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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师府有三大绝技‘天地视听’、‘掌握五雷’、‘六甲奇门’,老天师所用天耳通便是天地视听之术,但并非是真的听得见声音,而在将灵气发散出去感受一切震动,此法一出可以说身上每一个毛孔便是一只耳朵。 但此法消耗极大有损寿元,要不是老天师救人心切也不会冒然使用,好在付出还是值得的,排除一些干扰因素后老天师便锁定了一处可疑地点。 老天师朝可疑方向赶去,借着月色远远便看见有个黑影正拉动着马车前进,带靠近些才看清拉车的是个九尺大汉,此人浑身黑毛一头乱发喘息如牛,隔着老远便能感受到其散发出的死气。 能有如此戾气定是那食人魔无疑,老天师从后赶上先是一脚踏上车顶,随即将五雷之力汇聚掌中,进而一掌打在食人魔后心之上。 ‘雷法’毁伤力不但惊人,所发电光更是照亮四周,食人魔挨了一击混成冒烟朝前踉跄了几步竟没被击倒!老天师再次挥掌打去,食人魔回过身来大喝一声随即也高举双拳朝老天师砸来。 老天师脚踏电光凌空闪过,又是一掌直击食人魔肋部立时电光四溅,强大的电流直接击穿食人魔,其内脏被灼烧成炭发出阵阵焦味,即便食人魔肉体再强悍但脏腑终究脆弱,挨了此一击也无法承受直挺挺死在当场,整个人如一巨大的火炬燃起大火。 妖人已死老天师也顾不上理会,立即来到马车前查看情况,可当掀开车帘浓重的血腥味便扑鼻而来,车内竟然堆满了实体其中就包括那位产妇。 老天师看到这一幕也是愤恨难当,正在懊悔之时新笔趣阁堆却动了一下,似乎有人正要挣扎出来,老天师心头一喜,立即扒开实体希望孩子还能幸存。 突然,一只手猛地从新笔趣阁堆探出,老天师救人心切全无防备被这一爪直击心口,老天师怎会料到还有埋伏,幸好护身罡气浑厚才免了被掏心之祸。 老天师按住胸前袭来之手向后急退,将新笔趣阁堆中的偷袭者拽了出来,那人目泛妖光面带死气,那是常食人肉才会出现的死灵之气,这才是真正的食人魔!!! 随即老天师怒不可遏与食人魔展开了激斗,那食人魔修炼邪法十分强悍,老天师与其大战了三天三夜才将食人魔击败。 说到这里小天师感叹道:“要不是我师父当年修为已是道王境巅峰,想来定被那妖人一击得手,也就没后来我的什么事了。” 上官洛伊这时忍不住道:“你便是那护车的孩子吧,刚听你所说老天师与食人魔苦战,只说击败莫非那食人魔未死?” 小天师立即道:“小姐姐果然蕙质兰心,马上便听出了紧要之处,那食人魔不仅凶悍又善诡诈,我师父倾尽全力也只封印其道行,并未能将食人魔击杀,着实是便宜了那妖人。” 云昊道:“天师府看来也是欺世盗名之辈,区区食人魔都不能诛杀,这等故事也就只能吓唬孩童,实在没太多意思,这样的故事本君随手就能编出一个来,不如各位来听听这个故事。” 说罢云昊也开始讲起了一个小故事、、、 说话有一日深夜,也如今夜一般狂风骤雨,将房屋窗户吹得噼啪作响,有个孩童害怕得难以入眠,其母前来宽慰谁料却怎么也哄不好,孩童只说床下有鬼想害其性命。 其母听闻只觉好笑,只当是孩子受惊所说胡话,于是为了证明床下无鬼便探头往床底看去,正想告诉孩子世上本无鬼,只有疑心生暗鬼的道理。 可当其母望向床底之时,正好与一双眼睛四目相对! 妇人正要惊叫却发现,床下的人竟与自己孩子长得一模一样,大惊之下立即回看床上孩童,可缩在床上孩子依然还在,妇人壮起胆子再朝床下看去、、、 床下果然的孩子果然还在,并且说道:“母亲床上有个鬼想害我!” 正说到此处,灵堂外一记惊雷炸响,让本就专注于故事的众人皆吓了一跳,云昊随即大笑道:“若你们是孩子的母亲,会信谁的话?” 小天师抹了把额头吁了口气道:“要是我便信床上孩子的话,毕竟在明面上人还是可信些,藏于暗处的定不是好人。” 乌兰巴托攥着拳道:“两人皆不可信,我看都是鬼。” 乌兰赫雅接着道:“管他谁是真鬼,一并抓起来再说。” 上官洛伊来到身边轻声道:“老师,宫里的内官还在西院要不要叫他们起来?”故事听到这,她总算听出点门道来。 这时唐惜君站起来叹道:“故事都是好故事,但却不该说出来。” 话音未落,五口棺材内的实体都直挺挺的站了起来,随即便朝堂内众人扑来,在场众人反应极快立即动手还击,云昊则是带着上官洛伊退到了廊下。 “老师!我这就去把圣人叫来。”上官洛伊知道会有一场恶战,她绝不能成为云昊的负累。 云昊却满不在乎道:“他是你师弟叫什么圣人,此处虽然凶险但为师保你无余。” 灵堂内乌兰赫雅将马鞭挥舞得虎虎生风,抽打在实体上立即皮开肉绽,只是实体并无痛觉要是换做活人只怕早已哭爹喊娘。 而乌兰巴托也十分彪悍一把短刀左劈右砍,立时便将两具僵新笔趣阁砍倒,但僵新笔趣阁很快便重新站立与之搏杀,僵新笔趣阁虽无什么杀招但胜在不知疲倦伤痛,怎么杀也杀不死,毕竟谁又能杀死已经死了的人。 在外面观战的上官洛伊注意到了乌兰巴托手中的刀,那并不是一把短刀,而是柄断刀!她掩住檀口惊道:“莫非他才是老天师当年遇见的那位孩子,老师你早就知道?”她故事听得仔细自然注意到了这个细节。 云昊回道:“也不是早知道,只是在那小道士说故事时,才忽然想起初见这牧民汉子时感到的不协调之处,虽然他身上毛毡遮掩了腰间佩刀全貌,但从刀柄长度不难推断出,那因是把至少三尺的长刀,可他坐下时却没用任何调整刀的位置这便极不合理,所以只能说明那把刀并非正常制式。” 武器握柄会已经利器长短重量而定,对于常年好勇斗狠的云昊来说只一眼便能看出个大概,想来当时小天师也注意到了才会讲出那个故事来确认是敌是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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