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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荆襄之地,有一隐士,其人精通奇门、兵法经学,自号水镜先生,平日,多有慕名而往求学之人,水镜于是也便认真教授门下生徒,至今,先后收下的学生已有八人之多。 今夜,水镜独自一人走到屋后土岭高处,负手而立,他仰首观望着北斗星以东的赤色星辰,久久不动。 夜风中,水镜身上鹤裳飘飘。 不知多久之后,身后有脚步声。 来人年岁不大,手持火把,口称先生。 水镜转头,朝来人点了点头。 “你观今夜星象如何?”水镜笑着考教学生。 来人忙把火把轻放在地上,而后正身朝水镜拱手一礼,后答到,“学生查遍历代星图,赤星悬于北辰之东,未见有此星象箸述,故……学生不懂。” 听完学生的话,水镜点了点头,继而又问学生,“数日前,你师兄弟几人推演紫薇斗数,这天下运势,又是如何?” “紫薇暗淡,西方白虎星闪亮,此为天下大乱之兆。 可今日天象又变,赤星突现于北斗之东,此相怪异,闻所未闻,不知该作何解?” 来人谦虚的问到。 “嗯。”水镜点了点,目光盯着天空的赤星,看的入神,“即天下大乱已成定数,今赤星襄北斗,岂非变数?大乱之相,横生变数,未尝不是好事。” 水镜对星象做了评断,来人深以为是。 泰山绝顶,一座芦蓬,蓬下两个奇人在星光下对弈。 其中一人,须发皆白,白须飘飘,鹤发童颜,手持一用古朴的滕杖,滕杖上,挂着一个红皮葫芦,山风之中,此老者衣袂飘飘,宛若仙人。 而另一人,身穿破烂道袍,蓬头垢面,宛若乞丐。 他两人在下棋,四下静悄悄,只有夜里山猿的啼叫和野狐的嘤嘤之声作伴。 两个奇人边下棋,边论星象。 长须飘飘的老者道,“异星现世,天机混乱,恐非苍生之福。” 另一落魄老道落棋于棋盘之上,他哈哈大笑,“我只见异星有乱北斗之势。北斗乱,上下倒序,纲常背反,地覆天翻,此为大变,非必是大乱。” “棋已下完,某去也!” 说完,乞丐模样的落魄老道如猿猴一般,从山巅一跃而至山道,而后怪笑着自陡峭的山道上狂奔而下,眨眼已至山脚。 当白发老道再看棋盘,发现棋盘之上,白龙已被黑色大龙围定,这局棋已然输了。 老道抬袖,轻轻朝棋盘一拂,棋盘上棋子便全都消失了。 太阳此事已于云海中升起,当太阳初升,阳光照在泰山绝顶之时,再看芦蓬之中,哪里还有人影。 再说此时黄巾大营,李孟羲一夜未睡,他靠着营寨的木头寨墙,抬头看了天上的北斗之侧,那颗让李孟羲怀疑是外星人人造卫星的红色的小小小,只到太阳升起,星星看不见了。 李孟羲一夜未睡,而弟弟,睡的可香了,都流口水了。 李孟羲看着趴在自己怀里睡觉的小娃娃,感觉很可爱。 没等多久,昨日抬着陶瓮来分饭的两个黄巾甲士,抬着瓮又来了。 李孟羲还没怎么着,绝大多数黄巾兵也还未醒的时候,怀里的弟弟一下就醒了,弟弟一骨碌从李孟羲怀里爬了起来,然后揉着眼睛,鼻子吸溜着,“是不是有饭吃了,俺闻见饭了。” 弟弟说着。 李孟羲闻言笑了,弟弟这鼻子真的灵,跟猪八戒一样,睡的正着,闻到吃的能一下就醒过来要找吃的。 此时天其实还不算太亮,还有些蒙蒙的黑。 怕其他黄巾万一醒过来,又是争抢,又抢不到饭,李孟羲赶忙爬起来,拿着竹筒就去就过去要先打些饭。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 纵然,再有傲气,而今食不果腹,为了吃的,为了填饱饿的咕咕叫的肚子,李孟羲也不得不考虑讨好奉承之事。 “叔叔伯伯辛苦,能先给俺一勺饭吗?怕一会儿人多,又抢不到,我弟已饿一天了。”说着,李孟羲回想着古人的样子,对着两个刚把陶瓮放下的黄巾甲士认真的腰成九十度,礼数十足的拱手一礼。 “我就说这小哥是读书人吧,读书人礼数就是多。”两个黄巾甲士,其中略年长的那个笑着,拿起勺子就舀了一勺粥,“快,一会儿人都醒了。” 李孟羲忙把竹筒凑上。 一勺,竹筒未打满,李孟羲还想再要一些粥,又觉得不好意思,想想算了,作势要走。 “嘿,再添一勺给你。”年长的黄巾甲士叫住李孟羲。 又给了一勺粥这还不算,这个和善的甲士,看竹筒还是未满,又帮李孟羲添了一丢丢。 这下,竹筒满当当的,动一下就要洒了。 李孟羲感激不已,再三谢过。 小心翼翼的端着粥往回,此时,营寨里的黄巾军都醒了,又开始争抢着往陶瓮那里挤。 对李孟羲很和善的两个黄巾甲士,此时又恢复了凶神恶煞的模样,嘴里脏话频出,更是拎着勺子朝人群乱砸。 为何甲士对李孟羲和善,而对其他黄巾军众凶狠呢,不是这两个甲士有两张面孔,只是因为李孟羲有礼貌,而其余的人不排队,让负责分饭的甲士工作量变大,两个甲士因此大发脾气也是正常。 弟弟看到李孟羲拿回的竹筒里满满的都是粥,弟弟开心的拍着小手,笑着,眼睛完成了月牙,“哇,哥哥,这么多饭!” 粥很热,李孟羲稍稍喝了一口,烫的不行,告诉弟弟等一会儿再喝。 也就是等待粥凉了这段时间,两个甲士终于让吵闹的黄巾军安静了下来。 “渠帅今早说了,前边三四十里地,就是涿郡县城,吃饱饭,拔营,赶路!要是打下县城,要啥有啥!” 甲士传达了军令,这一寨黄巾稀稀落落的嗷叫几声,一点士气都没有。 李孟羲耳朵动了一下,刚才听见,好像,是说涿郡?! 涿郡,耳熟。 再仔细一想,不仅是耳熟,而且印象很深。 三国演义中有写,刘关张三英初会,不就是在涿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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