器。董卓一愣,马上前去观瞧。抵近一看,远看是声势骇人的大军,近处一看,何止没有兵器,连铠甲都没有。就眼前的一大片,大几百人,瞅他们衣衫褴褛的模样,别以为拿个旗,就是兵了,就能厮杀了。董卓心中阴霾稍去,对刘备军虚张声势之举,很是不屑。固然,十二生肖旗,就还真是除了一些旗帜,几万人,连把刀都没,连套甲都没,还不能称之为兵,还不能放厮杀。但,要是给这几万人一人一杆枪呢?没有枪,一人一根削尖的竹竿呢?这几万有编制,能跟旗而进,还有队列,且人手一支尖竹竿的人,谁敢小看。再者,第三批新兵,才刚练了一个晚上,等练五天呢?六天呢?练十天,一个月呢?到那时,三十人列一队,跑几百米不会乱的新兵,这样的新兵有几万,几万能齐队列的兵,又该是怎样可怕。董卓笑义军徒有人数,虚张声势,至于谁高谁下,早晚见分明。再说,义军可不仅有这三万多手无寸铁的新兵,还有战兵甲士少说三千,还有骑兵五百多骑。三千精锐甲士,再加五百骑兵,单靠这点兵力,也不是董卓能随意拿捏的。关羽部到后,又一个半时辰,义军全部十一万多人才全部到南栾城下。扎营,分化各部所扎营地,又是花了不少时间。要防备董卓,还要防备黄巾。于是,妇孺营和淄重队,处于扎营地最核心。扎营地外围,用车阵围了半圈,以防备董卓。骑队在营地外围,离扎营地百步,时时警惕,以防备董卓,同时作为威慑力量,威慑董卓。战兵分三部,一千防南,一千防北,一千守车阵。关羽部数百,则在西,应对官军西城外营寨。新兵扎营地安排,更是重中之重。董卓把南栾城围了个水泄不通,义军插不上手,只能是围观董卓攻城,顺便看能不能趁机把军功抢下。在未出现抢夺军功时机之前,义军只能是在城外等着,围观着。夺城时机一天未出现,义军就得等一天。两天未有时机,便得等两天。李孟羲在路上分析敌我形势的时候,意外想到了,于义军而言,干等数天,反而还是极宝贵的时间空挡。为何说等这几天是宝贵的空挡,这是因为,数天时间,等于从早到晚,数天时间的空闲,对于刚开启了数万人练兵的义军来说,有充足的白天可以利用,简直,天赐良机。时机来的再巧妙不过了。假设说真要和董卓厮杀,那么,最稳妥的方法是,至少把十二生肖旗几万人给练个几天再说,不说能提高什么搏杀能力,能把队列齐上几个台阶,能把转向练好,那么几万新兵,就勉强上阵厮杀了。然后,义军精锐甲士为锋,几万队列新兵为翼,兵力将两倍甚至三倍于董卓,胜算大增。正好是董卓把城围了,正好是义军没有插手的空间,正好是得等,正好是第三批练兵刚开始,正好是急切需要时间尤其是白天时间去训练,正好是,若要和董卓撕破脸皮,最稳妥的决策是先把新兵练的能用,再撕破脸皮。时机与义军来说,甚是巧妙。天时地利人和,凑到了一起,天地皆同力了。天时乃是,第二批练兵结束,第三批练兵开启;地利乃是,南栾城拖住了董卓兵力,义军可以从容练兵,而不用去理会董卓如何,可以边练兵,边等待时机;人和则是,三万九千余归心义军,能为义军所用之人力。事关随后数日练兵,李孟羲为此和刘备认真的划分了安置好了十二生肖旗的扎营地点。十二生肖旗扎营扎的非常开阔,以每一队三十人,白天练兵能走的开为基本。十二生肖旗一千二百队新兵队,每一队扎营地的空间,都是其他各部,三倍之多,空荡且敞亮。整个十二生肖旗扎营地所占的范围,占了义军总扎营地面积的一半还要多,从西至东,每一旗,一个大方块,第一排,鼠旗,牛旗,虎旗,共计三旗。然后东西四列,十二个巨大方块。花费不少时间把新兵营地安排好,竟然又是天黑。夜里,吃过饭,不愿浪费时间,刘备立刻开始练兵。夜里本是四下静悄之时,义军新兵营地里,却开始喧嚣起来。木头不够,为节省,依然是每队,就两根木头。新兵教官们拿着火把围着各自的队列转悠。“你!脖子,直起来!”新兵教官走至一老人面前,训斥,“啥要直?上下直,你这脖子伸的,跟个老……跟个啥一样。”新兵教官指正老者动作错误之处的时候,旁边有人呵呵笑了。新兵教官立刻一眼瞪过去,“他娘的!立正,立正是啥?立正让你笑吗!军法官!拖出去,打!”对老人,新兵教官倒有耐心指正,青壮小伙子处罚起来毫不手软。军法官,也就是过来帮忙的战兵,把笑得那人拖出去,拿刀鞘不轻不重的抽那人嵴梁几下。战兵是个好人,抽完,小声交代那青壮,“留点神吗,我都听明白了,站那得跟石头一样,一点不能动。你站住不乱动,不乱看,不就妥了。”不过随意指点了一下,青壮新兵满怀感激。又一队,练兵教官,是个老人。这很正常。第一批四十人扩练一千六百人时,兵员挑的没那么细,只要四肢健全的,不呆不傻,都挑去了。第二批人,自然有老人。这老人生的魁梧有力,腰板笔直,看着比年轻人还结实。这老人还是话唠。跟别的新兵教官喜欢训斥人不同,这老人绕着队列,手拿着火把,单背着手,一步一步慢慢走。走着,唠着。“再说一遍啊,这站住啊,”明是立定,这老人说站住,“站住得是,从上往下是吧,头,你得直住吧?不能就歪住,跟要掉了一样。”老人声音平和,边转着,边缓缓说着,“头直了还不妥,你眼是不是也得往前边看。要不往前边瞅,眼斜住,跟要偷人介一样,那能好看?”老人风趣,队里有人窃笑。“头下边,是脖子。”说到这里,老人停下,转了个身,调头从另一头转,“照我说,也是,脖子要是伸的跟个王八一样,也不好看。脖子收收,收收好。”复又转了一圈。老人瞅见,队里一人,那腿,弯着站,偷懒不是。老人走近队列,到青壮小说面前,扒住年轻人肩膀,“来,小哥,任出来。”青壮小伙跟着老人出来。老人依然和煦,也不批评。“来,任搁我拿住火。”火交给青壮小伙,老人边上跨了一步,两脚并拢,腿很直,做了个八成标准的立正姿势。“瞅见了吧,腿得直。腿不直,站不住。学会了吧?”话间依然和煦。青壮小伙不好意思了,连连点头说学会了。待青壮小伙回队列,再站回自己的位置,已然很自觉的站的笔直。新兵教官们的队列训练方法,来自李孟羲,方法大同小异,但于教官个人,多有差别。有人严,有了粗鲁,动辄就骂人,有人,则如这老人一样,不打不骂,言传身教,效果竟然也还不错。人过一万,便无边无岸,一千多人,这边骂,那边吼,声音累加起来,热闹非凡。义军早习惯了每夜练兵时候的声音,只不过现在声音大了点,军中其他各部,木匠营该干活干活,妇孺们该休息休息,一点不影响。倒是,义军这边喊骂声此起彼伏,声势滔天,让董卓紧张的不行,误以为是刘备趁夜调动兵马要做什么突然之事,吓得董卓也慌张的召集兵马,以作应对。然后,披挂整齐的董卓,等了许久,去打探的人回来说,刘玄德疑似是练兵。大半夜练兵,不合常理。董卓不信,只当刘备练兵是假,借练兵想突然发难是真。董卓于是令麾下西凉骑军,人不下马,枪不离手,小心戒备。与此同时,南栾城西墙,城门搂上。有一人,身披道袍,手持竹杖,站在城头,向城外夜色中望去。见城外,火把星星点点,居高临下去看,火点竟如棋盘棋子一样齐整,自火点在处,有传来的呼喝声阵阵。张角在城头夜观良久。“……此部官军,乃在练兵也。”张角惊讶。如此勤于磨砺之军,会是谁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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