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义军出涿州时便早已定好方略,要边征讨,边倾吞,席卷以成大,趁黄巾之乱,好好聚拢人力兵力,同时,黄巾张角的首级,更是重中之重。此番天下动荡,各地豪强乡勇起兵讨伐黄巾者众矣,待黄巾平定之后,到时有军功者多矣。毫无疑问,不管是何等军功,绝比不过擒斩张角之功。虽说,朝廷昏聩,奖功罚过尚不能公允。论功行赏之日,必是百般功勋不如黄金千两。但若是擒杀张角之首功,朝廷再是昏聩,于首功之人,不致做的太难看。张角一人,抵得上抓五万黄巾俘虏的收益,不可能看到张角在前,而弃之不顾。义军方略定下,大队继续向前顺路追赶。可追不两天,发现出了问题,因义军人马数万,行军队伍臃肿,合队而走,行军速度极慢。而黄巾步卒不知去向,只见其骑队在前时隐时现。如此这般追赶,不知何时才能追上黄巾大队。于此时,分兵则成了不二考量。关羽领骑军两百,八百奔袭之士,往前勐追。后方,义军大队人马按正常行军速度继续行进。又是数日,关羽追着黄巾骑队勐追勐打,却每每追上黄巾之后,黄巾骑队沿路四散,越散越开,黄巾四散,关羽谨慎,又不敢也散开去追赶,于是,追其一队,其余各队就全逃了。如是六日。关羽孤军离队六日,战果了了。追至一处地界,见前边有河,关羽问麾下,“前方是何地界?”“再前便出广宗。”竟然,往东追快追出了广宗地界。关羽再一想,张角部和官军主力董卓部于巨鹿一带交战,而义军南下迂回,欲偷黄巾后路。但这张角,为何会突然会在广宗,张角在此,董卓部官军又何在?难道官军主力被张角全歼了不成?越想越古怪。斥候探得,河对岸有黄巾骑兵身影,是否渡河。关羽眉头紧皱,思索良久,一提缰绳,“走,回去!”麾下骑兵不知为何追了一半放弃不追了,只能遵令照做。关羽这边一退,数日来一触既走的黄巾骑兵反倒胆大了起来,敢追着关羽部的尾巴勐追。可惜关羽带了步兵,骑兵不怕黄巾骑兵尾追,就怕步阵被黄巾寻到破绽一冲溃散,不得已,关羽只能频繁的驱逐黄巾骑队,掩护步队从容后撤。又数日,关羽部与义军大部汇合。关羽回军,与众人细说怪异之处。中军大帐。连日奔波灰头土脸的关羽,连喝了好几碗水。喝完水,“我军可能中敌诡计也!”关羽陈说其中异常之处,关羽看着李孟羲,问道,“羲儿,你可还记得,董卓与黄巾接战之地何在?”李孟羲眉头皱起,想了一会儿,“巨鹿郡?”“正是巨鹿,”关羽点头,而后关羽手指矮几上的地图,手从巨鹿划一长道至广宗,“可疑就在此处。我军遇张宝部,战事前后拖延七八日方才得以脱身。张角与董卓鏖战,董卓麾下,为两万官军,军力还胜于我等。可张角与如此强敌作战,他竟能脱身快于我等,反到我军前边来了。这岂不可疑?”闻言,李孟羲眉头紧皱,“关将军说,我军追击之黄巾,非是张角,而是有人假扮?”想到此节,李孟羲摸着下巴,若有所思,“张角想把我军引远,不让我军往北,此为何?我料张角正与董卓僵持不下,张角担忧我军夹击,故以少量兵力为诱饵,向远偏引。如此,我大军偏远一日,张角便晚一日被夹攻,他便好与董卓速决胜负。”想到这里,李孟羲心生佩服,自出涿州以来,所学所悟,大抵都是战术,而非战略。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和敌人战略层面上的交锋。毫无疑问,初次与敌人战略层面交锋,中计了。“我军本该直扑广宗城,而后再杀向西北巨鹿,夹攻张角腹背。可如今,张角一部轻兵,使我军贻误七八日之久,我军纵此时立回转,亦需数日,总误十日不止。”李孟羲看着关羽,讨教道,“关将军,张角用此计,兵法之中,谓之何计?诱敌深入?调虎离山?”关羽也是皱眉思索。诱敌深入,乃是以轻兵为饵,把敌军引入绝地,引入合围之中,然后图之。至于调虎离山,乃是,敌据营寨,险城,等地利之地,我若强攻,不能取之。此时,不妨设计引虎离山,虎若离山,则威势不复,于是,我可轻取之。李孟羲问兵法,关羽细思此次虽被黄巾轻兵诱至偏远,但黄巾未布有后手,因而,不当是诱敌深入。义军也非是据守险地,故,也非调虎离山。关羽想了好一会儿,想不到兵法之中,到底有哪一言与此况相符。“不知。”关羽摇头,“诱敌深入,调虎离山,皆不妥帖。”罢了,关羽忽然看向李孟羲笑到,“羲儿,你觉着,张角此计,如何称谓为好?”这是要李孟羲自己总结前人未有之兵法了。情景。我与敌正交战,知又有一敌从我背后而来。此时,我派一部轻兵前去引诱敌人援军,误导其远离战场,亦或是拖延其两下夹击我军的时间。此中,只有诱敌,未有围杀敌军之后手。此计或只能说是诱敌战术,其本身只是诱敌而已。义军被张角一个引诱,被引偏了。这个亏吃的李孟羲心服。至于从中学到了什么,李孟羲学到的是张角这个【引敌偏远】的计策本身。若有朝一日,正和一方强敌鏖战不下,此时又有敌军来,可诱敌以偏远。此时非是诱敌深入,因为没有深入,我军也无余力布置后手图谋敌军,此时我无多余力量,只能尽可能把敌人援军往远的地方引。敌远一天路程,合围我军的时间就晚一天,我军就晚一天被合围,就能多安稳一天。有了一天喘息之机,说不得,我军就能速速解决第一部敌人,然后回头再与敌人援军作战。此策略,用于一打多之时。亦可用于一打一之时。有时,敌我军力均势,但我有城池,粮草充沛,其远道而来,粮草必不如我军多。此时,若能设法拖慢敌军到来的时间,敌军晚至一天,其优势便少一分。就如今次张角一样,张角一计,令义军拖延甚久。若是义军粮草不足,张角再阴险一点,用粮车跟引老鼠一样,一点一点把义军往远处引,然后引到一处四处荒芜没有粮草补给之处,那义军就完了。此计策核心,不在谋算敌军本身,而在谋算敌军时间,因为有后勤这一制约因素在,因而一支军队的作战时间有限。浪费敌人一天时间,就减弱其一分作战潜力。明悟了,此计,依然是屈敌之策,屈敌作战潜力。义军后知后觉的发现被张角骗了,便不再向东。斥候还未能发现张角大部在哪,情报支援也没有,此时就只能猜了,猜黄巾还在巨鹿一带。李孟羲此时意识到,作战之时,情报真的极为重要。若有个无人机,黄巾诱饵过来想引我深入,无人机高空一看,发现人数不对,直接就识破了张角阴谋,而不至于被其诱骗。要是情报足够,知道张角本部在哪,同样不至中计。这古代打仗,就像到处是战争迷雾一样,斥候所不能达之处,两眼一抹黑,纵然是斥候能探到之处,斥候回馈情报,还有时差。有时,斥候跑的远,离大军两三天路程,纵是发现敌军,赶紧回来汇报,等情报到时,时间已过去两天了,以情报之时效性,迟滞两天的情报,到底还有没有用,还是两说。假设两天前,敌军在河东,情报传递时,已是两天后,此时就要统帅判断,敌军在河边,到底是要过河,还是想在河岸据守,然后做出相应准备。李孟羲深知此次被黄巾算计,是自己的失误,要是见了张角旗号之后,不那么冲动,不直接就认定张角在前,谨慎一些,就不至被骗。他同样深知,此次中计关键在义军情报能力不足。可义军斥候已经不少了,以斥候搜寻敌踪,骑兵传递情报的速度,已是行军时最快的了。因为受制于战马的速度,骑兵的侦查范围就被限制了。若战马一日能行一万里,一日极限来回是五千里,那么,斥候就足以一日内,传递回五千里外的情报。一日之内的情报,还是很有用的。若战马一日只百里,那传回万里外的情报,得来回两万里,得二十日。二十日之久,情报效用大减。故,情报传递速度,跟有效侦查范围,成正相关。也就是,如果情报传递速度快一些,那么,情报的时效就能更高,从而,有效侦查范围将扩大,再因此能令军队掌握更远的敌军动向。想通了这一切,李孟羲明白了,只要提高情报回馈速度,就能让侦查范围变大。看似,情报反馈速度,跟侦查范围,扯不上关系,但是其中有因果关联。情报反馈速度,是战马的速度。李孟羲便想,有没有比战马更快的方式。一想,有且不止一个。烽火台,光信号。两山相距几十里,战马得跑一两个时辰,点烽火,这边一点烽火,几分钟,狼烟起,几十里外烽火台立刻知晓敌情。烽火传信,可是光速。还有,信鸽。信鸽一日千里不在话下。难道要让骑兵背着鸽子笼吗,遇到敌人就立刻放鸽子。这个方法倒足够快速。可李孟羲一想,好像不能。鸽子之所以能用来传信,是利用了鸽子归巢的习性。也就是,把鸽子带远,鸽子总是往窝里飞,而不是其他地方。于行军之中,大军行踪不定,骑兵带着鸽子,遇到敌军把鸽子一放,信鸽的确是飞了。但是,鸽子飞走,找不到窝在哪了。因为窝一移动,鸽子就回不去了,情报也就无法传递到统帅手中。想来想去,能加快斥候回馈情报速度的手段,只有狼烟了。就是,狼烟这玩意儿,用在崇山峻岭中好用,用在中原地区,能否好用。李孟羲不得其解了,立刻去找关羽。义军现在是折道去广宗城,关羽领兵在前。“关将军!”身后突然传来呼喊。关羽一听,回头看,瞅见大哥刘备纵马前来,就是不见羲儿身影。果然,刘备马近,并马齐驱之时,关羽看到了马背后的李孟羲。“羲儿,何故前来寻我?”李孟羲便把问题问了出来,他问关羽,用狼烟传递敌踪能不能用?还有,于中原之地,狼烟被丛林村落阻隔,可还能用?若能,胜用几里?李孟羲问题一问,关羽就又难以回答了。能问出高质量的问题,也算本事。说狼烟,关羽不陌生。然而狼烟能在平原传讯几里,关羽一时也不能答。以关羽所想,狼烟哪怕只能传个里,那也比战马快。狼烟直距两三里,战马或需蜿蜒道路奔驰七八里不止。一把火,狼烟百个数就能冲天而起,而战马奔驰七八里,非数刻不能。由此知,狼烟传速于行军时能用。三人索性于道边讨论起来。狼烟用法,最简单,路边堆一堆狼粪,然后生火一点,狼烟就起来了。李孟羲认为,狼粪和生火,则就是难度本身。斥候在外,突遇敌踪,哪里去找狼粪。所以,斥候得带狼粪。还有,点火,火石和绒草,这玩意儿打火不好用,运气差十几分钟打不着火。要是再碰上雨天,就真没办法了。所以,斥候得带好的火种,还得想办法方便点燃狼烟。李孟羲想到了桐油。大汉好用的助燃之物,他只知一个桐油。因而但凡放火,他便只想到桐油。以桐油掺和狼粪做出易燃之物,然后再装于防雨的容器中,待遇到敌人之后,拿火折子,往狼粪上一点,轰的一声,立刻就着。然后狼烟大起。如果再求稳妥,可以在狼烟桶上,略加一个高盖,此盖能挡雨,但烟会顺着盖子继续飘飞,于是纵是大雨倾盆,狼烟依然可以扶摇直上。狼烟若做成专门的工具,还有好处,斥候不用下马去堆狼粪了,直接背着狼烟桶,骑着马跑,马跑哪里狼烟跟着跑哪里。固定的堆在路边的狼烟,只能标示固定的敌人。然而骑兵背着狼烟发烟器,跟在敌军大队附近,就如附骨之蛆一样,敌军走哪,狼烟跟到哪。这样,敌军方位明明白白的暴露在方圆十几里,走哪都无所遁形。兵法说,善匿着藏于九地之下,你倒是匿啊。李孟羲这个方法极好。狼烟百息传十里,千息传百里,比骑兵传信快太多了。几人一致认为,有了狼烟骑兵,千里之外敌踪,半日可知。可惜,如今行军半途。狼粪不好找,牛粪没收集,桐油不够,好用的点火器没有,专门的由斥候背着的装狼烟的小桶也没有。只待日后,召集工匠,把狼烟器做出来。这类背负狼烟的骑兵,可称之为狼烟斥候,或者,好记一点,狼骑兵得了。李孟羲又为军中增添一种兵种。前有射声士,破门士,如今,再有【狼骑兵】,名字霸气,听之似乎是凶勐之军,实则乃是狼烟斥候骑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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