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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初西南初定,赵飞廉已是起势明了,不少人精已是开始了提前的布局和投资。 哪怕是赵飞廉,都是金钱财宝女人,都有人上赶着送。 那时候他在胡天胡地一番之后突然间就明白了一件事。 只要有足够的力量,以前吹过的牛皮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实现。 当初见到还是亲王的嬴开车架的时候,他那一句大话,其实是为了自己可怜的自尊心。 人在相差过大的时候,根本不会了解到互相之间的差距,嫉妒和自卑,容易产生这样的狂言。 一个是在自己封邑里经营了三四代的王爵,还是以战阵闻名。 一个只是乡里耍泼撒威风的混混,村口酒肆里还欠着酒钱,要不是摸上了寡妇店主的床,赵飞廉怕是裤子当了都不够还。 在看到已经是低调出行的亲王仪仗,这个混混脸上挂不住,脱口而出:“彼时可取而代之。” 当然,赵飞廉的原话可不是这样。 毕竟时候也是开国太祖的人,史官自然会替君父遮掩。 他当时的原话是:“呸,什么东西,老子要得了势,排场一定要比这个还大!” 这一句狂妄之语甚至他自己说完就忘的差不多了,可是,到了西南初定花天酒地后的某天,他突然想起了自己曾经的这一句牛皮。 他发现,原来当初,他与嬴开的差距,还真就这般大! 但是貌似如今,他机会还真就不小。 环顾四周,他能倚仗的,除了自己这条不值钱的命,就只有姜子良。 赵飞廉别无他法,他不相信姜子良看不出局面和形势,毕竟自从赵飞廉认得他之后,他从未失败过。 所以,只要姜子良哪怕心里对这些有着一丝丝的野望,他赵飞廉的牛皮怕是这辈子都实现不了。 哪怕只是他一句相当老大的戏言,都足够让队伍里那些姜家出身的军官托他上位,取赵飞廉而代之。 这就是姜子良的魅力。 幸好,姜子良并无此意。 赵飞廉又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那就是姜子良为什么帮他。 可是这一个问题直到他死,赵飞廉都没能得到一个明确的答案。 他也曾半开玩笑问起姜子良,可是姜子良都没有回答他,无论那时候他穿的是布衣、绸缎还是龙袍。 可是,这一副牌他就是抓得很牢。 姜子良愿意一心一意帮他,他就有了正儿八经实现自己曾经吹过牛皮的本钱,甚至更进一步。 嗯,直到立国。 姜子良一直有无数机会取而代之,哪怕赵飞廉已经得登大宝。 但是他没有,甚至对爵位,姜子良都没什么想法。 一个公爵,他觉得可有可无,要不是他不接,其他人更不好处理,估计着他还不愿意接。 这样的人,赵飞廉如何会吝啬一个郡王爵?! 人家连龙椅都不在乎,还在乎一件莽龙袍? 但是做了皇帝之后的赵飞廉,考虑的自然也就更深远。 新笔趣阁决定脑袋,不外如是。 他和姜子良的信任虽然很难究其原因,但这么长的事实考验,决定了两人之间的信任坚固几乎无人可比。 但他们的后代不是。 任何王朝,都不是永存的。 但是任何一个开国太祖,都希望自己的基业都多传几代。 赵飞廉在这上头,自然也是不例外。 他与姜子良的信任,很难延续到下一代,更别提下下代。 君臣、主次,自古都是如此。 一个军功直抵大半赵国的将门王爵,若是后代起了稍许歪心思,以姜子良的能为,他的后代只要有他十分之一,就注定了他赵飞廉的后代要丢掉手中的社稷! 自己的后代,社稷丢了也许赵飞廉还不是那么看重,毕竟那时候他都死了,但是丢了社稷的皇帝,注定活不长! 没有哪一个坐过龙椅又被拉下来的家族能哪怕勉强过下去。 必然是斩尽杀绝才能不留后患。 所以,赵飞廉不想绝后。 在他这一代就开始打算比较好。 这个王爵,赵飞廉不是不想给,而是不能给。 他还想自己的子孙和姜家继续延续下去。 不给王爵,那就只能补偿给姜子良的儿子。 更妙的是,姜子良还有两个儿子! 这已是打到了赵飞廉所想的最低要求。 姜方舟,嫡长子。 实在是一个再好不过的补偿对象。 姜子良貌似对这一切都无比默契。 甚至连家传功法两仪决都没传给姜方舟。 姜方舟学的都是皇家赵氏给的功法,虽然比起两仪决,貌似并不落太大下风,但总不算是个样子。 皇家不光给功法给资源,还给机会。 让姜方舟跟着去边疆混点功劳,在赵国那就不是事。 不说他这个小公爷到边疆,基本就是在姜家门下的环绕下,性命无忧,要功劳,有的是人帮他争,还上赶着送上门。 有了点功劳,再和朝廷配合一下,一个新国公就来了么。 虽然因为父子关系,姜方舟的国公比起姜子良的公爵是大有不如,但这毕竟是公爵! 大赵未出异姓王,公爵便是贵勋中的顶点。 姜方舟年不过三十,已是到了这个顶点。 姜子良不死,他这个忠国公抬不了阶,即便姜子良死了,他这个国公衔也抬不了阶。 他没那个能力,除非他继承姜子良护国公的爵位,否则他这个三等公,只能降不能升。 而大家都清楚,姜方舟舍不得也不能舍得这个忠国公的爵位! 这才是赵飞廉最妙的一步棋! 一门三公,若是想全部传下去,这就代表着姜家要分家! 姜子良没死,自然是压得住,但是姜子良一死呢? 护国公,一等公爵。 嫡长子又已得了公爵衔,连次子也挣回了个公爵。 就代表着,若是他们不放弃自己头上的贵勋爵位,那就必须要有其他人去继承护国公这个一等公爵衔。 且不说姜子良就这两个儿子,姜家有没其他的亲眷有资格来继承这个一等公爵,哪怕是这两个儿子也没生出太多的子嗣。 所以姜家一分为三,对于皇族来说,姜家的威胁一瞬间就能掉到一个只要皇帝不发昏,基本不会有大问题的层次。 无论是什么样的大家族,都是这样,易分难合。 且不看那个出了孤儿的赵氏,一分为三,几千年都合不拢。 赵飞廉打得主意也正是在此。 姜子良还是很配合的。 唯一算不上配合的,就是姜子良实在是活的太久。 他只要没死,姜家只能在大宅子里自己分,而姜系的大旗还是牢牢地插在那里。 这就是为何姜方舟明明只是中人之姿,却在眼下这个档口有资格出来统领贵勋。 不过随着岁月和经历,姜方舟的能力和城府还是够用。 毕竟对手是赵何,要是东北方哪一位赢家的,姜方舟怕是连站出来的胆子都没有。 再说了,好歹姜子良前不久出手过,虽然这一战没有广为传播,但知道的人还是有。 姜方舟毕竟是嫡长子,哪怕别人不清楚,他对这一战还是了解较全,姜子良的一身本事让他难以理解,却不妨碍他做事情的底气又上涨了几分。 更何况,此次姜子良已是默许他出来扛旗。 这种事情,只要姜方舟脑子不发昏,基本也玩不脱。 所以姜方舟见起上门拜访的各类贵勋,完全没有心理压力。 殊不知,要是让姜灏武来评价他这一番操作,怕是能吐出蠢才这两个字。 要在这件事里处理妥当,最好的方式就是释放信号,而不是大张旗鼓。 姜家的态度,在贵勋胆敢当朝闹事就已经表露出来了。 上书房既然没谈妥,那就是需要事件后续发酵。 而姜家,根本没必要把事情做得如此明显,都摆在公开的台上了,赵何心里该如何想? 那一位的小心眼和刻薄寡恩那是出名的! 不过既然是老祖默许,姜灏武自然也不会出来发表意见。 更别提,只要姜子良这个老祖还活着一天,无论皇帝是谁做,都不会明刀明枪朝着姜家来。 民间、军内和朝廷上的三重威望,可不是开玩笑。 别看一代又一代的新人在接连交替,但是这些老家伙活着就代表,他们不说话,新人可以尽情表演,当他们要说话的时候,蹦哒是不好使的。 姜家这一番操作,让赵何在宫里不知多摔了几只茶碗。 但临淄城内的大势已是不可阻挡。 吕家那个家主,已是连日进宫,奈何就是找不到让赵何松口的台阶。 这个台阶实在太贵,除非吕家倾家荡产,要不然,赵何的胃口,满足不了。 虽说吕家把重注下在了赵何身上,也因此得到了丰厚的回报,但是指望他们做出这种程度的牺牲,还不如希望太阳从西边出来。 投资是件危险的事,但是丰厚的回报总是会引得人们铤而走险。 这并不代表,就有人会倾家荡产去赌一场根本不会有更多好处的局。 特别是像吕家这样,好不容易爬起来了,还想着继续往上爬的家族,一下子把自己老本玩没了根本不可能,当初急着往上爬的时候都没这么做过,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富贵之徒往往不会倾力一搏,因为享受过了富贵,就更怕失败之后的贫穷,这乃是人间至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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