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邪念(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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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7章 邪念

“去去去!我问你,刚才那丫头藏哪儿了?”

“哪……哪个丫头?”孔大伟大着舌头,结结巴巴地哼哼。

“少他吗跟我装蒜!刚才我隔老远就看见了,你怀里抱个人!我可告诉你,最好别耽误老子时间!”

罗明扬了扬手里的枪,话说得毫不客气。

孔大伟借着醉意,看着罗明嘿嘿直傻笑。

“那是你看错了哩!不是人……是驴哩!”

“什么?驴?”

罗明给他糊弄得一头雾水,不解地皱起了眉头,心想刚才怎么看也是个两条腿站着的人,怎么成驴了?

“就……就是驴……我抱住就从后头……捣鼓进去!里头……热烘着,没几下功夫就丢……”

孔大伟胡七海八地嘟囔着,一边说一边还毫无顾忌地作起动作来,双手去攀罗明的腰,身子前后一挺一挺的。搞得罗明一时目瞪口呆,连忙把他推开,恶心得直皱眉头,孔大伟却还在咧着嘴陶醉的直傻笑。

罗明砸着嘴从头打脚打量了孔大伟一番,脸上不禁露出鄙夷的嘲笑:“啧啧……你们乡下人……口味还真他吗重!也难怪,那药酒药性强嘛!哈哈!孔大伟,你又没公驴的家伙,母驴可不高兴呢!我说你也该找个女人了,单身汉憋得难受吧!哈哈……”

罗明无比优越感地大笑着,收起枪,大摇大摆地从孔大伟身旁走了过去,继续往前追去了。

“是……该……该找个女人哩!女人……比驴好日……”

孔大伟还在醉意朦胧地胡咧咧说着疯话,一直目送罗明身影在夜色里完全消失,这才收起神情,赶紧往田里一旁的草摞子走去,三下两下扔开盖住的几捆稻草,瞅见下头女娃安安静静躺着,心里这才舒了口气。

“凤丫头!凤丫头!”

孔大伟一连喊了两声,地上那女娃还是没回音。

孔大伟四下望了望,深更半夜,空旷田野,四下没有半个人影,心里不禁犯了愁。别说自己刚刚在赵庄老表家多喝了几盅,自己都走路不稳,就是在大白天,这么一个大活人,可也不好弄回去啊!可刚才自己瞅着罗明那副要吃人的眼神儿,手里拿着枪哩……

孔大伟叹了口气,把手里的酒瓶往地上一放,索性一屁股在旁边田埂上坐了下来,寻摸着等等兴许女娃能醒,就拧开瓶塞子,往嘴里不时地呷上一口。

月光清冽,四周空寂无声,孔大伟独自一人坐在田埂上,目光不经意地朝草垛子上的女娃掠了过去。

睡得踏实,胸口轻轻起伏着,呼吸平稳。只不过因为刚才给盖上稻草把子,这会儿头发衣裳上横七竖八地落了几根稻草。孔大伟看见金凤一边的衣角给不小心掀开了,就挪过身子去,长辈似的慈爱地伸手去给捋平了。

可等他手往回收的时候,却在半路给停住定格了。

夜色下,女孩平静的脸蛋给月光映照得光滑细腻,长长的睫毛就跟城里百货商店的洋娃娃似的,玲珑的五官无一不是精雕细琢似的。女娃脸上的汗水还没干,给反射得亮晶晶的,修长的身段儿正处在刚刚发育成熟期。就这么毫不设防,天真纯洁地躺在自己眼巴前,无异于一道清新可口,并且撕去了所有包装的小点心……

“二柱他娘们咋这么会生!这丫头压根就不像人生出来的么,那是画里画出来的哩!”

孔大伟皱起了眉头,总算把僵硬的手臂给扯了回来。

虽然这会儿他自个儿跟自个儿说着些唠叨话,可耳朵里头嗡嗡的响声却是越来越大了。

他的目光最终重又落回到了女娃的身子上,就再挪不走了,那里头刚才的担忧、怜爱,正在快速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贪婪、暴戾,胸口里头,心跳得越来越快,一股罪恶的刺激感犹如逐渐脱缰的野兽,正在身体里左冲右突,就要冲破牢笼。

“林学涛的女人……凭啥我给看着哩?这狗日的,村里村外的漂亮女人玩得够多啦!还开了洋荤……哼!村长,乡长……这位置本应该是我姓孔的哩!林学涛小时候算个啥呀!不给老子训得服服帖帖的么……”

孔大伟心里头仇恨的火苗扑闪起来。看着月色下平静熟睡,不省人事的少女,他自然而然地想起了庄夫人,想起了孔家土菜馆后头雅座里的那一幕……

那会儿,自己的梦中情人庄夫人,一定也是这么不设防地躺倒在林学涛的面前的哩!

孔大伟放下了手里的酒瓶子,拿袖子使劲地抹了一下嘴,狠狠地吸了一下鼻子,鬼使神差,蹑手蹑脚地朝草垛子靠了过去,像是抓一只停住的美丽蝴蝶……

与此同时,距离田野几里外的辛庄村子里头,林学涛还在马不停蹄焦急地搜寻着金凤的下落。凭直觉金凤应该会跑向村里寻找庇护,就顺着村口的小土路,一路找了过去,挨家挨户的敲门,逢人就形容金凤的身形长相。但凡抓着一点儿线索都刨根问底,本来半夜打扰人家不太地道,可村里人见是乡长,也没好意思说啥,可瞅见林学涛一副焦急的模样,忍不住就问:“乡长,出啥事儿啦?村里来人贩子了么?”

林学涛想说清情况,可话到嘴边,最终还是给咽了回去。他不想惊动村里人,庄夫人的来头太大,他那两手下手里都有枪,人命关天,可不是闹着玩的,就算万一要到了人,得罪了洪社,连累整个村一起给人报复,那样的结果,他可承受不起……

可这样一路找寻下来,无异于大海捞针,忙活了半天,终究一无所获。

眼看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林学涛盘算着,以罗明罗文两兄弟的脚力和实战经历,金凤一个弱女子,实在凶多吉少。回头望了一眼黑沉沉的夜色,无边无际,寂静无声,把所有的罪恶与仇恨都包裹得严严实实。

远处的山间公路上,一道面包车光亮的车灯流动着,在夜幕里格外的显眼,如同野兽的眼睛,贪婪地搜寻着猎物……

林学涛认得出来,那是村里通往县城的路。

“这么晚了,还有谁包车往返呢?”

林学涛脑海中忽然闪出一念头:金凤该不会已经搭上去往县城的车逃走了吧?又或者,已经给罗文罗明两兄弟逮到,偷偷抓上了预先准备好的车,送到县城去了?联想起当初赵再成抓金凤当人质的那件事,林学涛仍然心有余悸,不禁背脊阵阵发凉起来。不过,从那道光亮的方向来,不是去往县城,而是从县城回村的。

林学涛回头望了一眼黑黝黝的夜色,心中对于金凤的担忧,更加沉重了几分。一咬牙,埋头再次扎进了夜色里。

他就不信,凭着自己在周围十里八乡混迹这么久,会找不到金凤……

孔大伟把鼻子凑到昏迷的女娃跟前,使劲嗅了嗅那个嫩得能掐出水来的身体芬芳的气息,心里还是有些慌张犹豫。拿手捏了捏女娃脸蛋,没醒,胆子就大起来,身体里头一股热血不停翻涌,直冲脑门。

虽然孔大伟偏好风韵熟女,可眼前这小丫头实在是太完美了,只要是个男人都没理由忍得住。

孔大伟兴奋之极,一时摩拳擦掌,又不知所措,好像面对一盘从没吃过的高档菜,不知从哪里下口。

先脱了身上那件洗褪了色的背心,觉得不是要害,就伸手去解自己的皮带,可刚一动手,又猛觉得一阵紧张,猥琐地四下看看,空旷的田野四周,仿佛有无数双眼睛正盯着自己犯罪似的,就又停住了。

“该速战速决才好!这丫头,反正肯定也早不是雏儿了!”

孔大伟下定了决心,搓了搓手,搓活泛了,径直掏向女娃腰间,掀起上衣下摆。

“穿着城里女孩流行的牛仔裤,结结实实的,可比庄夫人那含蓄多了……”

孔大伟心里恨恨地嘀咕着。

“林学涛的小老婆……老子也弄弄……”

牛仔裤没有系皮带,孔大伟费了半天劲才找到扣子,解开。抓住金凤脚下两个裤管就往下扯。牛仔裤修身,女孩的两条腿紧实,孔大伟对这种裤子又不了解,拖了好一阵,连女孩的身子都跟着挪动了尺把远,总算给褪到膝盖弯下头来了。

孔大伟停下来喘口气,往女孩身子前一凑,借着月光,目光刚一落到那片洁白如玉的大腿和白色内裤上时,一下子就给惊呆了。

鼻孔一热,来不及拿手去捂,两滴浓稠的深色液体已经滴落到女孩大腿上,格外显眼。

“他娘的!我怎么也跟罗明一样了!”

孔大伟心里骂了句,赶紧拿手掌托住下巴,把脑袋往上昂得老高。

“乡下土话说一滴血三滴精哩!这可咋整……让自己配的药酒给咬啦!”

孔大伟使劲昂着头,生怕一滴再漏出来。这会儿,眼里是上头亮堂堂的天,半弯的月亮,几颗稀稀落落的星星旁伴着乌云。

耳边忽然传来啪,啪的闷响声,像是下雹子般。

孔大伟心头一紧,可这会儿自己动弹不得。再竖起耳朵去听,落下的雹子更大了,一整块一整块的,打得周围的稻草嗖嗖作响。

正纳闷着,视野里,一块黑色的大“雹”子从天而降,在越来越大,渐渐地占据了他的整个视线,眼前一黑,呯的一声闷响,在他脸上炸散开来。顿时七窍生烟。

孔大伟嘴里连忙噗噗吐了好几口,这回他知道了,下的不是雹子,而是泥巴土块。

惊恐地转身望去,远处,一个人影正往他这儿靠近,一边走一边朝他扔土块,扔完就从田里再挖弹药,看身形不高,是个半大小子。

“有人来啦?”

孔大伟一个激灵,药劲酒劲仇恨劲霎时一股脑儿消失得无影无踪。手慌脚乱地往自己身上套背心,刚起身,又蹲下去拉金凤的牛仔裤,胡乱往上拉扯了几下,就赶紧也去田里挖土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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